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拍马屁
方儒一打开老李的纸条，上面写着：门口，六点三友餐厅见。
“这是要请我吃饭吗？”方儒心情好了许多，不由自主的“哼”起了歌，“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嘿…嘿。”
方儒边走边有点小得意，“说明这马屁拍的还阔以塞，老李也知道回个礼数。就当花了一百，吃了顿饭，也值。”
“吱呜——”声，
方儒刚推开餐馆的门，老李一早就候在门口了。
“哎啊，我们方保安来了啊。”老李立马上前双手搀扶着方儒，“各位，大伙起立！今天，我给大家介绍，这是我们新来的保安，方儒。人豪爽，才子啊！呱唧呱唧！”
一连十多桌人齐刷刷的站起来，啪啪啪——，响声响彻餐馆。
“唉呦，这欢迎仪式搞的太大了！”方儒害羞的低下了头，“客气，客气！”
“兄弟姐妹们，咱们今晚好好吃它一顿，不醉不休。”老李举起酒杯，“来方兄弟，干杯！”
“干杯”，砰砰砰——，酒杯的碰撞声。
“今晚方儒兄弟全场买单，大伙随意，我干了！”老李这一杯下肚，方儒脸都绿了。
“卧槽！”方儒话音未落，老李一把搂过方儒，低声嘟囔，“张经理介绍的人，真特么有钱。老规矩，我给你敬酒！”
“我特么的！”方儒有苦没处发泄，硬是拧巴着脸，“咕嘟”，一口闷了一瓶二锅头。
“听说方兄弟会吟诗？”老李身旁的，黄毛起哄，“来一首，来一首？”
方儒尴尬的笑着，心里苦闷的一比，眼前这几桌起码三四千，这一抹鼻涕一抹泪的沮丧着吟诵，“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一瓶下肚！”
方儒眼神迷离了，眼前这一大群人，他们都是工厂里的工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到方儒来了，都热情地招呼他，让他坐下，给他夹菜，倒酒，仿佛他是他们的老朋友一样。
“方兄弟，你可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老李笑眯眯地说，“你不用客气，尽管吃，尽管喝。”
“我特么的。”方儒差点呕了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你是我兄弟，我怎么能让你请客呢？”老李拍着方儒的肩膀，说，“你放心，我请客你掏钱。你是张经理的人，在这里不容易，也需要有人照顾你、帮你，这叫打点费，你懂吗？”
“懂，懂，当然懂。”方儒连忙点头，他心里暗骂，这老李真是个老油条，他明明是占他的便宜，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那就好，那就好。”老李说，“你看，这些都是我在工厂里的兄弟姐妹，他们都是好人，他们都是你的朋友，你以后就跟他们混，他们会帮你的，你不用怕任何人，你不用怕任何事，你懂吗？”
“懂，懂，当然懂。”方儒又连忙点头，他心里更加不妙，他觉得，这老李是不是想把他拉进什么黑群，自己也就想打探许多多一些情报而已，并不想加入“天地会”。
“那就好，那就好。”老李说，“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喝吧，今天我们要喝个痛快，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说好话的，你不用怕张经理，你不用怕任何人，你懂吗？”
“懂，懂，当然懂。”方儒再次连忙点头，他心里已经崩溃，他觉得，这老李是不是想灌醉他，然后再对他做什么，他不想跟这些人喝，他只想赶紧离开，可是他又不敢得罪他，他只好陪着笑脸，说，“老李，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喝？”
“很简单，你就跟我干杯，我就原谅你了。”老李说。
“干杯？就这么简单么？”方儒一惊，心中有些犹豫，毕竟老李这老狐狸，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你不愿意吗？”老李眯起眼睛，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不，不是，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我跟你干杯，难道你不喜欢跟其他人干杯吗？”方儒试图解释。
“我当然不喜欢跟其他人干杯，你看看，他们都是些酒鬼，混了这么多年还在当工人，他们都是些废物，你说我能喜欢吗？”老李说。
“那你为什么不换个人呢？”方儒问。
“你以为我不想换吗？我想换啊，可是这里的人都是有主的，谁也不肯跟我干杯，你是新来的，你就跟我干杯吧，你看，你的酒杯多大，我的酒杯多小，你就是个保安，你不需要这么多酒，你就跟我干杯吧，我是个老人，我需要这么多酒。”老李说。
“卧槽，喝酒也搞这些？”
方儒听了，心里一想，这老李真是个无耻的家伙，他明明是想灌醉自己，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妈的，这回我的耍脸色了。要不然他当我好欺负呢。”
方儒可是又怕得罪他，只好婉转地说：“老李，你说的我都明白，你的确需要多喝点酒，可是我也不是随便就能喝的，你知道，我是张经理安排的，他让我少喝酒，我就得少喝酒，如果我喝多了，他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你懂吗？”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吗？你就是不想跟我干杯，酒杯都是随机分配的，你就是看不起我，你就是想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老李一听，立刻火了，他指着方儒的鼻子，大声说，“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不跟我干杯，今天我就让你有来无回，你信不信？”
“老李，你别激动，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能不能换个办法，能不能……”方儒见老李发火，连忙想缓和一下，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李打断了。
“商量个屁，我跟你商量什么，你就是个保安，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商量，你就是个新来的，你给我闭嘴，叫你跟我干杯，现在就跟我干，不然我就揍你，你信不信？”老李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方儒也不是毫无准备，他抄起随身带的铁棒，“轰”的一声，猛砸桌子。
“这是要请我吃饭吗？”方儒心情好了许多，不由自主的“哼”起了歌，“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嘿…嘿。”
方儒边走边有点小得意，“说明这马屁拍的还阔以塞，老李也知道回个礼数。就当花了一百，吃了顿饭，也值。”
“吱呜——”声，
方儒刚推开餐馆的门，老李一早就候在门口了。
“哎啊，我们方保安来了啊。”老李立马上前双手搀扶着方儒，“各位，大伙起立！今天，我给大家介绍，这是我们新来的保安，方儒。人豪爽，才子啊！呱唧呱唧！”
一连十多桌人齐刷刷的站起来，啪啪啪——，响声响彻餐馆。
“唉呦，这欢迎仪式搞的太大了！”方儒害羞的低下了头，“客气，客气！”
“兄弟姐妹们，咱们今晚好好吃它一顿，不醉不休。”老李举起酒杯，“来方兄弟，干杯！”
“干杯”，砰砰砰——，酒杯的碰撞声。
“今晚方儒兄弟全场买单，大伙随意，我干了！”老李这一杯下肚，方儒脸都绿了。
“卧槽！”方儒话音未落，老李一把搂过方儒，低声嘟囔，“张经理介绍的人，真特么有钱。老规矩，我给你敬酒！”
“我特么的！”方儒有苦没处发泄，硬是拧巴着脸，“咕嘟”，一口闷了一瓶二锅头。
“听说方兄弟会吟诗？”老李身旁的，黄毛起哄，“来一首，来一首？”
方儒尴尬的笑着，心里苦闷的一比，眼前这几桌起码三四千，这一抹鼻涕一抹泪的沮丧着吟诵，“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一瓶下肚！”
方儒眼神迷离了，眼前这一大群人，他们都是工厂里的工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到方儒来了，都热情地招呼他，让他坐下，给他夹菜，倒酒，仿佛他是他们的老朋友一样。
“方兄弟，你可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老李笑眯眯地说，“你不用客气，尽管吃，尽管喝。”
“我特么的。”方儒差点呕了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你是我兄弟，我怎么能让你请客呢？”老李拍着方儒的肩膀，说，“你放心，我请客你掏钱。你是张经理的人，在这里不容易，也需要有人照顾你、帮你，这叫打点费，你懂吗？”
“懂，懂，当然懂。”方儒连忙点头，他心里暗骂，这老李真是个老油条，他明明是占他的便宜，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那就好，那就好。”老李说，“你看，这些都是我在工厂里的兄弟姐妹，他们都是好人，他们都是你的朋友，你以后就跟他们混，他们会帮你的，你不用怕任何人，你不用怕任何事，你懂吗？”
“懂，懂，当然懂。”方儒又连忙点头，他心里更加不妙，他觉得，这老李是不是想把他拉进什么黑群，自己也就想打探许多多一些情报而已，并不想加入“天地会”。
“那就好，那就好。”老李说，“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喝吧，今天我们要喝个痛快，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说好话的，你不用怕张经理，你不用怕任何人，你懂吗？”
“懂，懂，当然懂。”方儒再次连忙点头，他心里已经崩溃，他觉得，这老李是不是想灌醉他，然后再对他做什么，他不想跟这些人喝，他只想赶紧离开，可是他又不敢得罪他，他只好陪着笑脸，说，“老李，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喝？”
“很简单，你就跟我干杯，我就原谅你了。”老李说。
“干杯？就这么简单么？”方儒一惊，心中有些犹豫，毕竟老李这老狐狸，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你不愿意吗？”老李眯起眼睛，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不，不是，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我跟你干杯，难道你不喜欢跟其他人干杯吗？”方儒试图解释。
“我当然不喜欢跟其他人干杯，你看看，他们都是些酒鬼，混了这么多年还在当工人，他们都是些废物，你说我能喜欢吗？”老李说。
“那你为什么不换个人呢？”方儒问。
“你以为我不想换吗？我想换啊，可是这里的人都是有主的，谁也不肯跟我干杯，你是新来的，你就跟我干杯吧，你看，你的酒杯多大，我的酒杯多小，你就是个保安，你不需要这么多酒，你就跟我干杯吧，我是个老人，我需要这么多酒。”老李说。
“卧槽，喝酒也搞这些？”
方儒听了，心里一想，这老李真是个无耻的家伙，他明明是想灌醉自己，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妈的，这回我的耍脸色了。要不然他当我好欺负呢。”
方儒可是又怕得罪他，只好婉转地说：“老李，你说的我都明白，你的确需要多喝点酒，可是我也不是随便就能喝的，你知道，我是张经理安排的，他让我少喝酒，我就得少喝酒，如果我喝多了，他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你懂吗？”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吗？你就是不想跟我干杯，酒杯都是随机分配的，你就是看不起我，你就是想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老李一听，立刻火了，他指着方儒的鼻子，大声说，“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不跟我干杯，今天我就让你有来无回，你信不信？”
“老李，你别激动，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能不能换个办法，能不能……”方儒见老李发火，连忙想缓和一下，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李打断了。
“商量个屁，我跟你商量什么，你就是个保安，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商量，你就是个新来的，你给我闭嘴，叫你跟我干杯，现在就跟我干，不然我就揍你，你信不信？”老李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方儒也不是毫无准备，他抄起随身带的铁棒，“轰”的一声，猛砸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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