第27章 再遇德叔（上）
“小辰哥哥，你怎么睡在客厅沙发啊。欣姐姐把你踹出来了吗？”睡意朦胧中，听着小萝莉在我耳边说道。
这时我才发现，小萝莉早早的就起床了，已经蹦蹦跶跶的来到客厅，李阿姨随后也走出房间。
“小辰哥哥，是不是欣姐姐不让你跟她睡一个屋？”小萝莉继续八卦的问道。
“芸芸！小孩子怎么也那么八卦...快过来。”李阿姨叫住了小萝莉，但是同样也向我投来了八卦的目光，似乎也在询问着和小萝莉一样的问题。
我尴尬的笑了笑，回答道：“还是这大沙发睡着舒服。”
“你是在提前适应睡沙发的日子吗？”小萝莉不依不饶。
此时我已经满头黑线，好在此时钟欣欣也走出房门，移步来到客厅。显然她听到了小萝莉的话。
“欣姐姐。小辰哥哥是不是睡觉打呼噜，被你踢出来了？”见到钟欣欣走到客厅，小萝莉便把问题抛给了钟欣欣。
“芸芸，你小辰辰哥哥准备以后一直都睡沙发。”钟欣欣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一直”两个字还咬得特别重。
此时，老爸也从房间里走出来。
“老爸，老妈呢？还没起床吗？”没有看到老妈的身影，我便问道。
“她说她再睡一会，可能昨晚睡得晚，又受了些惊吓吧。让你妈多睡会，你别去吵她。”老爸有些宠溺的说道。
受到惊吓？我看昨晚最淡定的人就是老妈！
不过说来也奇怪，老妈这阵子前后的变化连我都明显感觉到了，老爸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吧？
也不知道老妈这种前后的反差是好是坏，说实话我心里有点没底。
“对了，爸，李阿姨，今天你们就先留在这里，一会我和钟欣欣去外面看看具体情况再说。”经过昨夜，也不知道今天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说到钟欣欣，我才发现视野里空空如也，而此时厨房里响起了声音。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赶紧向厨房跑去。
“早餐要不就让李阿姨...”我跑到厨房门口，便对着里面说道。我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钟欣欣那充满杀气的眼神。随后我看她锅里正煮着白水鸡蛋，另一边正忙着兑几杯燕麦片，后面的话便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让李阿姨干嘛？”钟欣欣此时有点玩味的看着我问道，顺便伸手过去想去拿菜刀。
“让李阿姨多吃点，一个人照顾芸芸，挺辛苦的！那个鸡蛋，多煮两个！”我心想，白水鸡蛋总不能出幺蛾子了吧？她听我这么说，才收回了刚要摸到菜刀的手。似乎此时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成功救了我一命。
几人吃过早饭后，老妈还没起床。嘱咐老爸他们在家小心后，我和钟欣欣便开车出了门。
不得不说，钟欣欣他老爸留下这车还真是结实，上车前我仔细看观察了一下车身，昨晚在小区停车场出口，撞飞小保安，仅仅是蹭掉了一些漆和细微的凹痕外，其他几乎没有任何痕迹。
“小辰，我们去哪？”车子缓缓驶出别墅区后，钟欣欣向我问道。
“先回去我们小区看看吧，我想确认点事儿。”我想了想回答道。
于是钟欣欣便开着车，朝我家的方向驶去。这时我才注意她手上带着老妈送给她的手链，看材质应该是织物的，我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奇特之处。
“怎么样？阿姨送我的这手链好看吗？”钟欣欣此时注意到我在盯着她手上的手链。“阿姨可是让我一直戴着呢。”说着言语间居然有些得意，似乎在向我炫耀。
“都怪你！肯定现在他们，都觉得是我把你赶出房间的！”女人的脑回路有时候真的捉摸不透，上一秒还在炫耀着手链，下一秒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上了。
此时我也懒得再去接这个话题，随即把目光投向车窗外。
白天，好像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川流不息的车流，形色匆忙的行人。如果不是昨晚看到那两个邻居的惨状，怎么也不会相信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很快，钟欣欣便驾车来到了我们小区，小区从外面看上去也没有任何异常。小区门口还是偶尔的有熟悉的面孔进出，门口站着一个生面孔的保安。
“之前那个保安去哪了？不会昨晚被我撞死了吧？”钟欣欣此时也发现保安换了人。要是真的是被你撞死了那就好了，至少我还能说服自己，昨晚高架桥上的一切都是幻觉。
“要回家看看吗？”钟欣欣此时问道。
“嗯。”我想了想说道。
于是钟欣欣又把车开到地下车库，随即我们坐电梯上到了我们那一层。
电梯门一打开，我便皱了皱眉。
昨晚的痕迹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连李阿姨家被破坏的房门都完好如初。
果然跟我们之前对救援队那次的猜测一样，每一次都会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来善后，将一切痕迹都抹去，第二天就恢复如初。
我又走到隔壁那两户邻居家门口观察了一会，也同样的情况都恢复了正常！
不过区别在于，这时里面应该是没有人住了。但也说不定，很快又会住进新的人。
我和钟欣欣回家又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便离开了。当我们出地下停车场时，昨晚被撞飞的升降杆，这会也光洁如新。
“目前看来，危险暂时应该是出现在晚上，白天应该相对正常。”当车驶出小区后，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是的，现在看确实如此。可为什么是晚上呢？第二天为什么又把一切都恢复到正常的样子？”钟欣欣想了想，也同意我的猜测，但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摇了摇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而且，现在玉姐让我找的仇恨种也还没有任何线索。
会不会是昨晚那种树的种子？我突发奇想的想到，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就算是，那玩意儿会乖乖的给我它的种子吗？
这时我看了一眼后视镜，摇了摇头，咧嘴一笑。随即我告诉钟欣欣一条路线，来到一处比较清静的停车场。
“小辰，我们来这做什么？”钟欣欣停好车后，疑惑向我问道。
“等。”我老神在在的往后一靠，便不再说话。
钟欣欣嘟着嘴显然对我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过了几分钟，上次那辆骚绿的越野车便停在了我们对面不远处。
“喏，来了。”我朝前方对钟欣欣示意。钟欣欣这时候才往那个骚绿色的车看去。此时，那个中年男人正走下车来。
“德叔！”钟欣欣显然认出了对方，便立即要打开门下去。德叔此时应该也是认出了钟欣欣，便快步朝我们走来。
“德叔，真的是你！”钟欣欣显得非常开心。
“大小姐。”德叔看向钟欣欣的眼神，全是长辈对晚辈那种慈爱和关怀，随后又看了看在车上的我。我举起手背朝他晃了晃，他会意一笑。
“跟我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后他便走向自己那辆骚绿的越野车。我就纳闷，这德叔怎么就喜欢这么靓丽的颜色。
钟欣欣上车后，便跟着德叔的车，一路来到城郊的一个河堤大坝的路上。这里视野开阔，而且基本没人。
这家伙还真会选地方，我心里想着。
德叔停好车，四处望了望，比较谨慎，应该是没有发现异常后，便来到我们车前，示意我们不要下车，然后他坐上了我们车的后座。
“德叔，我听小辰说你受伤了？”德叔一上车，钟欣欣就关心的问道。
“大小姐我没事儿，这点小伤没问题。”德叔说道。
在钟欣欣和德叔简单的叙旧后，我便很不解风情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钟欣欣还有些嗔怪的看着我。
“德叔，那天没聊完的话题，可以继续了吧？”我向德叔问道。
“大小姐，你们现在了解多少？”德叔向我们问道。
于是我们把这段时间的推测对德叔大概讲了一遍。
“你们想的大致没错。“德叔听我们讲完后，便将他所掌握的信息讲给我们听。因为德叔回到R市这两三年，一直在帮这边的上层做些事情，所以他所掌握的情况，比我们详细的多。
正如我们推测的一样，从第一晚那场暴乱开始，一切就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在发展。
第一：一切的起源，应该是和天上的那眼睛有关的，只是引起变化的具体机制现在还没法解释。而且德叔也赞同我们另外一个猜想，当初第一批异变的因素就是人们心里的仇恨，而第一波当夜被抹杀的大多都是被仇恨的对象。
第二；那一夜虽然市民死伤惨重，但是真正的重灾区，是R市的战队和主要部门。那一夜过后，凌晨我们发现他们没了踪影。其实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像是被什么组织着，集合去进攻这些地方了。战斗结果显而易见，而在那之后整个上层都出现了比较大的更换。而且，德叔说当时几乎全国各地是同步进行的，因为在他们被攻击前几分钟，还收到过周边城市的求援信号。
第三：救援信息发布的同时，R市和其他城市彻底失联，除了通讯和网络断连，所有的路也不通。德叔他们已经有好几个同伴都试过，都是一去不返，杳无音讯，生死不明。
第四：火车站和飞机场，已经成了他们的人口补充工具。再结合我告诉他养料一事，我们便更确认了一个推测，进去的人不管死活，应该都是成为了养料，那里面一定更高级的存在。
第五：现在我们这种手上标记，应该就是区分普通人与信徒标志。而这些信徒内部，应该有着严明的阶级划分。从R市上层那些被更替的主要人物平时的行为，就看得出来。
这时分析到这，我舔了舔嘴唇：“德叔，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所谓的更替，应该是指他们可以选择被抹杀的人原身份或者干脆以新身份，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吧。”
这时我才发现，小萝莉早早的就起床了，已经蹦蹦跶跶的来到客厅，李阿姨随后也走出房间。
“小辰哥哥，是不是欣姐姐不让你跟她睡一个屋？”小萝莉继续八卦的问道。
“芸芸！小孩子怎么也那么八卦...快过来。”李阿姨叫住了小萝莉，但是同样也向我投来了八卦的目光，似乎也在询问着和小萝莉一样的问题。
我尴尬的笑了笑，回答道：“还是这大沙发睡着舒服。”
“你是在提前适应睡沙发的日子吗？”小萝莉不依不饶。
此时我已经满头黑线，好在此时钟欣欣也走出房门，移步来到客厅。显然她听到了小萝莉的话。
“欣姐姐。小辰哥哥是不是睡觉打呼噜，被你踢出来了？”见到钟欣欣走到客厅，小萝莉便把问题抛给了钟欣欣。
“芸芸，你小辰辰哥哥准备以后一直都睡沙发。”钟欣欣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一直”两个字还咬得特别重。
此时，老爸也从房间里走出来。
“老爸，老妈呢？还没起床吗？”没有看到老妈的身影，我便问道。
“她说她再睡一会，可能昨晚睡得晚，又受了些惊吓吧。让你妈多睡会，你别去吵她。”老爸有些宠溺的说道。
受到惊吓？我看昨晚最淡定的人就是老妈！
不过说来也奇怪，老妈这阵子前后的变化连我都明显感觉到了，老爸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吧？
也不知道老妈这种前后的反差是好是坏，说实话我心里有点没底。
“对了，爸，李阿姨，今天你们就先留在这里，一会我和钟欣欣去外面看看具体情况再说。”经过昨夜，也不知道今天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说到钟欣欣，我才发现视野里空空如也，而此时厨房里响起了声音。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赶紧向厨房跑去。
“早餐要不就让李阿姨...”我跑到厨房门口，便对着里面说道。我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钟欣欣那充满杀气的眼神。随后我看她锅里正煮着白水鸡蛋，另一边正忙着兑几杯燕麦片，后面的话便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让李阿姨干嘛？”钟欣欣此时有点玩味的看着我问道，顺便伸手过去想去拿菜刀。
“让李阿姨多吃点，一个人照顾芸芸，挺辛苦的！那个鸡蛋，多煮两个！”我心想，白水鸡蛋总不能出幺蛾子了吧？她听我这么说，才收回了刚要摸到菜刀的手。似乎此时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成功救了我一命。
几人吃过早饭后，老妈还没起床。嘱咐老爸他们在家小心后，我和钟欣欣便开车出了门。
不得不说，钟欣欣他老爸留下这车还真是结实，上车前我仔细看观察了一下车身，昨晚在小区停车场出口，撞飞小保安，仅仅是蹭掉了一些漆和细微的凹痕外，其他几乎没有任何痕迹。
“小辰，我们去哪？”车子缓缓驶出别墅区后，钟欣欣向我问道。
“先回去我们小区看看吧，我想确认点事儿。”我想了想回答道。
于是钟欣欣便开着车，朝我家的方向驶去。这时我才注意她手上带着老妈送给她的手链，看材质应该是织物的，我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奇特之处。
“怎么样？阿姨送我的这手链好看吗？”钟欣欣此时注意到我在盯着她手上的手链。“阿姨可是让我一直戴着呢。”说着言语间居然有些得意，似乎在向我炫耀。
“都怪你！肯定现在他们，都觉得是我把你赶出房间的！”女人的脑回路有时候真的捉摸不透，上一秒还在炫耀着手链，下一秒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上了。
此时我也懒得再去接这个话题，随即把目光投向车窗外。
白天，好像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川流不息的车流，形色匆忙的行人。如果不是昨晚看到那两个邻居的惨状，怎么也不会相信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很快，钟欣欣便驾车来到了我们小区，小区从外面看上去也没有任何异常。小区门口还是偶尔的有熟悉的面孔进出，门口站着一个生面孔的保安。
“之前那个保安去哪了？不会昨晚被我撞死了吧？”钟欣欣此时也发现保安换了人。要是真的是被你撞死了那就好了，至少我还能说服自己，昨晚高架桥上的一切都是幻觉。
“要回家看看吗？”钟欣欣此时问道。
“嗯。”我想了想说道。
于是钟欣欣又把车开到地下车库，随即我们坐电梯上到了我们那一层。
电梯门一打开，我便皱了皱眉。
昨晚的痕迹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连李阿姨家被破坏的房门都完好如初。
果然跟我们之前对救援队那次的猜测一样，每一次都会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来善后，将一切痕迹都抹去，第二天就恢复如初。
我又走到隔壁那两户邻居家门口观察了一会，也同样的情况都恢复了正常！
不过区别在于，这时里面应该是没有人住了。但也说不定，很快又会住进新的人。
我和钟欣欣回家又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便离开了。当我们出地下停车场时，昨晚被撞飞的升降杆，这会也光洁如新。
“目前看来，危险暂时应该是出现在晚上，白天应该相对正常。”当车驶出小区后，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是的，现在看确实如此。可为什么是晚上呢？第二天为什么又把一切都恢复到正常的样子？”钟欣欣想了想，也同意我的猜测，但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摇了摇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而且，现在玉姐让我找的仇恨种也还没有任何线索。
会不会是昨晚那种树的种子？我突发奇想的想到，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就算是，那玩意儿会乖乖的给我它的种子吗？
这时我看了一眼后视镜，摇了摇头，咧嘴一笑。随即我告诉钟欣欣一条路线，来到一处比较清静的停车场。
“小辰，我们来这做什么？”钟欣欣停好车后，疑惑向我问道。
“等。”我老神在在的往后一靠，便不再说话。
钟欣欣嘟着嘴显然对我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过了几分钟，上次那辆骚绿的越野车便停在了我们对面不远处。
“喏，来了。”我朝前方对钟欣欣示意。钟欣欣这时候才往那个骚绿色的车看去。此时，那个中年男人正走下车来。
“德叔！”钟欣欣显然认出了对方，便立即要打开门下去。德叔此时应该也是认出了钟欣欣，便快步朝我们走来。
“德叔，真的是你！”钟欣欣显得非常开心。
“大小姐。”德叔看向钟欣欣的眼神，全是长辈对晚辈那种慈爱和关怀，随后又看了看在车上的我。我举起手背朝他晃了晃，他会意一笑。
“跟我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后他便走向自己那辆骚绿的越野车。我就纳闷，这德叔怎么就喜欢这么靓丽的颜色。
钟欣欣上车后，便跟着德叔的车，一路来到城郊的一个河堤大坝的路上。这里视野开阔，而且基本没人。
这家伙还真会选地方，我心里想着。
德叔停好车，四处望了望，比较谨慎，应该是没有发现异常后，便来到我们车前，示意我们不要下车，然后他坐上了我们车的后座。
“德叔，我听小辰说你受伤了？”德叔一上车，钟欣欣就关心的问道。
“大小姐我没事儿，这点小伤没问题。”德叔说道。
在钟欣欣和德叔简单的叙旧后，我便很不解风情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钟欣欣还有些嗔怪的看着我。
“德叔，那天没聊完的话题，可以继续了吧？”我向德叔问道。
“大小姐，你们现在了解多少？”德叔向我们问道。
于是我们把这段时间的推测对德叔大概讲了一遍。
“你们想的大致没错。“德叔听我们讲完后，便将他所掌握的信息讲给我们听。因为德叔回到R市这两三年，一直在帮这边的上层做些事情，所以他所掌握的情况，比我们详细的多。
正如我们推测的一样，从第一晚那场暴乱开始，一切就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在发展。
第一：一切的起源，应该是和天上的那眼睛有关的，只是引起变化的具体机制现在还没法解释。而且德叔也赞同我们另外一个猜想，当初第一批异变的因素就是人们心里的仇恨，而第一波当夜被抹杀的大多都是被仇恨的对象。
第二；那一夜虽然市民死伤惨重，但是真正的重灾区，是R市的战队和主要部门。那一夜过后，凌晨我们发现他们没了踪影。其实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像是被什么组织着，集合去进攻这些地方了。战斗结果显而易见，而在那之后整个上层都出现了比较大的更换。而且，德叔说当时几乎全国各地是同步进行的，因为在他们被攻击前几分钟，还收到过周边城市的求援信号。
第三：救援信息发布的同时，R市和其他城市彻底失联，除了通讯和网络断连，所有的路也不通。德叔他们已经有好几个同伴都试过，都是一去不返，杳无音讯，生死不明。
第四：火车站和飞机场，已经成了他们的人口补充工具。再结合我告诉他养料一事，我们便更确认了一个推测，进去的人不管死活，应该都是成为了养料，那里面一定更高级的存在。
第五：现在我们这种手上标记，应该就是区分普通人与信徒标志。而这些信徒内部，应该有着严明的阶级划分。从R市上层那些被更替的主要人物平时的行为，就看得出来。
这时分析到这，我舔了舔嘴唇：“德叔，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所谓的更替，应该是指他们可以选择被抹杀的人原身份或者干脆以新身份，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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