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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监斩

    我深吸一口气随后想道:

    “现在大明朝也出现了许多帝国过了巅峰时期都会存在的问题,帝国上上下下所有王公大臣们都认为一时的失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即使有问题也可以安然渡过”。

    即使于谦、王直、兴安等人,可能也存在这种想法。

    他们认为即使皇庄带头做一些生意是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大明的百姓可以承受这些压力。

    虽然从帝国崛起到达帝国巅峰这段时期,这种小小的问题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掩盖。

    但是帝国的衰弱往往在这种逐渐累积的小问题中逐渐扩大好,最终导致帝国崩塌。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这是历史的轮回。没有哪个帝国可以逃过这个命运。历史轮回上已经清晰的表明了。

    明朝前的“汉朝、晋朝、唐朝、宋朝、元朝、以及日后的清朝,没有都没有。”这是可以预见的,

    我对兴安说的那句话,表明了我的态度,这也代表着我以后对待问题的态度。

    作为皇帝,我不能带头破坏自己的基础,这是愚蠢而不明智的。

    多个朝代的更替都说明了一个重要问题:“皇帝带头挖自己的墙角出卖国家,这是愚蠢透顶的!”

    兴安低下头领命离开。

    这时金濂则站直身子,悄悄地退到王直身后,戳了他一下,两个人便离开了午门的五凤楼中央,走到墙垛处,小声交谈起来。

    我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太在意。

    金濂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事实上,之前金濂提议将通州的粮食付之一炬时,他对这个户部尚书有些不屑。

    然而了解到实际情况后,他放下了一些偏见,误会得以解除。

    我在了解金濂的经历后,确信这是一个可用之人。

    金濂是永乐十六年的进士,自从开始担任湖广道监察御史后,他的贤名就在南方传开。浙江巨盗史庆真活动猖獗,无人能制服,金濂费尽周折将其抓捕归案。

    后来金濂父亲病逝,他请求回顺天府为父亲守孝,但皇帝不批准,让他前往陕西担任按察副使。金濂未能守孝,便前往陕西。这在古代被称为夺情,因为某些臣子不能离开职务去处理私事。

    金濂在陕西表现出色,兴修水利、缉捕大盗、平定山匪、安定民生、设立学宫为百姓讲读经史、让将校读书识字研读兵法、并亲自习射演练,文武双修。一时间鞑靼人不敢进犯。

    御边十数载,鞑靼人闻风丧胆,望风而逃。金濂回到京城担任刑部尚书,他以司法公平而闻名。

    无论是勋戚还是朝中大员,他都一视同仁。

    这种做事风格最终得罪了一大片的勋戚和朝臣们,安乡伯案中,金濂遭到朝堂过半之人的弹劾。

    金濂受命前往福建镇压叛乱,但启程前他的母亲病逝。金濂请求为母亲守孝,但朝廷又不许,要求他先办完丧事,然后立刻动身前往福建。

    “矿工叶宗留和邓茂七领导的起义规模有多大?

    起义军占据了整个福建、半个江西、浙江的处州府、温州府、衢州府和半个金华府被起义军攻占。

    而在广州方向,邓茂七占据了海阳县。

    拥兵80万有余,治下数百万百姓,皆称其为铲平王,铲平王铲除一切不平事。”

    在正统十四年二月,金濂在延平设下圈套,成功引诱邓茂七的主力出击,一战便歼灭了对方。

    金濂随后开始对起义军进行分化,采取劝导和安置的策略,使起义被逐步平息。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东南方向有超大规模起义,虽然起义逐步平息,但是民间一片暗流涌动时候,朱祁镇决定亲征草原。

    不得不说,朱祁镇的胆子是真的大,也不知道是无畏还是愚蠢!

    金濂是个好同志啊,能力很强,军事、律法、账目都是得心应手,一心为民的重臣。

    金濂是一位备受尊敬的大臣,他在军事、律法、账目等方面都表现出色,始终以民为本。

    然而,随着新皇登基,朝臣们需要时间来适应我这位新皇帝。

    “殿下”

    吏部尚书王直面带难色地来到我的面前。

    低声说道:“关于疏通通惠河运粮的事,是否可以再考虑一下?”“不行。”

    朱祁钰冷冰冰地回答了一句,站在高墙上看着刑场上跪着的人。

    接着说道:“王尚书,瓦剌人可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再考虑。”

    鲁迅先生曾说过一句著名的话:

    “(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王直的这个建议实际上是在寻求妥协。

    一项严格的政令也需要给予人们选择的余地,他并不是全然反对,而是希望我能给予一些反应的时间。

    可惜我不打算留情,也不是打算开窗,而是打算把屋顶都拆了。

    “殿下”

    这是兴安按着流程上来报告道。

    “午时三刻已到”

    “文渊阁大学士兼刑部尚书俞士悦,请斩阴结虏人五十三人。”

    我淡然颔首,下达了命令:“准!”

    天语纶音,兴安随即以高亢之声传出,午门两侧的内侍们齐声高喊着郕王殿下的口谕。

    二传四,四传八,然后是十六人、三十二人,声音逐渐增大,最后三百二十名大汉将军在午门下齐声高喊

    “准!”

    声音大到震动了屋瓦。

    刑场上刽子手们将手中的小巧玲珑的卸骨刀插入犯人的脖颈,轻轻一撬,只听到一声声喀嚓声,这是颈椎骨被撬开的声音,在行规里,这被称为开皮。

    犯人们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就失去了全身的知觉。

    随即一声高喝,刽子手拔掉了生死牌,高举手中的鬼头刀,在正午的阳光之下奋力一砍,五十三个人头滚滚落地。

    血液向前飞溅了三尺有余,人头滚动着落在了刑场之下。刽子手们跳下刑场,将人头高高举起,向围在刑场周围的人展示着。

    我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说道:“将他们的尸骨,按律剥皮揎草,悬挂于九门之上,时刻提醒王公大臣们,作为大明的臣子,食大明之俸,阴结虏人,就只有这个下场!通传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