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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善良的人们

    气氛变得肃穆,人民崇高的理想伴随着大自然的恬静。自然与人配合默契,行动好像不仅仅是由人所制定,还被世纪使命所推动。

    他们年龄不同,工作不同。

    有的还在上学,脸上稚气未脱,有的已步履蹒跚,满头白发,产业工人显示出大公无私的神彩,对改变充满信心......他们来自许多地方,肤色也不尽相同,他们出生各不相同,信仰不同的神。但他们相互扶持,包含着永不褪色的兄弟情谊。

    他们都居住在这里,宪法赋予每个公民表达的权利。

    “仅仅懂得应用科学本身是不够的,对人类命运的关心......将给人类带来幸福而不是灾难。”爱因斯坦曾这样说,地球上只有百分之29是陆地,百分之71是海洋。海洋中蕴藏着三万亿吨多金属结合矿,石油资源占到全球总量的三分之一。将来用海水发电,资源紧张的局面就会得到缓解,人们意识到了海洋的重要性,所以在这里集会,发出呼吁。

    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一个矮个子青年游走在人群当中,他一头绿发,满不在意地吹着口哨。送行的人正向远方出港的三艘大船挥帽致意,此岸与彼岸的呼唤共鸣。这个时候,健三郎倒没有闲着,他不光在看,还用鼻子在嗅。珠宝发出的香味与植物不同,与杂货铺的油盐酱醋也不同。那是一种特别的香味。他很快就锁定了一枚迪奥“蜜蜂”,一只劳力士“探险家”,健三郎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嘿,准备好迎接新主人了吗?”

    他轻轻咳嗽一声。

    叫花帮里那个外号“吊眼儿”的人,当即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他瘦弱,邋遢,连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好像久未换衣洗,手里还抓着一把捡来的扇子。人们被“吊眼儿”吓得不轻,紧要关头,忽然健三郎另一个同伙,绰号“土蜂”的人推开旁人,一把抱起“吊眼儿。”

    “不要挡路,你们这群蠢材!”

    “没救了,你才蠢材。”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说。

    “哪个?给我站出来。”土蜂又说。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顾虑地闭嘴了。

    人们被土蜂震慑住了。

    “别生气,兄弟,我来帮你。”健三郎说。

    “多谢。”

    “凭着加茂川河神起誓,不该骂人蠢材。”一个老年妇女说。

    “看起来......有点古怪啊。”信介说,

    人们被“土蜂”撞得东倒西歪,他就像是一辆坦克,在人群里冲撞。健三郎就像是坦克上的无情炮手,在“土蜂”健壮身躯的掩护下,他把胸针别在袖口,又轻巧地把手表揽入怀中,人们浑然未觉。只有信介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自从学习了异能经以后,他的五感提升。眼前的动作好像放慢了一拍。

    樱花随着晚风落在水面上,显示出无以伦比的美丽。

    “这几个人,有点古怪!”辉夜玉对信介说道。

    健三郎注意到了信介手上的红色戒指。一瞥之下,魔之泪产生了莫名的吸引力。

    自从铃子把戒指赠与信介,信介就感觉到里面蕴藏能量。

    “那边来了个大货。”健三郎对土蜂说。

    “啊,我调戏一下他。”土蜂说。

    “住手,我躺地太累了......”吊眼儿说。

    “别出声,免得吓跑了他。”健三郎说。

    “再干一票,兄弟们会为你骄傲的!”土蜂怂恿地说。

    “我可不在乎骄傲,别忘了我的那份!”吊眼儿说。

    吊眼儿说完,继续闭上眼睛装死,趴在土蜂背上。戒指打破了他们的临时计划,没有立刻撤离。对他们来说,乞丐帮是他们的庇护所,是他们的天堂。

    信介发现辉夜玉就在附近等他,他伸出手,两人再次会面。

    “事情处理完了吗?”信介问。

    “处理完了。”辉夜玉回应。

    “你妈妈还让我吃完早饭再回来。”辉夜玉说。

    “信介,别过去!”辉夜玉对那几个人不太放心。

    “几个小毛贼。”信介说。

    “你挡着我了,快让开......”健三郎对站在面前的信介说。

    土蜂一个转身,又撞向信介,不料就像是撞在钢铁上,信介没有动。

    健三郎故技重施,手灵活地摸向魔之泪,本来他十拿九稳。然而这次摸了个空,他抬头一看,信介好像不屑一顾。健三郎怒极,挥拳向着信介打去,信介轻松躲开。他待要再上,辉夜玉向他走来。土蜂见状,大吼一声,把吊眼儿抛了出来,仿佛是一件兵器。辉夜玉没有受伤,倒是吊眼儿摔了一个嘴啃泥。辉夜玉几下就将他们三人制服了。

    “你是什么人?来故意消遣我!”健三郎说。

    “偷走的东西,交出来。”信介说。

    “哎哟,我认输了。”土蜂干脆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你呢?”

    见土蜂不再顽抗,健三郎也很无奈,他指了指吊眼儿:

    “算你狠,好吧,东西在他身上了。”

    “机灵点,趁着警察还没有来。”辉夜玉说。

    “好汉饶命啊,都是他们指使,我归还......”吊眼儿连忙跪下,在身上掏摸着。

    一个会众喊道:

    “在场的诸位,请检查一下有没有物品缺失,请速速到这里来认领!”

    渐渐的,有几个市民发现了物品被盗,过来领取失物......

    “几个坏胚子,活该!”有人朝小偷骂道。

    “砰,砰砰。”吊眼儿中枪倒地,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快跑。”辉夜玉对着信介说。

    几声枪响打破了当前的局势,人群听到枪声,顿时四散跑开来。“有人中弹了,敌人正在逼近!”信介说。“他们的目标是你!快离开人群,他们会更安全!”辉夜玉说道。“啊,我中弹了!”一个会众痛苦的倒地。四周很空旷,只有不远处有一座观测塔。“你负责照顾会众,他中弹了,给他止血后撤离这里!我到塔上去!”信介对辉夜玉说。“别管我了!先生!”会众忠诚地喊道,仿佛已经把生死置之身外。伴随着汽车的疾驰,辉夜玉一把推开信介:“信介,你快走啊!”

    声音回荡在人群中。

    两辆汽车上走下来三个杀手头目,还有一众强悍的杀手。他们就是刚才在歌剧院商量计划的那几个人。弥五郎认出了辉夜玉,正要报仇,和他斗做一团,他傲慢的宣称拒绝任何人帮助。两人以武技相搏,斗的火花四溅。“自负的家伙,又要单挑!走,我们去追那个学者,他往塔上去了!”“猴子”崔宝奇说。“嗤嗤。”眼儿媚笑道:“事情有趣的很!”

    “最好不要闹出人命。”崔宝奇温和地说。“要是有商量,我劝你抓活的。”

    “伪善!”眼儿媚冷笑道。

    “真诡异,连追踪器也......难道他在扮猪吃老虎?”崔宝奇说。

    “他没有武道修为。”眼儿媚肯定地说。

    “包围观测塔,你们先上。”她对一众杀手说。

    那些几杯老酒下肚,就稀里糊涂的签下合同,或是因为赌运欠佳,离家出海的水手想必记得那座白色的观测塔。观测塔年复一年的守望游子,人们有时会说,到高塔上去。

    “砰!砰!砰!砰!砰!”五个杀手从高塔上落下来,瞬间变成了死人。

    眼儿媚吃了一惊,手心多了三把金光灿灿的飞刀。

    “对方明明没有修为的啊......”

    “放屁,你的情报有误!”崔宝奇说。

    在另一处场所,两个警察不相信的查看监控,有人在码头行凶?还有市民跳入水中,跑得慢的已经做了枪下鬼。接着又有人打进电话,警视厅被惊动了,几架武装直升机载着部队赶来。

    滴滴,滴滴!崔宝奇收到最新指示,武装直升机已经升空,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可是手下杀手都在塔中,现在又折损了五个好手,真是骑虎难下。

    “去他的,这是一个阴谋。”崔宝奇说。

    “他本来就是引诱我们进塔!这下子骑虎难下了!”

    “没有退路了……”眼儿媚把玩着三把金灿灿的飞刀,他们继续向塔顶走。

    信介收拳,深吸了一口气。刚才与杀手们对抗,虽然将他们全部打下塔去,可是他的体力也消耗许多,脑子里一阵眩晕。

    血在烧!

    戒指里的一股疯狂力量在补充损失的体力。

    崔宝奇和眼儿媚越走越是心惊。这时候,信介听到他们的脚步声,突然喊道:

    “快来,我就在上面,不要磨磨蹭蹭!”

    “嗤!嗤!嗤......”眼儿媚金色飞刀出手,两枚命中信介手臂。

    崔宝奇的枪接连打空,他此时精神极度紧张。

    “他已经受伤了,撑不了多久!我们继续上去!”眼儿媚娇笑道。“他还保持着战斗力,事情诡异的很。”崔宝奇提醒她。塔里的大钟当当奏响,仿佛一曲穿越百年的浪漫。”眼儿媚把雕好的三个孩子放在自鸣钟边上,孩童像在繁芜的花丛中嬉戏。背上还有舒展的翅膀。她娇喝一声,一跃而上九层塔顶。气氛安静的很,身后只传来崔宝奇的喘气声。突然,西北角人影晃动,发出呼呼的声音。眼儿媚飞刀出手,宛如闪闪流星,如梦似幻地激射出去。要是有人中了这么多飞刀,一定会死的透透的。不过,那只是一件衣服中了飞刀。在风中抖动。

    “糟糕!中计了!”

    信介大喝一声,以预备好的大横木袭击。他抛出大横木,一击之下,风云变色。眼儿媚连滚带爬,也被横木的余威给砸晕了过去。

    “对手出现了!砰!砰!砰!”

    “砰!砰!砰!”子弹打完,崔宝奇不断按下空扳机。

    信介从掩体里走出来,向着崔宝奇走来。

    “眼儿媚,你醒醒啊......”崔宝奇说。

    信介手臂被飞刀划伤的地方,正在流血,可是精神的超负荷运转让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只穿着一件衬衫,一条休闲的长裤,脸上的表情却比地狱恶魔还要狰狞,仿佛熊熊的烈火在他身边燃烧。崔宝奇下车时的粉红伞让他记忆犹新。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杀害了社长。

    “做一个了结!”信介说道。

    他打了一拳,崔宝奇就痛的泪眼模糊,飞出的身躯落在高塔边缘。

    “投......投降了,先生,请住手,我可不想死啊!您不要剥夺我忏悔的机会啊!唉!我也有老母!也有妻儿的啊!迷途羔羊犯了错误,因为歧路重重,难以回头了啊!”崔宝奇跪下哭泣着说。他一边哭泣一边声嘶力竭地求饶,甚至亲吻信介的鞋尖。

    “宽恕你!”

    崔宝奇的哭泣声,意外勾起了信介对于母亲的记忆。他只有一个母亲,相依为命多年。他收住了拳头。崔宝奇抬起头来。

    “信介先生!谢谢你赦免了我!”崔宝奇说完,抓着信介向塔下坠去!

    那本来就是高塔边缘,一阵风也能把人吹动。信介猝不及防。

    “啊……”高塔的一面是水泥地,一面是大海。求生意志爆发!

    信介调动潜能,用力反蹬。塔下的人发出了惊呼。

    坠落的一瞬间,大海上响起水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