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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拆字

    “白小纯,本来你是抢夺秦淮如的东西,说破天理都是人家秦淮如的东西,你还狮子大开口,说的过去吗?”洪明珠怒道。

    我咧嘴一笑,说实话当时我还真不知道玉器的尊贵,只是为了报复秦淮如许大茂,歪打正着。

    我一反常态面不改色地说道:“实话实说千真万确,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两样宝贝是我妈留给她未来媳妇的,几位老邻居帮他们打击我?我报案去。”

    “嘿嘿白小纯,都是邻居我们也是帮忙调解邻居矛盾……”

    我气愤打断刘蛮缠的话,道:“刘大爷你打住,我和秦淮如有什么矛盾?你把话说清楚,还有不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洪明珠嘴角阴阴一笑说道:“你不是金口玉言,你说个大家能承受的价格。”

    我心里想,如果坚持要一百万他们急眼我遭殃,毕竟现在还是80年,一百万已经是天文数字。

    “这样吧,洪爷的面子我要给全,一口价五子登科。”

    这时李大炮开口了:“就三星兆吧,来个小三星怎么样?”

    当然可以了,三十万现在可以随便买两个四合院,以后价值赚十亿有多。

    “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明天银行见。”我说道,银行里有安保我放心。

    这时武天启咳嗽了一声说道:“小纯,许大茂他们没有那么多现金,你看其他东西抵押行不行?”

    我心里一突,你不会拿玉观音来换吧。

    “是啊,老夫记得秦淮如夫妇有二处院子,也值三十万,换了行吗?”

    我一听顿觉不妥摇头,院子要一间四合院给柴静住,钱我现在要,不料刘蛮缠说道。

    “胡同口的那间还有十一号院子,这么好的两个四合院还不行吗?”

    我一喜,胡同口的一号四合院大其他四合院十个平方。

    还有,多出的十平方正对着胡同口,现在以后的商业价值无限,正是柴静需要的地方。

    我考虑一会,总觉得两件玉器不简单,特别是玉手镯真的是好看,加上他们的神情反应,更加确定我的揣测。

    “玉佛换一号院,玉手镯我先自己留着给未来的媳妇。”我说道。

    武天启刘茂庭几人一听立马摇头,还有洪明珠眼神里的狠厉对我一扫而过,我心一颤。

    “那不行。”武天启急忙说道。

    “不行就算了,还有我就不明白纳闷了,你们跟秦淮如许大茂什么关系?你们和我讨价还价个什么劲?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欺负我势单力薄,我找居委会派出所讲理去,恐吓我没门。”我转头就往外走。

    李大炮一把拉住我,我动弹不得对他吼道:“你打死我啊,我的东西不在四合院,你动手啊。”

    四人一下子怔住了面面相觑,一会,武天启陪着笑脸说道:“我去找许大茂夫妻,问问他们的想法,小纯你们等我的好消息。”

    一盏茶功夫武天启回来了,笑呵呵地说道:“他们答应了,这是地契,白小纯你看看。”

    我没有去接,说道:“今天恐怕不行了吧,居委会不知道下班没有?还有许大茂秦淮如本人不到场,不签订转让协议我不换。”

    我留了一个心眼,你不按手印签转让我不答应,房子不比其他东西,要面面俱到,何况以后的四合院动辄过亿。

    几人都愕然望了我一眼,洪明珠又端着一双深邃的眼神望着我,我心里好笑,我的下一步还要去给柴静处盖我的章,宣誓主权。

    接下来,我五毒俱全,我的发型都已经安排好了,中分大背头花衣服,走路是一步三摇晃还带手一甩,特别是我的肩膀,一般情况下左边高过右边半寸端着走。

    我亮瞎你的眼,让你仔细看我糟老头子们,我也是五十三岁的经历了,虽然我不是老奸巨猾也是低头百计。

    几人对视一眼,刘蛮缠卖嘴道:“明天上午我们去居委会签转让,就这样说定了,说实话,老头子我一生就喜欢做好事还不留名,我就是一个耿直性格,你托咐给老头子的事情,老头子当自家的事情做。”

    我终于忍不住斜视了刘蛮缠,笑眯眯说道:“谢谢刘大爷。”

    说完,我打了一个尿禁粗鲁一个海底淘沙讥讽道:“各位大爷,我去小便,我拉尿拉过河。”

    我鄙夷地望了一眼洪明珠说了一句:“您拉尿打湿脚,哈哈。”

    我在大笑中往院外跑去,我如果要树立坏形象,彻底克服心理恐惧,我必须跟洪明珠硬钢到底,从他阴狠中找勇气。

    我其实是借故上公厕,主要目的是跟刘发财的人接头,到目前为止我就知道陈小琴刘发财是上面的人,还交待风吹草动必须汇报。

    首饰我本想悄无声息卖个一万块拉倒,可是事情已经出乎我的预料。

    我来到厕所小便完,一看四下无人,心里想到刘老可能只是随便说说是我草木皆兵,就出了公厕准备回家,谁知。

    我刚走出公厕没几步,后脑突然‘咚’地猛传来巨疼,我的眼前一黑脑袋一阵晕眩,我伸手一摸,我的手上全是鲜血,我大惊失色。

    我大叫一声:“杀人了,救命啊。”

    我抬头四顾鬼影都没一个,可是我的头上鲜血是汩汩而流,把我的花衬衫一下子流红了,关键我是三魂丢了七魄。

    我的脑中第一反应,是八门的四个老鬼下了毒手了,玩阴的,我问候你们的祖宗。

    我一边大喊一边跑回四合院,我的喊声惊动了四大长老,他们跑出来,惊讶看着我浑身是血手忙脚乱起来。

    我一见,也拿不定主意了,如果真是这四个老家伙干的,我可是在摸老虎的屁股呀,撤离的速度这么快防不胜防,演的还惟妙惟肖,我以后要万分注意了。

    来到了就近的医院折腾了几个小时,正在病床上打吊瓶,刘老陈小琴冷不防进来,看着我包裹纱布的脑袋,陈小琴‘噗呲’笑了起来。

    我瞬间明了八分,指着刘邋遢骂道:“是你敲破我的头?”

    刘邋遢白眼一瞪:“小兔崽子,你哪只眼睛看见的,我是哪只手?你说你说。”

    我说什么?没的说。

    “败家子,暴殄天物。”刘发财歇斯底里地叫道。

    我一愣,两件玉器真价值连城啊,那帮老犊子还讨价还价装的真像,幸好没交易。

    “你吼什么吼?老索嗨,还没有交易。”我还笑着骂道。

    “你个小索嗨,你不交易就露馅了。”刘发财回骂道。

    “哎,我是对您的尊敬称呼,广东人一般称呼老者都叫老索嗨,是老先生的意思,您误解了。”我解释道。

    “那我叫你小先生,难道有错?”刘发财白了我一眼问道。

    “气醒呀老索嗨。”

    “小索嗨。”

    “您多大年纪了?”

    “刘老八十三岁了。”陈小琴说道。

    “啊?这么老了?精神头十足,看上去还没有六十岁,原来邋遢就是长生秘诀啊。”

    “我抽死你。”刘发财一巴掌扇来,我一闪我怒叫道:“我是病人。”

    “哈哈,老夫就要你多打几针,哈哈哈。”

    我白了刘发财一眼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不叫人拍死我?”

    “不做的真实点,八门四大长老不会相信。”这时一旁的陈小琴说道。

    “那现在也打草惊蛇了啊?他们精明的很。”

    “不会,这是万全之策方便下一步。”陈小琴又说道。

    我一愣喃喃问道:“这都没有搞明白就下一步了?”

    刘老一摆手,示意我听他说话,我看着他。

    “老头子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刘老停住了话语看着我,我一惊知道大事不妙。

    “我们找到了宝藏地点,可是进去的人一个也没有出来。”刘老面色威严的说道。

    我大惊失色道:“我的父亲呢?”

    “抱歉。”陈小琴歉疚地说道。

    “八门在八大胡同房产就有九处,还有藏匿的尊贵宝藏,我们一直没有动他们,就是不知道宝物地点外加上宝藏。”刘老说道。

    “这个八门从中晚明成立,每年盗墓的尊贵文物都埋藏进宝藏里,所以数量颇大,经过多少大风大浪而屹立不倒毫无破绽,可想八门这帮人的计谋之深沉。”陈小琴说道。

    “一直都没有露出端倪?”我不由得深吸一口凉气惊问。

    “民国时期还在大肆敛财之后就无迹可寻,一直到现在几乎没有一点污点合法公民,表面上就八门四大长老存在,暗地里我们一无所知。”陈小琴说道。

    我瞬间明白,这个组织真的不一般,而露于人前的四大长老,其实也就是八门的弃子,而他们根本不是核心成员。

    这时刘老沉着脸一筹莫展地说道:“宝藏外有传说的绝迹阵法,关键我们没有懂得阵法之人。”

    “炸了阵法不就可以了。”我说道。

    “炸了?”刘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我尴尬一笑道:“有阵法图吗?我来研究研究。”

    “你研究?”陈小琴不敢相信地问我。

    “哈哈哈,你还是研究柴静吧。”

    “邪乎了,又跑偏了,老人家。”我白了一眼刘老说道。

    “哼,你做得老头子说不得,霸道呢。”

    秀才遇到兵,哼,我故作摸了一把胡须说道:“本人天生对拆数字颇有研究,刘老你写一个字,我来拆拆。”

    刘老想了一下写了一个数字7,我一笑说道:“这个字叫问道,1+6等于7,16就是幺六您是要路进宝藏,刘老满脑子都是宝藏啊,7又掉个头是什么?”

    “是什么?”

    “钓鱼钩,您是不是满心想不用吹灰之力找出宝藏,一点点付出钓出大鱼?”

    “哎呀,你小子还蛮玄乎,就是这个心态,小代价付出得大收获。”

    “你把外围的给我看清楚,我来看看。”

    刘老急忙拿出资料,我仔细一看一眼就看出:“北斗七星阵,这不是北斗七星的排列位置吗?”

    “北斗七星?”

    “您仔细看。”

    “嘿嘿,是的咧。”

    “刘老我们即刻动身我要救父亲。”我急忙说道。

    刘老却摇头说道:“你目前还不能离开打草惊蛇,因为我们现在对宝藏与八门知之甚少。”

    我一怔。

    “再说你的父亲,已经进入宝藏阵法五个月,已经毫无生还的可能,所以你慎重考虑一下。”陈小琴说道。

    我深呼了一口气,泪水已经打湿了我的眼眶我泣不成声,我就算知道现实情况,我还是愿意相信奇迹,可是有那样的奇迹吗?没有。

    许久,我平复了一下思绪,五个月,父亲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这是事实。

    “我单独待会,我听从安排,您放心。”

    “节哀顺变,小家伙。”刘老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含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