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欢迎来到……崩坏
““义盗”……“进货”？”
白柯神色略微有些古怪，他看着眼前这名少女，在她闪亮的眼眸注视下，从怀里取出了一块准备好的金锭：
“这个……你收吗？”
话刚脱口，白柯就觉得手中一轻，再看便已瞧见那名义盗小姐在兴奋地打量着黄金了：
“哦，我的天呐！恩人，这么纯的金子你是从哪儿搞来的啊？我看那些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也就这样了……难道……”
少女捧着金锭，上下打量着白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试探着开口问道：
“恩人，你有没有“副业”啊？”
“……”
白柯看着这位那条街巷里孩子们口中的“大姐头”，心中颇感无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人们在经过先前的恐慌之后，已经开始有人好奇地将视线投向了这里，为了避免横生是非，便强装出几分不耐烦，稍微释放了一丝气息，恶狠狠地说道：
“少废话，这是给你的情报费，给我说说这是哪儿，以及你所知晓的如今这个世界的局势。”
被突然感到的心悸吓了一跳的帕朵菲莉丝浑身僵了一瞬，旋即神色恢复了正常，一边带着白柯快速消失在人群中，一边慢慢讲述着她知晓的一些事：
“嗯……首先呢，这里是千羽市，是人类仅存的十座主城之一，拥有350万的人口。有着“繁荣与黄金之城”之称，是十座城市里最有钱的哦。其中最最最重要的是……”
白柯将少女讲的内容暗暗记在脑海中，看着她故意拖长语调、提高声线，不由地收起了略微有些松散的注意力，好奇地看着她：
“是“伊甸”的故乡啊！”
“……所以“伊甸”是谁？”
“欸？你不知道吗？她可是“世界第一歌姬”耶，你作为一个地球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啊？她可是比“人类联邦”的督长都还要知名的传奇啊！”
帕朵菲莉丝夸张地瞪大了她亮闪闪的眼睛，再次打量的一下白柯：
嗯，略显凌乱的黑色碎发，翠绿色的眼眸底下有着一层淡淡的黑眼圈，病态的苍白是这张清秀的脸的主要配色。
穿着一身奇怪的低领制服，披着一件浅灰色的羽织，先前被他使用过的武器正被他抱在怀里。
这装扮……看着像是扶桑那边的？也对，那里毕竟狭小，而且与主要的城市相隔甚远，不知道应该还算正常。
帕朵菲莉丝对自己的推测深信不疑，见白柯还在疑惑地望着她，少女轻咳一声：
“咳，那啥，你不知道就算了吧，反正“伊甸”是一个超级出名的人就行了。”
“喏，你也看见了，先前咱们待的那地儿就是黄昏街的中心，是千羽市九个区中最穷、最混乱的。”
白柯挑了挑眉，了然地说道：
“所以“义盗”小姐才会在那里偷盗？看得出来那群有钱人相当的恨你啊，劫富济贫？不怕报复吗？”
“呸呸呸，什么偷盗？我这是在“进货”呢，你可别瞎说，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每年拿着联邦的大笔救济金却不见这里生活有什么改变，只会把钱揣兜里，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高居于云端之上，从未注意过在贫穷温饱与死亡一线挣扎的我们。至于后续可能的报复，反正都会死的，只是早和迟的区别……而已。”
帕朵菲莉丝先是纠正了白柯的错别用语，说到报复时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显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转瞬间便又挂上了无所谓的笑容：
“嘛算了，反正人活一世，自己潇洒快活就好了。”
“咱们说回正题，为什么人类只剩下了十座城市？这世界发生过什么？而且……空气里的紫色晶粒是什么？吸入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吗？”
白柯将先前就淤在心里的问题吐了出来，同时皱着眉看着空气中飘散的紫色细小晶粒。
““崩坏”搞的呗，有小道消息说呀，那是几年前的一个叫什么“律者”的家伙入侵了人类的武装系统，然后核弹就像放烟花一样到处乱飞，百来亿人瞬间就没了百分之九十九，只留下了如今的不到两千万人。不过幸好咱们所在这座城比较特殊，嗯，在核弹落下来的时候被人给打下来了。”
帕朵菲莉丝双手枕在脑后，领着白柯走在密集的人群之中。时不时停下来淘点小物件，又不知从哪里买来了一大袋廉价面包，被她满足地抱在怀里：
“至于那些紫色的晶粒嘛，是“崩坏”污染空气所导致的。普通人嗯，也就是咱们，研究院里的专家说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中的话，也就顶多活个三十几年的程度……还有，摄入过多的话，可是会变异的。”
“变异？”
白柯侧目，他开始观察起了帕朵菲莉丝，看她身上是否长出了非人的部分，但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不是我啦！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看那些变异的人，不，或许不能再称它们为人了，应该叫做“死士”才对。”
帕朵菲莉丝领着白柯走了二十多分钟，逐渐走到了一处相对荒凉的地方，绕过铁丝网组成的障碍物，少女带着白柯来到了一个高处。
少女小心翼翼地扒开脚底下的一块地砖，白柯发现地砖之下并非泥土，而是白昼一片，正当好奇想要询问之时，帕朵菲莉丝又从口袋里取出来了一枚小镜子，将其给放在了地砖之下，仔细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之后，镜面便出现了一处画面：
单调洁白的房间中，正有十几名身着素白短衣短裤的年轻人待在那里。有男有女，骨瘦如柴。他们或抱着双腿蜷曲成一团，或背靠墙壁眼神空洞地盯着某处，有的甚至直接躺在了地板之上，半天都不见其有丝毫动作。
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脖子处或手臂上有着一条条紫黑色的晶状纹路，在白炽光的照耀下正散着幽幽紫光。
再仔细一看的话，还能发现他们的一只脚上有一个粗大的铁环，其上有一条粗大的铁链深入地板之中，似乎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而设。
“他们……就是被“崩坏”感染的人，很年轻对吧，就和咱们一样，只是他们已经没有自由了，研究所的人也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重返人间的。”
帕朵菲莉丝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地说道。
“可为什么，他们应该还保留着理智啊，不像是你口中所说的会陷入疯狂的“死士”……”
“他们已经被感染了……变成“死士”就是迟早的事。这里，这座城市，只有人……以及“死士”。”
“在几个月前，这里面也有我朋友，我也是跟着那些抓走她的人才发现这里的，而此后我每天都会来偷偷地看她，看她由最初的挣扎到麻木，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上个月就不在这个房间了，我猜她应该已经被那帮家伙处理掉了吧……嗯，就像实验体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那样……”
“只不过啊，这个实验室每天都会公布新的研究数据，就在黄昏街的中心广场那里。以及感谢那些参与研究的“志愿者”，只不过是以编号的形式……而我们才有机会了解到这些。”
帕朵菲莉丝陌然地述说着，好似习以为常了那般，眼神不见丝毫波动，连她亮闪闪的眼睛此时也失去了高光，有的只有冷漠。
白柯沉默了，他看着少女以陌生的口吻述说她朋友的遭遇，心里有些发寒，又抬头看了看紫意朦胧的天幕，想了想，说道：
“大概……这个世界就像你说的灾祸“崩坏”那样，已经崩坏了吧，连人心底里的东西也一同崩坏了吧。”
帕朵菲莉丝将砖石重新盖上，站起来拍了拍灰尘，领着白柯走在了来时的道路之上：
“所以啊……咱不想死啊，也不想被关进去，就想做个无拘无束、随风摇曳的蒲公英，风吹到哪里，咱就飘到哪里。”
“呵呵，但你不是还有着拘束的吗？“大姐头”？”
白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也重新恢复了心情，遂是想到了什么，他开口说了一句话，看着少女突然僵住的表情，不由地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不应该啊，知道的应该就只有那群……哎呀！我就知道那群小混蛋靠不住……”
看着少女陡然变得精彩又慌张的表情，白柯从怀里取出了另一块金锭递给少女：
“来，给你，就当是你的小费了。还有，我并非带有恶意来接近你，只是凑巧撞上了而已……”
“哇哦！老板大气！多谢老板！”
而少女在见到白柯手里面的金锭之后就走不动道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黄白之物，视线随着金锭的移动而移动。湛蓝色的眼瞳也镀上了一层灿金。
“再帮我寻一处住所吧，不介意吧？”
白柯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犹如贪财的小猫一般兴奋地打量着金锭的少女，提出了他的请求。他打算暂时住在“黄昏街”，以便进一步了解这个世界。
而且，新的补丁还等着他慢慢研究呢：
系统提示：【崩坏能】已添加！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能量吗？感觉有点神奇……”
细细感受了一番此世的能量在体内流转之后，白柯翠绿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妖异的紫意，随后迅速在少女望过来的时候隐没。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保证给老板你找一个舒舒服服的地儿的。”
少女摸着兜里的两块金锭，一蹦一跳地沿着来时的路走着，白柯跟在她后面，低头皱眉沉思，下意识地望向先前所在的实验室的方向：
“奇怪……怎么感觉越来越冷了？”
白柯神色略微有些古怪，他看着眼前这名少女，在她闪亮的眼眸注视下，从怀里取出了一块准备好的金锭：
“这个……你收吗？”
话刚脱口，白柯就觉得手中一轻，再看便已瞧见那名义盗小姐在兴奋地打量着黄金了：
“哦，我的天呐！恩人，这么纯的金子你是从哪儿搞来的啊？我看那些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也就这样了……难道……”
少女捧着金锭，上下打量着白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试探着开口问道：
“恩人，你有没有“副业”啊？”
“……”
白柯看着这位那条街巷里孩子们口中的“大姐头”，心中颇感无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人们在经过先前的恐慌之后，已经开始有人好奇地将视线投向了这里，为了避免横生是非，便强装出几分不耐烦，稍微释放了一丝气息，恶狠狠地说道：
“少废话，这是给你的情报费，给我说说这是哪儿，以及你所知晓的如今这个世界的局势。”
被突然感到的心悸吓了一跳的帕朵菲莉丝浑身僵了一瞬，旋即神色恢复了正常，一边带着白柯快速消失在人群中，一边慢慢讲述着她知晓的一些事：
“嗯……首先呢，这里是千羽市，是人类仅存的十座主城之一，拥有350万的人口。有着“繁荣与黄金之城”之称，是十座城市里最有钱的哦。其中最最最重要的是……”
白柯将少女讲的内容暗暗记在脑海中，看着她故意拖长语调、提高声线，不由地收起了略微有些松散的注意力，好奇地看着她：
“是“伊甸”的故乡啊！”
“……所以“伊甸”是谁？”
“欸？你不知道吗？她可是“世界第一歌姬”耶，你作为一个地球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啊？她可是比“人类联邦”的督长都还要知名的传奇啊！”
帕朵菲莉丝夸张地瞪大了她亮闪闪的眼睛，再次打量的一下白柯：
嗯，略显凌乱的黑色碎发，翠绿色的眼眸底下有着一层淡淡的黑眼圈，病态的苍白是这张清秀的脸的主要配色。
穿着一身奇怪的低领制服，披着一件浅灰色的羽织，先前被他使用过的武器正被他抱在怀里。
这装扮……看着像是扶桑那边的？也对，那里毕竟狭小，而且与主要的城市相隔甚远，不知道应该还算正常。
帕朵菲莉丝对自己的推测深信不疑，见白柯还在疑惑地望着她，少女轻咳一声：
“咳，那啥，你不知道就算了吧，反正“伊甸”是一个超级出名的人就行了。”
“喏，你也看见了，先前咱们待的那地儿就是黄昏街的中心，是千羽市九个区中最穷、最混乱的。”
白柯挑了挑眉，了然地说道：
“所以“义盗”小姐才会在那里偷盗？看得出来那群有钱人相当的恨你啊，劫富济贫？不怕报复吗？”
“呸呸呸，什么偷盗？我这是在“进货”呢，你可别瞎说，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每年拿着联邦的大笔救济金却不见这里生活有什么改变，只会把钱揣兜里，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高居于云端之上，从未注意过在贫穷温饱与死亡一线挣扎的我们。至于后续可能的报复，反正都会死的，只是早和迟的区别……而已。”
帕朵菲莉丝先是纠正了白柯的错别用语，说到报复时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显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转瞬间便又挂上了无所谓的笑容：
“嘛算了，反正人活一世，自己潇洒快活就好了。”
“咱们说回正题，为什么人类只剩下了十座城市？这世界发生过什么？而且……空气里的紫色晶粒是什么？吸入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吗？”
白柯将先前就淤在心里的问题吐了出来，同时皱着眉看着空气中飘散的紫色细小晶粒。
““崩坏”搞的呗，有小道消息说呀，那是几年前的一个叫什么“律者”的家伙入侵了人类的武装系统，然后核弹就像放烟花一样到处乱飞，百来亿人瞬间就没了百分之九十九，只留下了如今的不到两千万人。不过幸好咱们所在这座城比较特殊，嗯，在核弹落下来的时候被人给打下来了。”
帕朵菲莉丝双手枕在脑后，领着白柯走在密集的人群之中。时不时停下来淘点小物件，又不知从哪里买来了一大袋廉价面包，被她满足地抱在怀里：
“至于那些紫色的晶粒嘛，是“崩坏”污染空气所导致的。普通人嗯，也就是咱们，研究院里的专家说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中的话，也就顶多活个三十几年的程度……还有，摄入过多的话，可是会变异的。”
“变异？”
白柯侧目，他开始观察起了帕朵菲莉丝，看她身上是否长出了非人的部分，但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不是我啦！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看那些变异的人，不，或许不能再称它们为人了，应该叫做“死士”才对。”
帕朵菲莉丝领着白柯走了二十多分钟，逐渐走到了一处相对荒凉的地方，绕过铁丝网组成的障碍物，少女带着白柯来到了一个高处。
少女小心翼翼地扒开脚底下的一块地砖，白柯发现地砖之下并非泥土，而是白昼一片，正当好奇想要询问之时，帕朵菲莉丝又从口袋里取出来了一枚小镜子，将其给放在了地砖之下，仔细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之后，镜面便出现了一处画面：
单调洁白的房间中，正有十几名身着素白短衣短裤的年轻人待在那里。有男有女，骨瘦如柴。他们或抱着双腿蜷曲成一团，或背靠墙壁眼神空洞地盯着某处，有的甚至直接躺在了地板之上，半天都不见其有丝毫动作。
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脖子处或手臂上有着一条条紫黑色的晶状纹路，在白炽光的照耀下正散着幽幽紫光。
再仔细一看的话，还能发现他们的一只脚上有一个粗大的铁环，其上有一条粗大的铁链深入地板之中，似乎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而设。
“他们……就是被“崩坏”感染的人，很年轻对吧，就和咱们一样，只是他们已经没有自由了，研究所的人也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重返人间的。”
帕朵菲莉丝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地说道。
“可为什么，他们应该还保留着理智啊，不像是你口中所说的会陷入疯狂的“死士”……”
“他们已经被感染了……变成“死士”就是迟早的事。这里，这座城市，只有人……以及“死士”。”
“在几个月前，这里面也有我朋友，我也是跟着那些抓走她的人才发现这里的，而此后我每天都会来偷偷地看她，看她由最初的挣扎到麻木，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上个月就不在这个房间了，我猜她应该已经被那帮家伙处理掉了吧……嗯，就像实验体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那样……”
“只不过啊，这个实验室每天都会公布新的研究数据，就在黄昏街的中心广场那里。以及感谢那些参与研究的“志愿者”，只不过是以编号的形式……而我们才有机会了解到这些。”
帕朵菲莉丝陌然地述说着，好似习以为常了那般，眼神不见丝毫波动，连她亮闪闪的眼睛此时也失去了高光，有的只有冷漠。
白柯沉默了，他看着少女以陌生的口吻述说她朋友的遭遇，心里有些发寒，又抬头看了看紫意朦胧的天幕，想了想，说道：
“大概……这个世界就像你说的灾祸“崩坏”那样，已经崩坏了吧，连人心底里的东西也一同崩坏了吧。”
帕朵菲莉丝将砖石重新盖上，站起来拍了拍灰尘，领着白柯走在了来时的道路之上：
“所以啊……咱不想死啊，也不想被关进去，就想做个无拘无束、随风摇曳的蒲公英，风吹到哪里，咱就飘到哪里。”
“呵呵，但你不是还有着拘束的吗？“大姐头”？”
白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也重新恢复了心情，遂是想到了什么，他开口说了一句话，看着少女突然僵住的表情，不由地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不应该啊，知道的应该就只有那群……哎呀！我就知道那群小混蛋靠不住……”
看着少女陡然变得精彩又慌张的表情，白柯从怀里取出了另一块金锭递给少女：
“来，给你，就当是你的小费了。还有，我并非带有恶意来接近你，只是凑巧撞上了而已……”
“哇哦！老板大气！多谢老板！”
而少女在见到白柯手里面的金锭之后就走不动道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黄白之物，视线随着金锭的移动而移动。湛蓝色的眼瞳也镀上了一层灿金。
“再帮我寻一处住所吧，不介意吧？”
白柯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犹如贪财的小猫一般兴奋地打量着金锭的少女，提出了他的请求。他打算暂时住在“黄昏街”，以便进一步了解这个世界。
而且，新的补丁还等着他慢慢研究呢：
系统提示：【崩坏能】已添加！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能量吗？感觉有点神奇……”
细细感受了一番此世的能量在体内流转之后，白柯翠绿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妖异的紫意，随后迅速在少女望过来的时候隐没。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保证给老板你找一个舒舒服服的地儿的。”
少女摸着兜里的两块金锭，一蹦一跳地沿着来时的路走着，白柯跟在她后面，低头皱眉沉思，下意识地望向先前所在的实验室的方向：
“奇怪……怎么感觉越来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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