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第五章 资质
光阴如梭，时光飞逝，眨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
刚开始陆长衡每天的生活就是在田间与家中度过。直到寨子里的人听闻陆长衡读过书识过字，一商量，纷纷觉得把自己的孩子送来认认字也好，天天在外面野，也该收收这娃儿的性子了。
每至夏日中午太阳太大干不了活回家休息的时候，他们纷纷给陆长衡送肉送米，把自家的孩子送到陆长衡这里来识字。
也不是没人想过要陆长衡传其仙法，就有一人天天上门求法。但陆长衡给他道明了法不可外传的道理，要想求道，还得上山亲自去求，自己也无甚本事，教不了他什么东西。
一番劝诫下来，那人自知与仙道无缘，只好打消了念头。寨子里之后倒也无人再上门求法。
那些要自家孩子识字的村民们还专门建了一间屋子供他教书。陆长衡也乐的接受这么一份清闲的工作，不用下田干活。
也有一些村民没把自己家孩子送来，陆长衡知道，那是别人家正少劳力，若是再缺一人还怎么干活？
学堂里是清一色的男孩，女孩没见到一个。村民们都觉得这女娃认字没什么用，迟早都要出嫁的，也就没送来。
陆长衡深知村民们的观念自己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也不去强求。
日子就在平淡的修炼，教书生活中一天天的度过。
在修炼了一年之后，陆长衡成功地引入365缕灵华，着手起下一阶段，通脉。
这期间，陆长衡总结翻译，概括出了《望月长生书》中诸多令他感兴趣的内容，其中不乏涵盖了一些修行窍门。
例如，他发现最有用的一点就是在满月与缺月光照下运行法的修炼速度不一样，前者环境下要比后者修炼的效率近乎快上一倍。
按照《明重秘典》中所言，突破通脉境之后算是步入了锻体期的第二个境界，进入此境可初步动用灵气。
而修仙首先必须要有的就是修炼资质。测试修炼资质最简单的一种方法是要一修士将灵力缓缓的渡入被测者的灵台之中。
渡入之后其头顶会显示一至九寸的灵气光芒，分别代表着不同的资质。
“也就是说等自己通脉后就可以测试自己家人有没有修炼资质了。”
陆长衡暗忖道，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决心就在今晚开始贯通经脉。
…
陆长衡按照引气的方法谨慎万分地调动地着丹田中的灵气，将其引入到任脉之中，一步一步地小心引导着灵气的前进方向。
此刻他全身上下冒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哪怕是走错一步，他的经脉就可能困此断掉。
天亮了，陆长衡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此刻，他已然是贯通了人体八脉中的任脉，正式踏入了通脉境。
通脉之后的陆长衡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似乎更有力量了，经脉似乎也更加有韧性，轻飘飘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似乎下一秒就要飞天而去。
陆长衡守住心神，抑制住这种奇异的感觉。
一家子此时都已起床，他决定去先去测陆绍明与陆广桐二人的修炼资质。
至于双双天命之年父母陆水生与李凤早已错过修炼的适宜年龄，气血衰败，究其终身也怕是难以引气入体。
…
陆广桐压下心中的疑惑，奇怪地看着陆长衡摸着自己的头顶，感受到一股沁人凉意钻入了自己的脑中。
陆长衡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陆广桐并未有修道资质，也是，毕竟拥有修道资质的人百里挑一。
当初他和陆广桐一同去柳明楚面前，而柳明楚却只将自己带回了山门，想来也是只有自己拥有修道资质的缘故。
在陆广桐这边他只好说了个谎，谎称这是自己从山上学到法术，能够缓解精神疲劳，打消了他的疑虑。
陆广桐听言高兴的拍了拍陆长衡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学会了仙人法术，还是因为自己实打实地感受到一股清凉。
陆长衡摆了摆手，示意着大哥不必如此，摆脱了陆广桐的缠问后，他转身朝陆绍明的房间中走去。
在陆绍明疑惑的眼神中，陆长衡轻轻地往陆绍明的灵台渡入灵力。
头顶三寸光芒！他十分惊讶，但同样表面不动声色，只是朝陆绍明眨了眼眼，就退回了自己房间。
…
《望月长生书》的后面内容陆长衡记得上面说要动用灵气注入才能看得到，眼下他已经步入通脉之境，也是时候拿出来一观了。
他缓缓的注入银白灵气，上面的荧光渐渐散去，后面的内容一览无余。陆长衡细细地观摩了起来，看着看着，他慢慢地紧锁起眉头。
上面的文字讲述了修行此功法的代价，陆长衡扫了一遍就全部记下。
上面大概的意思是说一旦修行此功法不得停下，如功行怠误则身形会逐渐虚化，变得无形无实。
虚化？修到那种地步…想来全靠吞吐灵机，已经彻底辟谷了罢。
碰不碰得到人另说，单从这一条上来说，是否意味着任何物理攻击从此对他无效？
他收回念头，接着看下去。
“随着功行的深入，修行者只有月圆之夜有修炼成效…且修此法之人不得过多的沾染因果…否则会付出一定代价？！？”
而具体是什么代价，书中也并未给出。
“果然是有代价的么？”但这么看来自己的起的誓言大概是那个钧阳宗的元婴长老所为，想来他也没看过此功法。
那长老却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完全与此法相背离，如今反倒是害了修法之人。
“却是自己的莽撞使自己陷入了坑中，”陆长衡苦苦的思索着破局之法。
“沾染因果会怠误功行，那让人替我了却这桩因果不就完了？”
冥冥之中，陆长衡好像找到了破局之路。
“也不知道行不行，但终归还是要试上一试。”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越发坚定起来，看来需要好好布局一番了，让底下的人替自己去完成誓言。
否则他沾染因果是死，违背誓言也是死。
“那么传下道法？”陆长衡再度陷入沉思，但自己手中的这两门功法可不适合传下。
一门恐怕会招来仇敌，另一门除了自己恐怕也没人能修炼。
“有了！”陆长衡回想起《明重秘典》中赤云上人的传承。
这下无需担忧了，只是要将这传承尽快拿到手才行。
此时陆长衡心里全想着要趁早去跃天峡一趟把赤云上人的功法传承拿到。
不知不觉中气息运转也比平日快上了不少，他叹了口气，双腿盘坐在床上开始调息。
打坐片刻，陆长衡回房拿上纸笔，写了一字条压在客厅的茶几上，就匆匆地离家而去。
他一口气跑到陆家寨于江边设立的码头，跳上已经完全修好并装上了风帆的飞舟，解开绑在木桩上的绳子撑起船帆，驾着船只缓缓地向上游驶去。
…
五日后，操帆归来的陆长衡可谓是收获颇丰，平日里不露面色的他一时间也是喜上眉梢。
靠着《明重秘典》中赤云上人记载的传承埋藏位置，他成功地找到了一堆灵石和一门赤云上人自创的可修炼到筑基境界的三品功法《瑞火赤云诀》。
“这法正好可以给绍明修炼，眼下自己的计划可以实行第一步了。”陆长衡心里有了个底。
船只渐渐驶进，陆长衡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在江岸边上打架。
他定睛一看，竟是在自己学堂中识字的几个童子。
操船向岸边靠去，陆长衡心道：
“确实该好好教训一番了。”
“先生，是先生回来了！”岸边有人眼尖，忽然发现了远处走来的陆长衡。
顿时，一群人四散奔逃，很快就跑走了一半。
“给我站那，都别想跑。”陆长衡好歹喝住了想要逃跑的几个滑头鬼，一声之下他们只好乖乖站那。
不是他们不想跑，但是他们都是陆家寨的，终归还是走不掉，利弊权衡之下只好留在原地。
他们在学堂中早已见识过陆长衡的手段，一时间十几个孩子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陆长衡向前。
陆长衡一听才知道，这几日他不在之时这群野性十足的家伙再次原形毕露。
每天中午假借着去学堂识字的理由瞒着父母跑来这江边与附近王家村的小孩儿打野架。
“收了人的东西，也要办点事才对。”这责任，还得是在他身上。
“跟我回学堂。”陆长衡一言不发，转身向学堂走去。孩子们也都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
“谁先带的头？给我出来。”到了学堂中的陆长衡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只见几个孩子交流了一下眼神，纷纷供出了一个有着十分高挺鼻梁却皮肤黝黑，个头矮小的半大孩子。
陆长衡向教室外走去，那个孩子也跟在身后。“先生，可以不要告诉我的阿爹阿娘吗？”小孩开口哀求。
陆长衡继续保持沉默，这种装可怜的把戏他已经见过了很多次，这个叫陆江屿的小孩已经使过不少次。
他抽出藤条“啪啪啪”的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了几下，打的小孩嗷嗷惨叫，他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就把他叫了回去。
两寸灵光么？倒是可以修炼。
随即陆长衡走进教室将他们一个一个叫出来挨鞭子，可惜没有再发现一人有修仙资质。
“罢了，修仙灵根难求，一个陆家寨能出三个已是极限了。”
“三子两灵根…我家血脉恐怕不一般啊…”
坐在板凳上的学子们看着陆长衡摸着下巴似乎又是在想着要怎么惩治他们，纷纷打了个冷颤。
刚开始陆长衡每天的生活就是在田间与家中度过。直到寨子里的人听闻陆长衡读过书识过字，一商量，纷纷觉得把自己的孩子送来认认字也好，天天在外面野，也该收收这娃儿的性子了。
每至夏日中午太阳太大干不了活回家休息的时候，他们纷纷给陆长衡送肉送米，把自家的孩子送到陆长衡这里来识字。
也不是没人想过要陆长衡传其仙法，就有一人天天上门求法。但陆长衡给他道明了法不可外传的道理，要想求道，还得上山亲自去求，自己也无甚本事，教不了他什么东西。
一番劝诫下来，那人自知与仙道无缘，只好打消了念头。寨子里之后倒也无人再上门求法。
那些要自家孩子识字的村民们还专门建了一间屋子供他教书。陆长衡也乐的接受这么一份清闲的工作，不用下田干活。
也有一些村民没把自己家孩子送来，陆长衡知道，那是别人家正少劳力，若是再缺一人还怎么干活？
学堂里是清一色的男孩，女孩没见到一个。村民们都觉得这女娃认字没什么用，迟早都要出嫁的，也就没送来。
陆长衡深知村民们的观念自己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也不去强求。
日子就在平淡的修炼，教书生活中一天天的度过。
在修炼了一年之后，陆长衡成功地引入365缕灵华，着手起下一阶段，通脉。
这期间，陆长衡总结翻译，概括出了《望月长生书》中诸多令他感兴趣的内容，其中不乏涵盖了一些修行窍门。
例如，他发现最有用的一点就是在满月与缺月光照下运行法的修炼速度不一样，前者环境下要比后者修炼的效率近乎快上一倍。
按照《明重秘典》中所言，突破通脉境之后算是步入了锻体期的第二个境界，进入此境可初步动用灵气。
而修仙首先必须要有的就是修炼资质。测试修炼资质最简单的一种方法是要一修士将灵力缓缓的渡入被测者的灵台之中。
渡入之后其头顶会显示一至九寸的灵气光芒，分别代表着不同的资质。
“也就是说等自己通脉后就可以测试自己家人有没有修炼资质了。”
陆长衡暗忖道，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决心就在今晚开始贯通经脉。
…
陆长衡按照引气的方法谨慎万分地调动地着丹田中的灵气，将其引入到任脉之中，一步一步地小心引导着灵气的前进方向。
此刻他全身上下冒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哪怕是走错一步，他的经脉就可能困此断掉。
天亮了，陆长衡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此刻，他已然是贯通了人体八脉中的任脉，正式踏入了通脉境。
通脉之后的陆长衡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似乎更有力量了，经脉似乎也更加有韧性，轻飘飘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似乎下一秒就要飞天而去。
陆长衡守住心神，抑制住这种奇异的感觉。
一家子此时都已起床，他决定去先去测陆绍明与陆广桐二人的修炼资质。
至于双双天命之年父母陆水生与李凤早已错过修炼的适宜年龄，气血衰败，究其终身也怕是难以引气入体。
…
陆广桐压下心中的疑惑，奇怪地看着陆长衡摸着自己的头顶，感受到一股沁人凉意钻入了自己的脑中。
陆长衡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陆广桐并未有修道资质，也是，毕竟拥有修道资质的人百里挑一。
当初他和陆广桐一同去柳明楚面前，而柳明楚却只将自己带回了山门，想来也是只有自己拥有修道资质的缘故。
在陆广桐这边他只好说了个谎，谎称这是自己从山上学到法术，能够缓解精神疲劳，打消了他的疑虑。
陆广桐听言高兴的拍了拍陆长衡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学会了仙人法术，还是因为自己实打实地感受到一股清凉。
陆长衡摆了摆手，示意着大哥不必如此，摆脱了陆广桐的缠问后，他转身朝陆绍明的房间中走去。
在陆绍明疑惑的眼神中，陆长衡轻轻地往陆绍明的灵台渡入灵力。
头顶三寸光芒！他十分惊讶，但同样表面不动声色，只是朝陆绍明眨了眼眼，就退回了自己房间。
…
《望月长生书》的后面内容陆长衡记得上面说要动用灵气注入才能看得到，眼下他已经步入通脉之境，也是时候拿出来一观了。
他缓缓的注入银白灵气，上面的荧光渐渐散去，后面的内容一览无余。陆长衡细细地观摩了起来，看着看着，他慢慢地紧锁起眉头。
上面的文字讲述了修行此功法的代价，陆长衡扫了一遍就全部记下。
上面大概的意思是说一旦修行此功法不得停下，如功行怠误则身形会逐渐虚化，变得无形无实。
虚化？修到那种地步…想来全靠吞吐灵机，已经彻底辟谷了罢。
碰不碰得到人另说，单从这一条上来说，是否意味着任何物理攻击从此对他无效？
他收回念头，接着看下去。
“随着功行的深入，修行者只有月圆之夜有修炼成效…且修此法之人不得过多的沾染因果…否则会付出一定代价？！？”
而具体是什么代价，书中也并未给出。
“果然是有代价的么？”但这么看来自己的起的誓言大概是那个钧阳宗的元婴长老所为，想来他也没看过此功法。
那长老却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完全与此法相背离，如今反倒是害了修法之人。
“却是自己的莽撞使自己陷入了坑中，”陆长衡苦苦的思索着破局之法。
“沾染因果会怠误功行，那让人替我了却这桩因果不就完了？”
冥冥之中，陆长衡好像找到了破局之路。
“也不知道行不行，但终归还是要试上一试。”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越发坚定起来，看来需要好好布局一番了，让底下的人替自己去完成誓言。
否则他沾染因果是死，违背誓言也是死。
“那么传下道法？”陆长衡再度陷入沉思，但自己手中的这两门功法可不适合传下。
一门恐怕会招来仇敌，另一门除了自己恐怕也没人能修炼。
“有了！”陆长衡回想起《明重秘典》中赤云上人的传承。
这下无需担忧了，只是要将这传承尽快拿到手才行。
此时陆长衡心里全想着要趁早去跃天峡一趟把赤云上人的功法传承拿到。
不知不觉中气息运转也比平日快上了不少，他叹了口气，双腿盘坐在床上开始调息。
打坐片刻，陆长衡回房拿上纸笔，写了一字条压在客厅的茶几上，就匆匆地离家而去。
他一口气跑到陆家寨于江边设立的码头，跳上已经完全修好并装上了风帆的飞舟，解开绑在木桩上的绳子撑起船帆，驾着船只缓缓地向上游驶去。
…
五日后，操帆归来的陆长衡可谓是收获颇丰，平日里不露面色的他一时间也是喜上眉梢。
靠着《明重秘典》中赤云上人记载的传承埋藏位置，他成功地找到了一堆灵石和一门赤云上人自创的可修炼到筑基境界的三品功法《瑞火赤云诀》。
“这法正好可以给绍明修炼，眼下自己的计划可以实行第一步了。”陆长衡心里有了个底。
船只渐渐驶进，陆长衡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在江岸边上打架。
他定睛一看，竟是在自己学堂中识字的几个童子。
操船向岸边靠去，陆长衡心道：
“确实该好好教训一番了。”
“先生，是先生回来了！”岸边有人眼尖，忽然发现了远处走来的陆长衡。
顿时，一群人四散奔逃，很快就跑走了一半。
“给我站那，都别想跑。”陆长衡好歹喝住了想要逃跑的几个滑头鬼，一声之下他们只好乖乖站那。
不是他们不想跑，但是他们都是陆家寨的，终归还是走不掉，利弊权衡之下只好留在原地。
他们在学堂中早已见识过陆长衡的手段，一时间十几个孩子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陆长衡向前。
陆长衡一听才知道，这几日他不在之时这群野性十足的家伙再次原形毕露。
每天中午假借着去学堂识字的理由瞒着父母跑来这江边与附近王家村的小孩儿打野架。
“收了人的东西，也要办点事才对。”这责任，还得是在他身上。
“跟我回学堂。”陆长衡一言不发，转身向学堂走去。孩子们也都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
“谁先带的头？给我出来。”到了学堂中的陆长衡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只见几个孩子交流了一下眼神，纷纷供出了一个有着十分高挺鼻梁却皮肤黝黑，个头矮小的半大孩子。
陆长衡向教室外走去，那个孩子也跟在身后。“先生，可以不要告诉我的阿爹阿娘吗？”小孩开口哀求。
陆长衡继续保持沉默，这种装可怜的把戏他已经见过了很多次，这个叫陆江屿的小孩已经使过不少次。
他抽出藤条“啪啪啪”的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了几下，打的小孩嗷嗷惨叫，他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就把他叫了回去。
两寸灵光么？倒是可以修炼。
随即陆长衡走进教室将他们一个一个叫出来挨鞭子，可惜没有再发现一人有修仙资质。
“罢了，修仙灵根难求，一个陆家寨能出三个已是极限了。”
“三子两灵根…我家血脉恐怕不一般啊…”
坐在板凳上的学子们看着陆长衡摸着下巴似乎又是在想着要怎么惩治他们，纷纷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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