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承认·游戏
站在两人后面的风衣男把纸包放到桌上，约翰的目光则紧紧跟随他的动作，他用了点力，让塔亚离自己更近一点。
“噢，这是礼物？”
约翰刚想解释，突然想到门前先生的话，又把嘴给闭上了。
亚斯顺着痕迹打开一道缝隙，里面是白色的东西。
“嗯~我不经常看到这些东西，你知道的，螺旋阶梯是正经公司。所以？”
终于轮到约翰上前，他深深弯腰，把头埋了下去。“亚斯先生，我的儿子塔亚误入歧途，沾了这些玩意，但我保证他绝无歹意，且绝不会再犯！我们会尽全力配合您的任何要求！”
“我能承担任何责罚，请您开口！”
亚斯笑呤呤地看向一大一小，“我不记得地狱街有这规矩吧？我们也不管这方面的事啊？”
“只是，只是不愿意因我的任何事情对公司产生影响！我因公司才有资格奔向更美好的未来！”
啪啪啪啪，亚斯笑着鼓掌。
“啧啧啧，很好，塔亚，你是个好小子，我相信你这么做只是因为你是个孝顺的孩子。约翰，你也很不错，你是个男人，你做到了一个父亲该做的，我喜欢你们两个。”
看起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塔亚想，亚斯先生第一时间就说没关系了，他还夸了自己，接下来先生的话语让塔亚认同了自己的想法。
“这不是什么大事，但做错了事就要有惩罚，半年工资，没有奖金和补贴。但...做的好同样有奖励，你想让塔亚学汽修？当然可以，阶梯会为你提供低息贷款，只要你肯付出劳动，它不是问题，至于塔亚。”
他的目光与塔亚交接，小孩子这才发现那不是烟熏妆，应该是黑眼圈。
“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向你的父亲承认：这是你的错。”
咚，咚，咚，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塔亚脑中响起，震颤他的脑花。那双漆黑的眼睛再没有温和与毫不在意的随性。他心底刚刚生出来的喜悦和自以为是被一双大手硬生生碾碎，恐惧在他耳边低语，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呆滞的塔亚，亚斯掏出一把左轮，来到约翰面前，指着他的脑袋对塔亚说：“不愿意？不敢？还是说你觉得你父亲的卑躬屈膝根本不算事？现在呢？我加了条命，你觉得这算事了吗？”
他的目光随意，这看看那看看，没有定点，只是那把枪有点重，把约翰的脑袋给压歪了。
约翰被泪水模糊了双眼，他用眼神乞求亚斯，他想说塔亚还是个孩子。
不不不不！塔亚的视野被那开始移动的扳机占据，他无力地跪倒，额头撞击地板，崩溃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爸爸，对不起，爸爸...”
约翰也跪了下来，父子俩抱头痛哭，亚斯则轻飘飘地鼓掌。
“瞧，塔亚，现在你能骄傲地对所有人说你是个小男子汉，你勇敢地向我，亚斯·古拉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父子二人刚要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就被亚斯挥手拦了回去。
...“真是父子情深啊，不错，那就学点别的东西，教汽修的那家伙虽说技术可以，但人臭的要死，行了，我这儿的地板可不是什么精贵货，磕着难受，滚吧。”
等他们走后，他随口说道：“查查谁干的，合适的话请他们喝茶。”
他打着哈欠回到座位，想要趁机补补觉，待会还有一大堆工作。
这时频道里又来了个电话，上帝，他今天才睡了4个小时！接通后亚斯没忍住开始疯狂抱怨：“一个装卸工都知道那些事跟我们有关了，哪还有那么多人的给我们搞？上面又只准我们在他们身上下手，催催催，催什么催，我辛辛苦苦赚钱，又要负责素材，一天下来睡的了几个小时？生命力针剂还他娘的不治黑眼圈，你们研究部的成果呢？现在我对你们的印象就是一群只会张口要素材的贵物！”
频道另一头的人也暴躁起来。
“那群天天熬夜酗酒抽烟吸药的垃圾就是群废物！我们甚至要先给他们做规范化治疗和作息调整！研究的每一步都在燃烧我们的精华！一年下来我们组多了8个光头！全秃！医疗部的废物还说不恢复正常作息就算打了生命力也没用！该死的！有生命力开挂他们都治不好脱发！我多久没正常休假了，我都没时间看我卡里还有多少刻，也许我该去放松放松，听他们说蜂巢下面又开了新区。”那人语气越说越不善。
亚斯打了个寒颤，想象一下研究部里不同程度的秃头佬一起露出牙齿对你笑？咦，恶心！他赶快把这个念头挥掉。
“行了行了，随便你催，反正没用，你等着吧，行动部在找新牧场了，如果困难实在是太大，你可以反馈的嘛，我记得频道最近是开通了个什么渠道的。”
“你不许挂！”电话另一头气急败坏。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好好好，要优惠券也别找我啊，再见，再见。”
从频道里退出来后，亚斯揉了揉脸，现在他是螺旋阶梯的市场组组长，承蒙先生喜爱（哈里斯啥也不会），他被命运选中，现在他既要处理公司的日常事务，又要为阶梯的扩张做准备，他还要负责阶梯实验素材的征集任务。
累？或许吧，但这是绝对的幸运，繁重的任务？正常情况下17个小时，特殊情况下19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换任何一个人来都要用最激烈的言辞来谴责哈里斯不当人子，实乃这个世界上最黑心的老板。
但不是的，先生把这一切变成了游戏，什么是游戏？游戏就是它发布一个任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你要付出什么，你要做什么，奖励也是明明白白地摆在那。
你知道你要做什么，你知道做了，你就会获得那份奖赏，而你还只需要做任务指示里要求的。
他知道自己努力就会有回报，而哈里斯出价很公道，他创造的每份事实都能换来丰厚到让人难以置信的赏赐。
和游戏一样的生活，善解人意的策划和平衡的数值，这是多么奢侈的希望与幸福。
“噢，这是礼物？”
约翰刚想解释，突然想到门前先生的话，又把嘴给闭上了。
亚斯顺着痕迹打开一道缝隙，里面是白色的东西。
“嗯~我不经常看到这些东西，你知道的，螺旋阶梯是正经公司。所以？”
终于轮到约翰上前，他深深弯腰，把头埋了下去。“亚斯先生，我的儿子塔亚误入歧途，沾了这些玩意，但我保证他绝无歹意，且绝不会再犯！我们会尽全力配合您的任何要求！”
“我能承担任何责罚，请您开口！”
亚斯笑呤呤地看向一大一小，“我不记得地狱街有这规矩吧？我们也不管这方面的事啊？”
“只是，只是不愿意因我的任何事情对公司产生影响！我因公司才有资格奔向更美好的未来！”
啪啪啪啪，亚斯笑着鼓掌。
“啧啧啧，很好，塔亚，你是个好小子，我相信你这么做只是因为你是个孝顺的孩子。约翰，你也很不错，你是个男人，你做到了一个父亲该做的，我喜欢你们两个。”
看起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塔亚想，亚斯先生第一时间就说没关系了，他还夸了自己，接下来先生的话语让塔亚认同了自己的想法。
“这不是什么大事，但做错了事就要有惩罚，半年工资，没有奖金和补贴。但...做的好同样有奖励，你想让塔亚学汽修？当然可以，阶梯会为你提供低息贷款，只要你肯付出劳动，它不是问题，至于塔亚。”
他的目光与塔亚交接，小孩子这才发现那不是烟熏妆，应该是黑眼圈。
“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向你的父亲承认：这是你的错。”
咚，咚，咚，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塔亚脑中响起，震颤他的脑花。那双漆黑的眼睛再没有温和与毫不在意的随性。他心底刚刚生出来的喜悦和自以为是被一双大手硬生生碾碎，恐惧在他耳边低语，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呆滞的塔亚，亚斯掏出一把左轮，来到约翰面前，指着他的脑袋对塔亚说：“不愿意？不敢？还是说你觉得你父亲的卑躬屈膝根本不算事？现在呢？我加了条命，你觉得这算事了吗？”
他的目光随意，这看看那看看，没有定点，只是那把枪有点重，把约翰的脑袋给压歪了。
约翰被泪水模糊了双眼，他用眼神乞求亚斯，他想说塔亚还是个孩子。
不不不不！塔亚的视野被那开始移动的扳机占据，他无力地跪倒，额头撞击地板，崩溃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爸爸，对不起，爸爸...”
约翰也跪了下来，父子俩抱头痛哭，亚斯则轻飘飘地鼓掌。
“瞧，塔亚，现在你能骄傲地对所有人说你是个小男子汉，你勇敢地向我，亚斯·古拉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父子二人刚要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就被亚斯挥手拦了回去。
...“真是父子情深啊，不错，那就学点别的东西，教汽修的那家伙虽说技术可以，但人臭的要死，行了，我这儿的地板可不是什么精贵货，磕着难受，滚吧。”
等他们走后，他随口说道：“查查谁干的，合适的话请他们喝茶。”
他打着哈欠回到座位，想要趁机补补觉，待会还有一大堆工作。
这时频道里又来了个电话，上帝，他今天才睡了4个小时！接通后亚斯没忍住开始疯狂抱怨：“一个装卸工都知道那些事跟我们有关了，哪还有那么多人的给我们搞？上面又只准我们在他们身上下手，催催催，催什么催，我辛辛苦苦赚钱，又要负责素材，一天下来睡的了几个小时？生命力针剂还他娘的不治黑眼圈，你们研究部的成果呢？现在我对你们的印象就是一群只会张口要素材的贵物！”
频道另一头的人也暴躁起来。
“那群天天熬夜酗酒抽烟吸药的垃圾就是群废物！我们甚至要先给他们做规范化治疗和作息调整！研究的每一步都在燃烧我们的精华！一年下来我们组多了8个光头！全秃！医疗部的废物还说不恢复正常作息就算打了生命力也没用！该死的！有生命力开挂他们都治不好脱发！我多久没正常休假了，我都没时间看我卡里还有多少刻，也许我该去放松放松，听他们说蜂巢下面又开了新区。”那人语气越说越不善。
亚斯打了个寒颤，想象一下研究部里不同程度的秃头佬一起露出牙齿对你笑？咦，恶心！他赶快把这个念头挥掉。
“行了行了，随便你催，反正没用，你等着吧，行动部在找新牧场了，如果困难实在是太大，你可以反馈的嘛，我记得频道最近是开通了个什么渠道的。”
“你不许挂！”电话另一头气急败坏。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好好好，要优惠券也别找我啊，再见，再见。”
从频道里退出来后，亚斯揉了揉脸，现在他是螺旋阶梯的市场组组长，承蒙先生喜爱（哈里斯啥也不会），他被命运选中，现在他既要处理公司的日常事务，又要为阶梯的扩张做准备，他还要负责阶梯实验素材的征集任务。
累？或许吧，但这是绝对的幸运，繁重的任务？正常情况下17个小时，特殊情况下19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换任何一个人来都要用最激烈的言辞来谴责哈里斯不当人子，实乃这个世界上最黑心的老板。
但不是的，先生把这一切变成了游戏，什么是游戏？游戏就是它发布一个任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你要付出什么，你要做什么，奖励也是明明白白地摆在那。
你知道你要做什么，你知道做了，你就会获得那份奖赏，而你还只需要做任务指示里要求的。
他知道自己努力就会有回报，而哈里斯出价很公道，他创造的每份事实都能换来丰厚到让人难以置信的赏赐。
和游戏一样的生活，善解人意的策划和平衡的数值，这是多么奢侈的希望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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