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反转 X 异洞
不过仔细看，林枫认出来，围墙下的人，并不是截肢屠夫，而是和他同一个小区的秦伯伯。
秦伯伯是一个孤家老人。
听邻居们说，原先，秦伯伯是在化工厂上班，但是后来下岗失业，就挑着两个箩筐每天买这当季水果为生。
秦伯伯晚上回来时候，有时候箩筐里还剩下一些品相不好的水果，就会分给小区里面的小孩子吃。
林枫记得自己小时候，就吃过秦伯伯的雪梨，三华李等水果。
已经入夜了，秦伯伯还在这里街心花园，难道，秦伯伯就是那个截肢屠夫？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看起来最不像凶手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不是，不可能。秦伯伯有严重的驼背，而且这两年似乎有患了腿疾，走路都是一拐一拐，行动不便。”
“秦伯伯。”
林枫打招呼。
蜷缩着的秦伯伯，听到了林枫的叫声，缓缓地抬头。
林枫看到秦伯伯枯萎的苍老的脸，脸上有反光的痕迹。
秦伯伯哭过了，泪水还停留在脸上，来不及擦去。
“你，哦，你是林家的小孩，叫，叫什么来着？”
秦伯伯微微颤颤地站起来，看得出来，他真的行动不便。
“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记不起名字了。不过，我记得你不喜欢吃梨，最喜欢吃三华李，对不对？”
林枫心里感受到了一股暖意在缓缓地扩散。
是的，能够被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记住，那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情。
“嗯，秦伯伯，我叫林枫。”
“林枫，对，对，你这一说，我就记得了。”
秦伯伯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虚弱，看看秦伯伯生病了。
“秦伯伯，你，你怎么夜了还在这里？”
“唉，老了，不中用了。我的箩筐被城管没收，还罚了钱。原因是因为我占道摆卖，我和他们发生了争执，不小心扭伤了腿。”
秦伯伯抽泣了几声。
别人看起来不起眼的箩筐，对于秦伯伯来说，是他的谋生工具，这无异于断了秦伯伯的生活来源。
难怪，秦伯伯会哭。
林枫觉得鼻子一酸，说:“秦伯伯，我家有闲置的箩筐。我陪你回去，我回家拿给你。”
“谢谢，谢谢……”秦伯伯不断地说着谢谢。
他面露难色，看着他的右腿，欲言又止。
林枫看在眼里，说:
“秦伯伯，我背你回家搽药油吧。”
“这，这不好吧？我看你身子也单薄得像个瘦猴似的——”
“没事，秦伯伯。我可以的。”
林枫弯下腰，让秦伯伯趴上来，背起了秦伯伯。
秦伯伯的体重比林枫想象的还轻。
林枫背着秦伯伯刚刚走了两步，他脑海突然闪过一件往事。
初一时候，在回家的路上，秦伯伯在街道摆卖水果时候，箩筐被城管没收。
别人安慰秦伯伯，秦伯伯反而安慰对方说:
“人没事就行。箩筐被没收了，没啥大不了的，我一天就可以编织出来三个——”
当时大家都说秦伯伯是一个积极向上乐观的人。
林枫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但是已经迟了。
林枫感到两个手腕，突然扼住了他的喉咙。
然后，他眼前一黑，一分钟的时间不到，他觉得全身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晕厥过去。
……
林枫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山洞顶，几十条钟乳石垂下来，尖端有透明的水滴滴落。
“这，这是哪里？”
全身依然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林枫像从地上坐起来，但是发现没有力气。
甚至想转个身，都办不到。
大脑异常清醒，飞速转动。
“截肢屠夫，居然是秦伯伯！为什么，为什么？”
“嘭——”
“嘭——”
像在菜板上拿着锋利菜刀大力砍着猪骨发出来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穴。
“秦伯伯，你，你是截肢屠夫？”
林枫声音细弱。
秦伯伯没有回复林枫。
许菲的声音传来：“没错。他就是截肢屠夫，讽刺的是，居然是我们同一个小区的。”
“许菲，许菲，你在？”
林枫听到了许菲的声音，有些激动。
“嗯。我被他打晕，弄到了这里。”
“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在一个山洞。手机信号也没有。”
“嘭——”
更巨大的声音传来。
接着，传来了脚步声。
林枫的视线范围，出现了秦伯伯苍老阴森的脸。
秦伯伯深陷的眼眶，眼睛四周布满褶皱，眼珠子凸出来，好像鱼眼，紧紧盯着林枫。
这种眼神，太过于吓人诡异。
“秦伯伯，你，你，这是为了什么？”
林枫不懂。
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水果小贩，一个会将品相不好的水果送给小区小孩子的老爷爷，怎么会是截肢屠夫？
“你不需要懂，不必要知道。因为这所有的事情，将来你都会知道的。”
秦伯伯冷冷地回复了林枫。
“秦伯伯，告诉我，你不是截肢屠夫，对不对？这不可能是你，你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说了，将来你会知道。我这个时候，不能给你答案。”
林枫感觉到脖子有了点力气，他挣扎着，缓缓地转动了脖子。
视线换了一个方向后，看到许菲斜着靠在右侧的墙壁上，看起来也是不能动。
“对不起了。”
秦伯伯冷冷说了一句。
躺在干硬地面的林枫，可以看到秦伯伯提着一把巨大的菜刀，缓缓地往许菲走去。
“秦伯伯，我知道这不是你，你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住手，秦伯伯，住手——”
林枫着急地叫着，阻止秦伯伯。
“救命，救命啊！”
林枫用尽所有力气，大声呼叫。
秦伯伯已经走到了许菲前面。
“你为什么要故意装成一只蝉？你是否知道了一些秘密？”
秦伯伯问许菲。
许菲冷冷地看着秦伯伯，说:
“因为你跟踪过我的姐姐。我姐姐的日记写着，截肢屠夫每次作案，是在蝉声响起。”
秦伯伯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态。
“我并不怕死。我主动引你出来的目的，是想通过你，寻找到底是谁害死我姐姐。”
“我并没有见过你姐姐。我想，你姐姐所遇到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秦伯伯给了一个答案许菲。
“所以，你现在也要把我截肢了？”
秦伯伯是一个孤家老人。
听邻居们说，原先，秦伯伯是在化工厂上班，但是后来下岗失业，就挑着两个箩筐每天买这当季水果为生。
秦伯伯晚上回来时候，有时候箩筐里还剩下一些品相不好的水果，就会分给小区里面的小孩子吃。
林枫记得自己小时候，就吃过秦伯伯的雪梨，三华李等水果。
已经入夜了，秦伯伯还在这里街心花园，难道，秦伯伯就是那个截肢屠夫？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看起来最不像凶手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不是，不可能。秦伯伯有严重的驼背，而且这两年似乎有患了腿疾，走路都是一拐一拐，行动不便。”
“秦伯伯。”
林枫打招呼。
蜷缩着的秦伯伯，听到了林枫的叫声，缓缓地抬头。
林枫看到秦伯伯枯萎的苍老的脸，脸上有反光的痕迹。
秦伯伯哭过了，泪水还停留在脸上，来不及擦去。
“你，哦，你是林家的小孩，叫，叫什么来着？”
秦伯伯微微颤颤地站起来，看得出来，他真的行动不便。
“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记不起名字了。不过，我记得你不喜欢吃梨，最喜欢吃三华李，对不对？”
林枫心里感受到了一股暖意在缓缓地扩散。
是的，能够被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记住，那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情。
“嗯，秦伯伯，我叫林枫。”
“林枫，对，对，你这一说，我就记得了。”
秦伯伯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虚弱，看看秦伯伯生病了。
“秦伯伯，你，你怎么夜了还在这里？”
“唉，老了，不中用了。我的箩筐被城管没收，还罚了钱。原因是因为我占道摆卖，我和他们发生了争执，不小心扭伤了腿。”
秦伯伯抽泣了几声。
别人看起来不起眼的箩筐，对于秦伯伯来说，是他的谋生工具，这无异于断了秦伯伯的生活来源。
难怪，秦伯伯会哭。
林枫觉得鼻子一酸，说:“秦伯伯，我家有闲置的箩筐。我陪你回去，我回家拿给你。”
“谢谢，谢谢……”秦伯伯不断地说着谢谢。
他面露难色，看着他的右腿，欲言又止。
林枫看在眼里，说:
“秦伯伯，我背你回家搽药油吧。”
“这，这不好吧？我看你身子也单薄得像个瘦猴似的——”
“没事，秦伯伯。我可以的。”
林枫弯下腰，让秦伯伯趴上来，背起了秦伯伯。
秦伯伯的体重比林枫想象的还轻。
林枫背着秦伯伯刚刚走了两步，他脑海突然闪过一件往事。
初一时候，在回家的路上，秦伯伯在街道摆卖水果时候，箩筐被城管没收。
别人安慰秦伯伯，秦伯伯反而安慰对方说:
“人没事就行。箩筐被没收了，没啥大不了的，我一天就可以编织出来三个——”
当时大家都说秦伯伯是一个积极向上乐观的人。
林枫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但是已经迟了。
林枫感到两个手腕，突然扼住了他的喉咙。
然后，他眼前一黑，一分钟的时间不到，他觉得全身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晕厥过去。
……
林枫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山洞顶，几十条钟乳石垂下来，尖端有透明的水滴滴落。
“这，这是哪里？”
全身依然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林枫像从地上坐起来，但是发现没有力气。
甚至想转个身，都办不到。
大脑异常清醒，飞速转动。
“截肢屠夫，居然是秦伯伯！为什么，为什么？”
“嘭——”
“嘭——”
像在菜板上拿着锋利菜刀大力砍着猪骨发出来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穴。
“秦伯伯，你，你是截肢屠夫？”
林枫声音细弱。
秦伯伯没有回复林枫。
许菲的声音传来：“没错。他就是截肢屠夫，讽刺的是，居然是我们同一个小区的。”
“许菲，许菲，你在？”
林枫听到了许菲的声音，有些激动。
“嗯。我被他打晕，弄到了这里。”
“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在一个山洞。手机信号也没有。”
“嘭——”
更巨大的声音传来。
接着，传来了脚步声。
林枫的视线范围，出现了秦伯伯苍老阴森的脸。
秦伯伯深陷的眼眶，眼睛四周布满褶皱，眼珠子凸出来，好像鱼眼，紧紧盯着林枫。
这种眼神，太过于吓人诡异。
“秦伯伯，你，你，这是为了什么？”
林枫不懂。
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水果小贩，一个会将品相不好的水果送给小区小孩子的老爷爷，怎么会是截肢屠夫？
“你不需要懂，不必要知道。因为这所有的事情，将来你都会知道的。”
秦伯伯冷冷地回复了林枫。
“秦伯伯，告诉我，你不是截肢屠夫，对不对？这不可能是你，你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说了，将来你会知道。我这个时候，不能给你答案。”
林枫感觉到脖子有了点力气，他挣扎着，缓缓地转动了脖子。
视线换了一个方向后，看到许菲斜着靠在右侧的墙壁上，看起来也是不能动。
“对不起了。”
秦伯伯冷冷说了一句。
躺在干硬地面的林枫，可以看到秦伯伯提着一把巨大的菜刀，缓缓地往许菲走去。
“秦伯伯，我知道这不是你，你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住手，秦伯伯，住手——”
林枫着急地叫着，阻止秦伯伯。
“救命，救命啊！”
林枫用尽所有力气，大声呼叫。
秦伯伯已经走到了许菲前面。
“你为什么要故意装成一只蝉？你是否知道了一些秘密？”
秦伯伯问许菲。
许菲冷冷地看着秦伯伯，说:
“因为你跟踪过我的姐姐。我姐姐的日记写着，截肢屠夫每次作案，是在蝉声响起。”
秦伯伯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态。
“我并不怕死。我主动引你出来的目的，是想通过你，寻找到底是谁害死我姐姐。”
“我并没有见过你姐姐。我想，你姐姐所遇到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秦伯伯给了一个答案许菲。
“所以，你现在也要把我截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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