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吃中餐就是要坐在一起的 （求订阅，求月票！！！）
中餐馆。
看着对面点餐的李阳
柳智敏时不时偷瞄李阳一眼，又快速低头，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和李阳像是朋友一样状态的单独吃饭，印象里，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我点完了，你还有什么想点的吗？”
李阳看了过来。
柳智敏急忙收回目光，低语道：“没有。”
“那暂时就先这些。”
李阳说着，补充道：“对了，再加一份鸭血粉丝汤。”
“是不是太多了？”柳智敏下意识说道。
“练习这么辛苦，当然要好好补充一下营养了。”“”
李阳说着，还以为柳智敏不喜欢鸭血，又道：“放心，等下你先尝一下，如果不喜欢的话，给我就好了。”
说着，有些疲惫的伸了个懒腰，笑道：“最近太忙了，搞得心神疲惫的，刚好我自己也补补。”
“最近是不是特别忙？”柳智敏抬眼看去，轻声询问。
“还行吧。”
李阳数着手指，道：“也就是需要规划一下名义的拍摄路线，筹划一下剧组的演员和剧本，顺便再跑几趟电视台.”
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颇有些嘴硬道：“不忙，一点都不忙。”
说着，手里的烟已经点起来了，明显的口不对心。
“恋综原来还要规划路线！”
柳智敏拢了拢耳边的秀发，好奇道：“我还以为都是自由发挥的呢。”
“算也不算。”
李阳吐槽道：“虽然没有明确的剧本，可就算是单纯的谈恋爱，总要有个位置吧，拍了那么多期的节目，又不能每期都在一个地点，照顾新人也要照顾老人，直播间人多起来后，又会有节奏.”
李阳说了一大堆，最终，撇了撇嘴，道：“算了，越说越头痛，不提了。”
“啊内！”
柳智敏掩嘴偷笑，点了点头。
“你还笑？”
李阳看了过来，有些不满道：“幸灾乐祸是吧？”
“没没有。”
柳智敏摇了摇头，笑道：“我只是觉得，咳觉得原本以为欧巴做什么事情都那么轻松，没想到私下里也会心烦。”
“废话，我是人，又不是神，遇到问题肯定会心情烦躁的。”李阳咕哝道。
柳智敏则是笑着看向窗外，笑的眯起了眼睛。
真好！
她刚刚的笑，其实是因为在幻想男朋友劳累一天后，回到家吐槽生活琐碎的画面。
也可以说是曾经在梦中出现过的画面。
而现在
这画面似乎清晰了几分。
很快，饭菜都端上上来了。
四菜一汤。
“给。”
李阳掰开筷子递了过去。
“谢谢。”
柳智敏点头道谢。
“几天不见，怎么礼貌了这么多？”李阳略微挑眉。
“这不好吗？”柳智敏看了过去。
“对客人礼貌当然好。”
李阳道：“不过对亲近的人太客气的话，会让人感觉到距离感的。”
“莫？”
柳智敏瞬间慌乱了下，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看，你又激动.亲近一些的人之间相处是不用这样的。”
李阳笑着解释道：“自然，随意一点，你可以把我当做家人那么对待，不然太刻板的话，我们两个相处可能都不会很舒服。”
家人！
柳智敏脸红了一下，虽然她理解李阳话里的意思，不过还是难免的会朝着另外的方向去想。
“可是随意一点.该怎么做？”
柳智敏抬眼看去，对视瞬间又快速收回目光。
“随意一点就是随意一点，还能怎么做。”
李阳有些哭笑不得，道：“就像现在，看你忐忑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我拐骗少女呢。”
“我只是习惯，习惯而已。”
柳智敏小声解释道。
“那算了，吃吧。”
李阳好像放弃了，笑道：“不吃就凉了。”
“好的。”
柳智敏小口吃着东西，可思绪却好像不受控制的飘向对面。
太礼貌真的不好吗？、
可我看赵美延明明就是这么做的。
那时候的欧巴好像很开心。
难道真的分人
正想着，就听见李阳问道：“对了，你喝什么？”
“酸梅汤就好。”柳智敏回答。
“我去拿。”
李阳起身走了出去。
柳智敏思绪仿佛不受控制般飘散了出去。
再回神的时候，面前已经多了一瓶饮料。
“谢谢。”
柳智敏下意识回答，紧接着，瞳孔微震，整个人身体瞬间绷紧。
“你看你这人，怎么又紧张起来了？”李阳笑呵呵道。
他打开可乐喝了一口，凉爽通透。
“欧巴怎么怎么坐过来了”柳智敏紧张的磕磕绊绊的说完了这句话。
“因为这是吃中餐的礼仪。”李阳认真道。
“礼仪？”柳智敏眸光略微茫然。
团里面就有华人，她也没听说过有这吃饭礼仪啊。
“对，就是礼仪。”
李阳严肃道：“请客吃饭的话，就要坐在一起，这样才方便夹菜啊，碰杯或者对话。”
“可是在团里的时候.”柳智敏下意识疑惑道。
“你们组合不是四个人吗，我们现在是两个人。”李阳打断，道：“你要知道，在不同的环境下，礼仪规则也在改变”
“是，是这样的吗？”柳智敏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所以记得下，以后我们单独吃饭的时候，都要坐在一边。”李阳板着脸说道。
“内，我记得了。”柳智敏点了点头，眸光有些懵懂。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李阳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骗人的。
“这就对了。”
李阳露出了满意的笑，端着粉丝汤过来，道：“快尝尝，别看卖相不怎么样，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是吗.”
柳智敏看着面前的汤有些犹豫。
她其实不太喜欢鸭血，可也没办法拒绝李阳的热情。
“试试吧，不行我喝就好了。”李阳在旁边说道。
“内。”
柳智敏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精致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连忙喝了一大口酸梅汤，这才缓解。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鸭血。”李阳这次认同了。
“我来帮你盛一碗.”柳智***动开口，没等说完，发现面前的碗已经被端走了。
柳智敏侧头过来，呆愣愣的看着李阳咕咚咚大口喝掉。
“你不吃饭，盯着我看干嘛？”
李阳注意到柳智敏的眼神后，疑惑道。
“没，没什么。”
柳智敏加起锅包肉咬了一口，咬着筷子，唇角的弧度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吃对方吃过的东西难道不是只有情侣才会做的事情？
成就解锁！
不过一想到温柔，知性两个词，柳智敏又将笑容压了回来，心里却美滋滋的。
从今天的反应来看，李阳好像真的对清纯女孩子没有抵抗力。
看来自己打扮的没错。
想到这里，又听到了一声李阳的称赞。
“今天的穿着不错吗，很漂亮。”
“其实只是随便穿穿的私服。”
柳智敏没敢回头，担心脸上的笑容会暴露心里的想法，顿了顿，道：“我其实私下里都是这样的。”
“是吗？”
李阳惊讶道：“我还以为你私下里会是那种比较有个性的女孩子呢。”
只是说着，似乎在确定柳智敏没有转头后，李阳的目光逐渐下移，不自觉停留在了重要的位置。
没办法，本来规模就不小，再被T恤放大了优势后，实在太吸睛了。
“欧巴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柳智敏转过头来，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问道。
不过她眼神有些疑惑，总觉得李阳的眼神鬼鬼祟祟的。
“我早就过了喜欢的年纪了。”李阳顺势收回目光，一边道：“分类型什么的太麻烦了，其实我心里的划分很简单。”
“怎么划分的？”柳智敏努力压抑心里的紧张。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李阳聊类似的事情，还有些小纠结，纠结等下要不要顺势问一问自己符合不符合条件。
“分成能睡的和不能睡的。”李阳答复道。
“这是什么.莫拉古？”
柳智敏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回神的时候，脸蛋绯红不已。
“成年人的世界往往就是如此简单。”
李阳好似没有注意到一样，解释道：“不在不能睡的身上浪费精力，往往会在能睡的里面选一个差不多的.”
说着，看过来笑道：“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简单粗暴？”
“还还好。”
柳智敏根本不敢看李阳，她紧张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原本还在纠结要不要顺势问一下的她彻底绝了这个念头。
能睡的
不能睡的
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
不只能睡，还是睡过了的
柳智敏感觉自己肌肤的温度应该都快可以煮鸡蛋了。
正想着
李阳紧接着的话，让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今晚有时间吗，有空的话，要不要出来玩？”
“腾！”的一声。
柳智敏感觉脑袋好像陷入了宕机的状态。
下午，练习室。
柳智敏练习舞蹈，挥汗如雨，脸蛋弥补汗水，嘴角却一直扬着痴痴的笑。
“欧尼这样症状持续多久了？”
“三个小时了吧。”
“什么情况？”吉赛尔也懵了，表示看不懂。
“不知道，中午出去一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就一直这样，而且”
宁艺卓回忆了下柳智敏下午无论做什么时候都带着笑容的样子，激灵了一下，道：“白天那样的症状好像更厉害了。”
两人在角落里嘀咕着。
五点。
到时间了。
“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柳智敏挥了挥手，离开了练习室。
紧接着，门外走廊里回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里，不会有问题吧？”
柳智敏看着面前的商场，看着出入的人群，有些但心。
“我们只是去玩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阳笑着道：“再说了，你现在的打扮，别说路人了，就算粉丝亲眼见到恐怕也是不敢相信的吧？”
柳智敏扎着丸子头，化着淡妆，穿着宽松的T恤和喇叭筒牛仔裤，和平时的装扮简直大相径庭。
李阳在接她的时候，第一时间都没认出来。
“可是.”
柳智敏有些犹豫。
“实在担心的话，要不换个地方？”李阳暖心说道。
“来都来了，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柳智敏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放心好了。”
李阳为她戴上了口罩，动作轻柔的揉了揉她的脸蛋，笑道：“你这个样子，连我都难认出来。”
“好了，走吧。”
李阳顺势牵起了她的手，走进商场。
而柳智敏
她已经忘记担心的事情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被拉着的手上面。
顶楼，是非常大的游戏厅，这里的游玩设施一应俱全。
游戏厅门口摆放着成排的娃娃机。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抓一个？”
李阳扫了一眼，自信道：“抓这东西，我可是很在行的。”
“真的假的？”
柳智敏眼神狐疑，“好像很少有男孩子会玩这东西的.”
“当然是真的。”
李阳兴致勃勃的去兑换游戏币，一边道：“别的男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欧巴在玩游戏的方面可是天赋异禀。”
他站在娃娃机面前，自信道：“挑一个吧，想要哪个？”
“那就.这个哆啦A梦吧。”柳智敏似乎也被李阳的自信感染了，开心的选了一个。
“等着。”
李阳说着，全神贯注的操控机器。
然后
“角度弄错了。”
“我有点紧张。”
“熟悉熟悉就好了。”
“快，再给我一个币，这次肯定行。”李阳朝着旁边伸手，却没有收到游戏币。
他转头看去，看着柳智敏空的手，下意识道：“币呢？”
“没了。”
“五十个币都没了？”李阳惊讶道。
“嗯，全都用在这上面了。”柳智敏抿动嘴唇，努力憋笑，生怕一个不小心笑出来，伤害到李阳的自尊心。
我天赋异禀
那是别的男人
柳智敏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李阳信誓旦旦的话。
“扑哧.咳咳欧巴，要不要再买一点币过来继续？”
柳智敏掩饰笑容，一本正经问道。
“算了。”
李阳好似没了兴趣一样，竟是放弃了。
“为什么不继续了？”柳智敏仰起头问道，眸光漾动着明媚的光泽。
“这机器可能是坏了。”李阳撇了撇嘴道。
“莫？”
柳智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机器坏了，再玩也是浪费。”李阳看了过来，一脸正色。
“内，我想可能也是机器的问题。”
柳智敏学着李阳一本正经说道，一双美眸却顾盼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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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点餐的李阳
柳智敏时不时偷瞄李阳一眼，又快速低头，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和李阳像是朋友一样状态的单独吃饭，印象里，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我点完了，你还有什么想点的吗？”
李阳看了过来。
柳智敏急忙收回目光，低语道：“没有。”
“那暂时就先这些。”
李阳说着，补充道：“对了，再加一份鸭血粉丝汤。”
“是不是太多了？”柳智敏下意识说道。
“练习这么辛苦，当然要好好补充一下营养了。”“”
李阳说着，还以为柳智敏不喜欢鸭血，又道：“放心，等下你先尝一下，如果不喜欢的话，给我就好了。”
说着，有些疲惫的伸了个懒腰，笑道：“最近太忙了，搞得心神疲惫的，刚好我自己也补补。”
“最近是不是特别忙？”柳智敏抬眼看去，轻声询问。
“还行吧。”
李阳数着手指，道：“也就是需要规划一下名义的拍摄路线，筹划一下剧组的演员和剧本，顺便再跑几趟电视台.”
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颇有些嘴硬道：“不忙，一点都不忙。”
说着，手里的烟已经点起来了，明显的口不对心。
“恋综原来还要规划路线！”
柳智敏拢了拢耳边的秀发，好奇道：“我还以为都是自由发挥的呢。”
“算也不算。”
李阳吐槽道：“虽然没有明确的剧本，可就算是单纯的谈恋爱，总要有个位置吧，拍了那么多期的节目，又不能每期都在一个地点，照顾新人也要照顾老人，直播间人多起来后，又会有节奏.”
李阳说了一大堆，最终，撇了撇嘴，道：“算了，越说越头痛，不提了。”
“啊内！”
柳智敏掩嘴偷笑，点了点头。
“你还笑？”
李阳看了过来，有些不满道：“幸灾乐祸是吧？”
“没没有。”
柳智敏摇了摇头，笑道：“我只是觉得，咳觉得原本以为欧巴做什么事情都那么轻松，没想到私下里也会心烦。”
“废话，我是人，又不是神，遇到问题肯定会心情烦躁的。”李阳咕哝道。
柳智敏则是笑着看向窗外，笑的眯起了眼睛。
真好！
她刚刚的笑，其实是因为在幻想男朋友劳累一天后，回到家吐槽生活琐碎的画面。
也可以说是曾经在梦中出现过的画面。
而现在
这画面似乎清晰了几分。
很快，饭菜都端上上来了。
四菜一汤。
“给。”
李阳掰开筷子递了过去。
“谢谢。”
柳智敏点头道谢。
“几天不见，怎么礼貌了这么多？”李阳略微挑眉。
“这不好吗？”柳智敏看了过去。
“对客人礼貌当然好。”
李阳道：“不过对亲近的人太客气的话，会让人感觉到距离感的。”
“莫？”
柳智敏瞬间慌乱了下，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看，你又激动.亲近一些的人之间相处是不用这样的。”
李阳笑着解释道：“自然，随意一点，你可以把我当做家人那么对待，不然太刻板的话，我们两个相处可能都不会很舒服。”
家人！
柳智敏脸红了一下，虽然她理解李阳话里的意思，不过还是难免的会朝着另外的方向去想。
“可是随意一点.该怎么做？”
柳智敏抬眼看去，对视瞬间又快速收回目光。
“随意一点就是随意一点，还能怎么做。”
李阳有些哭笑不得，道：“就像现在，看你忐忑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我拐骗少女呢。”
“我只是习惯，习惯而已。”
柳智敏小声解释道。
“那算了，吃吧。”
李阳好像放弃了，笑道：“不吃就凉了。”
“好的。”
柳智敏小口吃着东西，可思绪却好像不受控制的飘向对面。
太礼貌真的不好吗？、
可我看赵美延明明就是这么做的。
那时候的欧巴好像很开心。
难道真的分人
正想着，就听见李阳问道：“对了，你喝什么？”
“酸梅汤就好。”柳智敏回答。
“我去拿。”
李阳起身走了出去。
柳智敏思绪仿佛不受控制般飘散了出去。
再回神的时候，面前已经多了一瓶饮料。
“谢谢。”
柳智敏下意识回答，紧接着，瞳孔微震，整个人身体瞬间绷紧。
“你看你这人，怎么又紧张起来了？”李阳笑呵呵道。
他打开可乐喝了一口，凉爽通透。
“欧巴怎么怎么坐过来了”柳智敏紧张的磕磕绊绊的说完了这句话。
“因为这是吃中餐的礼仪。”李阳认真道。
“礼仪？”柳智敏眸光略微茫然。
团里面就有华人，她也没听说过有这吃饭礼仪啊。
“对，就是礼仪。”
李阳严肃道：“请客吃饭的话，就要坐在一起，这样才方便夹菜啊，碰杯或者对话。”
“可是在团里的时候.”柳智敏下意识疑惑道。
“你们组合不是四个人吗，我们现在是两个人。”李阳打断，道：“你要知道，在不同的环境下，礼仪规则也在改变”
“是，是这样的吗？”柳智敏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所以记得下，以后我们单独吃饭的时候，都要坐在一边。”李阳板着脸说道。
“内，我记得了。”柳智敏点了点头，眸光有些懵懂。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李阳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骗人的。
“这就对了。”
李阳露出了满意的笑，端着粉丝汤过来，道：“快尝尝，别看卖相不怎么样，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是吗.”
柳智敏看着面前的汤有些犹豫。
她其实不太喜欢鸭血，可也没办法拒绝李阳的热情。
“试试吧，不行我喝就好了。”李阳在旁边说道。
“内。”
柳智敏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精致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连忙喝了一大口酸梅汤，这才缓解。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鸭血。”李阳这次认同了。
“我来帮你盛一碗.”柳智***动开口，没等说完，发现面前的碗已经被端走了。
柳智敏侧头过来，呆愣愣的看着李阳咕咚咚大口喝掉。
“你不吃饭，盯着我看干嘛？”
李阳注意到柳智敏的眼神后，疑惑道。
“没，没什么。”
柳智敏加起锅包肉咬了一口，咬着筷子，唇角的弧度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吃对方吃过的东西难道不是只有情侣才会做的事情？
成就解锁！
不过一想到温柔，知性两个词，柳智敏又将笑容压了回来，心里却美滋滋的。
从今天的反应来看，李阳好像真的对清纯女孩子没有抵抗力。
看来自己打扮的没错。
想到这里，又听到了一声李阳的称赞。
“今天的穿着不错吗，很漂亮。”
“其实只是随便穿穿的私服。”
柳智敏没敢回头，担心脸上的笑容会暴露心里的想法，顿了顿，道：“我其实私下里都是这样的。”
“是吗？”
李阳惊讶道：“我还以为你私下里会是那种比较有个性的女孩子呢。”
只是说着，似乎在确定柳智敏没有转头后，李阳的目光逐渐下移，不自觉停留在了重要的位置。
没办法，本来规模就不小，再被T恤放大了优势后，实在太吸睛了。
“欧巴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柳智敏转过头来，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问道。
不过她眼神有些疑惑，总觉得李阳的眼神鬼鬼祟祟的。
“我早就过了喜欢的年纪了。”李阳顺势收回目光，一边道：“分类型什么的太麻烦了，其实我心里的划分很简单。”
“怎么划分的？”柳智敏努力压抑心里的紧张。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李阳聊类似的事情，还有些小纠结，纠结等下要不要顺势问一问自己符合不符合条件。
“分成能睡的和不能睡的。”李阳答复道。
“这是什么.莫拉古？”
柳智敏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回神的时候，脸蛋绯红不已。
“成年人的世界往往就是如此简单。”
李阳好似没有注意到一样，解释道：“不在不能睡的身上浪费精力，往往会在能睡的里面选一个差不多的.”
说着，看过来笑道：“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简单粗暴？”
“还还好。”
柳智敏根本不敢看李阳，她紧张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原本还在纠结要不要顺势问一下的她彻底绝了这个念头。
能睡的
不能睡的
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
不只能睡，还是睡过了的
柳智敏感觉自己肌肤的温度应该都快可以煮鸡蛋了。
正想着
李阳紧接着的话，让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今晚有时间吗，有空的话，要不要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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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智敏感觉脑袋好像陷入了宕机的状态。
下午，练习室。
柳智敏练习舞蹈，挥汗如雨，脸蛋弥补汗水，嘴角却一直扬着痴痴的笑。
“欧尼这样症状持续多久了？”
“三个小时了吧。”
“什么情况？”吉赛尔也懵了，表示看不懂。
“不知道，中午出去一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就一直这样，而且”
宁艺卓回忆了下柳智敏下午无论做什么时候都带着笑容的样子，激灵了一下，道：“白天那样的症状好像更厉害了。”
两人在角落里嘀咕着。
五点。
到时间了。
“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柳智敏挥了挥手，离开了练习室。
紧接着，门外走廊里回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里，不会有问题吧？”
柳智敏看着面前的商场，看着出入的人群，有些但心。
“我们只是去玩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阳笑着道：“再说了，你现在的打扮，别说路人了，就算粉丝亲眼见到恐怕也是不敢相信的吧？”
柳智敏扎着丸子头，化着淡妆，穿着宽松的T恤和喇叭筒牛仔裤，和平时的装扮简直大相径庭。
李阳在接她的时候，第一时间都没认出来。
“可是.”
柳智敏有些犹豫。
“实在担心的话，要不换个地方？”李阳暖心说道。
“来都来了，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柳智敏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放心好了。”
李阳为她戴上了口罩，动作轻柔的揉了揉她的脸蛋，笑道：“你这个样子，连我都难认出来。”
“好了，走吧。”
李阳顺势牵起了她的手，走进商场。
而柳智敏
她已经忘记担心的事情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被拉着的手上面。
顶楼，是非常大的游戏厅，这里的游玩设施一应俱全。
游戏厅门口摆放着成排的娃娃机。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抓一个？”
李阳扫了一眼，自信道：“抓这东西，我可是很在行的。”
“真的假的？”
柳智敏眼神狐疑，“好像很少有男孩子会玩这东西的.”
“当然是真的。”
李阳兴致勃勃的去兑换游戏币，一边道：“别的男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欧巴在玩游戏的方面可是天赋异禀。”
他站在娃娃机面前，自信道：“挑一个吧，想要哪个？”
“那就.这个哆啦A梦吧。”柳智敏似乎也被李阳的自信感染了，开心的选了一个。
“等着。”
李阳说着，全神贯注的操控机器。
然后
“角度弄错了。”
“我有点紧张。”
“熟悉熟悉就好了。”
“快，再给我一个币，这次肯定行。”李阳朝着旁边伸手，却没有收到游戏币。
他转头看去，看着柳智敏空的手，下意识道：“币呢？”
“没了。”
“五十个币都没了？”李阳惊讶道。
“嗯，全都用在这上面了。”柳智敏抿动嘴唇，努力憋笑，生怕一个不小心笑出来，伤害到李阳的自尊心。
我天赋异禀
那是别的男人
柳智敏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李阳信誓旦旦的话。
“扑哧.咳咳欧巴，要不要再买一点币过来继续？”
柳智敏掩饰笑容，一本正经问道。
“算了。”
李阳好似没了兴趣一样，竟是放弃了。
“为什么不继续了？”柳智敏仰起头问道，眸光漾动着明媚的光泽。
“这机器可能是坏了。”李阳撇了撇嘴道。
“莫？”
柳智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机器坏了，再玩也是浪费。”李阳看了过来，一脸正色。
“内，我想可能也是机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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