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跟本皇进山
“没错，自然是那位，本皇仔细想了想，虽然那位提也不能提及，但只要不生乱七八糟的想法，并不是不能去觐见。”大黑狗一副看在我们是朋友，是同进退的兄弟的份上，才破例的样子说道。
当然，在它的想法里，或许也有这样的可能，不过更多的还是转移“火力”。
没办法，那日叶凡大婚，它喝的伶仃大醉，有意不去想当日发生的事情，自我逃避，加之第二天一大早就听闻了仙域裂缝的变故，整个葬帝星大撤退，它更是只顾眼前忘了其他。
若非葬帝星风起云涌，波动即便在宇宙深空也能感知到，令一众天之村的人时常担忧与思索未来，讨论禁区与古来大人物，让它那狗脑子记起了那时的“约定”。
不然的话，它指不定什么时候认清现实呢。
不过，大黑狗怂归怂，拉“黑锅”归拉“黑锅”，它其实早就想好了借口与对策。
毕竟是那位让它去做客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代表了他的部分意志，因此第二天出现了那样的变故，它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都应该帮衬，回来晚了也情有可原。
何况，那位说的也是婚宴之后让它去紫山，并没有指定是婚宴后的第一日，还是第二日，自己十数日再回来，也算不上是违约。
“这，黑皇，会不会不妥？”叶凡难得的没有叫大黑狗为死狗，因为无论其提起此事的由头是什么，至少这是极其重要的正事无疑。
“汪，本皇岂会害你们？眼下不去才是真的不妥。”大黑狗说道，“天皇子，虽然比王八羔子腾还让我不爽，但他自出世起，并没有什么大错，对古族友善，对人族和煦。除此之外，现在有些东西也不是不能说了，本皇之所以和他认识，不单是因为同在紫山的原因，还因一些特别的缘由，他比我更早跟在大帝身边。”
“什么，太古族至高神明之子，竟跟无始大帝有渊源！？”叶凡震撼莫名。
对于紫山，他如何不知，是至而今已经了解足够多，那里最早为古皇山，是不死天皇的道场，封印有古生物。
只是这种秘辛，在荒古时代鲜为人知，那时的人族并不知道那里的跟脚，他们大肆挖源，惊动了那里的古老存在，大地上尸山血海。
而他，也犹记得在入紫山的龙道里看见的一些壁画，分外惊悚。
那是一口大钟，不知在缺失的壁画里发生了什么，在和一块巨大的源块对峙。
只是可惜，壁画损坏的越发严重，也不知神源中的绝强史前生物是什么，除了一只纤细的手能分别其男女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信息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里的一切都被无始大帝镇压了。
因为这段壁画的结局很清晰，是以那位无始大帝让大地复归原貌，站在紫山久久未语，默默沉思作为终结。
“是了，若非如此，你怎会跟他认识。”叶凡似是有些恍然，他很早就在奇怪大黑狗和天皇子的关系，而在知道了有关紫山以及不死天皇的事情后，他就更奇怪了。
毕竟无始大帝镇压了古皇山内的一切，按理来说就算大黑狗不与天皇子为敌，也算不上是朋友。
可现实是，虽然大黑狗和天皇子一见面就吵，甚至要大打出手，但始终不会生死相向，彼此都有分寸。
原来根本在这。
“黑皇，那紫山内的那些古生物，难道也……”叶凡想到了一些旧事，他当年他误打误撞深入其中，见到白发神王姜太虚，得到了斗字秘时，曾发过誓要将他救出来。
后来他也确实成功了，引导姜家出手，引导了诸多帝兵围攻紫山。
而在那个时候，这一举措自然避免不了惊醒沉睡在紫山内的古生物，那一日圣城气氛紧张，大有一言不和就发生大战的趋势。
只是最终，那些紫山内的古生物退去了，避免了流血事件。
“当然不是了，大帝他哪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大黑狗当即就摇起了头。
“既然是这样，那为何无始大帝要将那些古生物留着？”叶凡问道。
“因为大帝不是嗜杀之人，昔年出现的血乱，究其根本是人族贪得无厌，什么地方都敢去挖，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大黑狗解释道，“你要是在家里睡得好好的，有强盗来你家抢这个抢那个，你是何心情？当然，错虽在人族，但那些古生物也做得有些过了，到后来波及的太广，不镇压不行了。”
“原来是这样……”叶凡点了点头，他回想起了那些壁画，似乎事情的发展确实和大黑狗说的一样。
因为按古时的记录来看，自事情发生之时起，到无始大帝出面镇压，这之间绝对过了不短的时间。
不然的话怎能血流成河？
要知道那可是无始大帝坐镇东荒的岁月，以他之神能，一念间就可知天下大事，如此就更不用说大范围的流血事件了，一旦有苗头，就会被顷刻镇压。
“所以明白了吧，本皇怎么会害你们，都是有原因的。”大黑狗说道，“尤其是圣皇子你，你和天皇子之间的事，你父亲和不死天皇之间的事，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如今知道本皇为何始终周旋你和天皇子的事了吧？而且，你当真知道昔年事情的真相吗？”
对此，圣皇子没有出声，只是拳头握了又握。
他很想就此离去，毕竟要让他低三下气，那不可能，斗战圣猿一脉从不会低头，即便面对再强的敌人，面对再强的压迫，也依旧会刚烈到底。
苟且偷生不是这一脉的作风。
只是他想了想，在考虑到了自己身边的人，在考虑到了昔年他叔叔为他求太初名石时，太初禁区里的无上存在的话后，他觉得这一趟又不可不去。
至少他要弄清楚那位的态度。
而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想知道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就像大黑狗说的，他确实不知道昔年事情的真相。
没办法，他是斗战圣皇来老得子，未有多大就被封印了，很多事情都是出世后慢慢了解的，不然的话昔年在见到天皇子时，在谈及不死天皇时，也不会较为推崇了。
“猴哥，没事吧？”见圣皇子一言不发，叶凡心中知晓这是为何，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仔细想想，在我父坐化，太古大变的时候，连神蚕一脉都被追杀，婶婶更是被一矛差点钉死，那些告知我太古之事的古族真的可信吗？”圣皇子给予回应，“且，有些信息确实前后不搭。有人告诉我我父是在证道时掀翻了不死天皇的道场，以一记圣皇拳将一切轰成了渣。可也有人告诉我，我父是在晚年化战仙时，被偷袭，怒而以仙铁棍挑翻了不死天皇的道场。”
“猴哥，你难道怀疑你父亲的事，是有人从中作梗，就像昔年不想看到斗战圣猿一脉和神蚕一脉结为连理一样，身在这一世，也有人不想看到斗战圣猿重新起势，在给你树敌？”叶凡皱着眉头问道。
“不，我并不怀疑父亲的事，当年我父与不死天皇决裂，掀翻了其道场，这是确有其事的。”圣皇子摇了摇头，“我怀疑的是，我父亲的死到底跟不跟不死天皇有关。现在细细思索，若是早年在我父成道前就有怨，以后事观前事来看，我父怎么可能顺利成道？而若是晚年化战仙时有怨，那也无需不死天皇出手，我叔身在那一世，看得真切，天地本身就不允许这样的仙出现，失败是必然的。”
“那你问过斗战胜王吗？”叶凡沉思地问道。
“我问过，但叔亦不清楚，不过他给过我一个肯定，那就是我父亲是化战仙失败，自然坐化的。”圣皇子摇了摇头。
“那这成无头公案了。”叶凡也不知怎么接茬，因为这种事最怕的就是不能定性，谁说都有理。
“汪，所以我这不是带你们来了？”大黑狗拍了拍圣皇子的肩膀，“走吧，在这里多想没什么意义，去觐见那位，一切便都大白。”
说着，它便行动了起来，向着葬帝星而去。
叶凡与圣皇子见状，在收拾了一下心情后，也跟了上去。
时至而今，东荒北域说荒凉吧，也确实荒凉，可说不荒凉吧，也确实不荒凉。
因为有太初禁区发生的变故在，这里始终都汇聚着大量的修士，只不过除却第一批逆流向的“大军”外，后续来到这里的人全都接近不了太初古矿。
唯有当第一批逆流向的“大军”出现减员时，才能替补进入。
可谓是僧多粥少。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人族的“优点”之一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如此能指望绝大部分人能公平公正地等待第一批逆流向的“大军”出现减员，能指望绝大部分人不主动给第一批逆流向的“大军”下套吗？
显然不可能。
“怪不得古有天灾人祸一词，这当真上演得淋漓尽致！”对于这种事情，对于那些屈死的人，纵然是接受过三好教育的叶凡，也是没有升起丝毫的同情心。
路都是自己选的，落得如此结局，何怨他人。
“人祸……”见到眼前的种种，圣皇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过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跟在后方，接近了目的地。
东荒北域，如今还算安宁的地方仅有几个，古皇山算是其一。
因为当无始的事迹被发觉后，当诸帝兵攻打紫山后，所有人都知道这里不是一个善地，谁敢打这里的主意都要死。
“这就是古皇山吗……”圣皇子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身在高空，下方的一切一览无余。
九道山岭，九条龙脉，拱卫一座中央大山，如同九龙举珠，有无上的地势。
只是，让人奇怪与心悸的是，那九条龙脉给人一种诡异感。
原因无他，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山是龙的势、水是龙的血，可这里只有肉、势与骨，不见毛发、血，这可是大忌讳。
因为不见毛发与血，这不是在说龙是死的，毫无生气，岂不是大凶之兆。
“进山！”大黑狗取出一枚古令，在以特别的方法打开一座虚空之门后，示意叶凡和圣皇子跟上。
见到这一幕，叶凡眼皮就是一跳，遥想当年他数次进入紫山，哪一次不是生死险境，每一次都得靠着龙脉的龙道进入，个中经历实在难说。
要是早知道黑皇有这一手，哪里还用九死一生，当真是泪目。
“嗡——”
像是过去了一瞬，又像是过去了千百年，当一人一猴一狗再度看清光景时，已经是进入了紫山内，身在一处溶洞中。
入目所见，第一眼就能看到青玉铺就的阶梯，循着阶梯往上则耸立着一道白玉为门户，以门户为视角后方则是一片宏伟的建筑物。
“竟然直接来到了这里。”叶凡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和记忆中的画面一一对上。
“自然，本皇是谁，不能直接进来，到达这里，那不如找个豆腐装死算了。”大黑狗说道，“好了，多的话别说，接下来的路跟着我走，那个地方很特殊，就算是叶小子你三进三出紫山，恐怕也没到过。”
听到这话，叶凡没有反驳，因为当年他就领教过紫山内的神诡，每一个溶洞都自成一界，别看其空间狭小，实际上每过一个溶洞洞府就宛若横跨了一个大域。
可以说，进入了紫山就相当于进入了一片自成绝地的大势场域，昔年即便他修成了源天术，有着无始帝玉，也差点和白发神王姜太虚一样被困好多年。
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大黑狗的带领下，叶凡与圣皇子沿着某种特定的路径，越过了无始帝书，走过长满阴冥草的花园，踏过条条青玉石天阶，最后进入了一个特别的瀑布。
刹那间，仿佛世界逆转了一样，宛若隔世，而后便见无垠星空横亘眼前，如诗如画一般排列组合。
最终，就像是豁然开朗，环境完全不一样了，如同置身在界中界，神圣祥和，遍地都是兰芝仙草，亦有古药飘香，像是来到了世外仙土当中。
“咦，狗子，你还知道回来？”
当然，在它的想法里，或许也有这样的可能，不过更多的还是转移“火力”。
没办法，那日叶凡大婚，它喝的伶仃大醉，有意不去想当日发生的事情，自我逃避，加之第二天一大早就听闻了仙域裂缝的变故，整个葬帝星大撤退，它更是只顾眼前忘了其他。
若非葬帝星风起云涌，波动即便在宇宙深空也能感知到，令一众天之村的人时常担忧与思索未来，讨论禁区与古来大人物，让它那狗脑子记起了那时的“约定”。
不然的话，它指不定什么时候认清现实呢。
不过，大黑狗怂归怂，拉“黑锅”归拉“黑锅”，它其实早就想好了借口与对策。
毕竟是那位让它去做客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代表了他的部分意志，因此第二天出现了那样的变故，它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都应该帮衬，回来晚了也情有可原。
何况，那位说的也是婚宴之后让它去紫山，并没有指定是婚宴后的第一日，还是第二日，自己十数日再回来，也算不上是违约。
“这，黑皇，会不会不妥？”叶凡难得的没有叫大黑狗为死狗，因为无论其提起此事的由头是什么，至少这是极其重要的正事无疑。
“汪，本皇岂会害你们？眼下不去才是真的不妥。”大黑狗说道，“天皇子，虽然比王八羔子腾还让我不爽，但他自出世起，并没有什么大错，对古族友善，对人族和煦。除此之外，现在有些东西也不是不能说了，本皇之所以和他认识，不单是因为同在紫山的原因，还因一些特别的缘由，他比我更早跟在大帝身边。”
“什么，太古族至高神明之子，竟跟无始大帝有渊源！？”叶凡震撼莫名。
对于紫山，他如何不知，是至而今已经了解足够多，那里最早为古皇山，是不死天皇的道场，封印有古生物。
只是这种秘辛，在荒古时代鲜为人知，那时的人族并不知道那里的跟脚，他们大肆挖源，惊动了那里的古老存在，大地上尸山血海。
而他，也犹记得在入紫山的龙道里看见的一些壁画，分外惊悚。
那是一口大钟，不知在缺失的壁画里发生了什么，在和一块巨大的源块对峙。
只是可惜，壁画损坏的越发严重，也不知神源中的绝强史前生物是什么，除了一只纤细的手能分别其男女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信息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里的一切都被无始大帝镇压了。
因为这段壁画的结局很清晰，是以那位无始大帝让大地复归原貌，站在紫山久久未语，默默沉思作为终结。
“是了，若非如此，你怎会跟他认识。”叶凡似是有些恍然，他很早就在奇怪大黑狗和天皇子的关系，而在知道了有关紫山以及不死天皇的事情后，他就更奇怪了。
毕竟无始大帝镇压了古皇山内的一切，按理来说就算大黑狗不与天皇子为敌，也算不上是朋友。
可现实是，虽然大黑狗和天皇子一见面就吵，甚至要大打出手，但始终不会生死相向，彼此都有分寸。
原来根本在这。
“黑皇，那紫山内的那些古生物，难道也……”叶凡想到了一些旧事，他当年他误打误撞深入其中，见到白发神王姜太虚，得到了斗字秘时，曾发过誓要将他救出来。
后来他也确实成功了，引导姜家出手，引导了诸多帝兵围攻紫山。
而在那个时候，这一举措自然避免不了惊醒沉睡在紫山内的古生物，那一日圣城气氛紧张，大有一言不和就发生大战的趋势。
只是最终，那些紫山内的古生物退去了，避免了流血事件。
“当然不是了，大帝他哪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大黑狗当即就摇起了头。
“既然是这样，那为何无始大帝要将那些古生物留着？”叶凡问道。
“因为大帝不是嗜杀之人，昔年出现的血乱，究其根本是人族贪得无厌，什么地方都敢去挖，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大黑狗解释道，“你要是在家里睡得好好的，有强盗来你家抢这个抢那个，你是何心情？当然，错虽在人族，但那些古生物也做得有些过了，到后来波及的太广，不镇压不行了。”
“原来是这样……”叶凡点了点头，他回想起了那些壁画，似乎事情的发展确实和大黑狗说的一样。
因为按古时的记录来看，自事情发生之时起，到无始大帝出面镇压，这之间绝对过了不短的时间。
不然的话怎能血流成河？
要知道那可是无始大帝坐镇东荒的岁月，以他之神能，一念间就可知天下大事，如此就更不用说大范围的流血事件了，一旦有苗头，就会被顷刻镇压。
“所以明白了吧，本皇怎么会害你们，都是有原因的。”大黑狗说道，“尤其是圣皇子你，你和天皇子之间的事，你父亲和不死天皇之间的事，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如今知道本皇为何始终周旋你和天皇子的事了吧？而且，你当真知道昔年事情的真相吗？”
对此，圣皇子没有出声，只是拳头握了又握。
他很想就此离去，毕竟要让他低三下气，那不可能，斗战圣猿一脉从不会低头，即便面对再强的敌人，面对再强的压迫，也依旧会刚烈到底。
苟且偷生不是这一脉的作风。
只是他想了想，在考虑到了自己身边的人，在考虑到了昔年他叔叔为他求太初名石时，太初禁区里的无上存在的话后，他觉得这一趟又不可不去。
至少他要弄清楚那位的态度。
而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想知道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就像大黑狗说的，他确实不知道昔年事情的真相。
没办法，他是斗战圣皇来老得子，未有多大就被封印了，很多事情都是出世后慢慢了解的，不然的话昔年在见到天皇子时，在谈及不死天皇时，也不会较为推崇了。
“猴哥，没事吧？”见圣皇子一言不发，叶凡心中知晓这是为何，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仔细想想，在我父坐化，太古大变的时候，连神蚕一脉都被追杀，婶婶更是被一矛差点钉死，那些告知我太古之事的古族真的可信吗？”圣皇子给予回应，“且，有些信息确实前后不搭。有人告诉我我父是在证道时掀翻了不死天皇的道场，以一记圣皇拳将一切轰成了渣。可也有人告诉我，我父是在晚年化战仙时，被偷袭，怒而以仙铁棍挑翻了不死天皇的道场。”
“猴哥，你难道怀疑你父亲的事，是有人从中作梗，就像昔年不想看到斗战圣猿一脉和神蚕一脉结为连理一样，身在这一世，也有人不想看到斗战圣猿重新起势，在给你树敌？”叶凡皱着眉头问道。
“不，我并不怀疑父亲的事，当年我父与不死天皇决裂，掀翻了其道场，这是确有其事的。”圣皇子摇了摇头，“我怀疑的是，我父亲的死到底跟不跟不死天皇有关。现在细细思索，若是早年在我父成道前就有怨，以后事观前事来看，我父怎么可能顺利成道？而若是晚年化战仙时有怨，那也无需不死天皇出手，我叔身在那一世，看得真切，天地本身就不允许这样的仙出现，失败是必然的。”
“那你问过斗战胜王吗？”叶凡沉思地问道。
“我问过，但叔亦不清楚，不过他给过我一个肯定，那就是我父亲是化战仙失败，自然坐化的。”圣皇子摇了摇头。
“那这成无头公案了。”叶凡也不知怎么接茬，因为这种事最怕的就是不能定性，谁说都有理。
“汪，所以我这不是带你们来了？”大黑狗拍了拍圣皇子的肩膀，“走吧，在这里多想没什么意义，去觐见那位，一切便都大白。”
说着，它便行动了起来，向着葬帝星而去。
叶凡与圣皇子见状，在收拾了一下心情后，也跟了上去。
时至而今，东荒北域说荒凉吧，也确实荒凉，可说不荒凉吧，也确实不荒凉。
因为有太初禁区发生的变故在，这里始终都汇聚着大量的修士，只不过除却第一批逆流向的“大军”外，后续来到这里的人全都接近不了太初古矿。
唯有当第一批逆流向的“大军”出现减员时，才能替补进入。
可谓是僧多粥少。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人族的“优点”之一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如此能指望绝大部分人能公平公正地等待第一批逆流向的“大军”出现减员，能指望绝大部分人不主动给第一批逆流向的“大军”下套吗？
显然不可能。
“怪不得古有天灾人祸一词，这当真上演得淋漓尽致！”对于这种事情，对于那些屈死的人，纵然是接受过三好教育的叶凡，也是没有升起丝毫的同情心。
路都是自己选的，落得如此结局，何怨他人。
“人祸……”见到眼前的种种，圣皇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过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跟在后方，接近了目的地。
东荒北域，如今还算安宁的地方仅有几个，古皇山算是其一。
因为当无始的事迹被发觉后，当诸帝兵攻打紫山后，所有人都知道这里不是一个善地，谁敢打这里的主意都要死。
“这就是古皇山吗……”圣皇子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身在高空，下方的一切一览无余。
九道山岭，九条龙脉，拱卫一座中央大山，如同九龙举珠，有无上的地势。
只是，让人奇怪与心悸的是，那九条龙脉给人一种诡异感。
原因无他，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山是龙的势、水是龙的血，可这里只有肉、势与骨，不见毛发、血，这可是大忌讳。
因为不见毛发与血，这不是在说龙是死的，毫无生气，岂不是大凶之兆。
“进山！”大黑狗取出一枚古令，在以特别的方法打开一座虚空之门后，示意叶凡和圣皇子跟上。
见到这一幕，叶凡眼皮就是一跳，遥想当年他数次进入紫山，哪一次不是生死险境，每一次都得靠着龙脉的龙道进入，个中经历实在难说。
要是早知道黑皇有这一手，哪里还用九死一生，当真是泪目。
“嗡——”
像是过去了一瞬，又像是过去了千百年，当一人一猴一狗再度看清光景时，已经是进入了紫山内，身在一处溶洞中。
入目所见，第一眼就能看到青玉铺就的阶梯，循着阶梯往上则耸立着一道白玉为门户，以门户为视角后方则是一片宏伟的建筑物。
“竟然直接来到了这里。”叶凡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和记忆中的画面一一对上。
“自然，本皇是谁，不能直接进来，到达这里，那不如找个豆腐装死算了。”大黑狗说道，“好了，多的话别说，接下来的路跟着我走，那个地方很特殊，就算是叶小子你三进三出紫山，恐怕也没到过。”
听到这话，叶凡没有反驳，因为当年他就领教过紫山内的神诡，每一个溶洞都自成一界，别看其空间狭小，实际上每过一个溶洞洞府就宛若横跨了一个大域。
可以说，进入了紫山就相当于进入了一片自成绝地的大势场域，昔年即便他修成了源天术，有着无始帝玉，也差点和白发神王姜太虚一样被困好多年。
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大黑狗的带领下，叶凡与圣皇子沿着某种特定的路径，越过了无始帝书，走过长满阴冥草的花园，踏过条条青玉石天阶，最后进入了一个特别的瀑布。
刹那间，仿佛世界逆转了一样，宛若隔世，而后便见无垠星空横亘眼前，如诗如画一般排列组合。
最终，就像是豁然开朗，环境完全不一样了，如同置身在界中界，神圣祥和，遍地都是兰芝仙草，亦有古药飘香，像是来到了世外仙土当中。
“咦，狗子，你还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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