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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戒指好像有点神奇?

    似乎,他当时就想过,这些作恶多端的人会不会被老天劈死?

    林钊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颇为自嘲的想,

    如果他真能心想事成,那怎么连口水都喝不到?还得让人搀扶起来一口一口的喂?

    林钊很快便又感觉自己困了,他自己都纳闷,怎么刚醒来就困?

    “难道病人都是这样吗......”林钊眼皮已经贴死在了眼球上,他很快就要沉沉睡去了。

    就在这时,一瓢冷水突然浇到了他的头上。这给他吓坏了,一个激灵、汹涌来袭的困意便如潮水般褪去,独留下他木讷的不知道发生了上面。

    林钊挣扎着睁开眼,他想看看到底是谁,能对一个病人开这种玩笑。

    可放眼看去,在林钊头部能动的视线范围内,他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这可奇了怪了!

    林钊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但他这个状态却让他的五感提高了许多。

    他甚至能闻到,枕头湿了后从表面泛起的油脂味!

    水滴从他的脸颊上划过,又沿着整个颈部曲线接触到林钊的肩膀。

    换做平时,这种感觉能让林钊难受的坐立难安,可此刻,他满心想的都是睡觉、睡觉。

    林钊感觉自己好像漂在云端,精神上空虚无比。

    或许是床头的水杯倒了?早就和邦妮说了,这些水杯的底座鼓了包、站不稳,他们不听,现在,哎......

    先睡觉吧。

    林钊是真的顶不住了,上下眼皮一合,身体便自动卸了力,软趴趴的好像贴合在了床上。

    天色早已黯淡。房间内,随着林钊手上戒指的微光熄灭,这一方空间也彻底没了光亮。

    只能听见林钊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邦妮小心的推门进来,看见林钊熟睡,捏了捏手里盛满流食的碗,随即如她来那般小心的关上门,离开了。

    一连数日,林钊只能在家里养病。似乎在这片神奇大陆上的每个人都有着平日里看不出的生命力,林钊这么严重的伤势,居然只用了短短五天便能下地走路了。

    只是为了他的安全,在他的伤没能完全养好之前,想出家门是不可能的了。

    邦妮和波文平时都是两个人一起出诊,现在为了林钊,他们实现了轮班制。

    今天邦妮出诊,明天波文出诊,目的仅仅只是为了看住林钊不让他乱跑。

    林钊送别了前来探望他的蔚和艾克,瘸着腿一拐一拐的坐回桌子旁。

    今天又是休沐日,林娟也在家。

    按她的话说,她要回来陪着林钊一起无聊。

    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倒是林钊一开始也没想过能在这里拥有那种奢侈的消遣,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但到了现在,好像一切也不是那般不能忍受了。

    “哥哥,为什么爆爆不来看你呀?”林娟怪模怪样的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问道。

    说起这个,林钊也是无奈至极。他伸出手揉了揉林娟的小脑袋,说:“爆爆也有别的事要干,她这几天有点忙。”

    “好吧...我还想着和她玩呢。”林娟有点失落,她一想起爆爆,更多的便是爆爆身上带着的各种小玩具。她又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来:

    “哥哥,你知不知道,爆爆有个小炸弹,只要一扔,”小家伙兴致勃勃的用双手比划着,“砰的一声就便成小猴子啦!”

    林钊笑笑,右手拇指不自觉的摩挲着戒指。

    爆爆不来看他,起初他也很纳闷,直到昨天拽着艾克他才问出个所以然来。

    “爆爆好像是觉得,是她害了你。”艾克耸耸肩。

    “啊?为什么?”林钊傻眼了,他怎么不知道是爆爆害了他?

    蔚和邦妮交谈完走了过来,她显然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她横插到二人中间,抚着额头:“还是我来说吧。”

    “爆爆觉得,是她不小心掉了八音盒才让我们被发现,才会有后面那些事。”

    蔚很无奈,她甚至有些发愁,“我不知道爆爆为什么老喜欢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她总觉得她是一切祸患的根源。”

    “我怎么说她都不听。”

    “爆爆平时不是最听你的话了吗?你说她都不听啊?”艾克问道。

    蔚摇摇头,“别看她表面上好像很听我的话,实际她最听的反倒是钊的话。”

    “那你俩想办法把她带来,我开导开导她。”林钊也是有些着急,爆爆这样的性格实在是太容易走极端了,

    如果可以的话,林钊想帮帮她。毕竟性格这种东西越小越好改,再往后拖可能就定性了。

    蔚答应的很好,但今天爆爆依旧没来。

    没看到爆爆的那一刻,林钊心里也有些失落。

    这个小家伙......

    “哥哥,我上去玩啦!”

    林娟是个坐不住的,她只在椅子上摇了没一会,便难耐的跑上了楼。

    楼上有一间小房间,专门是用来给邦妮和波文研制药剂的。林娟从小就喜欢跟着,她说看各种颜色的水混合到一起后变出新的颜色很神奇。

    于是便经常跑进去自己鼓捣,邦妮和波文也没制止,他们只是把危险一点的都放了起来,不让林娟够到。

    见她离开,林钊终于下定决心,他举起右手,呆呆的看着那枚其貌不扬的戒指。

    经过这几天的实验,他几乎可以确定他自己似乎得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原理,林钊还没研究出来。

    他苏醒那天劈头盖脸浇下来的水,确实不是因为水杯杯底鼓包的原因。

    当时水杯离林钊起码有两臂远!得从多高的地方洒下来才能浇到他的脸上?床头柜可是要比床还要低一点的。

    林钊尝试了很多次,一如这次一样,他心中默念:“水。”

    一团晶莹的水球凭空出现在面前,但下一刻便做自由落体运动、狠狠摔在了地面上。

    炸开的水花四溅,很快便从四面八方的岩石地板的缝隙处钻了下去。

    当然,林钊的脑袋开始熟悉的昏沉,但这次比之前几次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