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拍戏时假戏真做被打
常老大觉得报仇的时候到了：“小林子，你就这样带人的啊？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今天这个不拍，明天那个不拍，还怎么拍？我看他的体型很适合今天这场戏，他必须上！他不上，你们全滚蛋！我另外找人，以后别在这里混了！”说完常老大气呼呼走了。
“诶！常总，别生气，我这就叫他回来！”
林渠车追上张志勇问道：“你今天怎么啦？平时再痛都争着要上！”
“今天痛得厉害！”
“你可不能撂挑子啊！刚才那常总说了你不上我们都得滚蛋！”
“这小子太狠了！”张志勇停下脚步。
“你们认识啊？”
张志勇只好将救人一事大概说了一下，“你说！我怎么和他打？”张志勇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是！这种人太坏了！但是刚才姓常的说了，今天不上我们以后别在这里混了。”
“他有那么大的本事？”
“应该有的，我再和他说说换其他人！”林渠车说完转身离开。
张志勇心里不是滋味，一方面实在不想拍，和他们三人打怕他们公报私仇，另一方面又想起了和自己一起的群众演员，他们有可能因为自己演不成了，王大山的爹治病需要钱，赵光友娶媳妇需要钱，大家都指望多拍点多挣点，两种声音纠结着，最后张志勇心一横决定演，然后向林渠车跑去……
演员换好服装，排着队化妆，该张志勇了，和化妆师一对面双方都吓了一跳！化妆师就是谢芳芳！冤家路窄！冤家总是路窄！张志勇心想今天真不该来。
张志勇坐着，谢芳芳站着，谢芳芳心想你小子今天认栽吧！报仇的时候到了，脑海里浮现出夹错菜、占便宜叫菜的情景，谢芳芳命令道：“抬头！”
“闭眼！”
“张嘴！”……
张志勇被折腾地晕头转向。
张志勇化完妆站起来一转身，“哈哈！”后面的人全笑了，“兔牙！”笑得张志勇发慌，“快去看看！”赵光友眼泪都笑出来了，用手指指镜子。
张志勇在镜子前一看，即使闭上嘴两颗龅牙也暴露在外，这简直是太丑了！
“你怎么化妆的？怎么化成这样？”张志勇气呼呼地问谢芳芳。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是剧情需要。”谢芳芳说道。
“他们为什么就简单化一下妆？”张志勇手指着其他群众演员说道。
“个人体型、身高、脸型、气质不同，这你懂吗？”
“我拍了很多戏，没有这样化妆的，你这是公报私仇！”
“什么公报私仇？我这是工作，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妆。”
“你！”
“武打演员到这边集合！”旁边有人在喊，张志勇只好过去。
“芳芳。”沈美丽喊道。
“美丽，你怎么才来？佳丽呢？”谢芳芳说道。
“那边补景挺麻烦的，佳丽一会就到。”
“告诉你一件好事。”谢芳芳笑嘻嘻地说。
“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看那边几个。”
“看见了，怎么了？”
“其中有龅牙的那一个。”
“哦！看见了，龅牙，太丑了！是不是你化的妆？”
“是本人的杰作。”
“剧本里有这样的人吗？”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
“他就是那个‘土豆丝’！”
“‘土豆丝’？”
“哦！对！就是那个夹我们菜的人。”
“哦！是他！真看不出来！”
“今天一看到他我就来气，今天他算是栽在我手上了。”
“活该！换了是我把他脸全化成花脸！”……
常老大三人来到群众演员这里东看西看：“小林子！小林子！”常老大喊道，林渠车赶紧跑过来。
“刚才那个人呢？”常老大问道。
“哪个？”林渠车问道。
“就是要走的那个。”
“哦！你说的是张志勇啊！在那边。”林渠车手指张志勇方向。
常老大三人向张志勇方向走来。
“哈哈！化成这样啦，真认不出来啊！”常老大看着张志勇带头起哄。
“谁化的，化的好啊！”刘老三喊道。
“一看就是个怪物！”谢老二大声地喊道，常老大三人哈哈大笑，王大山、赵光友想冲上去，被张志勇拉住。
“你们认识？”赵光友说道。
“有过交道，以后再说。”张志勇说道……
正式开始拍了，张志勇、王大山、赵光友等6人在黑社会老大带领下，来到一家杂货铺收保护费，对方是一老一少，言语不合黑社会一伙就动手打人，周围人敢怒不敢言，正在这时常老大三人路过，“住手！”常老大喊道，“凭什么打人？”
“他欠我们的钱！”黑社会老大说道。
“我们没有欠他们的钱，他们收保护费，我们不给。”老人说道。
“不给钱就打人，太欺负人了！”常老大说道。
“走你的路，少管闲事！”黑社会老大说道。
“这闲事我们管定了！”常老大说道。
“兄弟们！上！教训这些管闲事的。”黑社会老大喊道。
两边打了起来，三位“英雄”像商量好似的，谢老二和刘老三负责对付其他人，常老大专打张志勇，还边打边喊：“叫你多管闲事，叫你当英雄，打死你！”
张志勇知道他们这是公报私仇，但角色要求他挨打，而且要求他打输，他只有边躲边挡边退，即使这样身上还是挨了不少常老大的拳脚。
“打的好！”
“该打！”
站在远处的谢芳芳、沈美丽跳着喊道。
“什么事这么高兴？”李佳丽过来问道。
“佳丽，怎么才过来？”谢芳芳说道。
“有点事耽误了，什么事让你们高兴？”
“记得我们给你说过的那个‘土豆丝’吗？”沈美丽说道。
“哦！就是那个爱占便宜的人吗？”
“对，他今天来了，演群众演员，是我给他化的妆。”谢芳芳得意地说道。
“哪一个？”
“那边，有龅牙的，看见了吗？”谢芳芳用手指着。
“哦！我看看。”忽然李佳丽看见了那天欺负自己的那个高个，另外俩人也看见了，李佳丽顿时怒目圆睁，恨不得冲上去揍那三人。
“你怎么啦？”沈美丽问道。
“那三人就是那天想欺负我的坏蛋！”李佳丽用手指着常老大三人说道。
“啊！”……
张志勇真想痛痛快快地和常老大三人打一架，再来三个也一样把他们打翻！可又一想自己打了倒是爽快了，但王大山他们可能不能在这里拍戏了，再忍忍，再忍几分钟就完了，张志勇越忍常老大打得越起劲，“你也有今天，叫你多管闲事，你还手啊！你那天不是挺能的吗！”说着常老大一拳过去打在张志勇脸上，张志勇的龅牙打飞了，脸上出血了。
“啊！”李佳丽惊叫起来。
“你怎么啦？”沈美丽和谢芳芳问道。
“那个龅牙是‘土豆丝’？”李佳丽问道。
“是啊！你认识？”谢芳芳问道。
“龅牙是你安上去的吗？”李佳丽看着谢芳芳问道。
“是我安上去的，怎么了？”谢芳芳说道。
“刚才就觉得那人面熟，像救我的那位英雄，但英雄没有龅牙，不敢确定，现在龅牙没有了，没错！英雄！他就是救我的那位英雄！”
“啊！你，你不会看错吧？”沈美丽说道。
“那天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我就被他们三个害了！虽然化了妆我还是看得出来，我对他的印象很深刻，我不会看错！”
“‘土豆丝’是英雄！”谢芳芳和沈美丽互相看着说道。
“他就是救我的那位英雄，没错！就是他！哦！我明白了！打他的人这是在报复他啊！血都打出来了，这样打不行！”李佳丽焦急地喊道。
“不用担心，那是血包的血。”沈美丽解释道。
“我，我，没给他血包。”谢芳芳害怕地说道。
“没有血包！”李佳丽和沈美丽同时喊道，随后李佳丽像疯了一样跑了过去。
“住手！”李佳丽挡在张志勇前面，场上的人全惊呆了，常老大三人也认出了李佳丽，心里一惊！
“你要干什么？”导演生气地喊道。
“这是在拍戏吗？血都打出来了！”李佳丽吼道。
“嘴里放了血包的，你不知道啊？”有人解释道。
“你们问问谢芳芳放了血包了吗？”李佳丽说道。
“谢芳芳！谢芳芳！”导演喊着。
“诶！”谢芳芳心虚地答道。
“怎么回事？”导演大声地问道。
“我，我忘了放血包了。”谢芳芳说道。
“啊！”一片哗然。
“今天打得这么狠这么凶你们也不阻止？”李佳丽喊道。
“小丫头，我也不知道他没有血包，不要怪我手重，这是剧情需要。”常老大假模假样地说道。
“剧情需要？大家听着！十天前你、你、你，你们三个人，”李佳丽指着常老大三人大声地说道，“骗我下车想欺负我，幸亏这位英雄出手相救，将你们三个打跑，今天他们打得这么狠就是为了报复！”
“啊！”又一片哗然！
“怪不得打得这么凶！”
“下手太狠了！”大家愤愤不平地说道。
“快找车送医院！”导演喊道，常老大三人趁机跑了，李佳丽报了警……
“诶！常总，别生气，我这就叫他回来！”
林渠车追上张志勇问道：“你今天怎么啦？平时再痛都争着要上！”
“今天痛得厉害！”
“你可不能撂挑子啊！刚才那常总说了你不上我们都得滚蛋！”
“这小子太狠了！”张志勇停下脚步。
“你们认识啊？”
张志勇只好将救人一事大概说了一下，“你说！我怎么和他打？”张志勇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是！这种人太坏了！但是刚才姓常的说了，今天不上我们以后别在这里混了。”
“他有那么大的本事？”
“应该有的，我再和他说说换其他人！”林渠车说完转身离开。
张志勇心里不是滋味，一方面实在不想拍，和他们三人打怕他们公报私仇，另一方面又想起了和自己一起的群众演员，他们有可能因为自己演不成了，王大山的爹治病需要钱，赵光友娶媳妇需要钱，大家都指望多拍点多挣点，两种声音纠结着，最后张志勇心一横决定演，然后向林渠车跑去……
演员换好服装，排着队化妆，该张志勇了，和化妆师一对面双方都吓了一跳！化妆师就是谢芳芳！冤家路窄！冤家总是路窄！张志勇心想今天真不该来。
张志勇坐着，谢芳芳站着，谢芳芳心想你小子今天认栽吧！报仇的时候到了，脑海里浮现出夹错菜、占便宜叫菜的情景，谢芳芳命令道：“抬头！”
“闭眼！”
“张嘴！”……
张志勇被折腾地晕头转向。
张志勇化完妆站起来一转身，“哈哈！”后面的人全笑了，“兔牙！”笑得张志勇发慌，“快去看看！”赵光友眼泪都笑出来了，用手指指镜子。
张志勇在镜子前一看，即使闭上嘴两颗龅牙也暴露在外，这简直是太丑了！
“你怎么化妆的？怎么化成这样？”张志勇气呼呼地问谢芳芳。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是剧情需要。”谢芳芳说道。
“他们为什么就简单化一下妆？”张志勇手指着其他群众演员说道。
“个人体型、身高、脸型、气质不同，这你懂吗？”
“我拍了很多戏，没有这样化妆的，你这是公报私仇！”
“什么公报私仇？我这是工作，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妆。”
“你！”
“武打演员到这边集合！”旁边有人在喊，张志勇只好过去。
“芳芳。”沈美丽喊道。
“美丽，你怎么才来？佳丽呢？”谢芳芳说道。
“那边补景挺麻烦的，佳丽一会就到。”
“告诉你一件好事。”谢芳芳笑嘻嘻地说。
“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看那边几个。”
“看见了，怎么了？”
“其中有龅牙的那一个。”
“哦！看见了，龅牙，太丑了！是不是你化的妆？”
“是本人的杰作。”
“剧本里有这样的人吗？”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
“他就是那个‘土豆丝’！”
“‘土豆丝’？”
“哦！对！就是那个夹我们菜的人。”
“哦！是他！真看不出来！”
“今天一看到他我就来气，今天他算是栽在我手上了。”
“活该！换了是我把他脸全化成花脸！”……
常老大三人来到群众演员这里东看西看：“小林子！小林子！”常老大喊道，林渠车赶紧跑过来。
“刚才那个人呢？”常老大问道。
“哪个？”林渠车问道。
“就是要走的那个。”
“哦！你说的是张志勇啊！在那边。”林渠车手指张志勇方向。
常老大三人向张志勇方向走来。
“哈哈！化成这样啦，真认不出来啊！”常老大看着张志勇带头起哄。
“谁化的，化的好啊！”刘老三喊道。
“一看就是个怪物！”谢老二大声地喊道，常老大三人哈哈大笑，王大山、赵光友想冲上去，被张志勇拉住。
“你们认识？”赵光友说道。
“有过交道，以后再说。”张志勇说道……
正式开始拍了，张志勇、王大山、赵光友等6人在黑社会老大带领下，来到一家杂货铺收保护费，对方是一老一少，言语不合黑社会一伙就动手打人，周围人敢怒不敢言，正在这时常老大三人路过，“住手！”常老大喊道，“凭什么打人？”
“他欠我们的钱！”黑社会老大说道。
“我们没有欠他们的钱，他们收保护费，我们不给。”老人说道。
“不给钱就打人，太欺负人了！”常老大说道。
“走你的路，少管闲事！”黑社会老大说道。
“这闲事我们管定了！”常老大说道。
“兄弟们！上！教训这些管闲事的。”黑社会老大喊道。
两边打了起来，三位“英雄”像商量好似的，谢老二和刘老三负责对付其他人，常老大专打张志勇，还边打边喊：“叫你多管闲事，叫你当英雄，打死你！”
张志勇知道他们这是公报私仇，但角色要求他挨打，而且要求他打输，他只有边躲边挡边退，即使这样身上还是挨了不少常老大的拳脚。
“打的好！”
“该打！”
站在远处的谢芳芳、沈美丽跳着喊道。
“什么事这么高兴？”李佳丽过来问道。
“佳丽，怎么才过来？”谢芳芳说道。
“有点事耽误了，什么事让你们高兴？”
“记得我们给你说过的那个‘土豆丝’吗？”沈美丽说道。
“哦！就是那个爱占便宜的人吗？”
“对，他今天来了，演群众演员，是我给他化的妆。”谢芳芳得意地说道。
“哪一个？”
“那边，有龅牙的，看见了吗？”谢芳芳用手指着。
“哦！我看看。”忽然李佳丽看见了那天欺负自己的那个高个，另外俩人也看见了，李佳丽顿时怒目圆睁，恨不得冲上去揍那三人。
“你怎么啦？”沈美丽问道。
“那三人就是那天想欺负我的坏蛋！”李佳丽用手指着常老大三人说道。
“啊！”……
张志勇真想痛痛快快地和常老大三人打一架，再来三个也一样把他们打翻！可又一想自己打了倒是爽快了，但王大山他们可能不能在这里拍戏了，再忍忍，再忍几分钟就完了，张志勇越忍常老大打得越起劲，“你也有今天，叫你多管闲事，你还手啊！你那天不是挺能的吗！”说着常老大一拳过去打在张志勇脸上，张志勇的龅牙打飞了，脸上出血了。
“啊！”李佳丽惊叫起来。
“你怎么啦？”沈美丽和谢芳芳问道。
“那个龅牙是‘土豆丝’？”李佳丽问道。
“是啊！你认识？”谢芳芳问道。
“龅牙是你安上去的吗？”李佳丽看着谢芳芳问道。
“是我安上去的，怎么了？”谢芳芳说道。
“刚才就觉得那人面熟，像救我的那位英雄，但英雄没有龅牙，不敢确定，现在龅牙没有了，没错！英雄！他就是救我的那位英雄！”
“啊！你，你不会看错吧？”沈美丽说道。
“那天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我就被他们三个害了！虽然化了妆我还是看得出来，我对他的印象很深刻，我不会看错！”
“‘土豆丝’是英雄！”谢芳芳和沈美丽互相看着说道。
“他就是救我的那位英雄，没错！就是他！哦！我明白了！打他的人这是在报复他啊！血都打出来了，这样打不行！”李佳丽焦急地喊道。
“不用担心，那是血包的血。”沈美丽解释道。
“我，我，没给他血包。”谢芳芳害怕地说道。
“没有血包！”李佳丽和沈美丽同时喊道，随后李佳丽像疯了一样跑了过去。
“住手！”李佳丽挡在张志勇前面，场上的人全惊呆了，常老大三人也认出了李佳丽，心里一惊！
“你要干什么？”导演生气地喊道。
“这是在拍戏吗？血都打出来了！”李佳丽吼道。
“嘴里放了血包的，你不知道啊？”有人解释道。
“你们问问谢芳芳放了血包了吗？”李佳丽说道。
“谢芳芳！谢芳芳！”导演喊着。
“诶！”谢芳芳心虚地答道。
“怎么回事？”导演大声地问道。
“我，我忘了放血包了。”谢芳芳说道。
“啊！”一片哗然。
“今天打得这么狠这么凶你们也不阻止？”李佳丽喊道。
“小丫头，我也不知道他没有血包，不要怪我手重，这是剧情需要。”常老大假模假样地说道。
“剧情需要？大家听着！十天前你、你、你，你们三个人，”李佳丽指着常老大三人大声地说道，“骗我下车想欺负我，幸亏这位英雄出手相救，将你们三个打跑，今天他们打得这么狠就是为了报复！”
“啊！”又一片哗然！
“怪不得打得这么凶！”
“下手太狠了！”大家愤愤不平地说道。
“快找车送医院！”导演喊道，常老大三人趁机跑了，李佳丽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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