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们这样我很难办啊
突然出现的莫名气机让众生惊悚，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浑身寒毛倒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间界宇宙将发生古来最大的变故。
对于这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绝大部分人并没有非常在意，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四柄仙剑和阵图攻打成仙路导致的，属于有因有果，就算真的有什么惊变，也落不到他们的头上。
不过少部分人，比如准帝，比如处于特殊状态，心愿已了将要坐化的老大圣，则心生了某种感应，非常不安，像是看到了未来的一隅，认识到出现这样的莫名气机另有来头，并非来自仙路第二重关的变故。
“混沌通道，那里发生了什么，难道是禁区至尊成仙出事，影响到了这个世界？”
“飞仙果然不会是平淡的，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泥牛入海，绝对是发生了不测，这是要退出仙路的预兆吗？”
不属于当世的准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们当中有的人或是经历过虚空时期，有的人或是经历过乱古时期，故此对帝与皇的波动而言，不说非常敏感，至少也是熟悉的。
因为身为准帝，谁不曾走过星空古路，谁不曾在终极帝关前晶碑留名，都感受过那种大道。
而现在，他们都感受到了那种大道降临的波动，只不过和曾经的感受相比，如今的那种波动非常激烈，就像是要崩溃了一般。
“轰！”
时间没有相隔多久，在四柄杀剑和阵图又一次攻伐向门户内的生灵的同时，混沌通道处传出了天崩地裂的声响，以它为起点，后方所有的仙路全都崩碎，而后又开始扩张。
在这一刻可以看到，在炸开的混沌通道口，有一道人影飞出，其浑身发光，带着大量的仙路法则，如同破水而出的样子，璀璨而绚烂，无比的炫目。
“仙！？”
见到这一幕，众生都被震撼了，在他们看来所谓的举霞飞升，所谓的白日飞仙，恐怕也不过如此。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思索什么，就见葬帝星的周边宛若进入了永夜，一切的光都被剥夺，被那些大量的仙路法则吸收，在极致的死寂中引发了可怕的涟漪，扩散向六合八荒。
像是诸天万界发生了大爆炸，这里一时间美丽到了极致，也可怕到了极致。
“啊……”
一声悲怆的吼声传来，那个“仙”在嘶吼，震动整片大宇宙，有莫名绝望的心绪让众生感同身受。
“不是仙，那是一位古代至尊！”
一开始，或许众生因飞仙之光认为那冲出来的人是仙，不过现在在听到那悲怆之音，在感受到那种绝望的心绪后，他们认识到那并不是仙，而是早先进入混沌通道的古代至尊。
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所有人都惊悚，不管是大圣还是准帝，都无法自已，这样的嘶吼与悲啸，当真是心都在震颤。
“混沌通道内难道通往的不是终极处！？”
“那里面有什么，竟让古代至尊如此，似乎力量都要耗尽了，生命走向了终点！？”
当那里可以重新视物，当那里有光流转，有光雨自混沌通道内扩散出来的时候，那位古代至尊的身影显现了出来，血肉模糊，没有了往日的霸气。
毫无疑问，他在混沌通达内绝对遭遇了难以想象的变故，遭受了极致的重创，不然的话血与肉怎会成了这个样子？
要知道那可是比肩仙金的肉体！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是因为四柄仙剑和阵图要毁了仙路，导致古代至尊于关键时刻被仙路反噬了吗？”
虽然众生对古代至尊为什么出现这样的伤势不明所以，但他们能够看出来这位古代至尊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其周身大道颤抖得厉害，这是将要坐化的征兆。
“不对，绝对不是因为四柄仙剑和阵图的原因，不然的话真要是因为它们，那这位古代至尊根本不可能出得来！”
有准帝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因为不管是先前四柄仙剑和阵图爆发的波动，还是现在始终在上演的激烈对抗，都明显比古代至尊展现出来的要强。
如果真的是有意为之的话，那结果只会有一个。
“这一世，竟是错了，不，也不算错，只是我不复盛年，不然的话注定成仙！”
就在众生猜测，就在大圣与准帝思忖的时候，那位古代至尊看着炸开的混沌通道，自语了起来，无意间为众生解了惑。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惊，万古的等待，得到的竟是这个结果，付出了这样惨重的代价，到头来一场空，怪不得这位古代至尊出来后是这般的悲与伤。
此刻，不要说是那位古代至尊，就是旁人，那些众生，也是为他感到可惜。
“他失败了，还有人没出来，那些人成功了吗？”
一会儿后，有些人或许在关注那位古代至尊，也有些人不再关注，而是看向了混沌通道，在关注和这位一同进去的其他十二位古代至尊。
不得不说，在最初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觉得这算什么事，可在反应过来，在想到深入混沌通道的是十三位古代至尊后，之前心绪不宁的大圣、准帝，此时都寒毛乍起，那种不安感越发严重。
一共十三位古代至尊，按理来说他们联手，世间还有什么打不破，重重仙关都不能阻挡他们的脚步，怎会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出了岔子。
这不符合常理！
尤其是，这位出来的古代至尊，与之前攻打仙路时的样子大相径庭，失去了那种唯我独尊的气概，也失去了世间万物尽在掌中的气韵。
这无疑是经受了巨大的打击而留下来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就之前的发现来看，所谓的禁区至尊，都是曾经的帝与皇，他们就算经历了打击，无法成仙，也不会意志消沉才对。
“轰！”
在心绪不宁的大圣、准帝思索的时候，混沌通道又一次炸开，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人从其内出来，有的只是殷红如钻的血，有的只是晶莹如玉的骨。
“那是古代至尊的……”
这种场景太过触目惊心，远比仙域裂缝洞开时有帝尸坠落更加震撼，因为通过服饰，通过大道波动，所有人都认出了那是谁的尸体，竟是十三位古代至尊中的一人。
怎会如此？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古来最强大的人竟如此陨落了一位，太过残酷了。
“成仙，终究只是一种奢望吗？为什么会这样……”
很快，混沌通道再度炸开，有新的人影出现，其虽然没有陨落，但状态已经算不上多好，比第一位出来的更加不堪，站都站不稳了，如同行木将就的老人，悲怆之音响天动地。
“万古骗局，哈哈哈……万古骗局！”
在第三位古代至尊出来后没多久，混沌通道再一次炸开了，第四位古代至尊悲啸天地地跑了出来，像是疯魔了一般，看着荒古禁地，看着太初古矿，看着其他的禁区，又哭又笑。
见到这一幕幕画面，听到这一句句话语，众生都是默然，被绝望的心绪所左右。
“成仙路上，是我错，还是他们对？到头来竟是聆听我自己的葬歌！”
“没有谁对，也没有谁错，只不过是我们自己生不逢时，断送了万古梦！成仙啊，哈哈哈，就不应该追逐成仙，毫无意义！”
……
出来的几位古代至尊震动天地，他们的声音传荡向了四面八方，像是在自我悲伤，又像是在警醒后人。
不过无论他们是什么意图，是自我悲伤也好，还是警醒后人也罢，到底都是无意义的事情。
因为都是失败者。
而失败者并不受人重视。
“这一世……这一世……”
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去十三位古代至尊最终出来了十人，而其中有两人喋血半途，至于剩下的三人，则不知生死，这无疑是血淋淋的惨剧，让人大悲，让人无奈，让人恸与哀。
“不甘啊……”
混沌通道外，这里仿佛与世隔绝，八位古代至尊并立在此，他们原本都是一个时代的天地主角，可而今浑身是血，对着混沌通道如同面向黄昏，光辉将熄灭。
“在那里墨迹什么，要么进去，要么出来，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就在八位古代至尊伤感与悲怆之时，有声音惊住了他们，在各自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后，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竟是灵宝天尊的兵器，它们在打成仙路，不过却不是想打进去，而是要将整条成仙路毁灭，生生击断。
“你这是何意！？”有古代至尊惊悚，这一世的成仙路还未结束，并未到最后的关闭之期，他们还有力可以再拼一次，可现在灵宝天尊的兵器看样子并不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镇压尸祸，扫灭不详！”四柄杀剑中各有一个神祇，此时其中一位这么开口道。
“是他的意思吗，他当年在宇宙边荒出事，成不了仙，而今也不想我等成仙？”不死山的主人，那位圣灵成道的皇——石皇，神色不善地看着四柄杀剑。
“什么成仙与不成仙，蒙昧无知！我再重复一次，你们要么进去，要么出来，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四柄杀剑鸟都不鸟石皇，下达通牒。
“既不是他，一件兵器也妄想称尊？仙路重关的法则你都对抗不了，今日就断在这里吧！”石皇何时被一件兵器这样呵斥过，他当即就震怒了，虽然浑身是血，但盖世气机不减。
“当！”
然而，四柄杀剑比石皇还要强势，直接就是扫出了一道剑光。
只是可惜的是，这道剑光被门户内的生灵判定为威胁，进行了截断，导致威力在通过第二重关后大打折扣，没能当场斩下其头颅，仅是震得他伤势越发严重，大口吐血。
“好一件兵器，欺本皇已老，也已受伤吗？”受制于仙路内的法则，在这里感知那第二重仙关和外界是不一样的，这导致石皇认为那四柄杀剑是在挑衅，是在羞辱他。
故此没什么好说的，他手持黑色的大戟，爆发出了无以伦比的气势，一扫之前的悲怆，一步上前，就要冲出仙路。
“还未到那一步的时候，留点力气吧。”关键时刻，自仙陵出来的古代至尊，那位神话时代的长生天尊，拦住了石皇。
与此同时，有一位古代至尊也是开口：“还能进行最后一搏，我等还有手段可用，此时出去你能甘心？”
“你们的结局已经注定，这一世不属于你们。若不出来，又不去死，在这里碍手碍脚，我们很难办。”对于气势汹汹的石皇，四柄杀剑并不在意，只见它们激射出千万道剑光，重新扫了进去。
“轰！”
仙路内，混沌通道前，在这里或许感知不到什么，可在仙域裂缝外，在人间界宇宙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刹那间，整片宇宙就像是某种深水世界一般，被四柄杀剑搅动了起来，到处都是灿烂的规则大道花在绽放，到处都有可怕的规则洋流席卷。
那是何等磅礴的力量？
在规则大道花起伏，在规则洋流席卷下，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自身的渺小，微弱如尘，整片世界都朦胧了。
“这……仙路不会就此被击断吧？”
这一幕无疑是惊悚的，众生有理由相信，如果这样的攻伐彻底打进仙路中，那简直比十三位古代至尊联手造成的破坏还要大。
不过他们很快又迟疑了起来。
因为那只是一件兵器而已，又不是那位传说杀过仙的古天尊亲临，就算能击断仙路，也不该给他们一种远超十三位古代至尊联手的错觉才对。
难道说……
“轰隆！”
没等众生多想，仙路那里发生的大爆炸就打断了他们的思绪，一切都像是不连续了，一切都像是被颠覆了，仙路似乎真的有了被截断的趋势。
“慢，我知道你的意思，怕有人心怀他图，要毁掉此地，断了退路。可是我不甘啊，还请给点时间，我想再闯一闯！”
“不错，万古等待，结果成空，既如此不若战死在仙路上！”
有古代至尊伤势严重，就如四柄杀剑所言，他们的结局已经注定，成仙左右是不可能了，唯有逝去是确定的。
对此，四柄杀剑不置可否，不过从其举措中可以看出，它们似乎是默认了这种抉择，扫进仙路的攻伐不再打向混沌通道。
只是，它们虽然不针对在混沌通道前的古代至尊，但幽幽门户内的生灵，却是注意起了他们。
“嗡——”
在几位古代至尊大吼，为众生展现仙路之际，在几位古代至尊只为自己，重新进入混沌通道不知有何目的的时候，有黑色线条闪烁，形成一道道神链，交织在空中，追及而去。
“我就说了，你们既不进去，又不出来，我很难办，而现在真的要难办了。”
对于这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绝大部分人并没有非常在意，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四柄仙剑和阵图攻打成仙路导致的，属于有因有果，就算真的有什么惊变，也落不到他们的头上。
不过少部分人，比如准帝，比如处于特殊状态，心愿已了将要坐化的老大圣，则心生了某种感应，非常不安，像是看到了未来的一隅，认识到出现这样的莫名气机另有来头，并非来自仙路第二重关的变故。
“混沌通道，那里发生了什么，难道是禁区至尊成仙出事，影响到了这个世界？”
“飞仙果然不会是平淡的，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泥牛入海，绝对是发生了不测，这是要退出仙路的预兆吗？”
不属于当世的准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们当中有的人或是经历过虚空时期，有的人或是经历过乱古时期，故此对帝与皇的波动而言，不说非常敏感，至少也是熟悉的。
因为身为准帝，谁不曾走过星空古路，谁不曾在终极帝关前晶碑留名，都感受过那种大道。
而现在，他们都感受到了那种大道降临的波动，只不过和曾经的感受相比，如今的那种波动非常激烈，就像是要崩溃了一般。
“轰！”
时间没有相隔多久，在四柄杀剑和阵图又一次攻伐向门户内的生灵的同时，混沌通道处传出了天崩地裂的声响，以它为起点，后方所有的仙路全都崩碎，而后又开始扩张。
在这一刻可以看到，在炸开的混沌通道口，有一道人影飞出，其浑身发光，带着大量的仙路法则，如同破水而出的样子，璀璨而绚烂，无比的炫目。
“仙！？”
见到这一幕，众生都被震撼了，在他们看来所谓的举霞飞升，所谓的白日飞仙，恐怕也不过如此。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思索什么，就见葬帝星的周边宛若进入了永夜，一切的光都被剥夺，被那些大量的仙路法则吸收，在极致的死寂中引发了可怕的涟漪，扩散向六合八荒。
像是诸天万界发生了大爆炸，这里一时间美丽到了极致，也可怕到了极致。
“啊……”
一声悲怆的吼声传来，那个“仙”在嘶吼，震动整片大宇宙，有莫名绝望的心绪让众生感同身受。
“不是仙，那是一位古代至尊！”
一开始，或许众生因飞仙之光认为那冲出来的人是仙，不过现在在听到那悲怆之音，在感受到那种绝望的心绪后，他们认识到那并不是仙，而是早先进入混沌通道的古代至尊。
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所有人都惊悚，不管是大圣还是准帝，都无法自已，这样的嘶吼与悲啸，当真是心都在震颤。
“混沌通道内难道通往的不是终极处！？”
“那里面有什么，竟让古代至尊如此，似乎力量都要耗尽了，生命走向了终点！？”
当那里可以重新视物，当那里有光流转，有光雨自混沌通道内扩散出来的时候，那位古代至尊的身影显现了出来，血肉模糊，没有了往日的霸气。
毫无疑问，他在混沌通达内绝对遭遇了难以想象的变故，遭受了极致的重创，不然的话血与肉怎会成了这个样子？
要知道那可是比肩仙金的肉体！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是因为四柄仙剑和阵图要毁了仙路，导致古代至尊于关键时刻被仙路反噬了吗？”
虽然众生对古代至尊为什么出现这样的伤势不明所以，但他们能够看出来这位古代至尊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其周身大道颤抖得厉害，这是将要坐化的征兆。
“不对，绝对不是因为四柄仙剑和阵图的原因，不然的话真要是因为它们，那这位古代至尊根本不可能出得来！”
有准帝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因为不管是先前四柄仙剑和阵图爆发的波动，还是现在始终在上演的激烈对抗，都明显比古代至尊展现出来的要强。
如果真的是有意为之的话，那结果只会有一个。
“这一世，竟是错了，不，也不算错，只是我不复盛年，不然的话注定成仙！”
就在众生猜测，就在大圣与准帝思忖的时候，那位古代至尊看着炸开的混沌通道，自语了起来，无意间为众生解了惑。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惊，万古的等待，得到的竟是这个结果，付出了这样惨重的代价，到头来一场空，怪不得这位古代至尊出来后是这般的悲与伤。
此刻，不要说是那位古代至尊，就是旁人，那些众生，也是为他感到可惜。
“他失败了，还有人没出来，那些人成功了吗？”
一会儿后，有些人或许在关注那位古代至尊，也有些人不再关注，而是看向了混沌通道，在关注和这位一同进去的其他十二位古代至尊。
不得不说，在最初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觉得这算什么事，可在反应过来，在想到深入混沌通道的是十三位古代至尊后，之前心绪不宁的大圣、准帝，此时都寒毛乍起，那种不安感越发严重。
一共十三位古代至尊，按理来说他们联手，世间还有什么打不破，重重仙关都不能阻挡他们的脚步，怎会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出了岔子。
这不符合常理！
尤其是，这位出来的古代至尊，与之前攻打仙路时的样子大相径庭，失去了那种唯我独尊的气概，也失去了世间万物尽在掌中的气韵。
这无疑是经受了巨大的打击而留下来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就之前的发现来看，所谓的禁区至尊，都是曾经的帝与皇，他们就算经历了打击，无法成仙，也不会意志消沉才对。
“轰！”
在心绪不宁的大圣、准帝思索的时候，混沌通道又一次炸开，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人从其内出来，有的只是殷红如钻的血，有的只是晶莹如玉的骨。
“那是古代至尊的……”
这种场景太过触目惊心，远比仙域裂缝洞开时有帝尸坠落更加震撼，因为通过服饰，通过大道波动，所有人都认出了那是谁的尸体，竟是十三位古代至尊中的一人。
怎会如此？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古来最强大的人竟如此陨落了一位，太过残酷了。
“成仙，终究只是一种奢望吗？为什么会这样……”
很快，混沌通道再度炸开，有新的人影出现，其虽然没有陨落，但状态已经算不上多好，比第一位出来的更加不堪，站都站不稳了，如同行木将就的老人，悲怆之音响天动地。
“万古骗局，哈哈哈……万古骗局！”
在第三位古代至尊出来后没多久，混沌通道再一次炸开了，第四位古代至尊悲啸天地地跑了出来，像是疯魔了一般，看着荒古禁地，看着太初古矿，看着其他的禁区，又哭又笑。
见到这一幕幕画面，听到这一句句话语，众生都是默然，被绝望的心绪所左右。
“成仙路上，是我错，还是他们对？到头来竟是聆听我自己的葬歌！”
“没有谁对，也没有谁错，只不过是我们自己生不逢时，断送了万古梦！成仙啊，哈哈哈，就不应该追逐成仙，毫无意义！”
……
出来的几位古代至尊震动天地，他们的声音传荡向了四面八方，像是在自我悲伤，又像是在警醒后人。
不过无论他们是什么意图，是自我悲伤也好，还是警醒后人也罢，到底都是无意义的事情。
因为都是失败者。
而失败者并不受人重视。
“这一世……这一世……”
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去十三位古代至尊最终出来了十人，而其中有两人喋血半途，至于剩下的三人，则不知生死，这无疑是血淋淋的惨剧，让人大悲，让人无奈，让人恸与哀。
“不甘啊……”
混沌通道外，这里仿佛与世隔绝，八位古代至尊并立在此，他们原本都是一个时代的天地主角，可而今浑身是血，对着混沌通道如同面向黄昏，光辉将熄灭。
“在那里墨迹什么，要么进去，要么出来，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就在八位古代至尊伤感与悲怆之时，有声音惊住了他们，在各自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后，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竟是灵宝天尊的兵器，它们在打成仙路，不过却不是想打进去，而是要将整条成仙路毁灭，生生击断。
“你这是何意！？”有古代至尊惊悚，这一世的成仙路还未结束，并未到最后的关闭之期，他们还有力可以再拼一次，可现在灵宝天尊的兵器看样子并不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镇压尸祸，扫灭不详！”四柄杀剑中各有一个神祇，此时其中一位这么开口道。
“是他的意思吗，他当年在宇宙边荒出事，成不了仙，而今也不想我等成仙？”不死山的主人，那位圣灵成道的皇——石皇，神色不善地看着四柄杀剑。
“什么成仙与不成仙，蒙昧无知！我再重复一次，你们要么进去，要么出来，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四柄杀剑鸟都不鸟石皇，下达通牒。
“既不是他，一件兵器也妄想称尊？仙路重关的法则你都对抗不了，今日就断在这里吧！”石皇何时被一件兵器这样呵斥过，他当即就震怒了，虽然浑身是血，但盖世气机不减。
“当！”
然而，四柄杀剑比石皇还要强势，直接就是扫出了一道剑光。
只是可惜的是，这道剑光被门户内的生灵判定为威胁，进行了截断，导致威力在通过第二重关后大打折扣，没能当场斩下其头颅，仅是震得他伤势越发严重，大口吐血。
“好一件兵器，欺本皇已老，也已受伤吗？”受制于仙路内的法则，在这里感知那第二重仙关和外界是不一样的，这导致石皇认为那四柄杀剑是在挑衅，是在羞辱他。
故此没什么好说的，他手持黑色的大戟，爆发出了无以伦比的气势，一扫之前的悲怆，一步上前，就要冲出仙路。
“还未到那一步的时候，留点力气吧。”关键时刻，自仙陵出来的古代至尊，那位神话时代的长生天尊，拦住了石皇。
与此同时，有一位古代至尊也是开口：“还能进行最后一搏，我等还有手段可用，此时出去你能甘心？”
“你们的结局已经注定，这一世不属于你们。若不出来，又不去死，在这里碍手碍脚，我们很难办。”对于气势汹汹的石皇，四柄杀剑并不在意，只见它们激射出千万道剑光，重新扫了进去。
“轰！”
仙路内，混沌通道前，在这里或许感知不到什么，可在仙域裂缝外，在人间界宇宙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刹那间，整片宇宙就像是某种深水世界一般，被四柄杀剑搅动了起来，到处都是灿烂的规则大道花在绽放，到处都有可怕的规则洋流席卷。
那是何等磅礴的力量？
在规则大道花起伏，在规则洋流席卷下，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自身的渺小，微弱如尘，整片世界都朦胧了。
“这……仙路不会就此被击断吧？”
这一幕无疑是惊悚的，众生有理由相信，如果这样的攻伐彻底打进仙路中，那简直比十三位古代至尊联手造成的破坏还要大。
不过他们很快又迟疑了起来。
因为那只是一件兵器而已，又不是那位传说杀过仙的古天尊亲临，就算能击断仙路，也不该给他们一种远超十三位古代至尊联手的错觉才对。
难道说……
“轰隆！”
没等众生多想，仙路那里发生的大爆炸就打断了他们的思绪，一切都像是不连续了，一切都像是被颠覆了，仙路似乎真的有了被截断的趋势。
“慢，我知道你的意思，怕有人心怀他图，要毁掉此地，断了退路。可是我不甘啊，还请给点时间，我想再闯一闯！”
“不错，万古等待，结果成空，既如此不若战死在仙路上！”
有古代至尊伤势严重，就如四柄杀剑所言，他们的结局已经注定，成仙左右是不可能了，唯有逝去是确定的。
对此，四柄杀剑不置可否，不过从其举措中可以看出，它们似乎是默认了这种抉择，扫进仙路的攻伐不再打向混沌通道。
只是，它们虽然不针对在混沌通道前的古代至尊，但幽幽门户内的生灵，却是注意起了他们。
“嗡——”
在几位古代至尊大吼，为众生展现仙路之际，在几位古代至尊只为自己，重新进入混沌通道不知有何目的的时候，有黑色线条闪烁，形成一道道神链，交织在空中，追及而去。
“我就说了，你们既不进去，又不出来，我很难办，而现在真的要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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