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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郭保坤被打事件

    北齐皇宫,随着小皇帝战豆豆的长大,母子二人争权夺利的不和戏码也逐渐开始上演,不仅是在百官面前,即便是在这庞大幽寂的皇城之中、太监宫女面前,都是一副渐行渐远,互不对付的做派。

    在一处宫殿之中,这个国家最有权利的女人之一正躺在一张榻椅之上,享受着身边侍女的按摩。只是突然一道物体落地的声音发出,游走在她腿上的柔软的双手也不在了。

    太后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倒在边上的侍女,再看向四周,随侍的宫女太监都晕倒在地,而大厅之中站着一个穿着金边黑袍的白发男子。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情况,已经掌权多年的太后很快便收起惊慌,镇静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十几年不见就不认识了吗?太后!”

    听着这话,这位北齐太后知道或许不会有危险,开始认真看着这男子的外貌,同时在脑海中回忆着到底是谁。不符合年纪的白色长发、瘦削的脸庞、剑眉银眸,这双银眸倒是让她想起了那个大胆的小鬼,随后便想到他似乎已经出关了!

    “你是那个小……莫纵?”

    看着那男子点了点头,她才从怀疑变成现实,随后说道。

    “难不成成了大宗师了?那么肆无忌惮,来宫中也不禀告一声!”

    “太后的消息倒是灵通。”

    “你真成大宗师了!”

    太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再三确认下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那个大言不惭的小鬼竟然真的成长的那么快!

    “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北齐现在的局势可不好啊,如果打起来你们的胜算很低!”

    “你就是来说这些的?”太后知道名字说的是事实,但心里还是不好受,毕竟她也不想北齐在她手里出什么问题。

    “有些人你可以放心用,有什么事罗网会看着他们的!还有朝堂之上,找个机会,这出戏该结束了!”

    “出了什么事,那么急?”

    “新的时代的大幕已经拉开了,我们要赶上他,就必须要自己先强大起来,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

    随后莫纵直接离开了皇宫,至于小皇帝,他并没有去见,以前该教的已经教了,现在和太后所说的,相信她过后也会知道。

    晚上杂货铺又收到了各地的一些情报,其中便有范闲在京都那家店中所问的问题,以及最后想要见一面的要求。

    毕竟是现在还存在的两个穿越者,原本他还不能确定范闲会不会知道罗网,但从这个要求看来,范闲已经对他穿越者的身份有所猜测了。

    虽然两人已经分处两国,最后的目的可能也不一样,但他们中间也是有共同的目标,这一面也是必不可少的。

    ……………………………………

    庆国京都,回到范闲结束靖王府的诗会,面对不断找事的郭保坤,范闲也不想忍着了,打算狠狠地教训一下他,只不过因为罗网的消息,他对自己的婚事并不反对了,并不需要像原本那样报出名号、念着诗、套上麻袋去打郭保坤,他这次不能这么嚣张了。

    当天范闲还是让藤子京定了个位子同时邀请了靖王世子,而藤子京也还是选择了流晶河上最有名的醉仙居。

    当晚范闲带着藤子京和几个下人一同来到了这如湖上水晶宫一般的地方,岸边停靠着数艘花舫,他们径直走入了其中那个二层精致楼船。

    因为早已预定并且包下了整座醉仙居,此时华美宽敞的船舱内只有范闲几个客人,不过来了之后,范闲发现这醉仙居有些奇怪,不过他也只是以为这家花舫有些奇特而已,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很快范闲就表现出了一个新人的坐立难安,面对眼前风情万种的女子,范闲被动地接受着她的投喂,同时紧贴着的两人,双方都感受着各自的温度,一股暧昧的气氛逐渐升起。

    在这种情况下,范闲也忘了因为今天的花费而心疼。等到靖王世子、以及另一个叫做袁梦的姑娘到来,四人都有了一个满意的夜晚。

    带范闲与靖王世子带着各自的女人回舱后,范闲直接迷晕了这个叫做司理理的姑娘,随后消失在了花舫中,与此同时,船上的数双眼睛都心照不宣地看着范闲带人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而船舱中,在范闲离开后不久,一名带着人脸般面具的人从黑暗中显现,将床上被迷晕的女子给弄醒。

    带那司理理醒来后,看着面具人一时间有些紧张。

    “以后警惕些,等会记得变回原样!”

    “是,惊鲵大人!”

    …………

    另一边,走夜路回家的郭保坤在途经牛栏街之时,一众的轿夫与护卫悄无声息地被解决了。

    没人抬的轿子倒地倾斜,里面的郭保坤也摔了一跤,待狼狈的起身爬出轿子,迎面而来便是三个蒙面黑衣人,看着周边的情况,以为遇到匪徒的郭保坤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这次没有什么自报家门,一个麻袋直接迎面套在了郭保坤的头上,麻袋里清香让本来昏昏沉沉的郭保坤清醒一些,但这清醒却让他更加痛苦,随后便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

    郭保坤不知道这些匪徒到底想要干什么,不知道怎么满足他们,但这时候求饶却是通用的。

    “各位好汉饶命!我爹是礼部尚书!你们想要多少银两都可以给!”

    听到这话,范闲不以为意,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只不过就这样干打爽是爽了一点,但心头的气还是有些,范闲双眼微动,随后便掐着嗓子说道。

    “小子,就看你爹是礼部尚书才打你!上头吩咐了,你最近的事情做得太差了,得还好教训你一顿,让你长点心思!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哀、什么是悲、什么是多病!”

    每当那人说出一个什么是,落在郭保坤身上的拳脚就加重一分,疼痛让他想晕,但麻袋的清香又逼得他能清晰地感受着身上的痛!

    片刻后,半梦半醒、有些飘地郭保坤在贼人离开不就好后,才艰难地从麻袋中爬了出来,而他身边的护卫们还像睡觉一般躺着。

    又过了好久,他才勉强爬起身子,对着护卫和轿夫们打了一会儿才发现大概是中了迷药,随后便想到了麻袋里的让人精神抖擞的清香。

    在一番操作后,众人才醒来,看着被打得快不成人样的公子,吓个半死,赶忙带着返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