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没有无缘无故的亲近
我一眼就瞅见了姜无双怀里的箜篌：“无双是会弹箜篌吗？你这把箜篌好漂亮。”
“你觉得它很漂亮？”姜无双垂眸看向怀中箜篌，眸中飞快闪过什么，被长长的睫毛遮掩。而后抬首看我，莞尔一笑：“不如让无双来为阁下弹奏一曲吧！”
我做了个请的动作：“如果你方便的话，当然可以……对了，不用阁下阁下的称呼我，听着怪别扭的，平辈称呼就好。”
姜无双点点头，端坐好，抬手抚弦，箜篌声起。
那是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韵律与仙域歌曲亦有所不同，节奏明快，却朦胧着似有若无的哀伤。
是我听错了吗？这曲子好生矛盾，欢快又哀伤……
这时，我感应到大黑炭有异动。等到一曲结束，我热烈捧场，借着鼓掌故意弄脏衣袖，借口更衣去了隔间。
换了身衣裳，我拿出大黑炭，此时它仍在微微嗡鸣，只是异动比箜篌声响起时小得多，足以忽略过去。
“圣器共鸣……”我握紧大黑炭：“姜无双的箜篌里，应该藏着一块圣器碎片。”
没想到事情竟会这般巧，我心中思索着，回到桌边。
洛天真关心地看向我：“怎么去那么久，没什么事吧？”
“没事呀。”我面上带笑，私下传音给洛天真，告知他无双的箜篌里有圣器碎片。
洛天真很是惊讶，目光忍不住往姜无双怀中的箜篌瞟去，我拽着他的手，在他小臂肌肉上掐了一把，传音给他：“稳住，你别表现得太明显了。”
我和洛天真这番拉拉扯扯，落在另外两人眼中，公冶纯钧会心一笑：“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我这才发现自己正和洛天真挨挨挤挤，肩膀贴着肩膀，彼此呼吸相闻，显得亲昵至极，不由面色微红，稍微拉开距离。
我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个，无双，你箜篌弹得真好，刚才是什么曲子呀？”
姜无双羞怯垂首：“是巫域一首表现庆典氛围的欢乐小调。”
原来我之前没有感觉错，可明明是欢乐小调，为何曲中却有挥之不去的哀伤之意呢？
看来这姜无双，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我没有深究，交浅言深是大忌。正好新的菜肴上来了，大家吃吃喝喝，天南海北地聊，也算巩固交情了。
等宴席结束，姜无双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起身告辞。
姜无双离开后，洛天真频频望向我，想和我说什么，但因为公冶纯钧还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公冶纯钧看得分明，他又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当即微笑道：“家中尚有事务亟需处理，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诶，纯钧公子稍等！”我出声挽留。
公冶纯钧脚步暂缓，疑惑地看向我，等待下文。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出手锻造一把灵器箜篌，不知可否？”
听我这么说，公冶纯钧笑了笑：“公冶家以锻器为治家之本，自然不会拒绝。你想要什么样式的箜篌？”
“与姜无双怀中的一模一样就好……材质要上乘的，钱不是问题。”我说出了我的需求。
“没问题，给我几天时间即可。只是，为何要与姜无双的箜篌一样呢？”公冶纯钧好奇地问道。
“她不是我的粉丝嘛，送粉丝一个小礼物。”我找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公冶纯钧点点头，没再多问，回去炼制箜篌了。
“你是打算用新炼制的箜篌交换她的箜篌？”等公冶纯钧走远，憋了好久的洛天真终于有机会开口。
我点点头：“现在多方势力都在追逐圣器，让蕴含圣器碎片的箜篌留在姜无双那里太危险了。”
言及此，我突然想到洛天真说的古蓝朵：“姜无双和古蓝朵长得很像？”
“眉眼依稀有点像，但不能确定……毕竟我只见过孩童版的古蓝朵。”洛天真淡淡说道。
“看你之前言之凿凿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很确定呢。”我无奈地耸耸肩。
“没办法，虽然在一起玩过，但我和古蓝朵其实不算太熟悉，当年和古蓝朵关系最好的是后衍泗……我联系他过来确认。”洛天真雷厉风行，立即写了一封信，让阿影做信使。
我看着飞鹰远去的剪影，有些在意另一件事：“古蓝朵家中出了什么变故啊？还有后衍泗不是王芳芳的表弟吗？怎么一个在巫域长大，一个在仙域长大？”
“表弟嘛，又不是亲的，衍泗对王芳芳的传言也都是从长辈那听来的，两人见面的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后家村在仙域和巫域交界处，衍泗从小就对巫术感兴趣，机缘巧合下成了我的徒弟。至于古蓝朵一家，有人说是搬走了，有人说是出去行商了，也有人说是被仇人杀害了……众说纷纭。反正我再也没见到过这一家人。”
另一边，告辞离去的姜无双，此刻身处静室，与人传音，那人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无双，做得不错。”
“父亲，接下来，需要我主动联系艾昕梦吗？”
“不，主动出击太容易令人生疑了，最好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我们要耐心点，等她主动联系你。”
“万一她不联系我怎么办？”
“放心吧，圣器碎片之间的共鸣会指引她接近你的……对了，听说你还遇见了鹰族那小子？”
姜无双微不可察地沉默了两秒：“是的，他说我是古蓝朵，我否认了。”
“很好，就让他们去猜，去好奇，这样，他们会更加主动地接近你……切记，不要犯心软的毛病。我等你回来。”
“无双知道。”姜无双垂眸看着怀中箜篌，眼底是明暗错杂的情绪。
“你觉得它很漂亮？”姜无双垂眸看向怀中箜篌，眸中飞快闪过什么，被长长的睫毛遮掩。而后抬首看我，莞尔一笑：“不如让无双来为阁下弹奏一曲吧！”
我做了个请的动作：“如果你方便的话，当然可以……对了，不用阁下阁下的称呼我，听着怪别扭的，平辈称呼就好。”
姜无双点点头，端坐好，抬手抚弦，箜篌声起。
那是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韵律与仙域歌曲亦有所不同，节奏明快，却朦胧着似有若无的哀伤。
是我听错了吗？这曲子好生矛盾，欢快又哀伤……
这时，我感应到大黑炭有异动。等到一曲结束，我热烈捧场，借着鼓掌故意弄脏衣袖，借口更衣去了隔间。
换了身衣裳，我拿出大黑炭，此时它仍在微微嗡鸣，只是异动比箜篌声响起时小得多，足以忽略过去。
“圣器共鸣……”我握紧大黑炭：“姜无双的箜篌里，应该藏着一块圣器碎片。”
没想到事情竟会这般巧，我心中思索着，回到桌边。
洛天真关心地看向我：“怎么去那么久，没什么事吧？”
“没事呀。”我面上带笑，私下传音给洛天真，告知他无双的箜篌里有圣器碎片。
洛天真很是惊讶，目光忍不住往姜无双怀中的箜篌瞟去，我拽着他的手，在他小臂肌肉上掐了一把，传音给他：“稳住，你别表现得太明显了。”
我和洛天真这番拉拉扯扯，落在另外两人眼中，公冶纯钧会心一笑：“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我这才发现自己正和洛天真挨挨挤挤，肩膀贴着肩膀，彼此呼吸相闻，显得亲昵至极，不由面色微红，稍微拉开距离。
我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个，无双，你箜篌弹得真好，刚才是什么曲子呀？”
姜无双羞怯垂首：“是巫域一首表现庆典氛围的欢乐小调。”
原来我之前没有感觉错，可明明是欢乐小调，为何曲中却有挥之不去的哀伤之意呢？
看来这姜无双，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我没有深究，交浅言深是大忌。正好新的菜肴上来了，大家吃吃喝喝，天南海北地聊，也算巩固交情了。
等宴席结束，姜无双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起身告辞。
姜无双离开后，洛天真频频望向我，想和我说什么，但因为公冶纯钧还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公冶纯钧看得分明，他又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当即微笑道：“家中尚有事务亟需处理，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诶，纯钧公子稍等！”我出声挽留。
公冶纯钧脚步暂缓，疑惑地看向我，等待下文。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出手锻造一把灵器箜篌，不知可否？”
听我这么说，公冶纯钧笑了笑：“公冶家以锻器为治家之本，自然不会拒绝。你想要什么样式的箜篌？”
“与姜无双怀中的一模一样就好……材质要上乘的，钱不是问题。”我说出了我的需求。
“没问题，给我几天时间即可。只是，为何要与姜无双的箜篌一样呢？”公冶纯钧好奇地问道。
“她不是我的粉丝嘛，送粉丝一个小礼物。”我找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公冶纯钧点点头，没再多问，回去炼制箜篌了。
“你是打算用新炼制的箜篌交换她的箜篌？”等公冶纯钧走远，憋了好久的洛天真终于有机会开口。
我点点头：“现在多方势力都在追逐圣器，让蕴含圣器碎片的箜篌留在姜无双那里太危险了。”
言及此，我突然想到洛天真说的古蓝朵：“姜无双和古蓝朵长得很像？”
“眉眼依稀有点像，但不能确定……毕竟我只见过孩童版的古蓝朵。”洛天真淡淡说道。
“看你之前言之凿凿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很确定呢。”我无奈地耸耸肩。
“没办法，虽然在一起玩过，但我和古蓝朵其实不算太熟悉，当年和古蓝朵关系最好的是后衍泗……我联系他过来确认。”洛天真雷厉风行，立即写了一封信，让阿影做信使。
我看着飞鹰远去的剪影，有些在意另一件事：“古蓝朵家中出了什么变故啊？还有后衍泗不是王芳芳的表弟吗？怎么一个在巫域长大，一个在仙域长大？”
“表弟嘛，又不是亲的，衍泗对王芳芳的传言也都是从长辈那听来的，两人见面的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后家村在仙域和巫域交界处，衍泗从小就对巫术感兴趣，机缘巧合下成了我的徒弟。至于古蓝朵一家，有人说是搬走了，有人说是出去行商了，也有人说是被仇人杀害了……众说纷纭。反正我再也没见到过这一家人。”
另一边，告辞离去的姜无双，此刻身处静室，与人传音，那人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无双，做得不错。”
“父亲，接下来，需要我主动联系艾昕梦吗？”
“不，主动出击太容易令人生疑了，最好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我们要耐心点，等她主动联系你。”
“万一她不联系我怎么办？”
“放心吧，圣器碎片之间的共鸣会指引她接近你的……对了，听说你还遇见了鹰族那小子？”
姜无双微不可察地沉默了两秒：“是的，他说我是古蓝朵，我否认了。”
“很好，就让他们去猜，去好奇，这样，他们会更加主动地接近你……切记，不要犯心软的毛病。我等你回来。”
“无双知道。”姜无双垂眸看着怀中箜篌，眼底是明暗错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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