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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人灭一宗

    南市中心医院。

    李丙叁捂着头颅,撑身而起:“怎么回事?”

    他看了眼四周,便知道是有人救了他们。至于被放虎归山的那种情况,在李丙叁看来,也就他做梦的时候才有。

    旋即,陈淑向他一一解释起方才的所有情况。

    听完之后,头都大了。

    对于收徒的请求,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因为他十分清楚,任何的筹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虚妄。

    仙凡两距,如同天差地别。

    待到两人重新回到李家后,整个大院早已经人去楼空。

    一朝天子一朝臣,忠心李丙叁的人大部分都被处理掉,而李甲壹等人的手下也被李仙清除。

    李丙叁,相貌随其生父,比较敦厚,天生就有一种不起眼的感觉。少年时他表现得平庸不堪、才具不足,实则隐藏无比之深。他懂得隐忍、埋藏野心的人。

    也只有他的生父,在最后时刻才看清他的真面目,也因此才将家主之位传给了他。

    而当李丙叁正式登上家主之位时,他一扫李家之前的颓势,转瞬间就结束内乱,又通过经济制裁、外交孤立等诸多铁腕手段,一举震慑了狼子野心的宵小,还有虎视眈眈的三大家族。彻底坐稳南京四大家族之一的宝座。

    肃清外敌之后,可内乱再起。

    李甲壹两兄弟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位青云宗的外门弟子。说是挑选仙根,实则看中李芊芊的美貌。

    一番打探之后,李丙叁也了解到此人的基本信息和秉性。

    姓名:徐坤。

    性别:男。

    特点:好色之徒、嚣张跋扈、不学无术、一事无成、贪生怕死、胆小如鼠。

    背景:其父是青云宗内门二长老,徐长州。

    其他:无。

    见此情形,李丙叁自然是不答应的。

    为了打消此人的念头,他周旋半天,是又当爹又当娘,好说歹说,好吃好喝供着,更是献上价值连城的宝物,这才勉强送走这位爷。

    可还没出三天,这徐坤又以红尘炼心为由,在此住下。

    李丙叁表面欣然接受,心中自然是恼火万分。他也没想到堂堂修炼大派的弟子竟然如此不堪。

    还没等他思考对策,管家王德福就被李甲壹等人重金收买,对他进行下毒。

    时间久了,他变得昏昏沉沉,浑浑噩噩。

    去了医院,也探不出病因。

    一些重要决定也因此判断错误,损失了家族和诸多人的利益。

    其中就有将李芊芊嫁给青云宗弟子的决定。

    翌日清晨。

    一袭黑袍的李仙已经到了一座青山脚下。

    话说,几万年前,一位规则主宰境的高阶修士欲要开宗立派,游行天下时无意间发现此处。

    眼见此山高险幽深,飞云荡雾,山峰在袅袅云烟中若隐若现,磅礴之势如若飞龙行于天际,使它更显雄伟险峻,更让人觉得它神秘而美丽,清空而冷傲!

    他心生所感,决定在这生根。

    至此青云宗诞生,此山也因此得名。

    李仙单腿一跃便来到半山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道兵—屏蔽天机瘴。

    旋即,一股无形的力量散播开来,对整个青云宗和内部的小秘境进行遮掩,以免被天意探查。

    紧接着,他左手食指稍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整个青云宗的护山大阵随即破碎开来。

    守山的两名弟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便被李仙两个弹指打到一边,昏死过去。

    “什么人?”

    不远处传来一道冷喝,只见来者一位中年男子,鹤发童颜,双目闪耀如星,头戴金玉莲冠,身披黄金羽衣。

    再一瞬,东西两旁又出现四位,三男一女,个个仙风道骨,服色不一。

    “下来说话,我不喜欢仰头。”李仙负手而立,目视前方。

    虽然他今天是来杀人的,但不是滥杀无辜。

    “阁下一上来就破了我宗大阵,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吧!”领头的中年男子示意几人一同落下。他耐住性子,凝目冷声发问。

    显然,此人是忌惮李仙的实力。

    “怎么称呼。”

    李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鄙人青云宗宗主杨万里。其余几人是我的师兄弟妹,内门长老。”

    “不知阁下意欲何为!”

    中年男子见没有回答,也不恼火,而是拦下将要发作的几人。

    李仙眼见杨万里忍气吞声同时,还有着不卑不亢。

    也是在心中默默点评:是个人物,有点枭雄的气质。

    “我是来……”

    “哼。藏头露尾之辈,看我先去了你这一身黑皮。”女修士冷哼一声,打断他的发言,当即杀向李仙。

    她从小就在蜜罐里长大,父母是上一任宗主,夫君又是现任宗主,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师妹不可!”

    还未等杨万里出手阻挡,李仙直接隔空打出一个巴掌就将女修士的肉身打爆,化成一团血雾。

    “下辈子带点脑子。”他语气依旧平淡,仿佛杀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修仙界残酷无比,而李仙也向来信奉一个道理:弱肉强食。

    我强可以压你,杀你,不因其他,只因我强过你;当然,如果你比我强,自然也可以杀我,辱我,也不因为别的,只因你强过我。

    这就是现实的本质。

    “啊……还我师妹!”

    “魔头找死!!!”

    众人怒吼,瞬间发难,一道道恐怖杀招袭向李仙。

    “聒噪。”他嗤笑一声,没有废话,还是一个原汁原味的巴掌。

    下一刻,三名修士随着巴掌的到来即将殒命。

    “砰!”

    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李仙拍成了团团血雾!

    这次他没有杀全,留了一个带路的。那人被他打得半残,滚到一边,昏死过去。

    李仙来到那名男修士的身旁,一脚踩断他的手腕。

    “啊……”

    男修士立马被痛醒,发出一道惊天惨叫。

    “闭嘴。”

    “接下来我问你答。”

    李仙声色平静,听不出一丝感情。

    男修士连忙捂嘴,强忍疼痛,点了点头。

    “徐长州在哪?”

    “前辈,我……我就是,不知有何贵干?”徐长州没有隐瞒身份,赔笑道。

    因为他知道隐瞒也没有,经一搜魂

    就可得知。

    但他不知的是,眼前的黑袍男子没有修为,只是一个空有仙躯的武夫。

    “哟,这么巧。带我去宝库。”李仙淡笑一声。

    说罢,他放开徐长州让他带路。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后山的一处偏殿。

    “什么人?”

    大门敞开,里面缓缓走出一个面露凶相的佝偻老者。

    显然,他是看守宝库之人。

    李仙没有回话,隔空一掌拍出。

    下一刻,老者的身体被扇飞,打进百米开外的一处山峦内,“噗哇”一声,老者大口吐着鲜血,全身筋骨断裂,被当场击毙。

    “还挺肉的啊。”李仙心中惊讶一声,居然还有人挡得住一巴掌的!

    显然这老者身上有大秘密。

    “可惜了,没办法搜魂了。”李仙唏嘘一声。

    “竖子敢尔!”

    忽然,高空之上传来一道怒吼,下一刻,一道百米长的火蛇秘术径直袭杀而来。

    来者正是青云宗太上长老。

    李仙见状直接一拳打破,紧接着,他直接横身穿过一分两半的火蛇,转眼间就来到此人面前。

    没有废话,直接一巴掌。

    “砰。”

    又是一团血雾。

    搬空宝库后,他当即抓住徐长州的衣领,下一刻两人的身影就来到了演武场的高台之上。

    底下的不明真相的人群还在叽叽喳喳,显然还不知道他们的宗主和长老们已经死得渣都不剩。

    至于那些刚才还在远处观望的外门长老和客卿,他们早就逃出青云山,怎么说也有八百里开外了。

    李仙上前几步,俯视众人,寻找着徐坤的身影。

    没过多久,他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曾经差点玷污自己长姐的家伙。

    眨眼间他就来到徐坤面前,一脚踩碎他的下半身。

    “啊!……”

    徐坤发出惊天惨叫。

    接着,李仙当着他的面,直接一把扯掉徐长州的四肢,顺便捏爆徐长州的头颅。

    整个过程不过三秒。

    而徐坤早已被这血腥景象吓傻,直接晕了过去。

    对于李仙来说,能溺养出徐坤这样的子嗣,徐长州难辞其咎,死罪难逃。

    至于那些青云宗的高层,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此等祸害作奸犯科!更是让此人将手伸到外界。

    该杀!

    李仙自然是不会放过徐坤,刚要动手,他心中却升起了别样的情绪,下一秒,他反手提着徐坤的残缺的上半身,跃至高台。

    只听他朗声道:“此人名叫徐坤,罪大恶极!种种恶迹相信诸位也早有所闻。”

    “仗着其父是内门二长老,胡作非为,倒行逆施。”

    “而今日,我李某人将替天行道。”

    说罢,李仙高举徐坤的上半身,一把捏碎他的头颅。

    台下哗然。

    原本被刚才的血腥景象,吓得不敢说话的众人,一时间竟发出声声喝彩。

    忽然,有一个胆大的弟子高呼道:“杀得好,杀得妙!这狗贼横行霸道,欺我多年,早就该死!”

    “是啊,是啊!这疯狗早就该死了!依我看,还是太便宜他了,怎么说也得把他做成人棍放屎坑里。”身旁一人附和道。

    也有几名女弟子发出哭腔:“小颖,你可以安息了。这淫徒总算是得到应有的报复。”

    李仙眼见底下人群的那压迫情绪已经被点燃,他随即发声:“今日,我便当回青天,只要有理有据,我便替尔等做主,为天下清除祸害。”

    一时间,台下躁动一片。

    当即就有几人施展秘术想要逃走。

    李仙一眼看出,接连几跃,他的手中多了几颗鲜血淋淋的头颅头颅。

    “蝴蝶效应吗?”

    李仙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种多此一举,无关自身的事情。

    可目前这个时空的李仟然,还是婴儿状态,应当影响不了才对。

    “姐姐吗?还是未来的我?”

    他心中沉思片刻,依旧不解。

    他默叹一声:“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