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面试
“人与建筑的关系演变过程，就是建筑之于人的价值发生转移的过程。”这是我进入复丽大厦后，看到眼前的景象突然想起某篇杂志上面的一段文字。
当初复丽大厦刚建成开始营业的时候，虽然算不上是整个R市的经济中心，但是好歹也是我们R市比较大型的商业综合体。曾几何时，这里也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繁华一时。
而如今，一楼到四楼的商业中心，商户几乎已经搬空。紧闭门庭的店铺，昏暗的走道，满地的污垢与纸屑，时亮时灭的走道灯，无不都在诉说着这里的衰败。而那些为数不多还亮着灯的商铺，偶尔里面传来一阵听不清内容的谈话声与走廊的回声相伴，更让此时的商场透着一份荒凉。
我径直走到电梯前，按下了电梯的按键，电梯门有气无力的缓缓打开。我走进电梯，然后按下了21层，准备前往21楼面试。
“轰...呜...”电梯门再次无力的关上后，电梯升降机拼命的挣扎着，仿佛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拉动着电梯缓缓上升。
这声音刺的我耳膜发涨脑袋发疼，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到达21层。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摇摇晃晃的走出电梯，脑子这会还有点发蒙。我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回了回神，然后看了看楼层号——21层。
这里的布局，就是常见的左右对称的商业写字楼布局。左手边不知道以前是做什么的公司，已经人去楼空，连个招牌都没留下。右手边公司的logo还亮着灯，“通通咨询公司”几个大字印入眼帘。就是这里了，我将要面试的公司。但看到公司logo的这几个字，我不禁一脸无语，一个油腻中年大叔的老板形象顿时浮现在我脑海中。
没有想象中的漂亮前台小姐姐，于是我自顾自的走进去了公司大门。里面办公区灯亮着，四四方方的空间格局倒是挺宽敞。嗯，确实很挺宽敞，特么办公区空空如也，它能不宽敞吗？连办公桌都没有一张！
我看向办公区另外一侧，有两间独立的办公室，一间亮着灯，而另外一间没有。我便径直走向那间没有亮灯的办公室，轻轻的敲了敲办公室门，礼貌的问道“你好，请问有人在吗，我是约好今早来面试的。”
几秒之后，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走向门边，然后办公室里面的灯光亮起，随后高跟的鞋声又走回办公室更里面的位置。
“进来。”此时，一阵文静的女声传来。听到里面的回应，我转动门把手，打开门走进去。
办公室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股香味有些熟悉，好像在记忆的最深处有着这种味道的记忆。办公室摆设很简单，一个办公桌一台电脑和打印机，双人座的真皮沙发和茶几正对着办公桌。角落有一盆绿植，看不出品种，比较特别。
“坐吧。”听见我进办公室后，对方示意我坐在沙发上，电脑显示屏后面的她头也没没抬，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谢谢！”我礼貌回答道，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坐下后，我注意到沙发扶手处有一滩晶莹的液体。我嘴角一抽抽，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女人在上班的时候摸鱼偷懒睡觉，甚至嘴角还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张辰是吧？”此时她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手上拿着刚打印出来的简历，坐在茶几对面就这么盯着我，盯得我心底发毛。
“是的，您好。”我被盯得有点尴尬，于是礼貌的回应，这才打量起对面的人来。齐肩的秀发，精致的五官，戴着金丝眼镜。声音挺文静，但是装扮却很御姐，特别是这一身皮衣皮裤，怎么说呢？好看极了！
“行吧，你通过面试了。”她把我的简历扔到一边，双手抱着后脑勺，双眼微闭翘着二郎腿往座椅靠背上靠去。
她这往后一靠，她自己倒是不要紧，但把我瞬间给整不会了。那皮衣包裹的丰满身材，不不不，那皮衣皮裤真亮眼。
“这...就录用了？”我尴尬的挠了挠头，试探性问道？这完全跟之前其他公司面试的章程不一样啊。
“有什么问题？”她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瞄了我一下。似乎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随即她又闭上眼说道：“老板只叫我招人，男的活的就可以了，别的条件没说！这些条件你都符合，而且这几天投我们公司简历的只有你一个人，我没得选。况且，姐姐看你也蛮顺眼。”
“呃...”听他这么一说，我满头黑线。我转念一想，男的活的，难道是网上流传的那些以招工为名实则嘎腰子的勾当？
“那个，咱们公司...”我想问问具体公司的情况和实际工作的内容。
“别那个那个的，叫我玉姐，我叫林玉。”她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接着继续噼里啪啦说道：“我们公司刚成立三天，公司名字你看到了，具体就是做各种方面的咨询事项。我们公司扁平化管理，工作时间弹性，培养人才全面发展，福利待遇齐全，试用期工资2500，转正3000，以后根据工作表现视情况调薪。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玉姐，这不会是嘎腰子的公司吧？”或许是受到林玉说话直接了当的方式的影响，我也不装了，恢复了平时的痞样，讪讪一笑的说道。
“没准是哦，你的腰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看到我说话的方式转变，林玉睁开了双眼，随后邪魅一笑的说道。但听她这么说道，反而我心里踏实了许多。
“玉姐，这工资方面...”我还想试着为自己的福利待遇再努力一把。
“小辰弟弟，这事儿姐姐可做不了主哦。老板只给了这个标准，要不你先做，等以后见着老板你再和老板聊聊？再说了，2500试用期的工资虽然低，但是在这2000能雇一个大学毕业生，5000却雇不到农民工时代，也还凑活吧。”林玉朝我抛了个媚眼，打断了我的话。
果然，不论什么公司，讲奉献都头头是道，说福利待遇就顾左右而言他。
哼！什么扁平化管理，目前就是算上我公司也就三人吧，都围着老板转，能不扁平吗？什么工作时间弹性，不就是经常要加班吗？什么培养人才全面发展，意思不就是啥活都得干吗？这样的套路，我这一个多月见多了！
“哎，别婆婆妈妈，干就签合同！”这时她又拿出两份试用合同，随手扔在我面前，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虽然很不爽但不得不承认，今天的面试让我对这家公司以及眼前的女人和她的老板都掀起了极度的好奇。
公司刚成立，办公场所看上去也是刚简易布置的，只有我投了简历，除了我的名字其他什么都没有问，就这么录用了。
说什么老板只给了男的活的这个标准。说什么她看我顺眼。好吧，虽然我承认，我是有那么点好看。而且我刚来的时候，她居然在睡觉。
今天的这一切看起来的，都是那么的敷衍。对，就是敷衍，就好像一切都是临时为我随意安排的一样。而且到目前为止，她也没有说入职后具体需要做什么事情。
拿起桌上的合同，我仔细看了起来，无外乎都是一些模版似的条约，在这一点上大部分公司都相似。反正是试用合同，如果这公司真有问题，我也可以立马走人，毕竟小喽啰一个，天大的事儿也落不到我身上。况且想想老妈暴走的样子，似乎暂时先找份工作才是正确的选择。于是我也不矫情，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式两份。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就这么即将开始。
而正所谓好奇害死猫，此时签下名字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份工作会对我以后的人生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玉姐，我什么时候正式来上班，还有我的工位在哪？具体要做啥？”签完试用合同后，我问到。
“你现在已经正式上班了呀。小辰辰，姐姐要下班回去睡觉了，一大早爬上来给你面试，真是累的要死。对了，你的那份合同记得拿回家放好哦，可别弄丢了！”她佯装打了个哈欠说道。
“还真是辛苦您勒！你下班了，那我呢？”看着她那副模样，我就一阵无语，总感觉她和这公司都不正经。
“小辰辰，我们是弹性工作时间！还有，你的工作内容你自己去安排。对了，这是你的工资卡，以后工资都会定期打到这个卡里，密码在背面。另外这个是工作用的手机，里面有我的电话，没什么事儿就别给我打电话了。”说罢，玉姐把卡和手机塞给我，便自顾自的往外面走去，剩下我在风中凌乱。等我反应过来追出门去还想问点什么，外面已经没有了玉姐的身影。
这女人是会遁土吗？转眼就不见了，也没见电梯有动静。
看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我把公司每个角落又仔细看了一遍，琢磨着会不会是网上流传的那种闲出屁的入职考验，考验新人的应变能力。但是一番探究下来，除了刚才玉姐的办公室有那几件东西外，其他地方除了墙壁还是墙壁。不过别说，还真有新的线索发现，那就是这墙壁——真的硬。
无奈我只好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公司的门。很明显，我也准备下班，毕竟肚子在提醒我，该下班了。不得不说，弹性工作时间，是真的香！
我走向电梯，按下电梯键，电梯门还是那般有气无力的打开。我走进电梯后，按下一楼的按键，电梯门再次缓缓的关上。门关上那一刻，我突然一阵恶寒从背后升起，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因为我这时突然看到电梯内部的按键排列上，根本没有第21层！
当初复丽大厦刚建成开始营业的时候，虽然算不上是整个R市的经济中心，但是好歹也是我们R市比较大型的商业综合体。曾几何时，这里也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繁华一时。
而如今，一楼到四楼的商业中心，商户几乎已经搬空。紧闭门庭的店铺，昏暗的走道，满地的污垢与纸屑，时亮时灭的走道灯，无不都在诉说着这里的衰败。而那些为数不多还亮着灯的商铺，偶尔里面传来一阵听不清内容的谈话声与走廊的回声相伴，更让此时的商场透着一份荒凉。
我径直走到电梯前，按下了电梯的按键，电梯门有气无力的缓缓打开。我走进电梯，然后按下了21层，准备前往21楼面试。
“轰...呜...”电梯门再次无力的关上后，电梯升降机拼命的挣扎着，仿佛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拉动着电梯缓缓上升。
这声音刺的我耳膜发涨脑袋发疼，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到达21层。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摇摇晃晃的走出电梯，脑子这会还有点发蒙。我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回了回神，然后看了看楼层号——21层。
这里的布局，就是常见的左右对称的商业写字楼布局。左手边不知道以前是做什么的公司，已经人去楼空，连个招牌都没留下。右手边公司的logo还亮着灯，“通通咨询公司”几个大字印入眼帘。就是这里了，我将要面试的公司。但看到公司logo的这几个字，我不禁一脸无语，一个油腻中年大叔的老板形象顿时浮现在我脑海中。
没有想象中的漂亮前台小姐姐，于是我自顾自的走进去了公司大门。里面办公区灯亮着，四四方方的空间格局倒是挺宽敞。嗯，确实很挺宽敞，特么办公区空空如也，它能不宽敞吗？连办公桌都没有一张！
我看向办公区另外一侧，有两间独立的办公室，一间亮着灯，而另外一间没有。我便径直走向那间没有亮灯的办公室，轻轻的敲了敲办公室门，礼貌的问道“你好，请问有人在吗，我是约好今早来面试的。”
几秒之后，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走向门边，然后办公室里面的灯光亮起，随后高跟的鞋声又走回办公室更里面的位置。
“进来。”此时，一阵文静的女声传来。听到里面的回应，我转动门把手，打开门走进去。
办公室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股香味有些熟悉，好像在记忆的最深处有着这种味道的记忆。办公室摆设很简单，一个办公桌一台电脑和打印机，双人座的真皮沙发和茶几正对着办公桌。角落有一盆绿植，看不出品种，比较特别。
“坐吧。”听见我进办公室后，对方示意我坐在沙发上，电脑显示屏后面的她头也没没抬，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谢谢！”我礼貌回答道，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坐下后，我注意到沙发扶手处有一滩晶莹的液体。我嘴角一抽抽，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女人在上班的时候摸鱼偷懒睡觉，甚至嘴角还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张辰是吧？”此时她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手上拿着刚打印出来的简历，坐在茶几对面就这么盯着我，盯得我心底发毛。
“是的，您好。”我被盯得有点尴尬，于是礼貌的回应，这才打量起对面的人来。齐肩的秀发，精致的五官，戴着金丝眼镜。声音挺文静，但是装扮却很御姐，特别是这一身皮衣皮裤，怎么说呢？好看极了！
“行吧，你通过面试了。”她把我的简历扔到一边，双手抱着后脑勺，双眼微闭翘着二郎腿往座椅靠背上靠去。
她这往后一靠，她自己倒是不要紧，但把我瞬间给整不会了。那皮衣包裹的丰满身材，不不不，那皮衣皮裤真亮眼。
“这...就录用了？”我尴尬的挠了挠头，试探性问道？这完全跟之前其他公司面试的章程不一样啊。
“有什么问题？”她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瞄了我一下。似乎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随即她又闭上眼说道：“老板只叫我招人，男的活的就可以了，别的条件没说！这些条件你都符合，而且这几天投我们公司简历的只有你一个人，我没得选。况且，姐姐看你也蛮顺眼。”
“呃...”听他这么一说，我满头黑线。我转念一想，男的活的，难道是网上流传的那些以招工为名实则嘎腰子的勾当？
“那个，咱们公司...”我想问问具体公司的情况和实际工作的内容。
“别那个那个的，叫我玉姐，我叫林玉。”她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接着继续噼里啪啦说道：“我们公司刚成立三天，公司名字你看到了，具体就是做各种方面的咨询事项。我们公司扁平化管理，工作时间弹性，培养人才全面发展，福利待遇齐全，试用期工资2500，转正3000，以后根据工作表现视情况调薪。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玉姐，这不会是嘎腰子的公司吧？”或许是受到林玉说话直接了当的方式的影响，我也不装了，恢复了平时的痞样，讪讪一笑的说道。
“没准是哦，你的腰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看到我说话的方式转变，林玉睁开了双眼，随后邪魅一笑的说道。但听她这么说道，反而我心里踏实了许多。
“玉姐，这工资方面...”我还想试着为自己的福利待遇再努力一把。
“小辰弟弟，这事儿姐姐可做不了主哦。老板只给了这个标准，要不你先做，等以后见着老板你再和老板聊聊？再说了，2500试用期的工资虽然低，但是在这2000能雇一个大学毕业生，5000却雇不到农民工时代，也还凑活吧。”林玉朝我抛了个媚眼，打断了我的话。
果然，不论什么公司，讲奉献都头头是道，说福利待遇就顾左右而言他。
哼！什么扁平化管理，目前就是算上我公司也就三人吧，都围着老板转，能不扁平吗？什么工作时间弹性，不就是经常要加班吗？什么培养人才全面发展，意思不就是啥活都得干吗？这样的套路，我这一个多月见多了！
“哎，别婆婆妈妈，干就签合同！”这时她又拿出两份试用合同，随手扔在我面前，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虽然很不爽但不得不承认，今天的面试让我对这家公司以及眼前的女人和她的老板都掀起了极度的好奇。
公司刚成立，办公场所看上去也是刚简易布置的，只有我投了简历，除了我的名字其他什么都没有问，就这么录用了。
说什么老板只给了男的活的这个标准。说什么她看我顺眼。好吧，虽然我承认，我是有那么点好看。而且我刚来的时候，她居然在睡觉。
今天的这一切看起来的，都是那么的敷衍。对，就是敷衍，就好像一切都是临时为我随意安排的一样。而且到目前为止，她也没有说入职后具体需要做什么事情。
拿起桌上的合同，我仔细看了起来，无外乎都是一些模版似的条约，在这一点上大部分公司都相似。反正是试用合同，如果这公司真有问题，我也可以立马走人，毕竟小喽啰一个，天大的事儿也落不到我身上。况且想想老妈暴走的样子，似乎暂时先找份工作才是正确的选择。于是我也不矫情，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式两份。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就这么即将开始。
而正所谓好奇害死猫，此时签下名字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份工作会对我以后的人生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玉姐，我什么时候正式来上班，还有我的工位在哪？具体要做啥？”签完试用合同后，我问到。
“你现在已经正式上班了呀。小辰辰，姐姐要下班回去睡觉了，一大早爬上来给你面试，真是累的要死。对了，你的那份合同记得拿回家放好哦，可别弄丢了！”她佯装打了个哈欠说道。
“还真是辛苦您勒！你下班了，那我呢？”看着她那副模样，我就一阵无语，总感觉她和这公司都不正经。
“小辰辰，我们是弹性工作时间！还有，你的工作内容你自己去安排。对了，这是你的工资卡，以后工资都会定期打到这个卡里，密码在背面。另外这个是工作用的手机，里面有我的电话，没什么事儿就别给我打电话了。”说罢，玉姐把卡和手机塞给我，便自顾自的往外面走去，剩下我在风中凌乱。等我反应过来追出门去还想问点什么，外面已经没有了玉姐的身影。
这女人是会遁土吗？转眼就不见了，也没见电梯有动静。
看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我把公司每个角落又仔细看了一遍，琢磨着会不会是网上流传的那种闲出屁的入职考验，考验新人的应变能力。但是一番探究下来，除了刚才玉姐的办公室有那几件东西外，其他地方除了墙壁还是墙壁。不过别说，还真有新的线索发现，那就是这墙壁——真的硬。
无奈我只好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公司的门。很明显，我也准备下班，毕竟肚子在提醒我，该下班了。不得不说，弹性工作时间，是真的香！
我走向电梯，按下电梯键，电梯门还是那般有气无力的打开。我走进电梯后，按下一楼的按键，电梯门再次缓缓的关上。门关上那一刻，我突然一阵恶寒从背后升起，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因为我这时突然看到电梯内部的按键排列上，根本没有第21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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