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原始积累干净不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时间，王栩没事就借口不回家住，要么就半夜偷偷跑出来带着273号骑着三轮跑出去充电。
自从电业局从上级供电单位获知，那晚停电后，高压线仍输出了高额的电量，就感觉很是诡异，维修人员查看变压器，还有沿路高压线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还没等他们检查出结果呢。
另一个区域又停电，几个小时同样损失巨额电量，这下他们开始怀疑有人搞鬼了，但又觉得不可思议，什么设备能不经过变压器或变电站直接使用高压线供电呢？想不明白没办法，只能加派巡查人员夜间巡查。
第三回王栩充电时都差点被发现，还好273号早早预警，王栩带着设备蹬三轮就跑。
他后面又充了一次刚没半小时，273号就看到远处警灯闪烁，吓得王栩在深夜转来转去才躲过了警察巡逻。
这下他有点怕了，现在第二块电池才刚20%，不敢再顶风作案，警察都出动了看来他偷电这事引起了县里高层的重视。
哎，可不这样现在的王栩根本想不到解决办法，空有强大算力的大脑除了黑客手段，在这件事上也使不上劲啊。
外挂这边进展不错。魏强找到一张跟他自己相像的身份证，遮掩着去银行办了一张卡，然后外挂就开始正式售卖了。
王栩的黑客手段其实可以找户籍系统的漏洞，编造点假身份，但又怕留下痕迹，只是为赚点启动资金而已，犯不着担这么多干系。
就这个样一个星期，魏强通过QQ群已经卖出三千多份外挂了，尤其前两天传奇游戏更新后，其余外挂暂时都不能用了，只有王栩做的还能正常使用，这造成了销量暴增，一天进账2万多。
看着魏强兴奋的样子，王栩当场就又制作了奇迹外挂，两款外挂在两个星期总进帐21万多块。
两人看着这笔巨款欢喜疯了，2004年在县城买个半亩的院子都用不了这么多，这是两个17岁少年敢想的吗？
这天俩人在网吧玩的时候，魏强的QQ号突然收到一个陌生人的加好友提示，附带一句话：想谈谈传奇外挂合作。
魏强告知王栩后，就加了那人聊了起来，对方自称方总，说之前他也是卖传奇外挂的，现在发现王栩做的这款技术更强大，想谈买断或销售代理，他自身有很多推广和资金回收渠道。
王栩现在也不玩游戏，在网吧只上网，获取更多外边世界的信息。
他仰躺在黑网吧的破沙发上在沉思，外挂的技术他当然知道很值钱，自己直接售卖能获取最大利润，但风险也是自己俩人在担着，虽然用假身份证开户，而且每次去取现金魏强都戴帽子口罩墨镜的，这事总归不能长久干。
如果销量多到一定程度引起游戏运营商重视了，那各种手段最后保不齐会查到自己头上的。
其实传奇运营团队已经成功通过警方找到了一个做外挂并销售的团伙了，2003年国家已经视游戏外挂是违法的了。
王栩是要冲出宇宙的男人，不想在起步阶段跌倒。
想到这里他拉着魏强出了黑网吧，随便找个了僻静墙角蹲下，王栩抽口烟说道：“胖子，我感觉可以考虑卖给他，咱俩按照比例把钱分了，后边别再干了。”
魏强他跟那人聊天知道对方想出60万，买断源代码就心砰砰跳个不停，说实在的自从王栩回来，这几个星期里带着自己赚了从来没想过的钱后，他的三观都重新被刷新了。
高三的学生，他俩能在县城搞出这么大的生意谁能想的到。
“栩哥，我都听你的，这外挂本来也是你做的，带我赚这么钱我已经开心的找不到边了。”魏强看着王栩，非常肉麻的表决心的。
“滚蛋，高兴时就栩哥，不开心时就嘘嘘。你自己想明白了，要不甘心还想干的话，我就算卖他源代码也能再另起炉灶弄一个给你去卖，不过我感觉这个事差不多就行了，咱们拿着钱做点其他的更好。”王栩笑骂着说道。
“真的，小栩，我没啥想不明白的，你比我拿主意强多了，还得是你这样出去见过世面，经历过生死的比我看的远。”胖子收敛笑容认真说道。
“行，你能想明白就成，传奇这个外挂你就卖给他，顺便谈谈奇迹的，不行都打包给他，能多谈点就多谈点，估计这是最后一锤子买卖了。”王栩说完站起身来，看了一会街景，同样的巷子同样的人，只是自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他少了少年的惆怅，开始从心态上成熟起来了。
回到网吧接着聊QQ，很快交易就达成了，约定100万买断两款外挂。但对方提出当面交易。
想想也合理吧，转账金额不算小，本来就不是合法的事，没有什么能比当面验证更保险的。
王栩两人有点无语，这搞得怎么跟电影里黑帮交易一样，心里都发虚了。
最后还是魏强一拍大腿，说：“那人说自己是南方赣省的，咱们约到这边来，他敢过来就交易，不敢就拉倒。”
王栩想想也是，总不至于这人来这边黑吃黑吧。。
想好应对办法后，决定把他约到县城一中不远的一个旅馆，这块区域属于魏强老爸所里的辖区，真发生什么意外还有个求助的地方。
魏强临时跑外边新买了个手机卡，现在手机卡都是不记名的，这号码留给他们也不怕。
然后双方就约定3天后的星期天，旅馆他们自己开房间，开好后联系，王栩带着U盘交易，代码他们当场验证，交易完各奔东西。
三天后，王栩带着墨镜、鸭舌帽，脸上还带着口罩，穿了一身新买的休闲服，想尽量打扮的成熟些，他现在的健壮身形搭配这一身，谁能认出是个高中学生来。
来到旅馆附近跟魏强碰了面，他今天一大早就来到这里了，就蹲在门口小商店旁，上午十点多看到出租车下来俩个大约30多岁的男人，穿着打扮不一般，跟司机说话时口音明显不是中原省人。
后来不久魏强就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到了。就这样他再给王栩打电话赶来交易。
王栩背着一个双肩包，里面带了个验钞机，大踏步走到旅馆202门前。
房间是个标准间，两张单人床上各坐着两个男人正在抽烟说话，听到敲门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人起身开门，确认后王栩走了进来。
还坐着的那个人个子不低，大约一米八出头，微胖身材，看有30多岁年纪，穿着休闲西服，很是得体，不过手腕的大金表和咧嘴笑时露出的金牙，露出些许暴发户的气息。
他站起身称自己就是方总，约好的钱也带来了，在床旁边的旅行包里。
王栩点点头，坐在方总对面的床上，说：“代码都在我U盘里，你们带笔记本了吗可以先验证下。”
“小兄弟，感觉你声音很年轻啊，外挂都是你做的吗？”那个方总也坐下来，用不太地道的普通话笑着说道，又看王栩丝毫没有摘墨镜口罩的意思，哈哈笑起来，说：“你这也太谨慎了吧，几千里地我们都跑来了，在你们地头还怕我们骗你吗？”
旁边带眼镜的男人也笑了起来，王栩心里其实虚的很，他突然想到这俩人不会是警察吧，但看方总那暴发户气质怎么也不像是伪装的。
王栩脑子高速运转起来，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仔细观察着两人，衣服皮鞋品质都不错，不是刚买的；方总的大金牙明显不是刚襄的，金牙连接牙龈缝隙里残留的烟渍是明证，想来做警察应该也不允许镶金牙吧。尤其眼神，跟魏强老爸那鹰隼般的眼神比起来，这俩明显是另一类人。
王栩不敢说能读懂人的心事，但只要专注起来，大脑通过细微处综合分析，就能发现很多人会忽视的地方。现在能看的出来，这俩人不是警察扮演的，而且口袋里手机也没动静，刚在门口他俩商量好了，如果外边有啥异常魏强马上打电话通知他。
观察这一通其实也就过去几秒钟，王栩就笑着开口：“方总，我就是个爱好玩游戏的人，自己靠这点能耐换一回钱就很好了，以后也不准备再干这个，您别介意。”
哈哈，对面两人互相对视又笑了下，方总略带讥讽的笑道：“行吧，小兄弟，我是很有诚意的，你也别胡思想，我干这个也不是一两年了，你不用担心什么。”
说完他就让眼镜男把床边旅行袋拉锁拉开，露出红彤彤的一堆人民币，“100万现金，都是下飞机后分几家银行刚取的，把U盘拿出来我们验证代码，你点点钱对不对。”方总嘴上叼着烟，颇为豪气的挥手说道。
王栩拿出U盘递出去，眼镜男接过就去旁边桌上用笔记本电脑验看了。
王栩抓过来旅行袋，钱财动人心啊，这个年月100万对谁都是笔巨款，他不过一个高三学生，眼睛都有点看呆了，要不是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经历，他都不能很快定下心神。
他掏出包里的验钞机，这是特意买的，银行柜台用的那种，既验真伪还能点钞，双肩包勉强装的下。
接上电源随手抓起一沓钱拆开捆扎带放进去就验，对面方总拿烟的手停滞了下，心里还挺佩服这个毛头小子的。
“小兄弟，我做这个生意盘子不算太大，但也不差这点钱，我很看好你的能力，要不要考虑跟我干，后面再挣得的不会比这少？”方总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王栩只顾坐床上低头点着有多少沓钱，一边随机抽取一沓拆开放验钞机点验，头也不抬的说：“谢谢了方总，我就是个做技术的，风险大的事不想再干了。”
“嘿，有个屁的风险，我这么走过来多少年了，胆量大产量才大，你呀你。”方总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王栩点完，也验看了十几二十沓，然后把钱都放进旅行袋后看着方总说：“钱没问题。方总，我就是本地人，想着娶个媳妇生个娃就过个普通人的生活挺好的。”
方总摇摇头，不理他了，转头问眼镜男：“怎么样？”
眼镜男点点头，不过他又看向王栩点头示意，说道：“小兄弟技术很厉害，我本来有些地方还不太明白，但这位兄弟很贴心把重点诠释都备注出来了。”
“好，兄弟，够意思！”方总哈哈笑了起来，他内心何尝不担心王栩这种技术高手留下什么隐藏手段，要钱花出去了后面再出问题找不到人可怎么办。
“方总，我也很有诚意，虽然后面不干了，但你们联系的那个QQ，后续如果有什么问题在那就能找到我，最近几个月没什么事我可以负责短时间维护。”王栩站起身，向方总伸出右手。
方总也站了起来笑着跟王栩握手，互相道别后，就目送王栩背着双肩包单手拎着装钱的旅行袋走出房门。
下楼出了旅馆，王栩一直快步走到几条街外，砰砰跳的心稍稍平复，总算干成了，摘下口罩，摸出烟叼一根，看着远处跑来的魏胖子，王栩终于彻底放心下来，他一只手感受着包里金钱的分量，终于笑了起来。
自从电业局从上级供电单位获知，那晚停电后，高压线仍输出了高额的电量，就感觉很是诡异，维修人员查看变压器，还有沿路高压线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还没等他们检查出结果呢。
另一个区域又停电，几个小时同样损失巨额电量，这下他们开始怀疑有人搞鬼了，但又觉得不可思议，什么设备能不经过变压器或变电站直接使用高压线供电呢？想不明白没办法，只能加派巡查人员夜间巡查。
第三回王栩充电时都差点被发现，还好273号早早预警，王栩带着设备蹬三轮就跑。
他后面又充了一次刚没半小时，273号就看到远处警灯闪烁，吓得王栩在深夜转来转去才躲过了警察巡逻。
这下他有点怕了，现在第二块电池才刚20%，不敢再顶风作案，警察都出动了看来他偷电这事引起了县里高层的重视。
哎，可不这样现在的王栩根本想不到解决办法，空有强大算力的大脑除了黑客手段，在这件事上也使不上劲啊。
外挂这边进展不错。魏强找到一张跟他自己相像的身份证，遮掩着去银行办了一张卡，然后外挂就开始正式售卖了。
王栩的黑客手段其实可以找户籍系统的漏洞，编造点假身份，但又怕留下痕迹，只是为赚点启动资金而已，犯不着担这么多干系。
就这个样一个星期，魏强通过QQ群已经卖出三千多份外挂了，尤其前两天传奇游戏更新后，其余外挂暂时都不能用了，只有王栩做的还能正常使用，这造成了销量暴增，一天进账2万多。
看着魏强兴奋的样子，王栩当场就又制作了奇迹外挂，两款外挂在两个星期总进帐21万多块。
两人看着这笔巨款欢喜疯了，2004年在县城买个半亩的院子都用不了这么多，这是两个17岁少年敢想的吗？
这天俩人在网吧玩的时候，魏强的QQ号突然收到一个陌生人的加好友提示，附带一句话：想谈谈传奇外挂合作。
魏强告知王栩后，就加了那人聊了起来，对方自称方总，说之前他也是卖传奇外挂的，现在发现王栩做的这款技术更强大，想谈买断或销售代理，他自身有很多推广和资金回收渠道。
王栩现在也不玩游戏，在网吧只上网，获取更多外边世界的信息。
他仰躺在黑网吧的破沙发上在沉思，外挂的技术他当然知道很值钱，自己直接售卖能获取最大利润，但风险也是自己俩人在担着，虽然用假身份证开户，而且每次去取现金魏强都戴帽子口罩墨镜的，这事总归不能长久干。
如果销量多到一定程度引起游戏运营商重视了，那各种手段最后保不齐会查到自己头上的。
其实传奇运营团队已经成功通过警方找到了一个做外挂并销售的团伙了，2003年国家已经视游戏外挂是违法的了。
王栩是要冲出宇宙的男人，不想在起步阶段跌倒。
想到这里他拉着魏强出了黑网吧，随便找个了僻静墙角蹲下，王栩抽口烟说道：“胖子，我感觉可以考虑卖给他，咱俩按照比例把钱分了，后边别再干了。”
魏强他跟那人聊天知道对方想出60万，买断源代码就心砰砰跳个不停，说实在的自从王栩回来，这几个星期里带着自己赚了从来没想过的钱后，他的三观都重新被刷新了。
高三的学生，他俩能在县城搞出这么大的生意谁能想的到。
“栩哥，我都听你的，这外挂本来也是你做的，带我赚这么钱我已经开心的找不到边了。”魏强看着王栩，非常肉麻的表决心的。
“滚蛋，高兴时就栩哥，不开心时就嘘嘘。你自己想明白了，要不甘心还想干的话，我就算卖他源代码也能再另起炉灶弄一个给你去卖，不过我感觉这个事差不多就行了，咱们拿着钱做点其他的更好。”王栩笑骂着说道。
“真的，小栩，我没啥想不明白的，你比我拿主意强多了，还得是你这样出去见过世面，经历过生死的比我看的远。”胖子收敛笑容认真说道。
“行，你能想明白就成，传奇这个外挂你就卖给他，顺便谈谈奇迹的，不行都打包给他，能多谈点就多谈点，估计这是最后一锤子买卖了。”王栩说完站起身来，看了一会街景，同样的巷子同样的人，只是自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他少了少年的惆怅，开始从心态上成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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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合理吧，转账金额不算小，本来就不是合法的事，没有什么能比当面验证更保险的。
王栩两人有点无语，这搞得怎么跟电影里黑帮交易一样，心里都发虚了。
最后还是魏强一拍大腿，说：“那人说自己是南方赣省的，咱们约到这边来，他敢过来就交易，不敢就拉倒。”
王栩想想也是，总不至于这人来这边黑吃黑吧。。
想好应对办法后，决定把他约到县城一中不远的一个旅馆，这块区域属于魏强老爸所里的辖区，真发生什么意外还有个求助的地方。
魏强临时跑外边新买了个手机卡，现在手机卡都是不记名的，这号码留给他们也不怕。
然后双方就约定3天后的星期天，旅馆他们自己开房间，开好后联系，王栩带着U盘交易，代码他们当场验证，交易完各奔东西。
三天后，王栩带着墨镜、鸭舌帽，脸上还带着口罩，穿了一身新买的休闲服，想尽量打扮的成熟些，他现在的健壮身形搭配这一身，谁能认出是个高中学生来。
来到旅馆附近跟魏强碰了面，他今天一大早就来到这里了，就蹲在门口小商店旁，上午十点多看到出租车下来俩个大约30多岁的男人，穿着打扮不一般，跟司机说话时口音明显不是中原省人。
后来不久魏强就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到了。就这样他再给王栩打电话赶来交易。
王栩背着一个双肩包，里面带了个验钞机，大踏步走到旅馆202门前。
房间是个标准间，两张单人床上各坐着两个男人正在抽烟说话，听到敲门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人起身开门，确认后王栩走了进来。
还坐着的那个人个子不低，大约一米八出头，微胖身材，看有30多岁年纪，穿着休闲西服，很是得体，不过手腕的大金表和咧嘴笑时露出的金牙，露出些许暴发户的气息。
他站起身称自己就是方总，约好的钱也带来了，在床旁边的旅行包里。
王栩点点头，坐在方总对面的床上，说：“代码都在我U盘里，你们带笔记本了吗可以先验证下。”
“小兄弟，感觉你声音很年轻啊，外挂都是你做的吗？”那个方总也坐下来，用不太地道的普通话笑着说道，又看王栩丝毫没有摘墨镜口罩的意思，哈哈笑起来，说：“你这也太谨慎了吧，几千里地我们都跑来了，在你们地头还怕我们骗你吗？”
旁边带眼镜的男人也笑了起来，王栩心里其实虚的很，他突然想到这俩人不会是警察吧，但看方总那暴发户气质怎么也不像是伪装的。
王栩脑子高速运转起来，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仔细观察着两人，衣服皮鞋品质都不错，不是刚买的；方总的大金牙明显不是刚襄的，金牙连接牙龈缝隙里残留的烟渍是明证，想来做警察应该也不允许镶金牙吧。尤其眼神，跟魏强老爸那鹰隼般的眼神比起来，这俩明显是另一类人。
王栩不敢说能读懂人的心事，但只要专注起来，大脑通过细微处综合分析，就能发现很多人会忽视的地方。现在能看的出来，这俩人不是警察扮演的，而且口袋里手机也没动静，刚在门口他俩商量好了，如果外边有啥异常魏强马上打电话通知他。
观察这一通其实也就过去几秒钟，王栩就笑着开口：“方总，我就是个爱好玩游戏的人，自己靠这点能耐换一回钱就很好了，以后也不准备再干这个，您别介意。”
哈哈，对面两人互相对视又笑了下，方总略带讥讽的笑道：“行吧，小兄弟，我是很有诚意的，你也别胡思想，我干这个也不是一两年了，你不用担心什么。”
说完他就让眼镜男把床边旅行袋拉锁拉开，露出红彤彤的一堆人民币，“100万现金，都是下飞机后分几家银行刚取的，把U盘拿出来我们验证代码，你点点钱对不对。”方总嘴上叼着烟，颇为豪气的挥手说道。
王栩拿出U盘递出去，眼镜男接过就去旁边桌上用笔记本电脑验看了。
王栩抓过来旅行袋，钱财动人心啊，这个年月100万对谁都是笔巨款，他不过一个高三学生，眼睛都有点看呆了，要不是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经历，他都不能很快定下心神。
他掏出包里的验钞机，这是特意买的，银行柜台用的那种，既验真伪还能点钞，双肩包勉强装的下。
接上电源随手抓起一沓钱拆开捆扎带放进去就验，对面方总拿烟的手停滞了下，心里还挺佩服这个毛头小子的。
“小兄弟，我做这个生意盘子不算太大，但也不差这点钱，我很看好你的能力，要不要考虑跟我干，后面再挣得的不会比这少？”方总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王栩只顾坐床上低头点着有多少沓钱，一边随机抽取一沓拆开放验钞机点验，头也不抬的说：“谢谢了方总，我就是个做技术的，风险大的事不想再干了。”
“嘿，有个屁的风险，我这么走过来多少年了，胆量大产量才大，你呀你。”方总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王栩点完，也验看了十几二十沓，然后把钱都放进旅行袋后看着方总说：“钱没问题。方总，我就是本地人，想着娶个媳妇生个娃就过个普通人的生活挺好的。”
方总摇摇头，不理他了，转头问眼镜男：“怎么样？”
眼镜男点点头，不过他又看向王栩点头示意，说道：“小兄弟技术很厉害，我本来有些地方还不太明白，但这位兄弟很贴心把重点诠释都备注出来了。”
“好，兄弟，够意思！”方总哈哈笑了起来，他内心何尝不担心王栩这种技术高手留下什么隐藏手段，要钱花出去了后面再出问题找不到人可怎么办。
“方总，我也很有诚意，虽然后面不干了，但你们联系的那个QQ，后续如果有什么问题在那就能找到我，最近几个月没什么事我可以负责短时间维护。”王栩站起身，向方总伸出右手。
方总也站了起来笑着跟王栩握手，互相道别后，就目送王栩背着双肩包单手拎着装钱的旅行袋走出房门。
下楼出了旅馆，王栩一直快步走到几条街外，砰砰跳的心稍稍平复，总算干成了，摘下口罩，摸出烟叼一根，看着远处跑来的魏胖子，王栩终于彻底放心下来，他一只手感受着包里金钱的分量，终于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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