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长阶·消逝
又是一声咣，两人在瞬间被铜丝吸收，消失在房间里，书房便只剩下半根雪茄在悠悠吐雾，木制地板被灼烧，红黑交相辉映。
映入两人视野的是通向云端的阶梯，两侧的金属柱拔地而起，顶端被白雾遮拦，不知所至。从这里看向阶梯对面天空，它无数璀璨的星光点缀，历史被铭刻在上面。两只孤零零的灵魂迷茫无助的站在平地上，环顾四周，现在他们有手有脚了，可这儿没有别的路，只有向前向上的古朴阶梯。
“哈哈，这不是威廉叔叔吗？怎么一会没见，快死了啊？”
哈里斯对情况不妙的威廉挤眉弄眼，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关系有些复杂，但如果被铜线连接到的其他人也能被召唤到长阶这，那么情报就是关键，威廉同志有幸成为第一位观察实验对象，哈里斯决定帮他看看。
“你有不舒服的感觉吗？看上去只是白雾在翻腾，形状变化的有些吓人，应该没啥事吧？...我去，它开始散了，它在飘逝！你完蛋了！安心去吧，我会帮你照顾好艾米的。”
哈里斯关怀地拍了拍威廉的膝盖，以示安慰，结果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触摸能帮威廉的灵魂白雾稳定形态。把手挪开，威廉乱颤，把手放上去，威廉又开始大口喘气。
他重复了几次，两人大眼瞪小眼，哈里斯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放回到膝盖，“实验就是这样，充满未知和趣味的同时也夹杂着些许枯燥和痛苦。”
最终在哈里斯的强烈要求下，他成功坐到威廉肩上，再次体验了1米8以上的视野，没有办法的两人只能乖乖攀爬这好像没有尽头的阶梯。哈里斯自幼阅览无数小说，心中对穿越那是熟的不能再熟，想来这是上帝老儿的召见，马上自己就要获得超能力一路打怪，完成任务，然后变得有钱有权走上人生巅峰啊！想到这他轻轻哼歌，想了会又尝试性的用手往自己胸膛里掏了掏，一顿操作后，还真给他弄了根长条形物体，他美美把它叼在嘴里，假装自己在吞云吐雾。
“你需要帮助，哈里斯，而我有钱有权，关键的是，我们间有了共同的秘密，我们将亲密无间。”
活了大半辈子吃人无数的中校被这一切超自然现象震碎了三观，但自己甚至无法在这维持自己的存在！他像个仆人一样驮着哈里斯的屁股，背着自己的主人攀登阶梯！火山在颤抖，想要喷发炽热的熔岩，想要灼烧一切。可他不能，灵魂降生，失去生机的子弹，神圣的铜线，还有这儿宏伟古朴的建筑，悠闲随意的哈里斯，擅长审视时度的威廉没法对哈里斯宣泄情绪。
可这也代表着最珍贵的机会，上帝应该是无所不能的！自己的暗伤应该完全不是问题，他能活的更久！更久！虽然自己的灵魂还不够格，但他肩膀上就有一位受到恩宠的灵魂。他要抓住一切，抓住所有。
哈里斯把手搭在威廉脑袋上，“你的钱与权？看看这一切，我来自2023年！我能穿越世界！我得到了恩赐！那些美金？哈哈，在多元世界里这东西毫无意义，只有握在手里的力量！而我就是你的希望和一切！”
哈里斯极尽华丽的词语来修饰描绘美好的愿景，他点燃了威廉眼里的欲望和激情。“亲密无间？这个词太贫穷，太孱弱了！”
他像个蠢货一样宣泄自己的傲慢和狂妄，他的欲望在上帝的帮助下快速膨胀。“加入我！然后，得到擢升！”
威廉猛然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受到身体的变化，热流在他身体里四处流动，他和哈里斯间多了些莫名其妙的联系，这是...某种契约？还是别的什么，中校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赶路的步伐。
哈里斯模模糊糊也感知到什么东西，然后他一笑置之，叼着白烟的他扫过一根根铜色大柱，结束对未来的美好幻想后他没法获得新的快感了，所以他略感无聊。
...
5小时后。
“他妈的这是要我死啊，为什么还没完？！”哈里斯拖着失去行动能力的威廉苦哈哈地往上挪，什么心理变态能建这么多阶梯?他只有5岁！这是在压榨童工！走了快要有5个小时了，现在还看不到头，自己怎么碰威廉也不抵用。虽说威廉同志不至于消散，半个小时前他也快虚脱了，肩膀驼不起哈里斯了，反而要哈里斯带着他一起爬。
“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啊，威廉，给了你希望，你看不到尽头，到了头，又发现终点是一扇没有把手的玻璃窗，你只能贴在上面感受残温，窗外是笑语和金色的暖洋，而我们后面是什么？”
他转头看向身后，“没有变化的过去和现在。”
突然好像老了几岁的威廉居然有功夫调侃他，“看来你也不算厉害，我以为优秀的人应该直接被召见，而不是先要通过爬梯测试。”
“是啊是啊，其实除开命运和幸运，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啊，严厉点大概是个废物吧...哈哈，很后悔吧？但这就是事实啊。威廉，看来即使有我的帮助，继续爬阶也会消耗你的寿命，怎么样？要继续吗？放手也不会死，我想你的灵魂会回归身体，只是...稍显可惜罢了。”
话里的现实让中校沉默，知晓上帝后他的第一个愿望就是能修补好这具破碎的躯体，可再这样下去他会先老死在路上，放手？这儿的空气比硝烟味，消毒剂的味道好闻太多！金属阶梯比那些洁白的实验室墙壁好看太多！每一次呼吸都让他觉得自己在变年轻，他还能清晰感受自己生命的流逝！他知道自己花的每一分寿命能取得怎样的效果，瞧，他们又多上了一阶！
“在这场迈向终焉的路途上，我只感受到如臂指使所带来的快感！每一分的流逝都是我所选的，躺在椅子上饮酒抽烟，被时间侵蚀？承受苦痛与寂落?绝不！我是威廉·西法！”
哈里斯震了下，心说不愧是好艾米的老爹，发现自己身份的死人脸，高低是个人物。他又从胸膛里掏了根“烟”，转身给威廉抽上，随便笑了笑。
“有勇气做选择的都是英雄啊，这样的威廉·西法，我认可你了！那么，让我们一起！”
空气顺着气道流进他的胸膛，力量积蓄，年轻的引擎发出有力的咆哮，童工哈里斯怀揣新的力量继续迈步。深呼吸吧！力量与气势在身体各处涌动，它们能撑起你的自信，你将一往无前！
映入两人视野的是通向云端的阶梯，两侧的金属柱拔地而起，顶端被白雾遮拦，不知所至。从这里看向阶梯对面天空，它无数璀璨的星光点缀，历史被铭刻在上面。两只孤零零的灵魂迷茫无助的站在平地上，环顾四周，现在他们有手有脚了，可这儿没有别的路，只有向前向上的古朴阶梯。
“哈哈，这不是威廉叔叔吗？怎么一会没见，快死了啊？”
哈里斯对情况不妙的威廉挤眉弄眼，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关系有些复杂，但如果被铜线连接到的其他人也能被召唤到长阶这，那么情报就是关键，威廉同志有幸成为第一位观察实验对象，哈里斯决定帮他看看。
“你有不舒服的感觉吗？看上去只是白雾在翻腾，形状变化的有些吓人，应该没啥事吧？...我去，它开始散了，它在飘逝！你完蛋了！安心去吧，我会帮你照顾好艾米的。”
哈里斯关怀地拍了拍威廉的膝盖，以示安慰，结果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触摸能帮威廉的灵魂白雾稳定形态。把手挪开，威廉乱颤，把手放上去，威廉又开始大口喘气。
他重复了几次，两人大眼瞪小眼，哈里斯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放回到膝盖，“实验就是这样，充满未知和趣味的同时也夹杂着些许枯燥和痛苦。”
最终在哈里斯的强烈要求下，他成功坐到威廉肩上，再次体验了1米8以上的视野，没有办法的两人只能乖乖攀爬这好像没有尽头的阶梯。哈里斯自幼阅览无数小说，心中对穿越那是熟的不能再熟，想来这是上帝老儿的召见，马上自己就要获得超能力一路打怪，完成任务，然后变得有钱有权走上人生巅峰啊！想到这他轻轻哼歌，想了会又尝试性的用手往自己胸膛里掏了掏，一顿操作后，还真给他弄了根长条形物体，他美美把它叼在嘴里，假装自己在吞云吐雾。
“你需要帮助，哈里斯，而我有钱有权，关键的是，我们间有了共同的秘密，我们将亲密无间。”
活了大半辈子吃人无数的中校被这一切超自然现象震碎了三观，但自己甚至无法在这维持自己的存在！他像个仆人一样驮着哈里斯的屁股，背着自己的主人攀登阶梯！火山在颤抖，想要喷发炽热的熔岩，想要灼烧一切。可他不能，灵魂降生，失去生机的子弹，神圣的铜线，还有这儿宏伟古朴的建筑，悠闲随意的哈里斯，擅长审视时度的威廉没法对哈里斯宣泄情绪。
可这也代表着最珍贵的机会，上帝应该是无所不能的！自己的暗伤应该完全不是问题，他能活的更久！更久！虽然自己的灵魂还不够格，但他肩膀上就有一位受到恩宠的灵魂。他要抓住一切，抓住所有。
哈里斯把手搭在威廉脑袋上，“你的钱与权？看看这一切，我来自2023年！我能穿越世界！我得到了恩赐！那些美金？哈哈，在多元世界里这东西毫无意义，只有握在手里的力量！而我就是你的希望和一切！”
哈里斯极尽华丽的词语来修饰描绘美好的愿景，他点燃了威廉眼里的欲望和激情。“亲密无间？这个词太贫穷，太孱弱了！”
他像个蠢货一样宣泄自己的傲慢和狂妄，他的欲望在上帝的帮助下快速膨胀。“加入我！然后，得到擢升！”
威廉猛然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受到身体的变化，热流在他身体里四处流动，他和哈里斯间多了些莫名其妙的联系，这是...某种契约？还是别的什么，中校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赶路的步伐。
哈里斯模模糊糊也感知到什么东西，然后他一笑置之，叼着白烟的他扫过一根根铜色大柱，结束对未来的美好幻想后他没法获得新的快感了，所以他略感无聊。
...
5小时后。
“他妈的这是要我死啊，为什么还没完？！”哈里斯拖着失去行动能力的威廉苦哈哈地往上挪，什么心理变态能建这么多阶梯?他只有5岁！这是在压榨童工！走了快要有5个小时了，现在还看不到头，自己怎么碰威廉也不抵用。虽说威廉同志不至于消散，半个小时前他也快虚脱了，肩膀驼不起哈里斯了，反而要哈里斯带着他一起爬。
“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啊，威廉，给了你希望，你看不到尽头，到了头，又发现终点是一扇没有把手的玻璃窗，你只能贴在上面感受残温，窗外是笑语和金色的暖洋，而我们后面是什么？”
他转头看向身后，“没有变化的过去和现在。”
突然好像老了几岁的威廉居然有功夫调侃他，“看来你也不算厉害，我以为优秀的人应该直接被召见，而不是先要通过爬梯测试。”
“是啊是啊，其实除开命运和幸运，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啊，严厉点大概是个废物吧...哈哈，很后悔吧？但这就是事实啊。威廉，看来即使有我的帮助，继续爬阶也会消耗你的寿命，怎么样？要继续吗？放手也不会死，我想你的灵魂会回归身体，只是...稍显可惜罢了。”
话里的现实让中校沉默，知晓上帝后他的第一个愿望就是能修补好这具破碎的躯体，可再这样下去他会先老死在路上，放手？这儿的空气比硝烟味，消毒剂的味道好闻太多！金属阶梯比那些洁白的实验室墙壁好看太多！每一次呼吸都让他觉得自己在变年轻，他还能清晰感受自己生命的流逝！他知道自己花的每一分寿命能取得怎样的效果，瞧，他们又多上了一阶！
“在这场迈向终焉的路途上，我只感受到如臂指使所带来的快感！每一分的流逝都是我所选的，躺在椅子上饮酒抽烟，被时间侵蚀？承受苦痛与寂落?绝不！我是威廉·西法！”
哈里斯震了下，心说不愧是好艾米的老爹，发现自己身份的死人脸，高低是个人物。他又从胸膛里掏了根“烟”，转身给威廉抽上，随便笑了笑。
“有勇气做选择的都是英雄啊，这样的威廉·西法，我认可你了！那么，让我们一起！”
空气顺着气道流进他的胸膛，力量积蓄，年轻的引擎发出有力的咆哮，童工哈里斯怀揣新的力量继续迈步。深呼吸吧！力量与气势在身体各处涌动，它们能撑起你的自信，你将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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