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空想家·爱的小芽
艾米：“打算怎么扩散我们这边的感染？知道情况的我还很惊讶呢，照剧本来说我们应该等曼哈顿被病毒浸满，故事开始后再处理它，现在我们居然也要参与感染...用我们这边的感染体。”
阶梯天使的铜表都是由哈里斯的青铜御刻所产的顶级副表，即使没有主表，它们内部也有独立自主的能量循环，这能保证天使间的沟通顺畅无阻。
而即使没有这些超自然能力，它们所搭载的科技也能实现某些智慧功能——威廉开个录音——那边的艾米和其他人就能听到他和Alex的全过程。
一个人只有一双眼睛，而一双眼睛只有一条视线，一条视线打在名为现实的巨石上......它就只是一个点。
两双眼睛看，就能获得两个点，五双眼睛就有五个点，无数点既可以聚在一起打成一张面，一张无比强大，能掩盖，扭曲，改造现实的面。多个点也可以完全重叠，以力透石，看到更深的东西。这就是数量的优势，因此现在的5只羽翼必须一起使劲，向一个地方飞舞，关键信息都会被第一时间公开，以便做出更有效的决策。
至于第六只Alex能不能回归，那就得看命了。
威廉有了些许想法：“阶梯的空想家所创作设计的预案中有提到过这方面，他们设想通过制造大规模的人造雨来对全曼哈顿的感染者进行杀伤病毒的感染，或是治愈它们。”（空想家：知晓剧情和其他方面信息的哈里斯深知自己所引动的蝴蝶效应会改变太多，他召集了一批精英，把剧本交给他们，以此为基本框架，让这些天才通过各种方式进行猜想创作，描述可能出现的情况，剧本走向，意外与对应的处理措施。阶梯会进行筛选，把通过评定的预案归档，根据实际情况做某些准备---他们被允许以最远至2000年的技术情况来进行空想。）
艾米：“我可不觉得我们有这样的技术。”
威廉：“我们不需要有.....有这个思路就好，我们只需要把病毒打出去，让它们覆盖住曼哈顿的中心区域.....让教授在最短时间内搞定投放弹芯。”
一份能通过空气传播，在鼻腔黏膜处制造伤口的烈性产品，再把他们这边的感染体内的“哈里斯病毒”掺进去.....这片50多平方公里的小岛会在阶梯的炮弹中获得HLS的保护。
阶梯不损一砖一瓦，却能影响数不清的人。
只因他们叫人，是一种高等哺乳动物，能被一种叫做病毒的微生物感染，对于人类来说，病毒是永远的死敌。
可病毒不知道这些，它只是照着上帝给它定下的系统运行，竭尽所能地感染，复制，进化，延续下去.....人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它们总在打架，这大概是两个系统相互冲突的BUG吧。
艾米：“黑色守望那边？”
“没什么看点，那边的部队已经从德特里克出发了，肯定的封锁，没人能擅自离开这座岛，兰德尔将军跟黑光打了这么久交道，他会做拦在黑光面前的第一人。”
感染爆发了，黑衣叔叔要来射感染者，没工夫在一堆感染体内管不知道比例为多少的非感染体，那就都别走，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而兰德尔，因希望镇晋升的一位将军，他因黑光而起，最终成为黑色守望的最高人，他的命运与黑光紧密交织，他也，终将因此而死。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如果事态严重，他有下达核爆曼哈顿的独立权限，但也只是有点麻烦。
威廉上前，把手放到自家孩子的肩膀上，这会他才有时间看看她手边的小不点，他的眼睛从上到下把LILI扫了个遍，最后和她的黑色珠子对视。
她看起来就像.....一块比较漂亮，披着柔顺白发的肉，脸部表情空空，眼神空空，脑袋里可能也是空空，里面没有本能的情绪与后天的灵魂。
“那小子从哪搞来的玩具？看起来像个能随便摆弄的芭比娃娃，不错的珍稀，难怪他会起心思。”
艾米忍不住又抚了抚她的白发，禁不住点头，“确实好玩，我都有给她玩换衣的冲动，话说哈里斯喜欢女仆这个调吗?这是哪家的款式？”
听到哈里斯这几个字，白发小女孩像是得到了开机密码，启动后的机器能对外界行动进行简单的应答。
能说话的芭比娃娃照着哈里斯小课堂的内容立正鞠躬，“哦哈呦，这里是LILI，我致力于为先生履行应行的职责，除此之外，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各位也可以对我提出符合权限的要求，LILI会行应行之事。”
接着她面无表情的起身，“很抱歉我无法进行表情服务，哈里斯先生要求我仅对他开放相关项目。”
艾米没忍住给她的白发扯下来几根....要突破地球的惊叫声狠狠冲击威廉的脑袋，“哈？！！！”
威廉抖了抖眼皮，看着失去所谓风度的女儿闪现向前，鼻子凑到对面脸上大声发问：“他怎么提的要求？他用什么提的？你欠了他什么？内容是什么？语气怎么样？做了什么动作？”
“叉着腰说的还是刮了你的鼻子？或者像个动漫绅士样弯腰温柔的用骚话来要求？还是说一边捏了你的脸一边说了那种放肆可恶的话？”
她用力摇晃LILI的娇小身躯，一边又想到什么。
“他...他不会在氛围和时候到了时候亲了你吧?!”
“你有没有做不该做的回应？！”
.......
LILI：“私密马赛，艾米姐姐，你没有对应的等级权限。”
一股气在艾米体内乱闯，她的异瞳一会大一会小，她在心中疯狂默念，自己15岁了，是个大人，冷静，冷静，冷静，自己不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该死的这个负心男天天在外面浪里白条自己在家累死累活学这干那还要默默忍受他胡吃海塞？不可能的事！
没她的话这事就不可能成功！
等等...她把功夫放到LILI脸上的细节上...那是数不尽的细密伤疤，大大小小，平时不注意可能忽略，但真把注意力放到脸上的话，还是能清楚看到这孩子和正常人的区别。
她后退几步，从整体观察了遍LILI，现在她能把LILI的不对劲和现在的事实联系到一起。
“喔，看来你原先有些事，而我家哈里斯救了你，我曾听到过LILI这个名字，在他的随心之语里，某个游戏还是小说里的玩意，还是单纯的幻想？这应该也不是你的原名。”
艾米的情绪平复下来，两个脑袋对着讲话。
“你欠了他钱，他用这笔债款买下了你的名字，给了你个新名，还有那份只能对他...笑？的统治权。”
她又变回先前那个温柔姐姐，温柔地抚摸LILI的脑袋。
“LILI吗.....现在你已经不太欠他什么钱了，哈里斯对这种东西给价很高。”
只是，如果欠的钱少了，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哈里斯是她的债主，这是最恐怖的事，更恐怖的是，如果哈里斯不欠LILI钱，那么他就永远不会主动做什么来给这孩子的某些感情做回应。
当年哈里斯欠了她只眼睛，然后把他自己赔给了堂堂艾米大人。
谁能比她艾米更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想要成为哈里斯的爱人或是家人？有一条最简单，最直接，也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有真挚的感情，并让他欠下足够的钱。
而最离谱的是，现在这男人真的能掏出所谓的，真心的，不打折扣的，能把其他雄性生物吊起来打的“爱”，他会赞美，会偏爱，会宽容，会微笑，他的温柔能包容另一人的全世界，无论什么。好像在他对爱人的爱面前，他自身的想法和情绪统统都会被撇开。
他会对爱人的任何需求努力回应，完全不论其他，他所付出的爱是完美的。
自己凑巧牺牲了什么，让他哈里斯欠了钱，然后她就如愿以偿，称心如意了。
这个孩子呢？她能轻松看到她藏在眼睛里的，对某个独一男人的情绪，这情绪简单又理所当然，谁都会对救了自己的帅气/漂亮之人新生好感的萌芽，LILI或许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独特”这个形容词就够了。
“你不欠他钱，他便没法对你要求更多，他会在你的自由前停下。”
“你不欠他钱，对他来说，你又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是死是活实在是没什么所谓。”
“现在你又没法让他欠你钱，哎，小LILI，如果某天你弄清你想从他那获得什么，你就得知道，你得拿出在他那卖得上价的东西...或是做些什么，强迫他欠你钱。”
他的艾米，艾米的他。他曾用胸骨求婚，曾对自己宣誓要爱的夫人无奈叹了口气，“他什么都拎得清清楚楚，大概连感情都能量化成数字，不像个正常人，但他的清清楚楚又.....公道的不像话，死板的让你安心。数字有了丁点变化，他对这些是怎么看的，他想要做什么，这一切又都能让你知道，只要你说你开始说你想，这超过这世间所有叫人的动物。”
他的眼睛迷人又让人陶醉，和他相处舒服的不像话，她喜欢哈里斯对她的偏爱，偏爱意味着特殊和独一，这感觉早已把她溺死，艾米无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这是超于一切的占有欲，但她就要让这样，要让叫做哈里斯的人埋在他怀里。
只要她想要，哈里斯就能眼里只是她，单从这点来看，哈里斯和LILI没什么区别，一个是有钱许愿就能回应，一个是能被被选择的人随意操控。
不知道为何，艾米感到莫名其妙的安心，这样的哈里斯让她觉得自家男人是个能被叫做人的人。
超过世间所有人的，死守自己原则的傲慢哈里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他只会照着的原则行事，他成了原则。
而随手救下LILI又主动花钱买东西的哈里斯.....只有人才会主动花钱买东西，他会照着自己的喜好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太好了，艾米眯起眼，她不禁用手贴住自己的脸颊，用自己感受那只蓝色的眼睛，那只眼睛在她的眼眶里，仿佛在跟着她一起笑。
她的哈里斯。
女皇恢复了自己的慵懒，她把LILI搂在自己腰间，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小孩迷茫地顺从她。
艾米：“不管你会不会发展到那一步，欠了他的钱就得想尽一切办法还钱，欠钱不想着还的人是最下等的垃圾，做个会自己赚钱的人！大胆承认自己的欲望并付出努力！否则...他不会把你当成人来尊重。”
不被哈里斯所尊重，这是比死亡还让人恐惧，让阶梯成员们想要自扼的事情——明明嬴得他的尊重是件很简单的事。
想要→告诉自己想要→去做。
阶梯天使的铜表都是由哈里斯的青铜御刻所产的顶级副表，即使没有主表，它们内部也有独立自主的能量循环，这能保证天使间的沟通顺畅无阻。
而即使没有这些超自然能力，它们所搭载的科技也能实现某些智慧功能——威廉开个录音——那边的艾米和其他人就能听到他和Alex的全过程。
一个人只有一双眼睛，而一双眼睛只有一条视线，一条视线打在名为现实的巨石上......它就只是一个点。
两双眼睛看，就能获得两个点，五双眼睛就有五个点，无数点既可以聚在一起打成一张面，一张无比强大，能掩盖，扭曲，改造现实的面。多个点也可以完全重叠，以力透石，看到更深的东西。这就是数量的优势，因此现在的5只羽翼必须一起使劲，向一个地方飞舞，关键信息都会被第一时间公开，以便做出更有效的决策。
至于第六只Alex能不能回归，那就得看命了。
威廉有了些许想法：“阶梯的空想家所创作设计的预案中有提到过这方面，他们设想通过制造大规模的人造雨来对全曼哈顿的感染者进行杀伤病毒的感染，或是治愈它们。”（空想家：知晓剧情和其他方面信息的哈里斯深知自己所引动的蝴蝶效应会改变太多，他召集了一批精英，把剧本交给他们，以此为基本框架，让这些天才通过各种方式进行猜想创作，描述可能出现的情况，剧本走向，意外与对应的处理措施。阶梯会进行筛选，把通过评定的预案归档，根据实际情况做某些准备---他们被允许以最远至2000年的技术情况来进行空想。）
艾米：“我可不觉得我们有这样的技术。”
威廉：“我们不需要有.....有这个思路就好，我们只需要把病毒打出去，让它们覆盖住曼哈顿的中心区域.....让教授在最短时间内搞定投放弹芯。”
一份能通过空气传播，在鼻腔黏膜处制造伤口的烈性产品，再把他们这边的感染体内的“哈里斯病毒”掺进去.....这片50多平方公里的小岛会在阶梯的炮弹中获得HLS的保护。
阶梯不损一砖一瓦，却能影响数不清的人。
只因他们叫人，是一种高等哺乳动物，能被一种叫做病毒的微生物感染，对于人类来说，病毒是永远的死敌。
可病毒不知道这些，它只是照着上帝给它定下的系统运行，竭尽所能地感染，复制，进化，延续下去.....人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它们总在打架，这大概是两个系统相互冲突的BUG吧。
艾米：“黑色守望那边？”
“没什么看点，那边的部队已经从德特里克出发了，肯定的封锁，没人能擅自离开这座岛，兰德尔将军跟黑光打了这么久交道，他会做拦在黑光面前的第一人。”
感染爆发了，黑衣叔叔要来射感染者，没工夫在一堆感染体内管不知道比例为多少的非感染体，那就都别走，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而兰德尔，因希望镇晋升的一位将军，他因黑光而起，最终成为黑色守望的最高人，他的命运与黑光紧密交织，他也，终将因此而死。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如果事态严重，他有下达核爆曼哈顿的独立权限，但也只是有点麻烦。
威廉上前，把手放到自家孩子的肩膀上，这会他才有时间看看她手边的小不点，他的眼睛从上到下把LILI扫了个遍，最后和她的黑色珠子对视。
她看起来就像.....一块比较漂亮，披着柔顺白发的肉，脸部表情空空，眼神空空，脑袋里可能也是空空，里面没有本能的情绪与后天的灵魂。
“那小子从哪搞来的玩具？看起来像个能随便摆弄的芭比娃娃，不错的珍稀，难怪他会起心思。”
艾米忍不住又抚了抚她的白发，禁不住点头，“确实好玩，我都有给她玩换衣的冲动，话说哈里斯喜欢女仆这个调吗?这是哪家的款式？”
听到哈里斯这几个字，白发小女孩像是得到了开机密码，启动后的机器能对外界行动进行简单的应答。
能说话的芭比娃娃照着哈里斯小课堂的内容立正鞠躬，“哦哈呦，这里是LILI，我致力于为先生履行应行的职责，除此之外，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各位也可以对我提出符合权限的要求，LILI会行应行之事。”
接着她面无表情的起身，“很抱歉我无法进行表情服务，哈里斯先生要求我仅对他开放相关项目。”
艾米没忍住给她的白发扯下来几根....要突破地球的惊叫声狠狠冲击威廉的脑袋，“哈？！！！”
威廉抖了抖眼皮，看着失去所谓风度的女儿闪现向前，鼻子凑到对面脸上大声发问：“他怎么提的要求？他用什么提的？你欠了他什么？内容是什么？语气怎么样？做了什么动作？”
“叉着腰说的还是刮了你的鼻子？或者像个动漫绅士样弯腰温柔的用骚话来要求？还是说一边捏了你的脸一边说了那种放肆可恶的话？”
她用力摇晃LILI的娇小身躯，一边又想到什么。
“他...他不会在氛围和时候到了时候亲了你吧?!”
“你有没有做不该做的回应？！”
.......
LILI：“私密马赛，艾米姐姐，你没有对应的等级权限。”
一股气在艾米体内乱闯，她的异瞳一会大一会小，她在心中疯狂默念，自己15岁了，是个大人，冷静，冷静，冷静，自己不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该死的这个负心男天天在外面浪里白条自己在家累死累活学这干那还要默默忍受他胡吃海塞？不可能的事！
没她的话这事就不可能成功！
等等...她把功夫放到LILI脸上的细节上...那是数不尽的细密伤疤，大大小小，平时不注意可能忽略，但真把注意力放到脸上的话，还是能清楚看到这孩子和正常人的区别。
她后退几步，从整体观察了遍LILI，现在她能把LILI的不对劲和现在的事实联系到一起。
“喔，看来你原先有些事，而我家哈里斯救了你，我曾听到过LILI这个名字，在他的随心之语里，某个游戏还是小说里的玩意，还是单纯的幻想？这应该也不是你的原名。”
艾米的情绪平复下来，两个脑袋对着讲话。
“你欠了他钱，他用这笔债款买下了你的名字，给了你个新名，还有那份只能对他...笑？的统治权。”
她又变回先前那个温柔姐姐，温柔地抚摸LILI的脑袋。
“LILI吗.....现在你已经不太欠他什么钱了，哈里斯对这种东西给价很高。”
只是，如果欠的钱少了，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哈里斯是她的债主，这是最恐怖的事，更恐怖的是，如果哈里斯不欠LILI钱，那么他就永远不会主动做什么来给这孩子的某些感情做回应。
当年哈里斯欠了她只眼睛，然后把他自己赔给了堂堂艾米大人。
谁能比她艾米更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想要成为哈里斯的爱人或是家人？有一条最简单，最直接，也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有真挚的感情，并让他欠下足够的钱。
而最离谱的是，现在这男人真的能掏出所谓的，真心的，不打折扣的，能把其他雄性生物吊起来打的“爱”，他会赞美，会偏爱，会宽容，会微笑，他的温柔能包容另一人的全世界，无论什么。好像在他对爱人的爱面前，他自身的想法和情绪统统都会被撇开。
他会对爱人的任何需求努力回应，完全不论其他，他所付出的爱是完美的。
自己凑巧牺牲了什么，让他哈里斯欠了钱，然后她就如愿以偿，称心如意了。
这个孩子呢？她能轻松看到她藏在眼睛里的，对某个独一男人的情绪，这情绪简单又理所当然，谁都会对救了自己的帅气/漂亮之人新生好感的萌芽，LILI或许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独特”这个形容词就够了。
“你不欠他钱，他便没法对你要求更多，他会在你的自由前停下。”
“你不欠他钱，对他来说，你又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是死是活实在是没什么所谓。”
“现在你又没法让他欠你钱，哎，小LILI，如果某天你弄清你想从他那获得什么，你就得知道，你得拿出在他那卖得上价的东西...或是做些什么，强迫他欠你钱。”
他的艾米，艾米的他。他曾用胸骨求婚，曾对自己宣誓要爱的夫人无奈叹了口气，“他什么都拎得清清楚楚，大概连感情都能量化成数字，不像个正常人，但他的清清楚楚又.....公道的不像话，死板的让你安心。数字有了丁点变化，他对这些是怎么看的，他想要做什么，这一切又都能让你知道，只要你说你开始说你想，这超过这世间所有叫人的动物。”
他的眼睛迷人又让人陶醉，和他相处舒服的不像话，她喜欢哈里斯对她的偏爱，偏爱意味着特殊和独一，这感觉早已把她溺死，艾米无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这是超于一切的占有欲，但她就要让这样，要让叫做哈里斯的人埋在他怀里。
只要她想要，哈里斯就能眼里只是她，单从这点来看，哈里斯和LILI没什么区别，一个是有钱许愿就能回应，一个是能被被选择的人随意操控。
不知道为何，艾米感到莫名其妙的安心，这样的哈里斯让她觉得自家男人是个能被叫做人的人。
超过世间所有人的，死守自己原则的傲慢哈里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他只会照着的原则行事，他成了原则。
而随手救下LILI又主动花钱买东西的哈里斯.....只有人才会主动花钱买东西，他会照着自己的喜好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太好了，艾米眯起眼，她不禁用手贴住自己的脸颊，用自己感受那只蓝色的眼睛，那只眼睛在她的眼眶里，仿佛在跟着她一起笑。
她的哈里斯。
女皇恢复了自己的慵懒，她把LILI搂在自己腰间，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小孩迷茫地顺从她。
艾米：“不管你会不会发展到那一步，欠了他的钱就得想尽一切办法还钱，欠钱不想着还的人是最下等的垃圾，做个会自己赚钱的人！大胆承认自己的欲望并付出努力！否则...他不会把你当成人来尊重。”
不被哈里斯所尊重，这是比死亡还让人恐惧，让阶梯成员们想要自扼的事情——明明嬴得他的尊重是件很简单的事。
想要→告诉自己想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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