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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湖边的蒲公英

    胡新环跟着侯权民来到东厢房,电视机正开着。

    侯权民让胡新环在凳子上坐下来,把声音调小一点,很歉意地对她说:“家里就这个样子,没有你们家的住房条件好。”

    “前几年生活条件艰苦,房子能盖成这样已经不错。”听胡新环的口气,她并没有嫌侯权民家住房简陋。

    “你说得不错,父母带着几个孩子,置办点家产真是不容易!”侯权民觉得胡新环具有同理心。

    这次邀请胡新环到家里来,侯权民是经过充分考虑的。

    一方面两个人关系的发展到该这样做的地步;二来也是为了让母亲知道,自己做事情不是无的放矢。

    “房子陈旧一点没关系,好好粉刷一下就会有焕然一新的感觉。”胡新环说的可能是真心话,也可能是对侯权民的真爱拉低了对住房的要求。

    “以后有条件,住房可以重新盖一下,也可以到城里去买房。”侯权民心里有让胡新环满意的规划。

    “其实乡村住着也不错,这里离咱们工作的单位又很近,生活条件也很具备。”胡新环的要求不高。

    “乡村的环境确实不错,如果管理好了,不一定比城市差。”胡新环说好,侯权民自然附合去说。

    “你们村的条件比我们村的条件好一些。”胡新环说的比较客观。

    白云山灵石公司占着营上村的地盘,经济发展速度确实比胡湾村发展要快一些。

    过了一会儿,侯权民对胡新环说:“咱俩出去转悠一会儿吧,在家呆时间长了我觉得闷得慌。”

    “我也想到村子外面去看看。我在厂里工作一年多了,还没有到你们村那边看过。”

    两个人沿着村中的街道向南走,不时有人骑着摩托车或步行在街上走。

    侯权民不断同行人打招呼,行人都不例外地回头或扭头关注他俩。

    时令已经过了立夏一个多月,不是一年最热的时候,但是绝对一天比一天热。

    两个人都穿了单衣单裤,身上觉得异常轻松。

    “你觉得俺村怎样?”快要走出村子的时候,侯权民问胡新环。

    “比俺村人多,整体上比俺村发展要快一些,住瓦房的已经不多了。”胡新环说。

    她在侯权民家看过,他家的东厢房盖起水泥钢筋结构的平房,母亲住的堂屋仍是砖木结构的瓦房。

    “堂屋我准备秋后翻新,瓦房确实落后了,有碍观瞻。该淘汰的东西就得淘汰,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侯权民有这样的计划。

    “加快努力吧,现在还住瓦房总是有一点不合时宜。我说的是在你们村,要是在其它落后的村里,也就无所谓了。”

    “你觉得俺妈这个人咋样,待人好不好?”

    “我觉得你妈这个人肯定能吃苦,脾气也很好,不会动不动就训斥你们姊妹几个。”

    “就是俺妈的命不好,这也没有办法。俺妈常说一个人命好命赖都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俺妈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俺妈也信命,相比之下,她的命比您妈的命好很多。其码俺爸在那儿站着,俺妈不用操那么多心。”

    侯权民和胡新环两个人到了村外。

    一条大渠横在村子的前面,本地人都叫它“陆浑东二干渠”,这条渠也从胡嫦月家那个村胡湾附近流过。

    渠上有一座桥通到对岸去,渠里水位很浅,水流也很缓慢。

    “小时候一到夏天,中午吃过饭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到这里来洗澡。有一次差一点出了事故。有一个叫铁蛋的第一次跟我们来,见我们几个下了水,他也跟着下了水。没想到他不会游泳,下了水之后,水一下子淹住了他的头。我一看有危险,赶紧凫过去抓住他的手。我的几个伙计也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他弄到岸上,他已经喝了不少水。我让他头朝下,按住他的肚子,硬是让他把肚子里的水吐出来。也不敢跟他大人说。”侯权民想起小时候的事,讲给胡新环听。

    “看起来你小时候也是挺淘气的。”胡新环挺感兴趣。

    “小时候谁会恁老实,谁老实谁就会受欺负。我可算是好的了,有两个每个月总要跟人打几架,大人也管不了。”侯权民说起村里的捣蛋鬼。

    “哪村都有几个赖孩子,在村里惹事生非。人为什么不能都学得好一点,孩子好父母也能省心一点。”胡新环能够理解。

    两个人过了桥,沿着渠边向右走。走了大约三百米,渠边有一个袖珍的湖泊。

    湖里有少量的芦苇露出水面。湖边长满了野草,有几棵杨树顶着茂密的绿叶站立着。

    稍远处,是几块已经撤去塑料布只露着棚架的菜地。

    “你看这里有这么多的蒲公英,开的花儿真好看。”胡新环有些惊奇地叫道。

    “现在正是蒲公英盛开的季节,咱们这儿的气候适合蒲公英的生长。”侯权民说。

    如果不是胡新环的提醒,可能是习以为常的缘故,他对蒲公英的开放似乎并不太在意。

    “大部分都是绿绿的,有的已经开始变黄了。”胡新环掐了几朵拿在手上,翻来覆去观看。

    “你知道它为啥叫蒲公英吗?”侯权民问胡新环。

    “我只知道它叫蒲公英,哪知道它为啥叫蒲公英。”胡新环看了一眼侯权民,期待他说出答案。

    “传说过去有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她患了乳痈,她爹妈误认为她干了下贱的事,就把她赶出家门。这个姑娘走头无路,跳水自杀。被一个姓蒲的船夫和他的女儿小英所救。在船夫的指导下,小英用一种草捣碎敷在姑娘的乳房上。过一段时间,姑娘的乳痈好了,带着这种草回到家乡开始种植。为了感谢船夫父女,就把这种草叫‘蒲公英’。”侯权民把知道的故事讲出来。

    “还有这么美丽动人的故事,是你自己编的吧?”胡新环带着疑惑又好奇的眼光看着侯权民。

    “我哪这种本事,是书上写的。”侯权民说出故事的出处。

    “你不说,我还真是不知道。”胡新环似乎有点明白。

    “关于蒲公英还有一个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呢。”侯权民对胡新环说。

    他关于蒲公英的话题绝不是卖弄,对胡新环说出来肯定会有用意。

    “你知道的可不少,希望你能说出来,我很想听一听。”胡新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侯权民。

    没有想到他肚里会有那么多东西。

    “古时候,有一个姑娘叫朝阳......”侯权民打开话匣子,一口气把这个故事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