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雪姐生气的样子我见过两次，一次是这次，另一次也跟这次一样，为我哥生的气。
当时正直酷暑，连知了热得不叫了，我们刚好放周末，提早放了学，我们商议一起去小河里洗澡。大家背着书包，来到我们经常洗澡的地方。
地方在上游，是一个很宽很大的水潭，这是我们努力的结果，每次来洗澡，我们会潜入水底捞石头，挖深扩展，现在可以容纳上几十人。水从高处流进水潭，两边有葱葱草木。
男同学穿着裤衩在水里钻来钻去，女同学在水潭边戏水玩耍。我和叶云钻水，憋一口气，同时同地出发，钻进水里往前游，看谁游的远，游的快。我没法赢叶云，他游得快，但我憋气长，就在水下拉住他的腿，把他的气耗光，等他要出水面吸气，我一个劲往前游，然后赢了。他说我耍赖皮。我说我憋气比你长，这点没法耍赖皮。他不甘心，换了一个比赛规则，说一个一个的游，很明显，我输了。
水很凉快，特别是在炎热的天气，游泳是我们的最爱。
那时雪姐有点害羞，在学堂除了跟李老师说话，与别人没什么话说，我哥跟她一样，不说话，只是他不想说而已。
有次雪姐单独跑到我哥面前问他，你是不是也害怕跟其他人说话。
我哥看着她没说话，雪姐又说，看来你跟我一样，都有这个毛病，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才有。
我哥回答，我不喜欢跟人说话，不是害怕说话。
雪姐笑道，结果是一样的啊。
我哥一时半会和她解释不通，问了一句，你不是害怕跟别人说话吗，为什么过来和我讲这么多？
雪姐说道，看你不像坏人，加上又是邻居。
我哥笑笑，一个人去玩了。
那时我只知道雪姐很漂亮，特别是眼睛，像吸铁石一样，有无穷的吸引力。在此时，雪姐穿着短袖，短裤，一个人站在水潭上方，看着我们玩耍。不知是谁悄悄走到她身后，把她使劲一推，她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从几米高的地方掉在水里。
水潭边上很浅，不过中间很深，雪姐落的地方是我们经常掏空的地方，有两个人那么深。
雪姐在空中叫了一声，因为玩水的人全是嘻嘻哈哈，雪姐叫的一声没人会在意。但是我哥听见了，他看见雪姐在水里惊慌的到处乱抓，眼看要沉下去，我哥立马钻进水里，飞快地游过去。
我紧跟着我哥，我哥游到雪姐身边，抓住了她一只手，雪姐像抓住个救命稻草，手脚并用疯狂往我哥身上扑。我哥用手臂夹住雪姐，雪姐紧紧抱着我哥，双腿夹住我哥的腰，脸都贴上了我哥的脸。
我哥力气挺大的，而且游泳技术也好，所以我哥慢慢的向岸边划去，我跟在他俩后面。
我听见雪姐喘息声，身体起伏，头还向我哥脖子上蹭。雪姐说：“快松手，我不想离你太近了。”
我哥一声不吭，雪姐见他若无其事，对准他的肩膀，一口下去。
我哥惨叫一声，说：“你想干嘛，疼死我了。”
雪姐眼圈一红，眼睛湿润了，说：“你欺负我，我生气了。”
我哥游向岸边，连忙把雪姐扔一边，看见自己的肩膀有一排血印，穿上衣服，瞪了雪姐一眼。
雪姐站在一边，呆呆的张望。
雪姐全身湿透了，衣裤紧贴皮肤，在阳光下，能看见白嫩的肌肤，头发还有水珠在滴，顺着身体，从头到脚往下流。雪姐的脸蛋红彤彤的，因为脸沾上水，看着水润润的，惹人很想捏一把。
我哥拿来衣服，对雪姐说：“把头擦干，免得感冒了。”
雪姐接过，闻了闻，说：“谁的啊，一股臭味。”
我哥转过身，说道：“是我的。”
雪姐站在一旁默默地把水擦干，雪姐很漂亮，她温柔的动作，一丝不苟的执着，一意孤行的傲气，都深深的映在我脑海里。
不时听见对骂声，寻声望去，叶云正在跟比他高一个头的人骂开了。
叶云说：“你是不是找死，敢推我姐。”
那人说：“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叶云骂道：“你把我姐推下水里还不承认，非要我动手撬开你的狗嘴。”
那人笑道：“你个小屁孩居然还想动手，看你勇气可嘉，就让你一只手，免得说我欺负小屁孩。”
叶云气愤不过，大吼一声，冲过去一拳，那人移步躲开，顺势抱住叶云的脖颈，叶云连锤带踢，终使不上力。
周围一片助威造势，男同学挥舞拳脚说打他，女同学在一边看热闹，有的说不要打了，去给李老师说，有的说直接找他们的家长，有的说家长可能不在家，应该去找李老师，有的说李老师也可能不在，于是大家议论起来，但还是在看戏。
叶云看自己无法使力，转着头，扭动着身体，突然那人大叫一声，把叶云踢倒在石子上，叶云捂着肚子翻滚，那人骂道：“果然是狗崽子，见人就咬，也不当条好狗。”
雪姐跑过去扶叶云，哭着说：“我们回家，不跟他们见识。”
我哥看不过，走到那人跟前，盯着他说：“你就说你推没推？”
那人后退几步，支支吾吾说道：“我就轻轻一推，劲都没使，我以为她有防备，结果没想到她掉下去了。”
我哥吼道：“你知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她差点掉进水里出不来了！”
那人狡辩：“我又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我哥听不下去了，上去就是一拳，那人想躲，我哥紧接着一脚，那人双臂一档，倒在石子上。他跳起来，骂道：“想打架是不，来，看看今天谁是死是活！”
说着跑过去，和我哥扭打起来，我哥明显比他力气大，连把他摔了几次，那人也强硬挥舞拳头，我哥肚子挨了几拳，不过依然是我哥占据上风。
四周更是像干柴被点上火，燃烧沸腾着，助威声一浪接一浪。
当时正直酷暑，连知了热得不叫了，我们刚好放周末，提早放了学，我们商议一起去小河里洗澡。大家背着书包，来到我们经常洗澡的地方。
地方在上游，是一个很宽很大的水潭，这是我们努力的结果，每次来洗澡，我们会潜入水底捞石头，挖深扩展，现在可以容纳上几十人。水从高处流进水潭，两边有葱葱草木。
男同学穿着裤衩在水里钻来钻去，女同学在水潭边戏水玩耍。我和叶云钻水，憋一口气，同时同地出发，钻进水里往前游，看谁游的远，游的快。我没法赢叶云，他游得快，但我憋气长，就在水下拉住他的腿，把他的气耗光，等他要出水面吸气，我一个劲往前游，然后赢了。他说我耍赖皮。我说我憋气比你长，这点没法耍赖皮。他不甘心，换了一个比赛规则，说一个一个的游，很明显，我输了。
水很凉快，特别是在炎热的天气，游泳是我们的最爱。
那时雪姐有点害羞，在学堂除了跟李老师说话，与别人没什么话说，我哥跟她一样，不说话，只是他不想说而已。
有次雪姐单独跑到我哥面前问他，你是不是也害怕跟其他人说话。
我哥看着她没说话，雪姐又说，看来你跟我一样，都有这个毛病，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才有。
我哥回答，我不喜欢跟人说话，不是害怕说话。
雪姐笑道，结果是一样的啊。
我哥一时半会和她解释不通，问了一句，你不是害怕跟别人说话吗，为什么过来和我讲这么多？
雪姐说道，看你不像坏人，加上又是邻居。
我哥笑笑，一个人去玩了。
那时我只知道雪姐很漂亮，特别是眼睛，像吸铁石一样，有无穷的吸引力。在此时，雪姐穿着短袖，短裤，一个人站在水潭上方，看着我们玩耍。不知是谁悄悄走到她身后，把她使劲一推，她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从几米高的地方掉在水里。
水潭边上很浅，不过中间很深，雪姐落的地方是我们经常掏空的地方，有两个人那么深。
雪姐在空中叫了一声，因为玩水的人全是嘻嘻哈哈，雪姐叫的一声没人会在意。但是我哥听见了，他看见雪姐在水里惊慌的到处乱抓，眼看要沉下去，我哥立马钻进水里，飞快地游过去。
我紧跟着我哥，我哥游到雪姐身边，抓住了她一只手，雪姐像抓住个救命稻草，手脚并用疯狂往我哥身上扑。我哥用手臂夹住雪姐，雪姐紧紧抱着我哥，双腿夹住我哥的腰，脸都贴上了我哥的脸。
我哥力气挺大的，而且游泳技术也好，所以我哥慢慢的向岸边划去，我跟在他俩后面。
我听见雪姐喘息声，身体起伏，头还向我哥脖子上蹭。雪姐说：“快松手，我不想离你太近了。”
我哥一声不吭，雪姐见他若无其事，对准他的肩膀，一口下去。
我哥惨叫一声，说：“你想干嘛，疼死我了。”
雪姐眼圈一红，眼睛湿润了，说：“你欺负我，我生气了。”
我哥游向岸边，连忙把雪姐扔一边，看见自己的肩膀有一排血印，穿上衣服，瞪了雪姐一眼。
雪姐站在一边，呆呆的张望。
雪姐全身湿透了，衣裤紧贴皮肤，在阳光下，能看见白嫩的肌肤，头发还有水珠在滴，顺着身体，从头到脚往下流。雪姐的脸蛋红彤彤的，因为脸沾上水，看着水润润的，惹人很想捏一把。
我哥拿来衣服，对雪姐说：“把头擦干，免得感冒了。”
雪姐接过，闻了闻，说：“谁的啊，一股臭味。”
我哥转过身，说道：“是我的。”
雪姐站在一旁默默地把水擦干，雪姐很漂亮，她温柔的动作，一丝不苟的执着，一意孤行的傲气，都深深的映在我脑海里。
不时听见对骂声，寻声望去，叶云正在跟比他高一个头的人骂开了。
叶云说：“你是不是找死，敢推我姐。”
那人说：“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叶云骂道：“你把我姐推下水里还不承认，非要我动手撬开你的狗嘴。”
那人笑道：“你个小屁孩居然还想动手，看你勇气可嘉，就让你一只手，免得说我欺负小屁孩。”
叶云气愤不过，大吼一声，冲过去一拳，那人移步躲开，顺势抱住叶云的脖颈，叶云连锤带踢，终使不上力。
周围一片助威造势，男同学挥舞拳脚说打他，女同学在一边看热闹，有的说不要打了，去给李老师说，有的说直接找他们的家长，有的说家长可能不在家，应该去找李老师，有的说李老师也可能不在，于是大家议论起来，但还是在看戏。
叶云看自己无法使力，转着头，扭动着身体，突然那人大叫一声，把叶云踢倒在石子上，叶云捂着肚子翻滚，那人骂道：“果然是狗崽子，见人就咬，也不当条好狗。”
雪姐跑过去扶叶云，哭着说：“我们回家，不跟他们见识。”
我哥看不过，走到那人跟前，盯着他说：“你就说你推没推？”
那人后退几步，支支吾吾说道：“我就轻轻一推，劲都没使，我以为她有防备，结果没想到她掉下去了。”
我哥吼道：“你知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她差点掉进水里出不来了！”
那人狡辩：“我又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我哥听不下去了，上去就是一拳，那人想躲，我哥紧接着一脚，那人双臂一档，倒在石子上。他跳起来，骂道：“想打架是不，来，看看今天谁是死是活！”
说着跑过去，和我哥扭打起来，我哥明显比他力气大，连把他摔了几次，那人也强硬挥舞拳头，我哥肚子挨了几拳，不过依然是我哥占据上风。
四周更是像干柴被点上火，燃烧沸腾着，助威声一浪接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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