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联合
“大体上是没问题的，只是有些细节要商议。”书玉枝放下茶杯，敛去脸上的笑意“比如没了龙血草，你们是否还能真的踏出一品路？”
臧凛闻言心中一滞，没想到眼前的妖皇消息竟如此灵通，虽然看似一直身在秘境，却竟有万事皆在手中的从容，这让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轩辕清河的模样。
“能，龙血草虽关键，但不是必须之物，即便没有此物，一品也并非不可得。”
臧凛语气微沉，带着些许的傲然，轻轻颔首。
“也就是说有几率失败了？”
书玉枝并未忽略对方话语中的含糊闪烁，平淡的直接点出了问题的关键。
“一品本是通天路，如今天地已绝，任谁也无法保证可以百分百成功，书小姐应该比我更明白才是。”
臧凛不疾不徐，缓缓道出缘由，并暗藏了几分试探的心思。
他看不透对方的跟脚。
从见面开始，有一个最大的疑惑便充斥了他的脑海，甚至几乎要盖过了两族合作的念头，让他坐立难安。
为何书玉枝会是一个纯粹的人类？
臧凛这一生见过的大风大浪不可谓不多，奇人异事，魑魅魍魉，古籍秘辛等也称得上所见颇广，故面前这名自称为朕的妖皇书玉枝，其人类的身份他绝对不可能认错。
他可是和大周打了一辈子仗，那人族的气息可以说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哪怕灵台蒙尘，五感衰退，他也有自信能分辨出人族与其他种族的区别。
更何况他现在气血翻涌，状态只比巅峰稍弱，断无可能认错，这书玉枝，就是一名实打实的人族。
而人族和妖族之间，或者说人族和罗刹族与妖族之间，都有着最基本的生殖隔离，臧凛这一辈子，见过很多人类和他们罗刹族的混血，但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族或者罗刹族与妖族的混血。
这并非经验之谈，早年的时候，巫九鹰是做过实验的，臧凛亲眼看过全程，十分笃定世间绝无妖族的所谓混血后代。
那么书玉枝如果作为一个纯粹的人类，却执掌妖皇之位，便产生了一个有些难以置信的事实。
书玉枝是由妖化人，逆天而行，并且成功。
臧凛曾经看过一部古籍，里面就有提到关于妖兽化形一事的记载，或者说，猜测。
那部古籍的作者并未亲眼见过妖兽化形，只是针对其当世的部分一品强者做出些许猜测，按他所说，这世间之所以人族修为由九品至一品，而妖兽则是由一阶至九阶，其中是有原因的。
没有人说得清修为境界是由谁定下来的，仿佛自古以来便是约定成俗，臧凛这代是由上古传来，上古则是由更早远古传来，强者一代接一代，不是没有人对此产生过疑问，只是最终也没有人调查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结果。
实在是太久远了。
不过有一个说法倒是被大部分强者认可，那就是从一到九，再从九到一，其实是一个轮回，如果一名妖兽想要化作人形，那便要舍弃它自身的血脉，天赋，修为等一切，从九阶，跌落到九品。
从仙神，堕入凡尘。
如果书玉枝妖皇身份属实，而人类身份也没有问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她曾经地抵达了传说中的九阶。
但若真是如此，她又怎么可能被大周先皇斩杀？那先皇虽强，却也是清清楚楚的记载着他的修为，就是二品。
臧凛对于这一点还是十分确信的，毕竟那先皇曾经亲手把他们罗刹族打的四处逃窜，对于对方的实力，他们族中的记载还是不可能出现这么大差错的。
故而臧凛在话中故意涉及部分修为上的说辞，暗示对方自己对此有所疑问，希望书玉枝能解惑一二。
“臧族长说的有理，倒是朕有些严苛了。”书玉枝一语带过，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多言“那么臧族长，按照你我先前的商议，如果一品路有意外，那么镇北关……”
“镇南关破，镇北关独木难支，定然会破，只是前些日子老夫路过镇南关，观其规模，不得不说要比镇北关还要雄伟的多，书小姐可有……”
臧凛话没说完，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是无比清晰。
“臧族长不必担心，三日后便是镇南关破之时，如果臧族长有兴趣，可以与朕一同前往。”
书玉枝没有隐瞒，十分平淡的说出了这句令臧凛心中一惊的话语。
“书小姐不愧为妖皇，如有需要老夫出手之处，尽管开口便是，愿助绵薄之力。”
“多谢臧族长了，那么三日后我族会当先完成合约的一部分，将大周的目光吸引到南方，之后五年内，朕希望镇北关也能如约告破。”
“这是自然，书小姐的魄力着实让老夫惊讶了一番，其实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就算没破镇南关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臧凛口中虽是满嘴称赞与惊叹，但内心多少是有些怀疑的，即便他没有和镇南军正面交锋过，可观其军容与气势，明显不逊色于镇北关那些又臭又硬的石头。
如今书玉枝竟然说要三日内破掉这么一座纵横千里的雄关，饶是臧凛对妖族的底蕴再高估，也很难想象对方能有什么手段达成目标。
毕竟要是换罗刹族来攻打这镇南关，臧凛自认没什么希望，别说攻破了，就是对方把这雄关让给自己，罗刹族那些人口都未必能守的住。
这么一看还是那些石头可爱一些，起码石头们待的茅坑没有这么大这么雄伟。
“不过…”书玉枝话锋一转“如果镇北关在短时间内没有攻破的希望，朕也会收缩兵力，不会在这里与大周硬耗。”
“这是自然，一年之内，书小姐即可看到镇北关的变化。”
臧凛轻轻举起茶杯，仰头饮尽，罗刹族在极北龟缩了近千年，可不是一点准备没做，反攻大周先不说，给镇北关这座臭茅坑上上强度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能否一举攻破，臧凛没说，他心里也没什么底。
毕竟大周同样修养生息了千年，如果没有一品坐镇，罗刹族不论冲破镇北关多少次，最终都会被赶回极北之地。
一如当年。
臧凛闻言心中一滞，没想到眼前的妖皇消息竟如此灵通，虽然看似一直身在秘境，却竟有万事皆在手中的从容，这让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轩辕清河的模样。
“能，龙血草虽关键，但不是必须之物，即便没有此物，一品也并非不可得。”
臧凛语气微沉，带着些许的傲然，轻轻颔首。
“也就是说有几率失败了？”
书玉枝并未忽略对方话语中的含糊闪烁，平淡的直接点出了问题的关键。
“一品本是通天路，如今天地已绝，任谁也无法保证可以百分百成功，书小姐应该比我更明白才是。”
臧凛不疾不徐，缓缓道出缘由，并暗藏了几分试探的心思。
他看不透对方的跟脚。
从见面开始，有一个最大的疑惑便充斥了他的脑海，甚至几乎要盖过了两族合作的念头，让他坐立难安。
为何书玉枝会是一个纯粹的人类？
臧凛这一生见过的大风大浪不可谓不多，奇人异事，魑魅魍魉，古籍秘辛等也称得上所见颇广，故面前这名自称为朕的妖皇书玉枝，其人类的身份他绝对不可能认错。
他可是和大周打了一辈子仗，那人族的气息可以说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哪怕灵台蒙尘，五感衰退，他也有自信能分辨出人族与其他种族的区别。
更何况他现在气血翻涌，状态只比巅峰稍弱，断无可能认错，这书玉枝，就是一名实打实的人族。
而人族和妖族之间，或者说人族和罗刹族与妖族之间，都有着最基本的生殖隔离，臧凛这一辈子，见过很多人类和他们罗刹族的混血，但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族或者罗刹族与妖族的混血。
这并非经验之谈，早年的时候，巫九鹰是做过实验的，臧凛亲眼看过全程，十分笃定世间绝无妖族的所谓混血后代。
那么书玉枝如果作为一个纯粹的人类，却执掌妖皇之位，便产生了一个有些难以置信的事实。
书玉枝是由妖化人，逆天而行，并且成功。
臧凛曾经看过一部古籍，里面就有提到关于妖兽化形一事的记载，或者说，猜测。
那部古籍的作者并未亲眼见过妖兽化形，只是针对其当世的部分一品强者做出些许猜测，按他所说，这世间之所以人族修为由九品至一品，而妖兽则是由一阶至九阶，其中是有原因的。
没有人说得清修为境界是由谁定下来的，仿佛自古以来便是约定成俗，臧凛这代是由上古传来，上古则是由更早远古传来，强者一代接一代，不是没有人对此产生过疑问，只是最终也没有人调查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结果。
实在是太久远了。
不过有一个说法倒是被大部分强者认可，那就是从一到九，再从九到一，其实是一个轮回，如果一名妖兽想要化作人形，那便要舍弃它自身的血脉，天赋，修为等一切，从九阶，跌落到九品。
从仙神，堕入凡尘。
如果书玉枝妖皇身份属实，而人类身份也没有问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她曾经地抵达了传说中的九阶。
但若真是如此，她又怎么可能被大周先皇斩杀？那先皇虽强，却也是清清楚楚的记载着他的修为，就是二品。
臧凛对于这一点还是十分确信的，毕竟那先皇曾经亲手把他们罗刹族打的四处逃窜，对于对方的实力，他们族中的记载还是不可能出现这么大差错的。
故而臧凛在话中故意涉及部分修为上的说辞，暗示对方自己对此有所疑问，希望书玉枝能解惑一二。
“臧族长说的有理，倒是朕有些严苛了。”书玉枝一语带过，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多言“那么臧族长，按照你我先前的商议，如果一品路有意外，那么镇北关……”
“镇南关破，镇北关独木难支，定然会破，只是前些日子老夫路过镇南关，观其规模，不得不说要比镇北关还要雄伟的多，书小姐可有……”
臧凛话没说完，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是无比清晰。
“臧族长不必担心，三日后便是镇南关破之时，如果臧族长有兴趣，可以与朕一同前往。”
书玉枝没有隐瞒，十分平淡的说出了这句令臧凛心中一惊的话语。
“书小姐不愧为妖皇，如有需要老夫出手之处，尽管开口便是，愿助绵薄之力。”
“多谢臧族长了，那么三日后我族会当先完成合约的一部分，将大周的目光吸引到南方，之后五年内，朕希望镇北关也能如约告破。”
“这是自然，书小姐的魄力着实让老夫惊讶了一番，其实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就算没破镇南关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臧凛口中虽是满嘴称赞与惊叹，但内心多少是有些怀疑的，即便他没有和镇南军正面交锋过，可观其军容与气势，明显不逊色于镇北关那些又臭又硬的石头。
如今书玉枝竟然说要三日内破掉这么一座纵横千里的雄关，饶是臧凛对妖族的底蕴再高估，也很难想象对方能有什么手段达成目标。
毕竟要是换罗刹族来攻打这镇南关，臧凛自认没什么希望，别说攻破了，就是对方把这雄关让给自己，罗刹族那些人口都未必能守的住。
这么一看还是那些石头可爱一些，起码石头们待的茅坑没有这么大这么雄伟。
“不过…”书玉枝话锋一转“如果镇北关在短时间内没有攻破的希望，朕也会收缩兵力，不会在这里与大周硬耗。”
“这是自然，一年之内，书小姐即可看到镇北关的变化。”
臧凛轻轻举起茶杯，仰头饮尽，罗刹族在极北龟缩了近千年，可不是一点准备没做，反攻大周先不说，给镇北关这座臭茅坑上上强度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能否一举攻破，臧凛没说，他心里也没什么底。
毕竟大周同样修养生息了千年，如果没有一品坐镇，罗刹族不论冲破镇北关多少次，最终都会被赶回极北之地。
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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