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攒劲
地铁站口。
“你面子可真大！人家大老板还真提供出来些有用信息！”郄荥说。
“事关重大，他在生意场呆了这么久，不至于拎不清这些。”孙乾说完，看了看站台时间，朝后做了个请的动作，“今天姑且说到这里了，郄警官，您请便吧！”
“那好吧！都拖了这么几年了，也不急这一时，所里估计还有其他任务，我就先去了，有事传唤你可要及时来啊！”
“再见。”
送走了郄荥，年舜天问起：
“那下一步怎么办师父？”
“以目前的情况，想找到她还没那么容易。”孙乾说，“不过，就老七她家那口子找到的线索，应该可以试一试。”
“还真是苦了孔哥了，好好的检察官当着，就因为碰上这个事被~~哎！造化弄人啊！”
“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
“这是你觉得，还是莫泊桑觉得？”年舜天一阵苦笑。
“引用文献名言抒发一下情感而已，太较真就没意思了。”
“那是，你要是从《家》、《春》、《秋》、《雾》、《电》、《雨》这些文章里引用，受众群体就更多了。”
“这个我还真没记住几句，”孙乾想着，“但和老先生同年的作家，我倒是记得一句：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
“呼~~传授武学对您来说真是屈才了！您该去当语文老师，那才是适用得当，人尽其才呢！”
“我选择的路我自己会走下去，外界的干扰对我不甚要紧，只待将过去了结的那一天到来。”
“行了行了！拽文你还上瘾是怎么的？”年舜天打断道，“快回去吧，半途还要倒路线呢。”
“那好，微传时刻保持畅通啊！我要向前走了，无暇过去~~”孙乾下了台阶，年舜天目送着。
“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啊！”说完头盔一戴，坐上车子：“那就一起承受吧！”
稍后……
回到老安家正要开门，孙乾却又听见：
“你说他们是寻思啥呢？”
“简化，加以应用。”
“这俩也算是老相识吧？”
“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吧？”
“我可没时间同你极限拉扯，尽快进入主题吧！”
“这些声音，好熟悉啊！”孙乾自语道，随后决定开门：
“我回来了。”
看眼下，客厅正坐着两男四女，异口同声道：
“你回来了！”
“你们好热情啊！”看到熟人，孙乾一阵心暖，其中的小女孩跳出来冲向他拥抱：
“干爹你好！”
“干爹？！你是果儿？！”孙乾一时错愕，不久就反应过来。
“对的。”
“那还真是叫人意想不到！我瞧瞧~~”孙乾蹲下身子和小孩儿平视，白嫩的皮肤配着泛光的眼眸，实在动人，配着桃红的纱裙也是可爱的紧，倒不趁她自己的姓：
“真不像个熊孩子！”
“说啥呢！就你现在，好意思磕碜我呐！”孩子亲爹发话了。
“不好意思连翘，只能说这闺女长得太好了，更随她母亲那一边，没遗传你啥缺点。”
“怎么说话呢！合着像我就是缺点，像她妈就是优点啊！你这打击手段也太不高明了！”
“好了好了熊教练，师父不是成心嫌弃你的，别往心里去。”另一边的男士马上打起圆场。
“关键是没他这么说话的黄教练！瞧他自己啊、以前只忙事业发展无暇结婚，都这个年纪了也没个孩子，我好心看我老婆面子上叫他有了小子后再有个闺女，结果他儿女双全了，我在他嘴里倒成累赘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呢~~”
“嘻嘻~~”在座的女士们偷笑起来，虚实交汇处让人无所适从。
“人们的悲欢果然并不相通呢。”孙乾牵着果儿走过来，看着众人，“不过也是因此，我们又有了更多相互理解的机会吧！”
“机会可不是无限的，今天还能坐一起谈笑风生的人，以后可能就只是擦肩而过了。”一串清婉的声音讲到。
“说的也是。”孙乾叫上果儿坐在中央，询问情况：“你们来多久了？”
“倒没多久，也就是你进门的半小时前。”熊旁边的女士说。
“那谁给你们开的门？”
“你那儿子小莘啊。他爸妈都不在，领我们进来就刷他那羊哥哥去了，我们反正也没事干，就在这追剧聊天了。”
“看来路上也还顺利，不过，”孙乾又瞧了眼果儿，“没想到你们还带孩子过来。”
“反正这会儿在假期里，让她自己待在家里我们也不放心，去哪儿都一样。”
“呵~~你遇到事还是那么爱操心啊吊兰！”孙乾笑道。
“是啊，认识这么多朋友，也就你不叫我名字，也不喊我‘七姐’了。”覃兰竺说。
“七条杠有什么可调侃的，还是按个人特点加情况来定义，这样称呼才更有说服力。是不是？”
“那你这俩徒弟都啥特点？你还记得住不？”覃指了指对面的一男一女。
“不清楚就怪了。”又一女子发言，右臂的蝶纹泛红，栩栩如生。
“我妹源自纹身，我妹夫源自谐音，孙老师那么多弟子里头，这俩的称呼可是最直观的，你说对吧？”
“替我解释的倒不错，就是，”孙乾托腮的手做着无处安放状，“蛱蝶你和人占卜的时候要是也说家乡话会不会露怯？”
“我吃饱撑的啊？就私底下跟你们说说而已，跟人家也这么说话不砸饭碗吗！真是……”曲霰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叠卡牌来。
“塔罗牌？”孙乾看了一眼，认出了物件，“你这吃饭家伙真是上哪去都忘不了啊！”
“那当然了，出门前我就算过，出来后指定有吉兆。”
“谁有啊？我们还是你自己？”
“那个……我也不知道。”
“嗨！”众人叹气，“合着就是没根据的事啊！”
“别急啊！现在来算算，答案兴许就揭晓了。来吧！”曲霰示意让在场的抽牌。
“搞得还挺有仪式感的。”熊潮清道，“按大小个来吧，闺女你拿一张。”
“我呀？”果儿稚嫩的童声问道。
“就你了，抽一个就行。”覃兰竺指向牌道。
“那……这个。”果儿抽了一张，翻开一看：
“是个太阳。”
“那恭喜你啊！它的寓意是知识和活力，这代表着你有旺盛的生命力啊！”
“那是，小孩子生命力当然旺盛了，我姑娘多健康我还不清楚！”熊潮清说。
“算你能掰扯，下一个该谁了？”覃兰竺问。
“连翘都说是按大小个了，那就该~~小莘！”孙乾叫道。
“哎来了。”小莘边回应边牵着乔万尼出来，“干爹怎么了？”
“没大事，抽一张。”孙乾指了指茶几上的牌。
“就这啊？！”小莘一看，随手拿了一张：
“月亮，有什么用啊？”
“哎呦，这牌代表着不安和迷惑，这是暗示不幸就要到来啊。”
“这哪有啥不幸啊~~哎哎，羊哥，羊哥……”小莘不屑的一摊牌，冷不丁的叫乔万尼叼走了。
“还挺准，不幸这就来了！”熊潮清调侃道。
“牌没坏吧蝗虫？”孙乾问。
“还行，就是留下牙印了。”黄冲掰着羊嘴拿牌递到曲霰手里，“还能用吗大姐？”
“没事，大不了换一副，无所谓了。”曲霰不紧不慢将废牌收起，道：“下一个来吧！”
“我吧！”曲霞毛遂自荐，抽了一张：
“轮盘？！”
“是命运之轮。”曲霰解释着，“这寓意着‘变化’，是公平的循环，即便是你人生的低潮期，只要你以平常心看待，状态好转那一天总是会来的。”
曲霞瞧了瞧自己左臂的蝶纹，连同肱三头肌肌腱位置的梅枝，不禁点点头。
“口才不错，当心理咨询师都绰绰有余了。”孙乾评论。
“彼此彼此，比起您我可是小巫见大巫，神气能不微了。”曲霰自谦道。
“到我了吧？！”黄冲说着，自己抽了一张：
“两个人？”
“那是恋人。”曲霰解释，“这个意思是你们彼此的关系会更亲密，甚至关系到未来发展的。”
“这到是，你俩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也该要一个了。”覃兰竺说，“怎么说也该让家里添点人气儿，热闹热闹啊！是不是？”
“这个，随缘吧，我们不急。”曲霞面露难色，把牌拿过去放一边。“该谁了？”
“我来吧！瞅瞅我是个怎么运势。”熊潮清抽了一张：“这图片的人怎么还吊着呢？”
“这是倒吊者，寓意自我牺牲，代表着要磨练意志，坚定信念，厄运总会过去的。”
“这会儿可不准了啊！我可没有啥厄运，要说自我牺牲吗~~”熊瞧了瞧自己爱人，又瞧了瞧孙乾，“反正我也不容易。”
“不容易你看干爹干嘛啊爸爸？”果儿问道。
“这些小孩儿不懂，别瞎问了。”随即伸手点了点覃，“你来吧。”
“行嘞！”覃兰竺也抽了一张：“是人和狮子。”
“那是力量。它象征着爱与意志，二者有机结合，便是克服一切的力量。”
“就是说，要注意‘刚柔并济’了。”孙乾说，“这点我清楚，她确实做得到。”
“还用得着你清楚吗？我最清楚好吧！”熊潮清说着，摆着一副逞强的表情。
“这熊叔叔和干爹好像不对付啊！”小莘向师兄师姐问道。
“那是，熊大哥每回见面，怼师父几句基本成惯例了。”曲霞小声嘀咕。
“那是，老婆还不是自己的时候有备选的，到手了可不得显摆一下自己。”黄冲回应，“不过人家也够大气，愿意让闺女跟你一样认师父当爹了。”
“哦！我说呢！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档子事！”小莘顿时明白了。
“行了，别说悄悄话了。”曲霰打断了他们，随后再和孙乾说：“就差你一个了，请吧！”
“嗯。”孙乾应了一声，最后抽了一张：“这是~~女神吧？”
“是正义女神。她手上的天平和剑象征着她的公正无私，她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告诉着世人因果循环的道理。”曲霰一一讲解道，“孙老师，这张牌告诉你，只要持身公正，表里如一，遵守道德，坚持正义，你所想的事就能毫无波动，圆满完成。”
孙乾望向卡牌，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不得平复~~
“唉~~~~”最后长叹一声，扔下卡牌，说了最后一句：
“但愿吧！”
“你面子可真大！人家大老板还真提供出来些有用信息！”郄荥说。
“事关重大，他在生意场呆了这么久，不至于拎不清这些。”孙乾说完，看了看站台时间，朝后做了个请的动作，“今天姑且说到这里了，郄警官，您请便吧！”
“那好吧！都拖了这么几年了，也不急这一时，所里估计还有其他任务，我就先去了，有事传唤你可要及时来啊！”
“再见。”
送走了郄荥，年舜天问起：
“那下一步怎么办师父？”
“以目前的情况，想找到她还没那么容易。”孙乾说，“不过，就老七她家那口子找到的线索，应该可以试一试。”
“还真是苦了孔哥了，好好的检察官当着，就因为碰上这个事被~~哎！造化弄人啊！”
“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
“这是你觉得，还是莫泊桑觉得？”年舜天一阵苦笑。
“引用文献名言抒发一下情感而已，太较真就没意思了。”
“那是，你要是从《家》、《春》、《秋》、《雾》、《电》、《雨》这些文章里引用，受众群体就更多了。”
“这个我还真没记住几句，”孙乾想着，“但和老先生同年的作家，我倒是记得一句：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
“呼~~传授武学对您来说真是屈才了！您该去当语文老师，那才是适用得当，人尽其才呢！”
“我选择的路我自己会走下去，外界的干扰对我不甚要紧，只待将过去了结的那一天到来。”
“行了行了！拽文你还上瘾是怎么的？”年舜天打断道，“快回去吧，半途还要倒路线呢。”
“那好，微传时刻保持畅通啊！我要向前走了，无暇过去~~”孙乾下了台阶，年舜天目送着。
“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啊！”说完头盔一戴，坐上车子：“那就一起承受吧！”
稍后……
回到老安家正要开门，孙乾却又听见：
“你说他们是寻思啥呢？”
“简化，加以应用。”
“这俩也算是老相识吧？”
“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吧？”
“我可没时间同你极限拉扯，尽快进入主题吧！”
“这些声音，好熟悉啊！”孙乾自语道，随后决定开门：
“我回来了。”
看眼下，客厅正坐着两男四女，异口同声道：
“你回来了！”
“你们好热情啊！”看到熟人，孙乾一阵心暖，其中的小女孩跳出来冲向他拥抱：
“干爹你好！”
“干爹？！你是果儿？！”孙乾一时错愕，不久就反应过来。
“对的。”
“那还真是叫人意想不到！我瞧瞧~~”孙乾蹲下身子和小孩儿平视，白嫩的皮肤配着泛光的眼眸，实在动人，配着桃红的纱裙也是可爱的紧，倒不趁她自己的姓：
“真不像个熊孩子！”
“说啥呢！就你现在，好意思磕碜我呐！”孩子亲爹发话了。
“不好意思连翘，只能说这闺女长得太好了，更随她母亲那一边，没遗传你啥缺点。”
“怎么说话呢！合着像我就是缺点，像她妈就是优点啊！你这打击手段也太不高明了！”
“好了好了熊教练，师父不是成心嫌弃你的，别往心里去。”另一边的男士马上打起圆场。
“关键是没他这么说话的黄教练！瞧他自己啊、以前只忙事业发展无暇结婚，都这个年纪了也没个孩子，我好心看我老婆面子上叫他有了小子后再有个闺女，结果他儿女双全了，我在他嘴里倒成累赘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呢~~”
“嘻嘻~~”在座的女士们偷笑起来，虚实交汇处让人无所适从。
“人们的悲欢果然并不相通呢。”孙乾牵着果儿走过来，看着众人，“不过也是因此，我们又有了更多相互理解的机会吧！”
“机会可不是无限的，今天还能坐一起谈笑风生的人，以后可能就只是擦肩而过了。”一串清婉的声音讲到。
“说的也是。”孙乾叫上果儿坐在中央，询问情况：“你们来多久了？”
“倒没多久，也就是你进门的半小时前。”熊旁边的女士说。
“那谁给你们开的门？”
“你那儿子小莘啊。他爸妈都不在，领我们进来就刷他那羊哥哥去了，我们反正也没事干，就在这追剧聊天了。”
“看来路上也还顺利，不过，”孙乾又瞧了眼果儿，“没想到你们还带孩子过来。”
“反正这会儿在假期里，让她自己待在家里我们也不放心，去哪儿都一样。”
“呵~~你遇到事还是那么爱操心啊吊兰！”孙乾笑道。
“是啊，认识这么多朋友，也就你不叫我名字，也不喊我‘七姐’了。”覃兰竺说。
“七条杠有什么可调侃的，还是按个人特点加情况来定义，这样称呼才更有说服力。是不是？”
“那你这俩徒弟都啥特点？你还记得住不？”覃指了指对面的一男一女。
“不清楚就怪了。”又一女子发言，右臂的蝶纹泛红，栩栩如生。
“我妹源自纹身，我妹夫源自谐音，孙老师那么多弟子里头，这俩的称呼可是最直观的，你说对吧？”
“替我解释的倒不错，就是，”孙乾托腮的手做着无处安放状，“蛱蝶你和人占卜的时候要是也说家乡话会不会露怯？”
“我吃饱撑的啊？就私底下跟你们说说而已，跟人家也这么说话不砸饭碗吗！真是……”曲霰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叠卡牌来。
“塔罗牌？”孙乾看了一眼，认出了物件，“你这吃饭家伙真是上哪去都忘不了啊！”
“那当然了，出门前我就算过，出来后指定有吉兆。”
“谁有啊？我们还是你自己？”
“那个……我也不知道。”
“嗨！”众人叹气，“合着就是没根据的事啊！”
“别急啊！现在来算算，答案兴许就揭晓了。来吧！”曲霰示意让在场的抽牌。
“搞得还挺有仪式感的。”熊潮清道，“按大小个来吧，闺女你拿一张。”
“我呀？”果儿稚嫩的童声问道。
“就你了，抽一个就行。”覃兰竺指向牌道。
“那……这个。”果儿抽了一张，翻开一看：
“是个太阳。”
“那恭喜你啊！它的寓意是知识和活力，这代表着你有旺盛的生命力啊！”
“那是，小孩子生命力当然旺盛了，我姑娘多健康我还不清楚！”熊潮清说。
“算你能掰扯，下一个该谁了？”覃兰竺问。
“连翘都说是按大小个了，那就该~~小莘！”孙乾叫道。
“哎来了。”小莘边回应边牵着乔万尼出来，“干爹怎么了？”
“没大事，抽一张。”孙乾指了指茶几上的牌。
“就这啊？！”小莘一看，随手拿了一张：
“月亮，有什么用啊？”
“哎呦，这牌代表着不安和迷惑，这是暗示不幸就要到来啊。”
“这哪有啥不幸啊~~哎哎，羊哥，羊哥……”小莘不屑的一摊牌，冷不丁的叫乔万尼叼走了。
“还挺准，不幸这就来了！”熊潮清调侃道。
“牌没坏吧蝗虫？”孙乾问。
“还行，就是留下牙印了。”黄冲掰着羊嘴拿牌递到曲霰手里，“还能用吗大姐？”
“没事，大不了换一副，无所谓了。”曲霰不紧不慢将废牌收起，道：“下一个来吧！”
“我吧！”曲霞毛遂自荐，抽了一张：
“轮盘？！”
“是命运之轮。”曲霰解释着，“这寓意着‘变化’，是公平的循环，即便是你人生的低潮期，只要你以平常心看待，状态好转那一天总是会来的。”
曲霞瞧了瞧自己左臂的蝶纹，连同肱三头肌肌腱位置的梅枝，不禁点点头。
“口才不错，当心理咨询师都绰绰有余了。”孙乾评论。
“彼此彼此，比起您我可是小巫见大巫，神气能不微了。”曲霰自谦道。
“到我了吧？！”黄冲说着，自己抽了一张：
“两个人？”
“那是恋人。”曲霰解释，“这个意思是你们彼此的关系会更亲密，甚至关系到未来发展的。”
“这到是，你俩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也该要一个了。”覃兰竺说，“怎么说也该让家里添点人气儿，热闹热闹啊！是不是？”
“这个，随缘吧，我们不急。”曲霞面露难色，把牌拿过去放一边。“该谁了？”
“我来吧！瞅瞅我是个怎么运势。”熊潮清抽了一张：“这图片的人怎么还吊着呢？”
“这是倒吊者，寓意自我牺牲，代表着要磨练意志，坚定信念，厄运总会过去的。”
“这会儿可不准了啊！我可没有啥厄运，要说自我牺牲吗~~”熊瞧了瞧自己爱人，又瞧了瞧孙乾，“反正我也不容易。”
“不容易你看干爹干嘛啊爸爸？”果儿问道。
“这些小孩儿不懂，别瞎问了。”随即伸手点了点覃，“你来吧。”
“行嘞！”覃兰竺也抽了一张：“是人和狮子。”
“那是力量。它象征着爱与意志，二者有机结合，便是克服一切的力量。”
“就是说，要注意‘刚柔并济’了。”孙乾说，“这点我清楚，她确实做得到。”
“还用得着你清楚吗？我最清楚好吧！”熊潮清说着，摆着一副逞强的表情。
“这熊叔叔和干爹好像不对付啊！”小莘向师兄师姐问道。
“那是，熊大哥每回见面，怼师父几句基本成惯例了。”曲霞小声嘀咕。
“那是，老婆还不是自己的时候有备选的，到手了可不得显摆一下自己。”黄冲回应，“不过人家也够大气，愿意让闺女跟你一样认师父当爹了。”
“哦！我说呢！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档子事！”小莘顿时明白了。
“行了，别说悄悄话了。”曲霰打断了他们，随后再和孙乾说：“就差你一个了，请吧！”
“嗯。”孙乾应了一声，最后抽了一张：“这是~~女神吧？”
“是正义女神。她手上的天平和剑象征着她的公正无私，她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告诉着世人因果循环的道理。”曲霰一一讲解道，“孙老师，这张牌告诉你，只要持身公正，表里如一，遵守道德，坚持正义，你所想的事就能毫无波动，圆满完成。”
孙乾望向卡牌，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不得平复~~
“唉~~~~”最后长叹一声，扔下卡牌，说了最后一句：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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