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过刚易折
斗战圣皇的话不重，很轻，可在叶凡、圣皇子和大黑狗听来，却震得不行。
他是怎么知道他们来自未来的？
“圣皇，可惜了，走到如今这般光景，过刚易折，踏出那一步时会很危险。”灵宝闻言，倒没有什么意外，一只走上了化战仙路的圣猿，怎能没有这样敏锐的洞察力。
毕竟他只是特意隐蔽了天皇子、圣皇子的一些特征，至于其他的，比如后世天地环境加在身上的痕迹，比如修行法的区别，他没有刻意去除，一切顺其自然。
“过刚易折？或许吧。不过与天争，与地斗，与自我较量，是我们这一脉的风格，战古战今，才能战血不息。”斗战圣皇虽然老迈，但独属于斗战圣猿一脉的战性还在。
就算察觉到自己化战仙的悟道与修行太过霸烈，过于损耗生命精元，可能功亏一篑，也没有停止的想法。
一如当年，他与谛缺争锋帝路，伤势日积月累，形成了一种大道暗伤，明知证道时会发生不测，都没有妥协，逆冲而上。
而今他更不会妥协。
“父亲……”圣皇子看着老圣皇，心中有很多话想说，很想叫停这不可能的事。
只是话到口中，他踌躇了，没能说出口。
这虽然是他的父亲，但同时也是一位无敌天上地下的皇，追仙、争仙，付出了太多太多，哪能那么容易被说动的。
何况化战仙，打进仙域，此等壮举亦是无上的荣耀，古往今来那么多帝与皇都在追逐，不惜付出生命，他的老父亲又岂能差。
要知道在昔年，在他不到三岁的时候，在老圣皇弥留之际，他还听到其呢喃仙域，说那多半存在，这是他的遗憾，有生之年不能进入，时也命也。
最终，圣皇子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因为就算退一万步说，他真的能说动老父亲放弃这霸烈的化战仙的路，也不过是新添遗憾罢了，他的老父亲一生要强，绝不会苟活，今生不能一争，那就永远不可能争了。
这比留下遗憾要更加遗憾。
“战古战今，战血不息吗，若非是在这一世，天地环境将大变，法则更迭，你即便不能化战仙，也能打入那个地方。”灵宝轻语，看了眼圣皇子，又看了眼天皇子。
“那个地方？”听到灵宝的话，斗战圣皇略有所思，“看来你也知道那个地方，知道假仙路。”
“算不得是假仙路。”就像斗战圣皇能知晓灵宝说的是什么，他自然也知道斗战圣皇说的假仙路是什么，“仙府世界，那里的仙路并非为假，只不过时间不对，也永远不会对了。”
“是啊，时间不对，也永远不会对了，不死天皇在那里动了手脚，硬生生断绝了一条通往仙域的路。”斗战圣皇说的很是平淡。
“也许吧。”灵宝没有辩论的想法，随后意有所指地问道，“这就是你与不死天皇决裂的原因吗，因仙府世界错误的仙路而起？”
“不仅仅如此，不死天皇，沐浴皇血再生，若是正面搏杀，无可指责，可躲在幕后，暗中收割，让我不耻。”斗战圣皇不是很想谈及不死天皇，同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看向灵宝等人，“你们自未来而来，是想了解我与不死天皇的恩怨吗？是了，我破坏其道场，挖掘其痕迹，想要将他揪出来，结果毫无所获，未能解决这个幕后的小人，他的人若是活到了后世，或许会对斗战圣猿一脉清算。”
“我父亲怎么不耻了，他杀的人哪一个不是该死之人？神话时代的那些禁区至尊，在太古时代发动神战，为乱天下，大半个宇宙都打成了废墟，能以最小的代价解决大祸患，这不是明智之举吗？”听到斗战圣皇的话，天皇子当即就是大喊。
“你是不死天皇一脉的人？”在灵宝的有意屏蔽下，斗战圣皇并没有听到“父亲”二字，听到的而是“我神”二字。
“是！”迎着斗战圣皇的眸光，天皇子未有惧意。
“不同的人，见不同的景，不死天皇解决祸患？那场神战，本就是他挑拨而起，若非如此他哪有诸皇的血沐浴。”斗战圣皇依旧很平静，语气也很平淡。
“长痛不如短痛，若让那些禁区至尊活到成仙一世，安知不会形成更大的动乱？”就如斗战圣皇说的不同的人见不同的景，对于昔年不死天皇的所作所为，天皇子有其他的看法，“就算我父亲真的另有目的，也不是为了为祸世间！”
“成仙一世……你们来自成仙路开的那一世？那一世如何，预言成真了吗？”斗战圣皇不想再谈论不死天皇的事情，转移了话题，毕竟相比于不死天皇与他的恩怨，如今有机会见证未来，无疑是他更为在意与关心的。
见斗战圣皇有意不谈他与不死天皇的事，天皇子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叶凡拦住。
同时，他在见道君不言，圣皇子沉默，大黑狗盯着不死蟠桃树流口水的时候，只能站出来回应道：“见过圣皇。在未来，在成仙路那一世，预言应该是成真了，有仙域裂缝出现，这里成为了宇宙的中心。至于那一世如何，恐怕并不太好，七大生命禁区溢散着十几道无匹的气息，仙路一战或将血流成河。”
听到叶凡的前半句话，斗战圣皇像是有什么夙愿被解开，只是当听到后半段话后，他突然严肃了起来：“七大生命禁区？”
“是的，七大生命禁区，为太初古矿、仙陵、神墟、轮回海、葬天岛、不死山、荒古禁地。”叶凡给予回答。
“竟多了几个……”斗战圣皇眸光暴涨，“这不死山、荒古禁地是什么来历，做过什么事？”
“这可说的就长了……”听到斗战圣皇的话，叶凡也是述说起了他所知道的事，着重提及了黑暗动乱。
“怎么会……”斗战圣皇听着听着，眸光不再暴涨，看了一眼天皇子，又看了一眼灵宝，“这是你的意思吗，不死天皇的做法，那些举措，虽然无耻，但好坏参半，对世间众生来说，有益吗？”
他怎会不知道生命禁区，只是除却太初禁区外，他对其他的几个已知的生命禁区并不了解。
不过推此即彼，他认为其他的几个已知的生命禁区内蛰伏的古代至尊和太初禁区内的古皇是一样的，都是等待成仙路，想一了遗憾。
可是，在听到叶凡的述说，在闻及不死山、轮回海的动静后，他有些迟疑了。
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不是所有的生命禁区内的至尊都是想见一见成仙路，想一了遗憾那么朴素的，他们中有的人蛰伏万古，不能成仙，不见得会甘心。
由此也就会引发种种问题。
若是“志同道合”也就罢了，可倘若“信念”相左，那没有什么好说的，必有一方倒下。
同时，通过叶凡的描述，斗战圣皇也察觉到了为何会有不死山这样的黑暗动乱。
他比叶凡知道的多。
那些禁区至尊，他们的来历，实际上绝大部分都是昔日的成道者。
这些人要是中途出现了问题，自我封印不下去，想要继续活下去，想要弥补仙台的裂痕，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那需要的生命精元是海量的，要么猎杀同级的人物，要么……
“那一世，可有皇在位？”斗战圣皇思及于此，没有等待灵宝的回答，而是问了叶凡一个关键的问题。
他是怎么知道他们来自未来的？
“圣皇，可惜了，走到如今这般光景，过刚易折，踏出那一步时会很危险。”灵宝闻言，倒没有什么意外，一只走上了化战仙路的圣猿，怎能没有这样敏锐的洞察力。
毕竟他只是特意隐蔽了天皇子、圣皇子的一些特征，至于其他的，比如后世天地环境加在身上的痕迹，比如修行法的区别，他没有刻意去除，一切顺其自然。
“过刚易折？或许吧。不过与天争，与地斗，与自我较量，是我们这一脉的风格，战古战今，才能战血不息。”斗战圣皇虽然老迈，但独属于斗战圣猿一脉的战性还在。
就算察觉到自己化战仙的悟道与修行太过霸烈，过于损耗生命精元，可能功亏一篑，也没有停止的想法。
一如当年，他与谛缺争锋帝路，伤势日积月累，形成了一种大道暗伤，明知证道时会发生不测，都没有妥协，逆冲而上。
而今他更不会妥协。
“父亲……”圣皇子看着老圣皇，心中有很多话想说，很想叫停这不可能的事。
只是话到口中，他踌躇了，没能说出口。
这虽然是他的父亲，但同时也是一位无敌天上地下的皇，追仙、争仙，付出了太多太多，哪能那么容易被说动的。
何况化战仙，打进仙域，此等壮举亦是无上的荣耀，古往今来那么多帝与皇都在追逐，不惜付出生命，他的老父亲又岂能差。
要知道在昔年，在他不到三岁的时候，在老圣皇弥留之际，他还听到其呢喃仙域，说那多半存在，这是他的遗憾，有生之年不能进入，时也命也。
最终，圣皇子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因为就算退一万步说，他真的能说动老父亲放弃这霸烈的化战仙的路，也不过是新添遗憾罢了，他的老父亲一生要强，绝不会苟活，今生不能一争，那就永远不可能争了。
这比留下遗憾要更加遗憾。
“战古战今，战血不息吗，若非是在这一世，天地环境将大变，法则更迭，你即便不能化战仙，也能打入那个地方。”灵宝轻语，看了眼圣皇子，又看了眼天皇子。
“那个地方？”听到灵宝的话，斗战圣皇略有所思，“看来你也知道那个地方，知道假仙路。”
“算不得是假仙路。”就像斗战圣皇能知晓灵宝说的是什么，他自然也知道斗战圣皇说的假仙路是什么，“仙府世界，那里的仙路并非为假，只不过时间不对，也永远不会对了。”
“是啊，时间不对，也永远不会对了，不死天皇在那里动了手脚，硬生生断绝了一条通往仙域的路。”斗战圣皇说的很是平淡。
“也许吧。”灵宝没有辩论的想法，随后意有所指地问道，“这就是你与不死天皇决裂的原因吗，因仙府世界错误的仙路而起？”
“不仅仅如此，不死天皇，沐浴皇血再生，若是正面搏杀，无可指责，可躲在幕后，暗中收割，让我不耻。”斗战圣皇不是很想谈及不死天皇，同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看向灵宝等人，“你们自未来而来，是想了解我与不死天皇的恩怨吗？是了，我破坏其道场，挖掘其痕迹，想要将他揪出来，结果毫无所获，未能解决这个幕后的小人，他的人若是活到了后世，或许会对斗战圣猿一脉清算。”
“我父亲怎么不耻了，他杀的人哪一个不是该死之人？神话时代的那些禁区至尊，在太古时代发动神战，为乱天下，大半个宇宙都打成了废墟，能以最小的代价解决大祸患，这不是明智之举吗？”听到斗战圣皇的话，天皇子当即就是大喊。
“你是不死天皇一脉的人？”在灵宝的有意屏蔽下，斗战圣皇并没有听到“父亲”二字，听到的而是“我神”二字。
“是！”迎着斗战圣皇的眸光，天皇子未有惧意。
“不同的人，见不同的景，不死天皇解决祸患？那场神战，本就是他挑拨而起，若非如此他哪有诸皇的血沐浴。”斗战圣皇依旧很平静，语气也很平淡。
“长痛不如短痛，若让那些禁区至尊活到成仙一世，安知不会形成更大的动乱？”就如斗战圣皇说的不同的人见不同的景，对于昔年不死天皇的所作所为，天皇子有其他的看法，“就算我父亲真的另有目的，也不是为了为祸世间！”
“成仙一世……你们来自成仙路开的那一世？那一世如何，预言成真了吗？”斗战圣皇不想再谈论不死天皇的事情，转移了话题，毕竟相比于不死天皇与他的恩怨，如今有机会见证未来，无疑是他更为在意与关心的。
见斗战圣皇有意不谈他与不死天皇的事，天皇子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叶凡拦住。
同时，他在见道君不言，圣皇子沉默，大黑狗盯着不死蟠桃树流口水的时候，只能站出来回应道：“见过圣皇。在未来，在成仙路那一世，预言应该是成真了，有仙域裂缝出现，这里成为了宇宙的中心。至于那一世如何，恐怕并不太好，七大生命禁区溢散着十几道无匹的气息，仙路一战或将血流成河。”
听到叶凡的前半句话，斗战圣皇像是有什么夙愿被解开，只是当听到后半段话后，他突然严肃了起来：“七大生命禁区？”
“是的，七大生命禁区，为太初古矿、仙陵、神墟、轮回海、葬天岛、不死山、荒古禁地。”叶凡给予回答。
“竟多了几个……”斗战圣皇眸光暴涨，“这不死山、荒古禁地是什么来历，做过什么事？”
“这可说的就长了……”听到斗战圣皇的话，叶凡也是述说起了他所知道的事，着重提及了黑暗动乱。
“怎么会……”斗战圣皇听着听着，眸光不再暴涨，看了一眼天皇子，又看了一眼灵宝，“这是你的意思吗，不死天皇的做法，那些举措，虽然无耻，但好坏参半，对世间众生来说，有益吗？”
他怎会不知道生命禁区，只是除却太初禁区外，他对其他的几个已知的生命禁区并不了解。
不过推此即彼，他认为其他的几个已知的生命禁区内蛰伏的古代至尊和太初禁区内的古皇是一样的，都是等待成仙路，想一了遗憾。
可是，在听到叶凡的述说，在闻及不死山、轮回海的动静后，他有些迟疑了。
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不是所有的生命禁区内的至尊都是想见一见成仙路，想一了遗憾那么朴素的，他们中有的人蛰伏万古，不能成仙，不见得会甘心。
由此也就会引发种种问题。
若是“志同道合”也就罢了，可倘若“信念”相左，那没有什么好说的，必有一方倒下。
同时，通过叶凡的描述，斗战圣皇也察觉到了为何会有不死山这样的黑暗动乱。
他比叶凡知道的多。
那些禁区至尊，他们的来历，实际上绝大部分都是昔日的成道者。
这些人要是中途出现了问题，自我封印不下去，想要继续活下去，想要弥补仙台的裂痕，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那需要的生命精元是海量的，要么猎杀同级的人物，要么……
“那一世，可有皇在位？”斗战圣皇思及于此，没有等待灵宝的回答，而是问了叶凡一个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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