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食人
“团藏长老。”
陆源叫了一声算是打招呼，团藏也不客套，生硬地点头道：
“我以根部的名义，又从木叶监狱中调来了十五名死囚，但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迟早会被日斩发现。”
“不会那么快的，他们都是坏人，没人在乎坏人的死活，而且该做的伪装都做了。”
说话间，陆源越过团藏，在对方不满的目光中，进入铁门后的房间，很快，惨叫和呻吟传到团藏两人耳中。
第一次见识到这场面的油女志黑面色微变，刚想发问，团藏率先开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别问。”
三年前的那次谈话过后，团藏按照约定，通过根部的渠道，为陆源提供人体实验的素材。
虽然当时给出的解释非常经典，什么为了千手扉间未完成的事业，又什么请团藏以大局为重，看起来没什么破绽。
但时间一长，团藏仅仅凭借直觉，就察觉到了不对，没办法，不合理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既然是重要的研究，为什么千手扉间要交给千手飞羽，这个在当时看来命不久矣的人，又为什么一点风声也没提前透露给自己。
要知道千手扉间是了解他们六位弟子的，如果说有谁能顶着压力，坚持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非他不可。
而从另一个方面看，千手飞羽这些年耗费了上百素材，虽然在用刑方面大有长进，能让罪犯享受最大的痛苦却又不致命不残废，这一点甚至超过大部分根部忍者的老本行。
但除此之外，在真正的禁术研究方面没有任何成果。
团藏也是心累，说千手飞羽技术不成熟不专业，都算是在抬举他，实际上他就没做任何与研究有关的事。
凭这些反常，团藏有九成把握确定陆源在欺骗自己，剩下一成纯粹是看在千手扉间的情分上，不想撕破脸。
大约半个小时后，铁门后没了动静，陆源离开密室，手上带着点点血迹，他拉过不明所以的油女志黑，往他身上蹭了蹭。
人在面临死亡时，内心会脆弱到极致，畏惧、不甘、仇恨等情绪无限放大，这是心魔入侵的好时候。
陆源用这种手段，将囚犯折磨到濒死状态，愿意臣服的人就留下来种下心魔种子，实在头铁的就只能把头去掉了。
“团藏长老，又要麻烦你了，请把活下来的囚犯留在根部，监督他们修炼。”
至于死者尸体处理一下，找些人去监狱补缺，不会有人在意这些渣滓的死活，你随便编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
“我比你更懂怎么善后，但现在的说法是，我们合作三年，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是否有对等的价值回报，相信这个道理你不用我明说。”
陆源了然，看来团藏的耐心快耗没了，今天多少要给他一个交代，安静的房间里，不知道何处响起水滴声，有节奏的滴答滴答中，气氛紧张起来。
突然，团藏感觉脸上有些湿润，抬手一摸，居然是鲜红的血液，他猛然抬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收回目光，四周已经空无一人，无论千手飞羽还是油女志黑，都在瞬间消失不见。
幻术！团藏眼睛微眯，是谁？什么时候？出于本能，他掏出苦无，摆出戒备的姿态，同时凝聚查克拉冲击大脑，以求快速清醒。
不怪他如此谨慎，作为木叶数得上号的人物，认识的刺客比朋友还多，其他忍村想要他的命，自家人没准也想杀他。
“团藏，好久不见。”
熟悉而又严厉的声音，让团藏心里一颤，他惊骇之余匆匆回头，正对上千手扉间平静的目光。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无论容貌、语气还是气息，都和印象中的老师分毫不差，团藏喉结颤动，难掩激动，下一刻，他冷喝道：
“飞羽，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吗？”
“呵呵，不好意思。”千手扉间扭曲消散，环境恢复，陆源站在团藏身后笑道：
“不亏是身经百战的木叶之根，这点小场面，根本动摇不了你的心智。”
“你不该用老师的形象对我出手。”
“我并非对爷爷不敬，而是我开发的幻术，就是直接将人潜意识中珍视之物投影而出，起到扰乱心智的作用。”
“这个忍术叫什么名字？”
“循环森林。”
“施放媒介是什么。”
“没有媒介，或者说记忆就是媒介。”
“什么？”
“团藏长老，任何有关于我的记忆，都是幻术的媒介，印象越深，效果也就越好。”
这是陆源将精神力切割后，强行附身在目标的记忆片段中，从而施加影响，属于将魂核与忍界幻术结合的产物，算是一个弱化简化版的心魔种子。
就像之前说过的，寻找心灵破绽——发动心理攻势——转化眷族，这个过程太麻烦了，用幻术辅助以提高效率，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忍术知识，陆源还真不缺，他可以浏览眷族的潜意识，所谓见多识广，再搭配自身心魔特性，三年开发几个幻术还是轻轻松松的。
既然陆源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团藏不想追问过程：“把这个幻术的使用范围、时间、条件，和具体的修炼方法，都整理出来交给我。”
“没问题。”
陆源离开后，团藏带着油女志黑收拾残局，接下来的日子，他继续支撑着对方的研究。
陆源也不负所望，开发出越来越多忍术，渐渐的，根部力量壮大，团藏的地位水涨船高，距离火影之位，俨然一步之遥。
这引起了其他木叶高层的怀疑，毕竟忍者间的战力高低，不是单纯比拼查克拉量，信息情报等都是重要的一环，当根部屡屡掏出所有人都没见过的新忍术，三代终于坐不住了。
经过彻查，以木叶监狱为突破口，事情逐渐败露，千手飞羽更是在进行一次人体实验时，被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当场发现。
这种事属于不上秤一文不值，上了秤千斤不止，三代有意追究打压的情况下，眼看多年辛苦毁于一旦，团藏决定孤注一掷，进行暗杀。
三代早有准备，随即大怒，他本想对团藏小惩大戒，没想到对方动了杀心，政治斗争自此衍变为武装政变。
暗部与根部，三代和团藏，开始了惨烈的内战，结果以团藏身败名裂告终，而在处置相关人员时，关于千手飞羽的处置如下：
‘团藏执掌根部期间，野心膨胀，偶然发现了千手扉间未完成的禁术，所以蛊惑年少无知的千手飞羽，从他手里骗取知识。
结果在进行人体实验的时候，被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发现，两位顾问一身正气，考虑到千手扉间的名声，千手飞羽又还是个孩子，许诺他戴罪立功。
所以团藏刺杀三代火影的消息，就是由千手飞羽传递出来。’
由此最后的结果，大家用屁股都能想到，三代除了对团藏重拳出击，其他人都轻轻放下。
团藏最后惨死狱中，弥留之际，他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陆源叫了一声算是打招呼，团藏也不客套，生硬地点头道：
“我以根部的名义，又从木叶监狱中调来了十五名死囚，但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迟早会被日斩发现。”
“不会那么快的，他们都是坏人，没人在乎坏人的死活，而且该做的伪装都做了。”
说话间，陆源越过团藏，在对方不满的目光中，进入铁门后的房间，很快，惨叫和呻吟传到团藏两人耳中。
第一次见识到这场面的油女志黑面色微变，刚想发问，团藏率先开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别问。”
三年前的那次谈话过后，团藏按照约定，通过根部的渠道，为陆源提供人体实验的素材。
虽然当时给出的解释非常经典，什么为了千手扉间未完成的事业，又什么请团藏以大局为重，看起来没什么破绽。
但时间一长，团藏仅仅凭借直觉，就察觉到了不对，没办法，不合理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既然是重要的研究，为什么千手扉间要交给千手飞羽，这个在当时看来命不久矣的人，又为什么一点风声也没提前透露给自己。
要知道千手扉间是了解他们六位弟子的，如果说有谁能顶着压力，坚持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非他不可。
而从另一个方面看，千手飞羽这些年耗费了上百素材，虽然在用刑方面大有长进，能让罪犯享受最大的痛苦却又不致命不残废，这一点甚至超过大部分根部忍者的老本行。
但除此之外，在真正的禁术研究方面没有任何成果。
团藏也是心累，说千手飞羽技术不成熟不专业，都算是在抬举他，实际上他就没做任何与研究有关的事。
凭这些反常，团藏有九成把握确定陆源在欺骗自己，剩下一成纯粹是看在千手扉间的情分上，不想撕破脸。
大约半个小时后，铁门后没了动静，陆源离开密室，手上带着点点血迹，他拉过不明所以的油女志黑，往他身上蹭了蹭。
人在面临死亡时，内心会脆弱到极致，畏惧、不甘、仇恨等情绪无限放大，这是心魔入侵的好时候。
陆源用这种手段，将囚犯折磨到濒死状态，愿意臣服的人就留下来种下心魔种子，实在头铁的就只能把头去掉了。
“团藏长老，又要麻烦你了，请把活下来的囚犯留在根部，监督他们修炼。”
至于死者尸体处理一下，找些人去监狱补缺，不会有人在意这些渣滓的死活，你随便编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
“我比你更懂怎么善后，但现在的说法是，我们合作三年，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是否有对等的价值回报，相信这个道理你不用我明说。”
陆源了然，看来团藏的耐心快耗没了，今天多少要给他一个交代，安静的房间里，不知道何处响起水滴声，有节奏的滴答滴答中，气氛紧张起来。
突然，团藏感觉脸上有些湿润，抬手一摸，居然是鲜红的血液，他猛然抬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收回目光，四周已经空无一人，无论千手飞羽还是油女志黑，都在瞬间消失不见。
幻术！团藏眼睛微眯，是谁？什么时候？出于本能，他掏出苦无，摆出戒备的姿态，同时凝聚查克拉冲击大脑，以求快速清醒。
不怪他如此谨慎，作为木叶数得上号的人物，认识的刺客比朋友还多，其他忍村想要他的命，自家人没准也想杀他。
“团藏，好久不见。”
熟悉而又严厉的声音，让团藏心里一颤，他惊骇之余匆匆回头，正对上千手扉间平静的目光。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无论容貌、语气还是气息，都和印象中的老师分毫不差，团藏喉结颤动，难掩激动，下一刻，他冷喝道：
“飞羽，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吗？”
“呵呵，不好意思。”千手扉间扭曲消散，环境恢复，陆源站在团藏身后笑道：
“不亏是身经百战的木叶之根，这点小场面，根本动摇不了你的心智。”
“你不该用老师的形象对我出手。”
“我并非对爷爷不敬，而是我开发的幻术，就是直接将人潜意识中珍视之物投影而出，起到扰乱心智的作用。”
“这个忍术叫什么名字？”
“循环森林。”
“施放媒介是什么。”
“没有媒介，或者说记忆就是媒介。”
“什么？”
“团藏长老，任何有关于我的记忆，都是幻术的媒介，印象越深，效果也就越好。”
这是陆源将精神力切割后，强行附身在目标的记忆片段中，从而施加影响，属于将魂核与忍界幻术结合的产物，算是一个弱化简化版的心魔种子。
就像之前说过的，寻找心灵破绽——发动心理攻势——转化眷族，这个过程太麻烦了，用幻术辅助以提高效率，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忍术知识，陆源还真不缺，他可以浏览眷族的潜意识，所谓见多识广，再搭配自身心魔特性，三年开发几个幻术还是轻轻松松的。
既然陆源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团藏不想追问过程：“把这个幻术的使用范围、时间、条件，和具体的修炼方法，都整理出来交给我。”
“没问题。”
陆源离开后，团藏带着油女志黑收拾残局，接下来的日子，他继续支撑着对方的研究。
陆源也不负所望，开发出越来越多忍术，渐渐的，根部力量壮大，团藏的地位水涨船高，距离火影之位，俨然一步之遥。
这引起了其他木叶高层的怀疑，毕竟忍者间的战力高低，不是单纯比拼查克拉量，信息情报等都是重要的一环，当根部屡屡掏出所有人都没见过的新忍术，三代终于坐不住了。
经过彻查，以木叶监狱为突破口，事情逐渐败露，千手飞羽更是在进行一次人体实验时，被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当场发现。
这种事属于不上秤一文不值，上了秤千斤不止，三代有意追究打压的情况下，眼看多年辛苦毁于一旦，团藏决定孤注一掷，进行暗杀。
三代早有准备，随即大怒，他本想对团藏小惩大戒，没想到对方动了杀心，政治斗争自此衍变为武装政变。
暗部与根部，三代和团藏，开始了惨烈的内战，结果以团藏身败名裂告终，而在处置相关人员时，关于千手飞羽的处置如下：
‘团藏执掌根部期间，野心膨胀，偶然发现了千手扉间未完成的禁术，所以蛊惑年少无知的千手飞羽，从他手里骗取知识。
结果在进行人体实验的时候，被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发现，两位顾问一身正气，考虑到千手扉间的名声，千手飞羽又还是个孩子，许诺他戴罪立功。
所以团藏刺杀三代火影的消息，就是由千手飞羽传递出来。’
由此最后的结果，大家用屁股都能想到，三代除了对团藏重拳出击，其他人都轻轻放下。
团藏最后惨死狱中，弥留之际，他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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