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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分身灭敌

    “这就要走了?信介,我已经调查了你的底细,你斗不过我的!”马亚特叫道。

    “怎么,你们谁要反悔?”信介问道。

    “马亚特,不得无礼,还不快给信介先生道歉!你不守规矩,就不再是我赌王的儿子了!”赌王训斥道。

    “信介先生,不要与犬子计较,他是个急性子。”赌王说道。

    “什么?是他叫军队来查我,不过被我发现了!无毒不丈夫!今天既已与他破脸,我如何能再容他,索性就替你夺回五亿吧!”马亚特疯狂叫嚣。

    “你儿子叫人在剧院行凶,打伤了军方的人,这笔账有人会与他算!”信介说道。

    “混账东西,你真的做过吗!你告诉我!”赌王怒问马亚特。

    “那件事以后再说。哼,他的朋友要去喂鲨鱼了!”马亚特说着叫武士把尤拉带出来。

    “尤拉,你电话没打成吗?”信介问道。

    “是的,信介。救我啊!”尤拉在船尾喊道。

    弥五郎把尤拉带到了船尾,她一旦掉下去,不管海里有没有鲨鱼,螺旋桨一定将她撕碎。信介皱了皱眉,这赌王父子,到底是唱双簧还是怎么的,现在还不好说。

    “赌王,你要坏江湖规矩不成?”船上的一个大佬说道。

    “犬子胡闹,我恨不得把他吊打!”马洪鑫赔罪道。

    “信介先生,请别动气,我马上想办法。”赌王对信介说道。

    像赌王这种级别的,平时就跟南半球的首富平起平坐了。称得上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哪个国家要挖运河,哪个国家要开战,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此刻恨不得吊起来抽打,以消去他心中的恨意。

    阿彪取出一只枪,对着信介,他是少爷马亚特的死忠,一直都跟少爷混。

    “你去把信介捆了,他要是反抗,我提早让他朋友喂鲨鱼!”马亚特恶狠狠地说道。

    “马亚特,你现在收手,放了尤拉。还来得及。”信介平静道。

    “哈哈,你要我去军队做解释吗。想的倒挺美!”马亚特仿佛听到了一个特大笑话。

    “马亚特,你真是输不起!”维吉尔摇了摇头。

    “维吉尔,小心啊,他们手上有枪的!”妻子卡赛林小心的劝道。

    “看来的确是家黑店!我靠!”保罗自言自语说道。

    “住口,你想身上多几个洞吗!”马亚特取出手枪指着保罗说道。

    阿彪走上前来,说道;“信介,你不准反抗!”

    “马亚特,我最后说一次,叫你手下放了尤拉。”信介重新对着马亚特说道。仿佛被枪指着的是马亚特,而不是自己。

    “哼,我可不会放了她,尤拉还要陪你喂鲨鱼!”马亚特恶狠狠说道。

    “赌王兄,我先告辞,有机会再聚啊。哈哈。”待在船上的政客来与赌王告别,他们可不想上明天的报纸,提前开溜了。小艇消失在夜色中,一路波涛映着月色。

    “赌王兄,你处理家事吧。告辞。”几个地产商也待不住了,待会子弹乱射,谁知道会不会中弹?

    “马亚特,最后跟你说一遍,叫你同伙放下枪!”信介威严地说道,他的声音像是太阳一样庄严,包含着朴素的真理,大道至简。

    “信介,你是翩翩君子,光是劝戒都对马亚特说了三回。要是我早就把他挂到门框上了!”红了眼的维吉尔说道,他亲眼见到信介的神乎其技,又在刚才见识他接近仙法的赌术。猜想他应是一位‘宗师’以上的高手,既然如此,以维吉尔的直性子,是忍耐不了那么久的。“信介先生,要是您能制服犬子,请便就是,我还要向您感谢嘞,只是万勿杀害生命,求您给老夫留个后啊!”赌王也对信介说。

    “好,我不客气了!”信介说道。

    信介看了看手机,手机上的信息告诉他参谋长已经到了附近。

    人们望着马亚特手上的枪支,又望着信介手上空无一物,简直不敢相信信介说的话。

    “看牌!”信介扔出两张扑克,人随着扑克向着各个目标狂奔,太快了!他简直是人间暴走的闪电!轰!速度接近极限之下,一眼望去犹如身外化身,有几十个信介同时动手。“砰砰砰!”马亚特也出手了,子弹射出,在赌台上激飞。枪战开始了,有人发出中弹的惨叫。几个打手见少爷受攻,本能地掏枪,赌船一直都是少爷在管理,他们自然要维护少爷。

    “啪啪啪......”这十几个人无一例外在肚子上被打了一拳,右手被折断,以各种姿势跪倒在地上,发出一阵惨叫。信介一手拉住向外坠去的尤拉,把她轻轻抱回船内。最后好整以暇地走到马亚特面前。

    “啪!”马亚特也是右手折断,人倒在地上。

    “信介,你帮军方查我,我跟你不死不休!”躺在地上的马亚特说道。

    “混账,丢我的脸!”赌王在他脸上踹了一脚。

    “信介,我们来了。”参谋长一脸严肃,在远处带着几艘驱逐舰登陆。他走上‘南非钻石号’,对着赌王说道。“赌王,‘银手’指挥官中枪了,现在在医院生死未卜。你最好求他别死,否者我要你儿子抵命!我现在奉命带走马亚特!”

    “是,还请两位大人有大量,小儿一时糊涂啊!”赌王恭敬地说道。

    “哎呀,信介。我刚才差点喂了鲨鱼!”心有余悸的尤拉拍着胸口。

    “尤拉博士,那时候我离你不远啊!应该不至于会掉进海里吧?”信介说道。尤拉俏脸一红,便不再说。过了一会他们离开了‘南非钻石号’,在橘黄的灯火之间,在沉浮的港口船只之间,信介欣赏着尤拉的感性,恰似海岸线上的白沙。

    “信介先生,说到底,差点喂鲨鱼的可是我啊!”尤拉说道。

    “说吧,要我怎么赔偿你?”信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