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走路·赌·棒糖
这是久违的阶梯团建！
哈里斯，威廉，还有霍普金斯共聚包间，畅谈美好的人生和未来。
威廉同志既要在部队里挑选和合适的人选招揽然后让他通过各种方式退役，又要把正常的社会市场里那些颓废但实际能用的半废老兵吸收进来。
他还得把哈里斯生产出来的生命力针剂（哈里斯的青铜御刻可以吸收铜质里的能量，并将其转化成生命力，而含有大量生命力的铜质为液态，故可以被装进针筒，被打进各个部位）伪装成各色神药来巩固和某些老人高层的关系，让他能对黑色守望里的方方面面做手脚。
处理士兵，打理关系，设计阶梯的管理制度和相关流程，处理阶梯发展中的各种事物，总之重活累活全是他，是他就是他，是他就是他，古董死人脸老威廉。
可培养相关管理人才又要时间，先前收的那批孤儿现在还在学基础知识呢，没办法，只能是能者多劳。
好在他有艾米，或者说他正在培养艾米。
是的，她和哈里斯都退学了，艾米平时跟着自家老爹学习，晚上则请私人老师学习些正经东西，再花些闲散功夫自己学些什么精神控制暗示催眠调教...咳咳，至于哈里斯，他直接挥手说我是个好吃懒做的废物随便学学就好，反正天塌了上去抗的也不是他。
而为什么艾米要跟着食尸鬼威廉学东西，没别的什么。即使她已经被哈里斯承认了，即使她已经可以说是哈里斯的夫人了，她的世界里也绝不能只是哈里斯。
她必须要走在一条路上，一条满是她名字的路，一条她自己的路。
她是哈里斯未来的夫人，所以她的路可以离哈里斯的路稍近一点，但她决不能成为哈里斯的身上的挂件。在任何时候，她应该首先为自己的名字和所作所为骄傲，而不是当别人问她她是谁的时候，她只能结结巴巴扭扭捏捏，颓废又认命般地说自己是哈里斯的夫人。
这是哈里斯的要求，艾米·古拉这个名字的分量与意义绝不能止步于所谓的夫人，他曾告诉这名眼里满是自己的爱人。
“艾米，我的宝贝，我感激于你对我的爱，但我深切地知道，我希望你也知道。你对我的爱仅仅是你，一个叫做艾米的灵魂中小小的一部分。”
他轻轻抚摸怀中少女的秀发。
“我把你当做我的爱人来尊重，我尊重你的灵魂，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爱好，你的经历，你的成长。我是个肤浅的人，这一切源于你对我的爱，但你有我的保证。”
“我的眼里永远不会只看得见这份爱，我会见证你，艾米·古拉的一切。”
他脸上的线条坚毅又反光，哈里斯和仰起头看着他的艾米对视。艾米没有在那只蓝晶石里找到他笑容里的温润儒雅，有的只是理所当然，毫不在乎与冷酷的真实。
艾米又想哭又想绷住脸，既想上前堵住他的嘴，让这个自己以为是小弟弟见识见识什么叫姐姐，又想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狠狠地拱。
最终她还是从心了，小脸使劲贴住哈里斯的胸膛，从嘴里轻轻挤出一声嗯。
哈里斯摸了摸下巴，把热气蒸腾的迷糊艾米搂紧。
“所以宝贝，首先，你得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这样我就能试着学一学，然后我就能得意地告诉别人我会做你喜欢吃的菜啦。”
艾米把他的利益当成自己的利益，他们是利益共同体了，所以艾米小姐的利益也是哈里斯的利益，如果她能开心，哈里斯会很乐意去做某些事。哈里斯是追求情绪的怪物，所以他也愿意帮助自己的爱人追求情绪。
他让艾米自己选条路走，她可以随意决定，她也可以凭自己的喜好选择是否终止，是否要转到另一条路上。
但她必须在“走”，走路的人值得被人尊重。
任何走在自己路上的人都值得被尊重。
最终艾米小姐选择了这条路，那他还能说什么呢？
哈里斯会与她同行。
-----------------
咳咳，总之餐桌上的三人大眼瞪小眼，哈里斯直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什么，所以我和教授决定不好高骛远想着把MX弄出来了，还是先研究完Alex血样，再把超级战士给搞出来，先保证我们对感染的抵抗能力。”
威廉继续对付手里的牛排，嘴部不断上下起伏。
教授的职责就是承接先生的话。
“是的，我们有预感宙斯的血样是得到完美1120的关键，而根据我们还有Gentek那边的实验数据和先生的推断来看，1120大概率能帮我们解决几年前的那次感染所留下的隐患。”
突然他发现哈里斯不吃了，小孩把盘里的半份牛排递给威廉，中校也不介意，直接把那半份叉进自己碟子里。
“哦！先生，是不符合您的胃口吗？”
牛排的分量经过精心设计，是绝对匹配一名8岁男性的胃口的，正常来说它不会被主人留剩下。
把最后一口东西解决完了的中校把杯里的红酒一口闷完，擦完嘴后说出这次聚餐的第一句话。
“显然我们的哈里斯先生待会还要再赴一场晚餐，他要留半边肚子。”
没有错...他顺便约了自家艾米，就在对面的餐厅，毕竟顺便嘛...来都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7点就来这吃饭了，8点他得过去。
哈里斯不好意思地对教授笑了笑。
威廉问道：“那份计划？”
“找人修饰一下，看看到时候我会不会用吧，吃不吃另说，人格模型和凯丽那边还是要用力的。”
重归良善的哈里斯脱离了极端的思考方式，至少他现在会考虑到底要不要杀死Alex，或是感染他。
“放弃了自己心心念念的MX？这对你来说可是个比较艰难的决定啊。”
威廉自然知道哈里斯对MX的执着，相比之下，上帝的恩赐都没那么重要了，即使哈里斯已经见证过上帝的伟力。
可他也知道哈里斯执着的原因，如果他们只靠长阶的恩赐来向上攀爬，那么他们就和那个皇帝一样了，成了长阶的傀儡，死后连尸体都要放在阶梯上。
他们只能依附在所谓的上帝身上，眼中考虑的只有消灭尊，获得更大的恩赐，变得更强。
而与之相比，成为进化体照样能快速变强，他们不用成为长阶的附庸，相反，长阶成了他们的工具。
他们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更多的选择...那是光明的未来和希望。
“只不过是换了种赌法罢了，以前我在赌自己研究能不能搞到MX，现在我要把筹码压在Alex身上，我要好好想想怎么烹饪这名主角。”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长条圆柱形的糖果，这算是前世癖好的延续。他能从假装抽烟这个动作中给自己暗示，暗示自己在抽烟，暗示自己的精神很集中，自己的思维运转高效。
同时他在心里告诉他自己，他叫哈里斯•古拉•G。
哈里斯，威廉，还有霍普金斯共聚包间，畅谈美好的人生和未来。
威廉同志既要在部队里挑选和合适的人选招揽然后让他通过各种方式退役，又要把正常的社会市场里那些颓废但实际能用的半废老兵吸收进来。
他还得把哈里斯生产出来的生命力针剂（哈里斯的青铜御刻可以吸收铜质里的能量，并将其转化成生命力，而含有大量生命力的铜质为液态，故可以被装进针筒，被打进各个部位）伪装成各色神药来巩固和某些老人高层的关系，让他能对黑色守望里的方方面面做手脚。
处理士兵，打理关系，设计阶梯的管理制度和相关流程，处理阶梯发展中的各种事物，总之重活累活全是他，是他就是他，是他就是他，古董死人脸老威廉。
可培养相关管理人才又要时间，先前收的那批孤儿现在还在学基础知识呢，没办法，只能是能者多劳。
好在他有艾米，或者说他正在培养艾米。
是的，她和哈里斯都退学了，艾米平时跟着自家老爹学习，晚上则请私人老师学习些正经东西，再花些闲散功夫自己学些什么精神控制暗示催眠调教...咳咳，至于哈里斯，他直接挥手说我是个好吃懒做的废物随便学学就好，反正天塌了上去抗的也不是他。
而为什么艾米要跟着食尸鬼威廉学东西，没别的什么。即使她已经被哈里斯承认了，即使她已经可以说是哈里斯的夫人了，她的世界里也绝不能只是哈里斯。
她必须要走在一条路上，一条满是她名字的路，一条她自己的路。
她是哈里斯未来的夫人，所以她的路可以离哈里斯的路稍近一点，但她决不能成为哈里斯的身上的挂件。在任何时候，她应该首先为自己的名字和所作所为骄傲，而不是当别人问她她是谁的时候，她只能结结巴巴扭扭捏捏，颓废又认命般地说自己是哈里斯的夫人。
这是哈里斯的要求，艾米·古拉这个名字的分量与意义绝不能止步于所谓的夫人，他曾告诉这名眼里满是自己的爱人。
“艾米，我的宝贝，我感激于你对我的爱，但我深切地知道，我希望你也知道。你对我的爱仅仅是你，一个叫做艾米的灵魂中小小的一部分。”
他轻轻抚摸怀中少女的秀发。
“我把你当做我的爱人来尊重，我尊重你的灵魂，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爱好，你的经历，你的成长。我是个肤浅的人，这一切源于你对我的爱，但你有我的保证。”
“我的眼里永远不会只看得见这份爱，我会见证你，艾米·古拉的一切。”
他脸上的线条坚毅又反光，哈里斯和仰起头看着他的艾米对视。艾米没有在那只蓝晶石里找到他笑容里的温润儒雅，有的只是理所当然，毫不在乎与冷酷的真实。
艾米又想哭又想绷住脸，既想上前堵住他的嘴，让这个自己以为是小弟弟见识见识什么叫姐姐，又想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狠狠地拱。
最终她还是从心了，小脸使劲贴住哈里斯的胸膛，从嘴里轻轻挤出一声嗯。
哈里斯摸了摸下巴，把热气蒸腾的迷糊艾米搂紧。
“所以宝贝，首先，你得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这样我就能试着学一学，然后我就能得意地告诉别人我会做你喜欢吃的菜啦。”
艾米把他的利益当成自己的利益，他们是利益共同体了，所以艾米小姐的利益也是哈里斯的利益，如果她能开心，哈里斯会很乐意去做某些事。哈里斯是追求情绪的怪物，所以他也愿意帮助自己的爱人追求情绪。
他让艾米自己选条路走，她可以随意决定，她也可以凭自己的喜好选择是否终止，是否要转到另一条路上。
但她必须在“走”，走路的人值得被人尊重。
任何走在自己路上的人都值得被尊重。
最终艾米小姐选择了这条路，那他还能说什么呢？
哈里斯会与她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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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总之餐桌上的三人大眼瞪小眼，哈里斯直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什么，所以我和教授决定不好高骛远想着把MX弄出来了，还是先研究完Alex血样，再把超级战士给搞出来，先保证我们对感染的抵抗能力。”
威廉继续对付手里的牛排，嘴部不断上下起伏。
教授的职责就是承接先生的话。
“是的，我们有预感宙斯的血样是得到完美1120的关键，而根据我们还有Gentek那边的实验数据和先生的推断来看，1120大概率能帮我们解决几年前的那次感染所留下的隐患。”
突然他发现哈里斯不吃了，小孩把盘里的半份牛排递给威廉，中校也不介意，直接把那半份叉进自己碟子里。
“哦！先生，是不符合您的胃口吗？”
牛排的分量经过精心设计，是绝对匹配一名8岁男性的胃口的，正常来说它不会被主人留剩下。
把最后一口东西解决完了的中校把杯里的红酒一口闷完，擦完嘴后说出这次聚餐的第一句话。
“显然我们的哈里斯先生待会还要再赴一场晚餐，他要留半边肚子。”
没有错...他顺便约了自家艾米，就在对面的餐厅，毕竟顺便嘛...来都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7点就来这吃饭了，8点他得过去。
哈里斯不好意思地对教授笑了笑。
威廉问道：“那份计划？”
“找人修饰一下，看看到时候我会不会用吧，吃不吃另说，人格模型和凯丽那边还是要用力的。”
重归良善的哈里斯脱离了极端的思考方式，至少他现在会考虑到底要不要杀死Alex，或是感染他。
“放弃了自己心心念念的MX？这对你来说可是个比较艰难的决定啊。”
威廉自然知道哈里斯对MX的执着，相比之下，上帝的恩赐都没那么重要了，即使哈里斯已经见证过上帝的伟力。
可他也知道哈里斯执着的原因，如果他们只靠长阶的恩赐来向上攀爬，那么他们就和那个皇帝一样了，成了长阶的傀儡，死后连尸体都要放在阶梯上。
他们只能依附在所谓的上帝身上，眼中考虑的只有消灭尊，获得更大的恩赐，变得更强。
而与之相比，成为进化体照样能快速变强，他们不用成为长阶的附庸，相反，长阶成了他们的工具。
他们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更多的选择...那是光明的未来和希望。
“只不过是换了种赌法罢了，以前我在赌自己研究能不能搞到MX，现在我要把筹码压在Alex身上，我要好好想想怎么烹饪这名主角。”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长条圆柱形的糖果，这算是前世癖好的延续。他能从假装抽烟这个动作中给自己暗示，暗示自己在抽烟，暗示自己的精神很集中，自己的思维运转高效。
同时他在心里告诉他自己，他叫哈里斯•古拉•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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