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死局
县衙门口。
刘员外看着许长安也忍不住鼓掌：
“精彩精彩，许大人的能力着实令人惊叹。我早就看出你绝非凡人，所以我当初就建议让圣使大人拿下你，只可惜这事没成。”
许长安淡然一笑：“若不是本官向来清心寡欲，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刘员外大笑道：“你虽知暖玉是我化龙道的圣使，但可惜啊，你绝对猜不到她现在身在何处，更抓不到她……”
“她就藏在附近对吗？”许长安嘴角带着看破一切的笑容。
“不对。”刘员外没有任何犹豫，着急狡辩，“她不在这，哈哈哈，不在这儿，你永远都猜不到她在哪。”
“你越是着急辩解，越说明我说对了。”许长安对人性拿捏得死死的，“林员外凭空起火，就是她在混在人群之中，暗中催动了咒术。我想，暖玉应该精通易容之术，此刻已经改头换面，藏在人群之中。”
马宝光第一时间看着刘奎说道：“立即将周围封锁，所有人待在原地，不得擅自离开。”
刘奎拱手道：“是。”
在场看热闹的百姓们，也都是惊慌不已，彼此保持警惕，生怕对方就是暖玉乔装打扮的。
刘员外眼瞅着阴谋败露，也不装了：
“许长安，我承认你很厉害，暖玉此刻就屏蔽了周身的源炁，混迹在这些百姓之中，但你永远不知道到底是谁。如果你真想杀了她，那就得把此时在衙门口的这一百多位百姓全部给杀了。”
听闻此言，在场的所有百姓都是莫名的感到惊慌。
他们心知肚明，自己非常卑微，高高在上大人们为了能破这桩惊天大案，还真就有可能把他们全部给杀了。
他们也明白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道理。
衙门口的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惊恐。
刘员外得意地说道：
“许长安，这就是我给你出的难题，如果你要想杀掉暖玉，就得把这一百多个百姓全部给杀了，这样一来你就会背负骂名，成为寒潭县永远的敌人。可是如果你不杀这些百姓，那你永远不知道谁是暖玉，那暖玉便会继续暗中动手，焚烧寒潭县其他的百姓，其他百姓也会痛恨你。你杀也不行，不杀也不是，哈哈哈……”
马宝光双拳紧握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怒：
“可恶，着实可恶，这是一个死局。”
阁楼上。
庄游叹息一声：“这化龙道不愧是三大邪宗，果然歹毒，竟然设下这么一个死局。许大人不论怎么做，都会成为寒潭县的罪人。”
沈茶儿说道：“是啊。如果他杀了那一百位无辜的百姓，一定会引发众怒，朝廷很可能要将其斩首，给寒潭县一个交代。可他如果不杀这一百多个百姓，那就无法找到化龙道的邪魔，杀戮还会继续，别的百姓会怨恨他软弱，进而引发巨大民愤，朝廷为挽救局面，依旧可能要将其斩首平息民怒。这还真是一个死局，姐姐，你家许郎这次危险了。”
街角。
费琮坐在轿子里，盯着许长安默默思考着这一切。
他在想，如果是自己身处这个死局，该怎样破局？
到底是杀一百人，拯救二十万人；还是放过这一百人，让二十万人都活在恐惧之中。
他承认，他不知道怎么选择。
对绝大多数人而言，都是宁可杀掉那一百人，也要拯救二十万人。
可是，那一百位无辜的百姓的命就不是命？
他们就活该为别人牺牲吗？
这道题太难了。
不仅是对智慧的考验，更对是对人性的考验。
费琮右手握紧折扇，双目死死的盯着许长安，心中暗自说道：
“许长安，虽然我不想失去你这么一个对手，但这局你注定解不开，你的下场终究是死。我做不到的事情，你也一定做不到。”
县衙门口。
刘员外看许长安不说话，愈加得意：“许长安，认输吧，这就是一场死局，不要说是你，即便是天上的仙人来了，也无法在这场局中全身而退……”
许长安淡然一笑：“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全身而退呢。”
刘员外丝毫不信，嘴角依然泛滥着狂妄的笑容：“莫要自欺欺人，没有人可以在死局之中全身而退。”
许长安：“倘若我本就不在局中，便可全身而退。”
刘员外冷笑道：“可惜啊，许长安，此刻你已在局中，还陷得很深，进退两难。哈哈哈哈……”
许长安说道：“我从来都没有以身入局，而是身在局外的棋手。正是因为我一直置身事外，所以我才没有被表面的迷雾遮住眼睛。”
刘员外继续大笑：“好好好，如果继续说漂亮话，能够让你好受一点的话，那就继续说漂亮话吧，反正你永远不知道谁是暖玉。”
许长安眼神之中陡然闪过一丝精芒：“那如果我说我已经找到了呢？”
刘员外眼神冰冷：“别痴人说梦了，你永远不可能从这群百姓之中找到暖玉。”
“不错，我永远不可能从这群百姓之中找到暖玉。”许长安突然话锋一转，“因为暖玉根本就不在百姓之中，而是混在官府的衙役之中。”
刘员外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一丝恐惧，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长安继续分析道：“整座寒潭县都已经被封了，只有官府的衙役可以正大光明在街上走动，不会招来任何人的怀疑。恰好暖玉需要一个替死鬼，所以就杀了个衙役，然后又易容成他的样子，混进其中。而之前在刘家被烧的那个尸体，就是那个被杀的衙役。”
刘员外眼神之中的恐惧进一步加深：“你……”
许长安说道：“你主动提及暖玉混在百姓之中，就是为了诱导我滥杀无辜，这样一来，不仅让我成为寒潭县的罪人，进而借刀杀人除掉我，也让你们化龙道圣使逃之夭夭，等到她再次作案，还可以让寒潭县的百姓陷入更大的恐惧之中。好一个一箭三雕。只可惜，我并非局中棋子，而是在旁边俯视一切的棋手。”
嘶！
听完许长安的分析，在场之人无不惊出一身冷汗。
刘员外看着许长安也忍不住鼓掌：
“精彩精彩，许大人的能力着实令人惊叹。我早就看出你绝非凡人，所以我当初就建议让圣使大人拿下你，只可惜这事没成。”
许长安淡然一笑：“若不是本官向来清心寡欲，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刘员外大笑道：“你虽知暖玉是我化龙道的圣使，但可惜啊，你绝对猜不到她现在身在何处，更抓不到她……”
“她就藏在附近对吗？”许长安嘴角带着看破一切的笑容。
“不对。”刘员外没有任何犹豫，着急狡辩，“她不在这，哈哈哈，不在这儿，你永远都猜不到她在哪。”
“你越是着急辩解，越说明我说对了。”许长安对人性拿捏得死死的，“林员外凭空起火，就是她在混在人群之中，暗中催动了咒术。我想，暖玉应该精通易容之术，此刻已经改头换面，藏在人群之中。”
马宝光第一时间看着刘奎说道：“立即将周围封锁，所有人待在原地，不得擅自离开。”
刘奎拱手道：“是。”
在场看热闹的百姓们，也都是惊慌不已，彼此保持警惕，生怕对方就是暖玉乔装打扮的。
刘员外眼瞅着阴谋败露，也不装了：
“许长安，我承认你很厉害，暖玉此刻就屏蔽了周身的源炁，混迹在这些百姓之中，但你永远不知道到底是谁。如果你真想杀了她，那就得把此时在衙门口的这一百多位百姓全部给杀了。”
听闻此言，在场的所有百姓都是莫名的感到惊慌。
他们心知肚明，自己非常卑微，高高在上大人们为了能破这桩惊天大案，还真就有可能把他们全部给杀了。
他们也明白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道理。
衙门口的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惊恐。
刘员外得意地说道：
“许长安，这就是我给你出的难题，如果你要想杀掉暖玉，就得把这一百多个百姓全部给杀了，这样一来你就会背负骂名，成为寒潭县永远的敌人。可是如果你不杀这些百姓，那你永远不知道谁是暖玉，那暖玉便会继续暗中动手，焚烧寒潭县其他的百姓，其他百姓也会痛恨你。你杀也不行，不杀也不是，哈哈哈……”
马宝光双拳紧握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怒：
“可恶，着实可恶，这是一个死局。”
阁楼上。
庄游叹息一声：“这化龙道不愧是三大邪宗，果然歹毒，竟然设下这么一个死局。许大人不论怎么做，都会成为寒潭县的罪人。”
沈茶儿说道：“是啊。如果他杀了那一百位无辜的百姓，一定会引发众怒，朝廷很可能要将其斩首，给寒潭县一个交代。可他如果不杀这一百多个百姓，那就无法找到化龙道的邪魔，杀戮还会继续，别的百姓会怨恨他软弱，进而引发巨大民愤，朝廷为挽救局面，依旧可能要将其斩首平息民怒。这还真是一个死局，姐姐，你家许郎这次危险了。”
街角。
费琮坐在轿子里，盯着许长安默默思考着这一切。
他在想，如果是自己身处这个死局，该怎样破局？
到底是杀一百人，拯救二十万人；还是放过这一百人，让二十万人都活在恐惧之中。
他承认，他不知道怎么选择。
对绝大多数人而言，都是宁可杀掉那一百人，也要拯救二十万人。
可是，那一百位无辜的百姓的命就不是命？
他们就活该为别人牺牲吗？
这道题太难了。
不仅是对智慧的考验，更对是对人性的考验。
费琮右手握紧折扇，双目死死的盯着许长安，心中暗自说道：
“许长安，虽然我不想失去你这么一个对手，但这局你注定解不开，你的下场终究是死。我做不到的事情，你也一定做不到。”
县衙门口。
刘员外看许长安不说话，愈加得意：“许长安，认输吧，这就是一场死局，不要说是你，即便是天上的仙人来了，也无法在这场局中全身而退……”
许长安淡然一笑：“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全身而退呢。”
刘员外丝毫不信，嘴角依然泛滥着狂妄的笑容：“莫要自欺欺人，没有人可以在死局之中全身而退。”
许长安：“倘若我本就不在局中，便可全身而退。”
刘员外冷笑道：“可惜啊，许长安，此刻你已在局中，还陷得很深，进退两难。哈哈哈哈……”
许长安说道：“我从来都没有以身入局，而是身在局外的棋手。正是因为我一直置身事外，所以我才没有被表面的迷雾遮住眼睛。”
刘员外继续大笑：“好好好，如果继续说漂亮话，能够让你好受一点的话，那就继续说漂亮话吧，反正你永远不知道谁是暖玉。”
许长安眼神之中陡然闪过一丝精芒：“那如果我说我已经找到了呢？”
刘员外眼神冰冷：“别痴人说梦了，你永远不可能从这群百姓之中找到暖玉。”
“不错，我永远不可能从这群百姓之中找到暖玉。”许长安突然话锋一转，“因为暖玉根本就不在百姓之中，而是混在官府的衙役之中。”
刘员外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一丝恐惧，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长安继续分析道：“整座寒潭县都已经被封了，只有官府的衙役可以正大光明在街上走动，不会招来任何人的怀疑。恰好暖玉需要一个替死鬼，所以就杀了个衙役，然后又易容成他的样子，混进其中。而之前在刘家被烧的那个尸体，就是那个被杀的衙役。”
刘员外眼神之中的恐惧进一步加深：“你……”
许长安说道：“你主动提及暖玉混在百姓之中，就是为了诱导我滥杀无辜，这样一来，不仅让我成为寒潭县的罪人，进而借刀杀人除掉我，也让你们化龙道圣使逃之夭夭，等到她再次作案，还可以让寒潭县的百姓陷入更大的恐惧之中。好一个一箭三雕。只可惜，我并非局中棋子，而是在旁边俯视一切的棋手。”
嘶！
听完许长安的分析，在场之人无不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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