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忠心
在沈重跪倒在地之后，战豆豆并没有立刻开口，反倒是与莫纵一起喝了一杯茶。
额头点地的沈重迟迟没有听到皇帝开口，心头不由得一沉，身为武者的他能够听出坐着两人似乎是在喝茶，他知道皇帝现在晾着他是对他之前的选择不满。
如果他没有提前发现皇帝和太后的关系，那么等到以后清算的时候，他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毕竟皇帝只需要锦衣卫指挥使，至于这个人是谁皇帝并不会在意，他沈重也没有不可缺少的价值。
而他在纠结了那么久才来，便是他不甘心自己的未来就那么早早的有了结果，他还是想再为自己找出一条生路，但他知道罗网和北齐的关系，也知道罗网的厉害。
他也想过叛逃南庆，但只怕他刚出上京就会身首异处，毕竟他现在看着府中的下人都感觉有些不对，仿佛罗网之人还没有离开。而至于造反、亦或者换一个皇帝……呵呵，不说苦荷，就看现在皇帝身边的莫纵，如果他真那么干，大概迎接他只有提前一死。
现在没有选择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等待着面前这位年轻又有雄心的皇帝放过他之前的过错，接纳并且使用他这枚棋子。
真真的一盏茶过后，战豆豆才缓缓开口，只不过还是没有让沈重起身。
“呵呵，罪臣……不知道沈大人犯了何罪啊？”
听到皇帝终于开口，沈重知道他的性命便由他之后的话决定了。
“罪臣被权势迷了心智，没有认识到陛下才是这齐国真正主人，一直轻视陛下。”
“这么说起来，你可是罪已至死了！”战豆豆冰冷地说道，这时候她的帝王的威严才逐渐散发出来。
而下方直面战豆豆的沈重，只感觉自己已经命悬一线，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罪臣自知自己已经犯了不可饶恕之罪，臣甘愿以死谢罪，但只求陛下能够放过臣年幼无知的女儿。”沈重直接求死道。
“年幼无知？那她可还需要沈大人的照顾呢，你还是带着她一起吧！”
听到战豆豆毫不留情地话语，沈重心中一凝，整个人仿佛更低了些，像是要在地上钻出个洞一般。
“一切……全凭陛下吩咐。”沈重双眼渐渐无神，他这置之死地似乎并没有后生了。
虽然沈重看不到，但战豆豆还是冷笑了一下，随后对着莫纵说道：“你怎么看，直接抄家灭门吗？”
“你才是皇帝，这种事当然看你自己的决定。”
“也正好，明年南庆就会把肖恩送回来，正好锦衣卫镇抚司指挥使这空出来的位置就留给他了。”战豆豆好似随意地说着。
头快钻入地中的沈重听到肖恩的名字，脑中仿佛被重锤砸了一下，他知道这一定是用言冰云换的，而且似乎两国已经达成协议了，连具体时间都有了，但他为什么没有收到这个消息？！锦衣卫为什么没有上报给他？！！
随后他有想到了皇帝边上的莫纵，心中自嘲一笑，看来他这指挥使真的没什么用了。
“我想到时陈萍萍会很开心的。”莫纵嗤笑道
“沈重，你怎么看？”战豆豆直接叫出沈重的名字道。
“肖恩大人毕竟曾经也和我齐国的开国皇帝共为前朝的定海神针，就连陈萍萍都为了抓他而付出了双腿，他的能力自然不是我能比的。”
这话似乎只是沈重承认自己比如肖恩，但实际上也是在说肖恩可是前朝老人，而且还是和你这位皇帝的祖父一个级别的人，他可不一定会认可北齐、认可你这个年轻的小皇帝。
战豆豆也明白沈重话中的意思，在看了一眼莫纵之后，微微笑着说道：“这些事情就不牢你操心了，你还是想想你该怎么说服我让你活下去！”
“罪臣也无法改变陛下的心思，但只要陛下需要，臣可以为陛下奉献罪臣的全部。”说着，沈重的头微微抬起，随后又重重地砸在地面之上。
“你现在倒是没有往日那权倾朝野一般的样子了，沈重啊……你可知道，如果你今日不来的话，我和母后会让你去杀肖恩，借此惹怒上杉虎，到时候以上杉虎的性格肯定直接将你杀死，而朕会顺势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抄你全家，上杉虎之后也会倒向明面上保肖恩的朕的手下！”
战豆豆直接将沈重原本的未来说了出来，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其中本就有一些她与太后的谋划，而剩下的当然是莫纵和她说的。
“能为陛下谋取到上杉虎这样的大将，是臣之幸，是齐国之幸，臣虽死无憾。”
沈重只能尽量说着忠心之言，但他心中只有刺骨的寒意，他知道他们真的有些小瞧这个皇帝了，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是死。
“朕知道你今日是来求活的，朕其实不介意给你一条活路，沈重！你知道该怎么做吗？”战豆豆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沈重面前。
沈重思绪疯狂地转动，随后说道：“臣明白，臣今后便是陛下手下的鹰犬，只要陛下吩咐，臣可以咬向任何人！”
“起来吧！”
“谢陛下！”
听到这话，沈重才终于松了口气，双手扶着膝盖，缓缓起身，之后便弯着腰，低头站在皇帝面前。
“退下吧，好好打理一下锦衣卫，这么多年了，锦衣卫也该变一变了！”说完，战豆豆便转身回到之前的座位上。
“是！”
沈重双手扶着有些麻木的双腿，沿着长廊缓缓离开，此时的他额头一块破皮血渍，身上的官服也已经有了些灰尘，全然没有早先那北齐重臣之风。
但沈重此时也没脑子去关心自己的外貌，他现在一直想着两件事，其一便是皇帝最后那句话：锦衣卫也该变一变……只怕皇帝需要削弱他在锦衣卫的权势了，但这他在来之前也有所准备，而且他也知道锦衣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是他的锦衣卫了，现在对这件事只能顺其自然了。
而另一件则是即将回齐国的肖恩了！
额头点地的沈重迟迟没有听到皇帝开口，心头不由得一沉，身为武者的他能够听出坐着两人似乎是在喝茶，他知道皇帝现在晾着他是对他之前的选择不满。
如果他没有提前发现皇帝和太后的关系，那么等到以后清算的时候，他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毕竟皇帝只需要锦衣卫指挥使，至于这个人是谁皇帝并不会在意，他沈重也没有不可缺少的价值。
而他在纠结了那么久才来，便是他不甘心自己的未来就那么早早的有了结果，他还是想再为自己找出一条生路，但他知道罗网和北齐的关系，也知道罗网的厉害。
他也想过叛逃南庆，但只怕他刚出上京就会身首异处，毕竟他现在看着府中的下人都感觉有些不对，仿佛罗网之人还没有离开。而至于造反、亦或者换一个皇帝……呵呵，不说苦荷，就看现在皇帝身边的莫纵，如果他真那么干，大概迎接他只有提前一死。
现在没有选择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等待着面前这位年轻又有雄心的皇帝放过他之前的过错，接纳并且使用他这枚棋子。
真真的一盏茶过后，战豆豆才缓缓开口，只不过还是没有让沈重起身。
“呵呵，罪臣……不知道沈大人犯了何罪啊？”
听到皇帝终于开口，沈重知道他的性命便由他之后的话决定了。
“罪臣被权势迷了心智，没有认识到陛下才是这齐国真正主人，一直轻视陛下。”
“这么说起来，你可是罪已至死了！”战豆豆冰冷地说道，这时候她的帝王的威严才逐渐散发出来。
而下方直面战豆豆的沈重，只感觉自己已经命悬一线，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罪臣自知自己已经犯了不可饶恕之罪，臣甘愿以死谢罪，但只求陛下能够放过臣年幼无知的女儿。”沈重直接求死道。
“年幼无知？那她可还需要沈大人的照顾呢，你还是带着她一起吧！”
听到战豆豆毫不留情地话语，沈重心中一凝，整个人仿佛更低了些，像是要在地上钻出个洞一般。
“一切……全凭陛下吩咐。”沈重双眼渐渐无神，他这置之死地似乎并没有后生了。
虽然沈重看不到，但战豆豆还是冷笑了一下，随后对着莫纵说道：“你怎么看，直接抄家灭门吗？”
“你才是皇帝，这种事当然看你自己的决定。”
“也正好，明年南庆就会把肖恩送回来，正好锦衣卫镇抚司指挥使这空出来的位置就留给他了。”战豆豆好似随意地说着。
头快钻入地中的沈重听到肖恩的名字，脑中仿佛被重锤砸了一下，他知道这一定是用言冰云换的，而且似乎两国已经达成协议了，连具体时间都有了，但他为什么没有收到这个消息？！锦衣卫为什么没有上报给他？！！
随后他有想到了皇帝边上的莫纵，心中自嘲一笑，看来他这指挥使真的没什么用了。
“我想到时陈萍萍会很开心的。”莫纵嗤笑道
“沈重，你怎么看？”战豆豆直接叫出沈重的名字道。
“肖恩大人毕竟曾经也和我齐国的开国皇帝共为前朝的定海神针，就连陈萍萍都为了抓他而付出了双腿，他的能力自然不是我能比的。”
这话似乎只是沈重承认自己比如肖恩，但实际上也是在说肖恩可是前朝老人，而且还是和你这位皇帝的祖父一个级别的人，他可不一定会认可北齐、认可你这个年轻的小皇帝。
战豆豆也明白沈重话中的意思，在看了一眼莫纵之后，微微笑着说道：“这些事情就不牢你操心了，你还是想想你该怎么说服我让你活下去！”
“罪臣也无法改变陛下的心思，但只要陛下需要，臣可以为陛下奉献罪臣的全部。”说着，沈重的头微微抬起，随后又重重地砸在地面之上。
“你现在倒是没有往日那权倾朝野一般的样子了，沈重啊……你可知道，如果你今日不来的话，我和母后会让你去杀肖恩，借此惹怒上杉虎，到时候以上杉虎的性格肯定直接将你杀死，而朕会顺势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抄你全家，上杉虎之后也会倒向明面上保肖恩的朕的手下！”
战豆豆直接将沈重原本的未来说了出来，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其中本就有一些她与太后的谋划，而剩下的当然是莫纵和她说的。
“能为陛下谋取到上杉虎这样的大将，是臣之幸，是齐国之幸，臣虽死无憾。”
沈重只能尽量说着忠心之言，但他心中只有刺骨的寒意，他知道他们真的有些小瞧这个皇帝了，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是死。
“朕知道你今日是来求活的，朕其实不介意给你一条活路，沈重！你知道该怎么做吗？”战豆豆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沈重面前。
沈重思绪疯狂地转动，随后说道：“臣明白，臣今后便是陛下手下的鹰犬，只要陛下吩咐，臣可以咬向任何人！”
“起来吧！”
“谢陛下！”
听到这话，沈重才终于松了口气，双手扶着膝盖，缓缓起身，之后便弯着腰，低头站在皇帝面前。
“退下吧，好好打理一下锦衣卫，这么多年了，锦衣卫也该变一变了！”说完，战豆豆便转身回到之前的座位上。
“是！”
沈重双手扶着有些麻木的双腿，沿着长廊缓缓离开，此时的他额头一块破皮血渍，身上的官服也已经有了些灰尘，全然没有早先那北齐重臣之风。
但沈重此时也没脑子去关心自己的外貌，他现在一直想着两件事，其一便是皇帝最后那句话：锦衣卫也该变一变……只怕皇帝需要削弱他在锦衣卫的权势了，但这他在来之前也有所准备，而且他也知道锦衣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是他的锦衣卫了，现在对这件事只能顺其自然了。
而另一件则是即将回齐国的肖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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