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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二章 凌烈

    勿订,明日更换。。。

    叶暖看到一青衣修士凌空而立,不断斩落周围刀剑,爹娘躲过了一劫。

    那人还掏出一个锈掉的钟,一掌拍向胸口,心头血渗进钟里。

    “爹,娘。”叶暖看到那钟越来越大,刹那间将她和一众孩童罩进里面。

    “姐姐。”叶暖身边一道童音响起,她听出来了,是那个最先自爆老修士的孙女,复姓子车。

    叶暖顿时收敛心神,侧首问道:“怕吗?”

    这座大钟,不仅护住了他们,也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连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

    女童抽咽两声,“不怕,我爷爷说,修士修真,大道勇往直行。

    怕事,是成不了大修士的。”

    叶暖摸索到她肩上,揽着她坐下时,裤角被人扯住。

    她伸手一摸,是茶壶头,“刘家弟弟?”

    “嗯。”小男娃轻声回答,拉着她的手,摸他身边的人。

    叶暖摸到了,头上有把扇形饰品,是受伤的美美,“谢谢。”她拍拍小男娃。

    身边的小女童往她怀里钻了钻,“姐姐,我心里害怕了,是不是成不了爷爷口中的大修士了?”

    “想哭就哭吧。”叶暖抚摸她的后背,周围哭泣的小孩不少,不差她一个。

    “呜呜……”小女童从放声抽泣,到痛哭流涕。

    叶暖感觉到,腿上小男娃也在无声的流泪。

    她也想哭,但是爹娘还外面拼命,她不能哭……

    不知过了多久,一群孩子或许哭累,三三两两依近身边的人。

    有一直故作坚强没哭的,至始至终都沉默着。

    还有人掏出了身上的月光石,钟内刹时亮了。

    可是,没人说话,起码叶暖倚着钟壁不想开口。

    三十多个孩子都在等……

    当,一声钟响,大钟开始倾斜,叶暖感觉身下软绵绵的触感消失,她可以脚踏实地了。

    拽起身侧两个睡着的孩子,又去抓眼耳口鼻流血的美美时,大钟整个飞起。

    叶暖抬头一看,到处是断瓦残砖和断肢残体,有修士正在用落雨术浇灭火苗。

    “爹,娘!”她松开美美,丢下两个小娃跑出几步狂喊。

    身后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各自喊着亲友。

    前来救援的修士们,不由望向他们,整个罗井城,几万修士凡人,如今大小加起来,只有百多号活人……

    “姐姐。”叶暖心下一凛,太大意了,没注意有人接近。

    她睁双目,看向身侧的女孩儿,“子车骛?!”怎么一下长大了。

    “是我,拜入万剑宗的刘渝师兄也来了。”子车骛示意她向寺门前看。

    叶暖嚯一下起身,她看到美美正在拍门。

    几个闪身,她也来到寺门前,身后子车骛和一众修士,都起身跟了上来。

    “美美。”叶暖看着这个双目失明的少女,轻唤出声。

    颜美美有大名,颜宥甜,但她更喜欢别人叫她小名。

    “小暖。”颜宥甜伸手握住她的手,当年眼睛受伤看不见了,她修炼后有神识。

    她大叶暖两岁,单水灵根,今年筑基。

    “我们一起敲门,我可不想听到那个人,给我哥念经超渡。”

    “我也不想。”叶暖重重的点头。

    子车骛和刘渝同时道:“我们也不想。”

    其他修士更是道:“玉渊设下万鬼渡灵阵,为他道侣转世重修,杀了近十万人却只关在枯石崖受罚。

    如今躲进佛宗,倒是成了慈悲善人不成?”

    “就因为他是阵法大师吗?”

    “更可气的是,说什么冰火灼神之际顿悟,竟然可以离开崖底,削发入佛宗。”

    “还要给我们的亲友超渡,我呸!”

    “他们多数连魂魄都被大阵炼化了,何来超渡之说?”

    颜宥恬轻柔的嗓音传遍全场:“诸位道友,在下万剑宗刑堂弟子颜宥恬。

    还请道友同心协力,我们只找罪人玉渊,与大佛寺与佛宗无涉。”

    万剑宗乃是天南修仙界战力第一大宗,刑堂弟子更是第一中的第一。

    “颜道友所言甚是。”

    “正是这个理。”

    “今日我们只寻玉渊,定要有个了断。”

    群情奋起间,大门打开了,大佛寺方丈带领众佛修念佛一礼,道:“诸位,大佛寺只有知果,没有玉渊。”

    “呵!”众人齐齐冷呵一声。

    一个身穿苍离宗内门弟子法衣的少年出列,“换个名字,就能掩下他曾经的恶事了吗?”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知果他真心悔悟……”一个中年佛修开口。

    子车骛拱手道:“大师,您当年与众位前辈帮忙收拢我们亲友的残魂,晚辈感激不尽。

    然而,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叶暖与众人同时大声道。

    这声音,暗带灵力直冲云宵。

    佛修中,有半数人愣神在当场,方丈大师不停的默念经文。

    叶暖看他们都立在门口不动,问道:“晚辈太乙宗叶念求教,何谓大修行者,不昧因果?

    昨日玉渊今时知果,真的悟了吗?”

    方丈及弟子们齐齐顿住。

    “阿弥陀佛,纵是历百劫,所做业不空。

    你们,还不悟吗?”众修士身后,一道空寂之声响起,有一灰衣佛修,眨眼来到门前。

    “师叔。”

    “师伯。”

    “师祖。”

    沈小叶上前细看,象牙牌并不是完整的,它应该还有一块可以合并到一起成为一个。

    “这东西,是个信物。你看,上边有达达的字,可惜只是半个字。”恒溪道长略通达达文。

    沈小叶只会简单说一些,她不认这些文字,但她会以凌烈的方法,把两个晕过去的假酒鬼弄醒。

    好家伙,她转身跑去街口向店家借买了半桶水,拎来对着两酒鬼就是哗哗一阵倒。

    边关的二月,春风比剪刀还利,冰凉的水倾泄而下,两个酒鬼被刺激的很快冷醒。

    其中一个张口就骂,不料又波水扑面而下,又凉又呛,他马上消停了。

    恒溪道长抱着小玄猫,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他道:“她这脾气,将来还是找个上门女婿更合适。”

    巷子里偶然经过的人,见到沈小叶这番作为,有心上前来劝一二句,不料恒溪道长一句“他俩偷我的东西”,立刻没人求情,反而唾弃之。

    道士和尚之流,在有些边地百姓眼中,都是有大智慧的。

    两酒鬼见此,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