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卷 人情世态——4
213、喇叭花
喇叭花
爬上窗台
爬上屋顶
爬上树头
爬上天空
这一切,窗台、屋顶、树头
都没想到。只有天空
给它留着位置
天空知道,它还有个名字
——叫爬山虎
214、一次4.6级地震
一次4.6级地震
把一座小城震成了
一锅沸腾的开水
***
据说,地震发生的时间
是昨晚九点十分
据说,震后
张三、李四和我关系亲密的人
王五、赵六和有芥蒂的人
都曾想打电话对我询问
我每晚九点就关闭的手机
不识好歹地给了人家冷面孔
***
当然,第二天
面对他们追加的关切
我得一一道谢
我也得向4.6震级道谢
如果震级大的话
可能,我就没道谢的机会了
***
一次4.6级地震
足够提醒像我这些奔波的蚂蚁
体内也有神经,连着地心
215、有感于建筑工地上的工人
从一个城市走向另一个城市
从一个工地搬到另一个工地
他们的身体在大地的血管里流动
把一块贫瘠的肌肤装饰到丰腴
就是他们再次起身的时候
***
用心血和汗水浇灌着混凝土
长成一栋栋靓丽的高楼
几年后,当他们从楼下走过
这些孩子,不一定会认出亲生父母
***
在地铁里,我常常看到
他们三、五人一起,调侃、逗笑
所谓的苦、累或其它东西
绝不会在他们脸上长久驻足
所谓的郁闷,随时都会化作气体
从心里蒸发飘走
***
也许,你也有过
午夜被附近工地施工声吵醒的经历
请别忙着抱怨那些工人
他们和工地一起,多数夜晚
都在失眠
喇叭花
爬上窗台
爬上屋顶
爬上树头
爬上天空
这一切,窗台、屋顶、树头
都没想到。只有天空
给它留着位置
天空知道,它还有个名字
——叫爬山虎
214、一次4.6级地震
一次4.6级地震
把一座小城震成了
一锅沸腾的开水
***
据说,地震发生的时间
是昨晚九点十分
据说,震后
张三、李四和我关系亲密的人
王五、赵六和有芥蒂的人
都曾想打电话对我询问
我每晚九点就关闭的手机
不识好歹地给了人家冷面孔
***
当然,第二天
面对他们追加的关切
我得一一道谢
我也得向4.6震级道谢
如果震级大的话
可能,我就没道谢的机会了
***
一次4.6级地震
足够提醒像我这些奔波的蚂蚁
体内也有神经,连着地心
215、有感于建筑工地上的工人
从一个城市走向另一个城市
从一个工地搬到另一个工地
他们的身体在大地的血管里流动
把一块贫瘠的肌肤装饰到丰腴
就是他们再次起身的时候
***
用心血和汗水浇灌着混凝土
长成一栋栋靓丽的高楼
几年后,当他们从楼下走过
这些孩子,不一定会认出亲生父母
***
在地铁里,我常常看到
他们三、五人一起,调侃、逗笑
所谓的苦、累或其它东西
绝不会在他们脸上长久驻足
所谓的郁闷,随时都会化作气体
从心里蒸发飘走
***
也许,你也有过
午夜被附近工地施工声吵醒的经历
请别忙着抱怨那些工人
他们和工地一起,多数夜晚
都在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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