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梦谁先觉（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小鸟站在明媚的阳光中，叽叽喳喳地叫着，它们好奇地歪着脑袋，用小眼睛着正站在课桌前，大声朗读的学生们。
一些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露在了早读的学生们的脸上，戏仞赎站在前面，跟着他们一起高声朗读着。
“叮铃铃—”当铃声响起时，老师跨进了高一三班的教室，开始了一天的课程。
戏仞赎是大家公认的好学生，他的成绩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总是记不住他的名字，老叫他璃月皎。
也和往前数每一个平凡的日子一样，戏仞赎在无数的知识中，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黑夜降临，当一轮弯月升至高空，结束了每天的“好学生”生活，他走在回家的路上，低着头正摆弄着什么。
他已经走这条路回家有好几年了，但他总觉得这条路很陌生，好似这才走第一次。
“嗯～～！让我看看今天的夜空有什么……”
戏仞赎把手中的物件，举至双眼前，他扬起脑袋，看向繁星点点的夜空。这是他自己改良的望远镜，可以看好远好远。
他像往常一样，想要看看宇宙中那些美丽的星星。
“咦？这是怎么回事，画面怎么模糊了？难道又坏掉了？”
戏仞赎仔细检查了下望远镜的外部，并未发现损坏的痕迹，他擦了擦镜头，然后又对着看了看。
“唉？好了？不对，怎么一看天上就模糊啊？”
戏仞赎快步回到家中，在与妈妈打了个招呼后快步回到房间，拿出工具仔细的检查着望远镜，试图找到问题所在。
在拆开望远镜仔细检查后，他还是未能发现问题的所在，没办法，因为明天还要上课，戏仞赎只好放下手中的工具，将望远镜安装好后，就去睡觉了。
天上群星闪烁，一轮弯月藏在其中，它今天并不显眼。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宇宙深处，一颗颗正在发光发热的恒星正在以一个很快的速度熄灭，然后化作粉末，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戏仞赎闭着眼睛关上了闹钟，他迷迷糊糊地爬起，一把拉开窗帘。
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扶在他身上，他顺着拉窗帘的动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开始了崭新的一天。
戏仞赎洗漱完毕，为自己准备了几块面包，一边吃着，一边走在去实验室的路上，今天他要去帮助导师做项目。
走在路上，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警笛声，戏仞赎习以为常的继续往学校走着，最近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到处都有警察们的身影。
他转身走进校门，身后飞奔过最后一辆警车，它的警笛声很快就被大学校园的良好植被给挡住了。
“璃学长好。”
“嗯，你好。”
“璃学长早上好！”
“好，你也好。”
戏仞赎一路上一边吃着早饭，一边与学弟学妹们打着招呼来到了实验室。
他熟练的打开电脑，翻看起最近的观测资料。
“嗯……到底是怎么了？最近这些数值越来越不对劲了。”戏仞赎皱起了眉头，条件反射的说道，但他并没能在那电脑上看到任何东西。
最近在人类所能观测到的宇宙范围内，似乎有什么物质消失不见了，这范围内的星球，也并未出现什么异常现象。
但奇怪的是，那消失的东西并没有在这片宇宙中造成多大的影响，但那些异常的数据却又提醒着人们，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不然那些医学家们就该怀疑一下是不是又有什么病毒在作妖了。
“月皎，今天的数据如何。”一个穿着白大褂，胸前还吊着一张工牌的女性，走过来问道。
“不太好，不过妈…额……柳导师，同学们和其他导师怎么还不来呀。”
“我让他们不来的。”柳导师面色有些凝重，“我有单独的事要和你说。”
“啊？什么事呀，妈…妈？这会可以喊吧……”
“随你怎么喊，这会儿是没问题的。”柳导师先是回答了他的问题，说道，“M国那边说是有人监测到了不好的现象，现在全世界有能力且被邀请的科研人员都要去参加会议，我收到了他们的邀请，这次的事情似乎很重要。”
“这…您这是要带我去？”
“不，你一年前发的那篇论文被会议发起人之一看好，也给你发了邀请。”柳导师一边说着，一边将璃月皎的邮箱登录上，那里正是一封邀请函。
……
M国，NY市，一群或是秃顶的中年男人，或是带着眼镜的严肃妇女们，正激烈的讨论着什么问题。
戏仞赎乖巧的坐在他妈妈柳导师的身旁，一句话也不敢说。他说是被有个大佬看好论文所邀请来的，但那有就是刚好够他入场旁听罢了。
他们全程飙着英语，戏仞赎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要是这会儿有人用英语向他搭话，他的身体就会条件反射的向那人回上一两句，但那话，他自己都听不懂，而那人却是一副“明白了”的表情。
戏仞赎正百无聊赖的扣着手指，原先那一个人压着几个人说的柳导师突然就面色一白，直挺挺地倒在了椅子上。
“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戏仞赎一下子就慌了，脑中乱成一团浆糊，晃动着柳导师的身体，试图唤醒她。
但这并没有效果。救护车很快就来了，迅速的带着柳导师赶往了医院。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戏仞赎还没缓过身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
“家属在吗？”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用英文问道。
但这次，戏仞赎却听懂了，他连忙回道，“在在，我是她儿子，我妈妈她怎么了？”
“病人情况很不好，需要尽快手术，家属请在这签字。”
“啊？！是…是在这里签是吧。”戏仞赎心中慌乱，连忙拿起笔。
他正要下笔，心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异样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写下了璃月皎这个名字。
“璃月皎”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空荡荡的走廊中，他来回踱步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当外面的光线渐渐消失，街上的路灯都亮起时，那个表示手术正在进行的指示灯终于熄灭。
一个神情疲惫的医生走了出来，他走到“璃月皎”身前，说道，“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但她的病情很复杂，你跟我来，我需要好好跟你谈谈病人的情况。”
“谢谢，谢谢医生。那，那我妈妈……”“璃月皎”伸着脖子往手术室的方向张望，想要寻找柳导师的身影。
“你不用担心，护士们会先将她推到ICU进行观察，若是情况稳定，那明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嗯，好吧。”“璃月皎”跟着医生，到他的办公室进行了详细的谈话。
……
一个脸色苍白的妇女正躺在纯白的床上，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窗外鸟正叽叽喳喳的叫着，为这片充满着死寂的地方拥有了一丝生机。
“璃月皎”看着眼前的人，神色复杂。那天他与医生谈话后得知他母亲是患上了癌，但现在情况还算良好，之后只需要好好修养，按时吃药复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这会儿已经是第二天了，柳导师在手术后就一直没醒来，要不是那边正不断起伏的仪器，“璃月皎”指定去把那医生给拆了。
似是没温暖的阳光触动，柳导师的眼睫毛轻轻的颤了颤，然后便缓缓地睁开了眼。
“皎儿，我这是怎么了。”柳导师轻声问道。
“璃月皎”不敢告诉她真相，撒谎道，“没事的，妈妈，只是您长期没休息好，医生也说你之后可不能如此忙碌，要好好休息，那些什么研究咱就先不管了，我带你去旅游！”
柳导师只是默默的看着他，面上带着一丝微笑，就像小时候那样，慈祥地看着他。
“那……那妈妈，我们先去您上次说的那里去看看吧。”“璃月皎”被母亲看得有些心中发毛，他确信，妈妈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好…好啊！就先去那里看看吧。”柳导师看着“璃月皎”的眼神突然有些悲伤，但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璃月皎”并未发现母亲的奇怪，反而是高兴地说道，“好呀，我也对那片湖很感兴趣呢，听说那湖里的鱼儿可鲜美了！还有在晚上时，倒映在湖中的星空也很美呢！还有啊……”
“璃月皎”喋喋不休地说着，柳导师就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连同那树梢的小鸟，也停下了歌唱，偏着小小的脑袋，倾听着这对母子的温情对话……
……
今夜繁星点点，那些明亮的星星从天上，落到了湖面，形成一条灿烂的银河，与天上的银河遥相呼应。
“璃月皎”母子正坐在湖边的草地上，一个仰头，一个低头，他们都在看着那些璀璨的星星。
“哇～～！这里真的好美！”
“呵呵，看来皎儿你也很喜欢这里。”
“肯定呀！那些美丽的星星，又有谁不喜欢呢。”
“对呀，又有谁不喜欢呢……”
柳导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着正抬头仰望星空的“璃月皎”，说道，“月皎，妈妈有些困了，就先会客栈休息了。”
“嗯……啊！已经这么晚了，走吧，我们一起回去吧！”“璃月皎”低头摁亮了电子表，发现已经八点五十，快到九点了。
“没事的，你如果想再看会儿，就再多看会儿吧，这里的夜景可是最美的。”
“妈妈，没事的，这里白天景色也很美呀。再说了，这些景色肯定是和妈妈你一起看，才是最好看的呀！”
“呵呵，你呀！走吧，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璃月皎”母子收拾了下带来的坐垫与零食，回到了客栈。客栈二楼的房间有两扇窗户亮起，没过多久又都熄灭，但其中的一扇在不久后又偷偷的将灯打开，一直亮到了天明……
小鸟站在明媚的阳光中，叽叽喳喳地叫着，它们好奇地歪着脑袋，用小眼睛着正站在课桌前，大声朗读的学生们。
一些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露在了早读的学生们的脸上，戏仞赎站在前面，跟着他们一起高声朗读着。
“叮铃铃—”当铃声响起时，老师跨进了高一三班的教室，开始了一天的课程。
戏仞赎是大家公认的好学生，他的成绩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总是记不住他的名字，老叫他璃月皎。
也和往前数每一个平凡的日子一样，戏仞赎在无数的知识中，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黑夜降临，当一轮弯月升至高空，结束了每天的“好学生”生活，他走在回家的路上，低着头正摆弄着什么。
他已经走这条路回家有好几年了，但他总觉得这条路很陌生，好似这才走第一次。
“嗯～～！让我看看今天的夜空有什么……”
戏仞赎把手中的物件，举至双眼前，他扬起脑袋，看向繁星点点的夜空。这是他自己改良的望远镜，可以看好远好远。
他像往常一样，想要看看宇宙中那些美丽的星星。
“咦？这是怎么回事，画面怎么模糊了？难道又坏掉了？”
戏仞赎仔细检查了下望远镜的外部，并未发现损坏的痕迹，他擦了擦镜头，然后又对着看了看。
“唉？好了？不对，怎么一看天上就模糊啊？”
戏仞赎快步回到家中，在与妈妈打了个招呼后快步回到房间，拿出工具仔细的检查着望远镜，试图找到问题所在。
在拆开望远镜仔细检查后，他还是未能发现问题的所在，没办法，因为明天还要上课，戏仞赎只好放下手中的工具，将望远镜安装好后，就去睡觉了。
天上群星闪烁，一轮弯月藏在其中，它今天并不显眼。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宇宙深处，一颗颗正在发光发热的恒星正在以一个很快的速度熄灭，然后化作粉末，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戏仞赎闭着眼睛关上了闹钟，他迷迷糊糊地爬起，一把拉开窗帘。
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扶在他身上，他顺着拉窗帘的动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开始了崭新的一天。
戏仞赎洗漱完毕，为自己准备了几块面包，一边吃着，一边走在去实验室的路上，今天他要去帮助导师做项目。
走在路上，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警笛声，戏仞赎习以为常的继续往学校走着，最近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到处都有警察们的身影。
他转身走进校门，身后飞奔过最后一辆警车，它的警笛声很快就被大学校园的良好植被给挡住了。
“璃学长好。”
“嗯，你好。”
“璃学长早上好！”
“好，你也好。”
戏仞赎一路上一边吃着早饭，一边与学弟学妹们打着招呼来到了实验室。
他熟练的打开电脑，翻看起最近的观测资料。
“嗯……到底是怎么了？最近这些数值越来越不对劲了。”戏仞赎皱起了眉头，条件反射的说道，但他并没能在那电脑上看到任何东西。
最近在人类所能观测到的宇宙范围内，似乎有什么物质消失不见了，这范围内的星球，也并未出现什么异常现象。
但奇怪的是，那消失的东西并没有在这片宇宙中造成多大的影响，但那些异常的数据却又提醒着人们，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不然那些医学家们就该怀疑一下是不是又有什么病毒在作妖了。
“月皎，今天的数据如何。”一个穿着白大褂，胸前还吊着一张工牌的女性，走过来问道。
“不太好，不过妈…额……柳导师，同学们和其他导师怎么还不来呀。”
“我让他们不来的。”柳导师面色有些凝重，“我有单独的事要和你说。”
“啊？什么事呀，妈…妈？这会可以喊吧……”
“随你怎么喊，这会儿是没问题的。”柳导师先是回答了他的问题，说道，“M国那边说是有人监测到了不好的现象，现在全世界有能力且被邀请的科研人员都要去参加会议，我收到了他们的邀请，这次的事情似乎很重要。”
“这…您这是要带我去？”
“不，你一年前发的那篇论文被会议发起人之一看好，也给你发了邀请。”柳导师一边说着，一边将璃月皎的邮箱登录上，那里正是一封邀请函。
……
M国，NY市，一群或是秃顶的中年男人，或是带着眼镜的严肃妇女们，正激烈的讨论着什么问题。
戏仞赎乖巧的坐在他妈妈柳导师的身旁，一句话也不敢说。他说是被有个大佬看好论文所邀请来的，但那有就是刚好够他入场旁听罢了。
他们全程飙着英语，戏仞赎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要是这会儿有人用英语向他搭话，他的身体就会条件反射的向那人回上一两句，但那话，他自己都听不懂，而那人却是一副“明白了”的表情。
戏仞赎正百无聊赖的扣着手指，原先那一个人压着几个人说的柳导师突然就面色一白，直挺挺地倒在了椅子上。
“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戏仞赎一下子就慌了，脑中乱成一团浆糊，晃动着柳导师的身体，试图唤醒她。
但这并没有效果。救护车很快就来了，迅速的带着柳导师赶往了医院。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戏仞赎还没缓过身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
“家属在吗？”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用英文问道。
但这次，戏仞赎却听懂了，他连忙回道，“在在，我是她儿子，我妈妈她怎么了？”
“病人情况很不好，需要尽快手术，家属请在这签字。”
“啊？！是…是在这里签是吧。”戏仞赎心中慌乱，连忙拿起笔。
他正要下笔，心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异样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写下了璃月皎这个名字。
“璃月皎”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空荡荡的走廊中，他来回踱步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当外面的光线渐渐消失，街上的路灯都亮起时，那个表示手术正在进行的指示灯终于熄灭。
一个神情疲惫的医生走了出来，他走到“璃月皎”身前，说道，“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但她的病情很复杂，你跟我来，我需要好好跟你谈谈病人的情况。”
“谢谢，谢谢医生。那，那我妈妈……”“璃月皎”伸着脖子往手术室的方向张望，想要寻找柳导师的身影。
“你不用担心，护士们会先将她推到ICU进行观察，若是情况稳定，那明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嗯，好吧。”“璃月皎”跟着医生，到他的办公室进行了详细的谈话。
……
一个脸色苍白的妇女正躺在纯白的床上，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窗外鸟正叽叽喳喳的叫着，为这片充满着死寂的地方拥有了一丝生机。
“璃月皎”看着眼前的人，神色复杂。那天他与医生谈话后得知他母亲是患上了癌，但现在情况还算良好，之后只需要好好修养，按时吃药复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这会儿已经是第二天了，柳导师在手术后就一直没醒来，要不是那边正不断起伏的仪器，“璃月皎”指定去把那医生给拆了。
似是没温暖的阳光触动，柳导师的眼睫毛轻轻的颤了颤，然后便缓缓地睁开了眼。
“皎儿，我这是怎么了。”柳导师轻声问道。
“璃月皎”不敢告诉她真相，撒谎道，“没事的，妈妈，只是您长期没休息好，医生也说你之后可不能如此忙碌，要好好休息，那些什么研究咱就先不管了，我带你去旅游！”
柳导师只是默默的看着他，面上带着一丝微笑，就像小时候那样，慈祥地看着他。
“那……那妈妈，我们先去您上次说的那里去看看吧。”“璃月皎”被母亲看得有些心中发毛，他确信，妈妈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好…好啊！就先去那里看看吧。”柳导师看着“璃月皎”的眼神突然有些悲伤，但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璃月皎”并未发现母亲的奇怪，反而是高兴地说道，“好呀，我也对那片湖很感兴趣呢，听说那湖里的鱼儿可鲜美了！还有在晚上时，倒映在湖中的星空也很美呢！还有啊……”
“璃月皎”喋喋不休地说着，柳导师就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连同那树梢的小鸟，也停下了歌唱，偏着小小的脑袋，倾听着这对母子的温情对话……
……
今夜繁星点点，那些明亮的星星从天上，落到了湖面，形成一条灿烂的银河，与天上的银河遥相呼应。
“璃月皎”母子正坐在湖边的草地上，一个仰头，一个低头，他们都在看着那些璀璨的星星。
“哇～～！这里真的好美！”
“呵呵，看来皎儿你也很喜欢这里。”
“肯定呀！那些美丽的星星，又有谁不喜欢呢。”
“对呀，又有谁不喜欢呢……”
柳导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着正抬头仰望星空的“璃月皎”，说道，“月皎，妈妈有些困了，就先会客栈休息了。”
“嗯……啊！已经这么晚了，走吧，我们一起回去吧！”“璃月皎”低头摁亮了电子表，发现已经八点五十，快到九点了。
“没事的，你如果想再看会儿，就再多看会儿吧，这里的夜景可是最美的。”
“妈妈，没事的，这里白天景色也很美呀。再说了，这些景色肯定是和妈妈你一起看，才是最好看的呀！”
“呵呵，你呀！走吧，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璃月皎”母子收拾了下带来的坐垫与零食，回到了客栈。客栈二楼的房间有两扇窗户亮起，没过多久又都熄灭，但其中的一扇在不久后又偷偷的将灯打开，一直亮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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