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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说说谈谈欢乐世界

    (时间:17年10月2日)

    绕了这么半天,我终于要说说欢乐世界了。

    其实我并不是那种所谓的道学先生,所谓的正人君子。我不仅是搞科研的,同时也是一个人,一个普通的人,一个男人。

    其实,我早就进过那个欢乐世界,跟比特利丝和萨丽首次探索西山壁之后,我就去过。认识了彼得之后,我也跟他一起去过。童城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后,我们三个人也一起去过。

    曼珈和罗西是真的不往那里去,在那里,我也没有见到过我们研究区域的那些女孩子。给我的感觉是,这里的男人可以走来走去,而这里的女人是分片而居。仿佛有那么一点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曼珈、罗西、比特利丝和萨丽她们虽然从来也不评介西山壁即欢乐世界的女人,但我感觉得到,在她们心里,那里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至少不是纯洁的女人。

    可是,我觉得那是误会。

    奇怪的是,那里的女人我在圆亭溪以东边好象也从来没有见到过。也许她们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到这边来?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

    反正,跟这个生命岛上的许许多多事情一样,说不清道理,没有道理可说。

    第一次是我一个人走进去的。

    这里是视觉和嗅觉的盛宴。光线昏暗,跟世界各地的夜总会一样,一张张年轻的女孩子的脸在昏暗的灯光里浮动,这里有世界上能够有的所有的肤色,所有的肤色都在漂浮着。就嗅觉而言,我都有点受不了了。鼻子太好也真的是问题,因为我不但能分辨各种香水化妆品的香味,而且还能分辨在这些香味里掺和着的其它味道。简单地说吧,这里有各种荷尔蒙。浓度到了让人几乎受不了的程度。一方面有些不舒服,有点晕晕乎乎,另一方面又让人无法压抑自己的内部冲动。就是查尔斯说的“舒昂”那种。

    跟曼珈姐妹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是因为她们太纯洁了,导致我也变得纯洁,真的是哥哥对妹妹那种纯洁。这种荷尔蒙的味道看来是需要一定的环境的。尤其在一个几乎所有的人都抱着相似的目的前来的地方。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散发着和抑制着荷尔蒙。

    一进去,就有一个女孩子走过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坐坐。我说不用了,我想多看看。

    我刚坐下来,又有女孩子走过来,也是单独的,看着我,说:愿意请我喝一杯酒吗?

    我说:我想一个人坐坐。

    刚开始的时候,这里是女多男少,后来,在我喝了几杯酒后,男人多了起来。奇怪的是,进来的男人我有的见过,是我们三区的,但有的好象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这个欢乐世界好象有很多入口,因为,我看着我进来的大门口那里,然后转过身来,发现身后多了好多人。可是我怎么看也看不出那许多我没有见过的人都是从哪里进来的。

    到后来,我看着一个方向,然后在心里数数,从一数到十,然后我转过身去。真的,我的身后又多了十来个人。

    也许是由于满目的美女,也许是由于光线昏暗,我坐了很久后才想起来,或者说发现,这里是个巨大的大厅。走进来之前,绝对不可能想到这里面会是这么大。因为建在山壁旁的建筑物总共也没多大。

    后来我稍稍走了一下,发现这里分了好多区域,一个是迪斯科区,音乐声震耳欲聋。有许多男女在中间区域扭动和碰撞着他们的身体;一个是古典区,玻璃上就写着克拉西克,里面的男女在跳交谊舞、拉丁舞;另外有几个区域,玻璃上写着赛冷斯,就是安静区的意思。里面也坐了不少男男女女,有些女孩子在男人的腿上,男人的手在女孩子身上。

    这里的隔音真好。在安静区里,完全听不到外面巨大的音乐声。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些女孩子故意或无意发出的声音让人有些受不了。

    我本打算在安静区里多坐坐的,后来觉得这里的荷尔蒙味道太浓了,就又返回了迪斯科区。

    还有一点是需要说一下的。这里的屋顶很高,门厅里的屋顶已经很高了,往里走了一段后就更高了。很显然,这就是建在了一个溶洞里的,许多钟乳石垂下来。因此,这里不需要地面的灯光了,几乎所有的灯光都往上打,照在那些钟乳石上,色彩斑斓,美仑美奂。下面的空间因此而变得更幽雅。

    当时我就在想,将来,如果这里能够有脱密脱恶的一天,真的是一个旅游的好地方。世界上有许多溶洞,可是恐怕不会有哪个会把溶洞改建成娱乐场所、夜总会的。改建者会被批判为破坏大自然。但是这里却已经改建了。再加上西山壁的那些恐怖宠物山洞,用我到这个岛上来的时候秦唐流行的语言说,这里必然会成为打卡圣地。

    溶洞里的欢乐世界还有个特点,就是这里有天然的地下河,或者说地下小溪。更而且,这里的小溪跟外面的那些小溪一样,也是温泉,也是冒着热气的。也就是说,在这里,同样有那种氤氲。

    小溪上搭着一些石板,算是小桥。小溪两边都有雅座。有的雅座甚至在几根连接到地面的钟乳石石柱的中间。

    音乐声震耳欲聋的迪斯科区域和古典区域也有一部分在溶洞里。这里的音乐声,如果你仔细地听,有一种别的任何地方都无法体验到的反复性和多重性,甚至会有叮咚声或者嘀嗒声偶尔穿插进来,好象是某个音节拨动了溶洞的某根神经。

    那次,我最后还是在古典区里接受了一个女孩子的申请,也就是说,请她喝一杯酒。她喝得很快,应该说是那种驴饮。这我在外面的人间体验过,因为饮料的数量就是女孩子们的业绩,销售额。我懂的。

    她连喝三杯后,象小猫那样靠到我的身上来。我没有推开她,至少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至少她在问我是否可以坐在我旁边的时候,有几分羞涩。而这是之前那几个女孩子所没有的。这也是我接受她的原因。主要原因。

    她叫因咖,一个我觉得挺好听的名字。我问她到这里来了几年了。她犹豫着,然后说:你猜猜看。我明白她的犹豫。如果她说来了二十年了,那她少说也近四十了。我说,我猜不出。

    后来她羞涩地问我,想不想到房间里去。我说:什么房间?她说:就是单独的房间。我说:不好意思。今天我喝多了。

    我站起来的时候,她羞涩地说:那就下一次,吧?

    然后我就走出了欢乐世界。我走出去的时候,应该已经是深夜、甚至已经是下半夜了。欢乐世界里达到了人潮和欢乐的双高峰。

    更衬托出外面世界的清冷。

    第一次走进欢乐世界的日期,我已经不能完全确定了。尽管我自诩记忆力良好,甚至很好,可是我的记忆也是选择性很强的。去了很多次欢乐世界后,我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了。肯定在比特利丝和萨丽带我游览西山壁之后,在我见到和认识彼得郝山河之前。

    记不清日期,就是我为什么集中在今天这个日子来记述的原因。

    集中在这今天这个日子,当然是因为今天这个日子有它值得记住的理由。

    这一点后面当然会说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