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蒙混过关
李青山决定躺平之后，多少有些不甘，总感觉自己忽略了某个重要信息，其实还能抢救一下的。
苦思冥想之后，一拍脑袋“对了，老妈压根还不知道怎么事情的来龙去脉呢。虽说最终免不了被打一顿的事实，可挨打也分‘狠揍’和象征性的‘轻揍’之别，事情结果怎么说还不是爷爷一言而决。只要把爷爷搞定，一切万事大吉。”
“好，决定了，就这么干”李青山嘿然一笑，穿上短袖和大裤衩子，蹑手蹑脚走到门外右边的小角落。
一架单调的金属楼梯挂在妹妹房间的后墙外，上面连着一个打横放的铁皮集装箱，大约长4米，宽2米，高1.5米。记忆里，这是妹妹小雨出生，李青山把房间让出来后，李父花钱从他们工厂收回来的一个废货柜。用吊车摆放在厕所的楼顶，简单的修修补补，便成了李青山的房间，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集装箱的房门，就开在楼梯口，三下五去二上楼，弓腰进门。
眼前的8平米，就属于李青山的地盘。床在左手边最里面，打横放三面靠墙，严丝合缝，空间利用率直接拉满。床前一张简易书桌，桌子上孤零零的立着一盏台灯，整体上干净整洁。
房间的另一头，右下角挂着一道1平方米大小的布帘，布帘正中间都画着俩个卡通人物，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人物周围满是五颜六色的涂鸦。这是妹妹小雨的杰作。
左边靠墙是两把躺椅，也是一大一小。自然原生态材质，表面光滑如镜却又不见半点油漆，甲醛之类的有害物质自然也全无。李青山清楚的记得，五年前妹妹小雨出生时，爷爷送来亲手打造的这两把椅子。
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每到夏天，这两张躺椅就会出现在院子中央，一老一小俩孩子最喜欢躺在上面。
假小孩讲故事，真小孩数星星，清脆的笑声总是在晴朗的夜空里荡漾，回响......
直到今年年初，小雨上幼儿园后，才被搬上来，在李青山房间安了家。
良久，李青山从记忆的画面中挣脱出来，回归当下。眼神从椅子上挪走，逐渐前移，入眼处铺着毛茸茸的地毯，这件家里唯一的奢侈品，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公主娃娃。
环顾四周，整个房间四面无窗。却在地毯的上方开了一个活动式的玻璃天窗，一丝丝星光轻撒而下，温柔至极。
李青山，对这小蜗居有九分满意。差的那一分，在于冬天夜起，激动的滋味，至今难忘。所幸李青山从小睡觉还算安稳，踏空事件至今从未发生。
星城就此少了一个半身不遂的地摊流动人员，李青山自认为对社会安定和谐发展还是做了一定贡献的，遗憾的是，欠的锦旗，颁发之日遥遥无期。
“锅锅，锅锅，快来帮帮我，小可爱有点累了”
“来了，来了，小雨你小心点，别磕到头”
李青山快步走到右下角，迅速掀开小布帘，露出一个小通道。蹲下身子探头往里看，一个小不点哼哼哈哈正往这边爬过来。
“锅锅，快点，小雨爬不动了，你再不帮我，我就要回去了，哼~”
“好好好，小雨别动，等哥哥抱你出来。”
李青山小心翼翼地把小丫头从小通道里抱出来，轻轻放在地毯上，脸上露出大灰狼的笑容。
“坏锅锅，这么慢，小雨等你好久都爬累了”。
“有用就是‘锅锅’，用完就变‘坏锅锅’，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小雨呀，你一会帮哥哥个忙，好不好？”李青山刮了刮妹妹的小琼鼻。
“才不，坏锅锅，都忘记了叫人家小仙女，哼~不想理你！”小雨脸上写满不乐意，“爷爷和妈妈都说小雨很厉害的，锅锅也没有夸人家”，小雨傲娇的把头一扭。
“真臭美，小雨小仙女最最厉害了，现在哥哥有难，美貌与智慧并存，善良与机智兼备的青春无敌美少女小雨同学，能不能对你亲哥哥伸出援助之后，帮哥哥渡过这道难关呢？”
“小雨帮你也不是不行”，嘴上说的好听，却是下巴上扬给出一个‘看你表现’的眼神。
“一顿炸鸡翅”，小雨看了李青山一眼，笑脸一本正经的板着，不为所动。
“炸鸡翅，管够，再加一个冰激凌，行不行？”
妹妹还是无动于衷。
李青山从书桌翻出旧书里夹带的仅有存款，咬了咬牙心头滴血：“再加一套名侦探珍藏版纪念册”。小雨咬着手指头，好像犹豫不决。
李青山一看有戏，直接放大招“游乐场，周末带你去游乐场，不能再多了，你再不答应，我直接去找爷爷承认错误。”
“鸡翅不要辣，冰激凌要草莓味的，去游乐场只能听我的，我说玩什么就玩什么，要一整天，答应就成交”，小雨叭叭叭语速飞快，把各种条件具体化，可见心中早就打好了腹稿，刚刚做出各种小表情，都是假装而已。
李青山这才反应过来，也是服了，承诺已经说出口，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不说妹妹答不答应，难道做哥哥，不要面子的吗。
李青山苦笑着签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后，被妹妹催着下楼去解决生死大难。
“锅锅，你快点！”
“不是，小雨，你等会，咱们不先串供好再去么？”
“臭锅锅，快快，你怕什么呀，撒个娇的事。”
“小雨，这么儿戏的吗？要不再合计合计，这可是事关哥哥屁股开花的大事，不得慎重点。”
李青山一脸纠结，被妹妹推着往外走。“一会先认错，态度要端正，老一辈肯定吃这套，要......”
李青山边走边嘀咕，总觉得妹妹不靠谱。
妹妹让李青山一个人进屋，她再沿着秘密小通道爬回她房间，等候出场时机。
“爷爷，妈，我错了”，孙子和儿子一起站的笔直，低着头老老实实承认错误。
“错哪了？”李母严厉问。
“我不应该跟爷爷开玩笑，还装作不认识爷爷，伤了爷爷的心”。李青山避重就轻，压根半点不提怼老爷子的事，直接把事情定性为“玩笑玩闹”。
得利于从小挨训积累的丰富反抗经验，李青山很明确的知道，哪些事实能老实交代，又在哪些过程能轻易糊弄过去，正所谓真真假假，虚实结合，古人诚不欺我也。
“这就完了，这就是你的解释？”李母认真脸，不想就此放过不听话的儿子。
“不是，我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
“什么原因？”
“来，来，请开始你的狡辩，还事出有因，书读得不错啊，还事出有因，成语用的不错”，李母嫌弃的看着儿子，脸上写着两个大字：不信！
“妈，您先听我解释。”
“我等你解释，要不，你也先来猜一下，我是不信你还是不信你”，李母皮了一句。
“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是放屁还是拉屎”，不得不说，不愧是老李家明察秋毫的存在，母上大人就是厉害，完全看穿了狡猾儿子的小伎俩。
虽然是事实，可这，李青山绝对是不敢承认的。
“妈，亲爱的老妈，您先听我细细道来。这不今天下午，班主任陈老师在在教室宣布了一件震惊人心的大事，您儿子我积极响应学校号召，为尽快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给老师一个满意的答复，才对爷爷做出了这些不可饶恕的恶行，我......”
李青山废话说了一箩筐，严格遵循“感觉说了很多，但实际什么也没说”的成功狡辩定律，不断的拖时间。
“完了完了，编不下去了，小雨怎么还不行动，这是要完啊”，李青山急得满头大汗，想要给妹妹投送暗号却找不到人，正临崩溃之际，救星驾到，曹操进门救场。
“哈欠～”妹妹小雨打开房门，擦着眼睛打着哈欠，一脸睡意。努力睁大她那明亮的卡姿兰大眼睛。
“小雨，怎么起来了，都怪爷爷，吵醒了我家小可爱”，语气温柔至极。
同样是孙子辈，男女待遇天差地别，毫不掩饰的重女轻男，李青山瘪了瘪嘴，心里碎碎念。
“爷爷，妈妈，晚上好！你们怎么还没睡觉觉呀”，妹妹小雨一脸天真，演的天衣无缝。
要不是刚刚一起合谋，李青山真的就信了。
“快到爷爷怀里来，爷爷抱抱。”
“mua~”小雨趁机在老爷子脸上亲了一下。
“哈哈哈！！！小雨真乖。”
爷爷开怀，脸上笑开了花。
“爷爷，小雨一个人害怕，您讲故事给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爷爷年纪大了，让妈妈陪你，听话啊！”
“不嘛，妈妈讲的故事我早都听完了，都没新故事，我不！”
小不点悄咪咪偷看李母一眼，见妈妈没生气，撒娇大法继续发功。
李青山抬头瞟了一眼，看见母亲正看着女儿表演，似笑非笑也不打断。见儿子看过来，眼睛一瞪，不觉明厉。
“那让哥哥讲故事陪你，好不好呀？”爷爷摆明了明知故问。
“好呀，好呀，那小雨和锅锅去睡觉咯”，不等话音落，匆忙拉着李青山就跑。
“爷爷，妈，您二位放心，等过几天周末，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李青山转身，表情肃然，对着爷爷和老妈深鞠一躬，拉着妹妹的小手进了房间。
正是因为在关键时候，李青山身上体现出来的这份担当，可能才是被轻拿轻放打发走的主要原因。
毕竟，看着长大的，自己孩子的品性，自然了解。
苦思冥想之后，一拍脑袋“对了，老妈压根还不知道怎么事情的来龙去脉呢。虽说最终免不了被打一顿的事实，可挨打也分‘狠揍’和象征性的‘轻揍’之别，事情结果怎么说还不是爷爷一言而决。只要把爷爷搞定，一切万事大吉。”
“好，决定了，就这么干”李青山嘿然一笑，穿上短袖和大裤衩子，蹑手蹑脚走到门外右边的小角落。
一架单调的金属楼梯挂在妹妹房间的后墙外，上面连着一个打横放的铁皮集装箱，大约长4米，宽2米，高1.5米。记忆里，这是妹妹小雨出生，李青山把房间让出来后，李父花钱从他们工厂收回来的一个废货柜。用吊车摆放在厕所的楼顶，简单的修修补补，便成了李青山的房间，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集装箱的房门，就开在楼梯口，三下五去二上楼，弓腰进门。
眼前的8平米，就属于李青山的地盘。床在左手边最里面，打横放三面靠墙，严丝合缝，空间利用率直接拉满。床前一张简易书桌，桌子上孤零零的立着一盏台灯，整体上干净整洁。
房间的另一头，右下角挂着一道1平方米大小的布帘，布帘正中间都画着俩个卡通人物，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人物周围满是五颜六色的涂鸦。这是妹妹小雨的杰作。
左边靠墙是两把躺椅，也是一大一小。自然原生态材质，表面光滑如镜却又不见半点油漆，甲醛之类的有害物质自然也全无。李青山清楚的记得，五年前妹妹小雨出生时，爷爷送来亲手打造的这两把椅子。
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每到夏天，这两张躺椅就会出现在院子中央，一老一小俩孩子最喜欢躺在上面。
假小孩讲故事，真小孩数星星，清脆的笑声总是在晴朗的夜空里荡漾，回响......
直到今年年初，小雨上幼儿园后，才被搬上来，在李青山房间安了家。
良久，李青山从记忆的画面中挣脱出来，回归当下。眼神从椅子上挪走，逐渐前移，入眼处铺着毛茸茸的地毯，这件家里唯一的奢侈品，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公主娃娃。
环顾四周，整个房间四面无窗。却在地毯的上方开了一个活动式的玻璃天窗，一丝丝星光轻撒而下，温柔至极。
李青山，对这小蜗居有九分满意。差的那一分，在于冬天夜起，激动的滋味，至今难忘。所幸李青山从小睡觉还算安稳，踏空事件至今从未发生。
星城就此少了一个半身不遂的地摊流动人员，李青山自认为对社会安定和谐发展还是做了一定贡献的，遗憾的是，欠的锦旗，颁发之日遥遥无期。
“锅锅，锅锅，快来帮帮我，小可爱有点累了”
“来了，来了，小雨你小心点，别磕到头”
李青山快步走到右下角，迅速掀开小布帘，露出一个小通道。蹲下身子探头往里看，一个小不点哼哼哈哈正往这边爬过来。
“锅锅，快点，小雨爬不动了，你再不帮我，我就要回去了，哼~”
“好好好，小雨别动，等哥哥抱你出来。”
李青山小心翼翼地把小丫头从小通道里抱出来，轻轻放在地毯上，脸上露出大灰狼的笑容。
“坏锅锅，这么慢，小雨等你好久都爬累了”。
“有用就是‘锅锅’，用完就变‘坏锅锅’，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小雨呀，你一会帮哥哥个忙，好不好？”李青山刮了刮妹妹的小琼鼻。
“才不，坏锅锅，都忘记了叫人家小仙女，哼~不想理你！”小雨脸上写满不乐意，“爷爷和妈妈都说小雨很厉害的，锅锅也没有夸人家”，小雨傲娇的把头一扭。
“真臭美，小雨小仙女最最厉害了，现在哥哥有难，美貌与智慧并存，善良与机智兼备的青春无敌美少女小雨同学，能不能对你亲哥哥伸出援助之后，帮哥哥渡过这道难关呢？”
“小雨帮你也不是不行”，嘴上说的好听，却是下巴上扬给出一个‘看你表现’的眼神。
“一顿炸鸡翅”，小雨看了李青山一眼，笑脸一本正经的板着，不为所动。
“炸鸡翅，管够，再加一个冰激凌，行不行？”
妹妹还是无动于衷。
李青山从书桌翻出旧书里夹带的仅有存款，咬了咬牙心头滴血：“再加一套名侦探珍藏版纪念册”。小雨咬着手指头，好像犹豫不决。
李青山一看有戏，直接放大招“游乐场，周末带你去游乐场，不能再多了，你再不答应，我直接去找爷爷承认错误。”
“鸡翅不要辣，冰激凌要草莓味的，去游乐场只能听我的，我说玩什么就玩什么，要一整天，答应就成交”，小雨叭叭叭语速飞快，把各种条件具体化，可见心中早就打好了腹稿，刚刚做出各种小表情，都是假装而已。
李青山这才反应过来，也是服了，承诺已经说出口，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不说妹妹答不答应，难道做哥哥，不要面子的吗。
李青山苦笑着签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后，被妹妹催着下楼去解决生死大难。
“锅锅，你快点！”
“不是，小雨，你等会，咱们不先串供好再去么？”
“臭锅锅，快快，你怕什么呀，撒个娇的事。”
“小雨，这么儿戏的吗？要不再合计合计，这可是事关哥哥屁股开花的大事，不得慎重点。”
李青山一脸纠结，被妹妹推着往外走。“一会先认错，态度要端正，老一辈肯定吃这套，要......”
李青山边走边嘀咕，总觉得妹妹不靠谱。
妹妹让李青山一个人进屋，她再沿着秘密小通道爬回她房间，等候出场时机。
“爷爷，妈，我错了”，孙子和儿子一起站的笔直，低着头老老实实承认错误。
“错哪了？”李母严厉问。
“我不应该跟爷爷开玩笑，还装作不认识爷爷，伤了爷爷的心”。李青山避重就轻，压根半点不提怼老爷子的事，直接把事情定性为“玩笑玩闹”。
得利于从小挨训积累的丰富反抗经验，李青山很明确的知道，哪些事实能老实交代，又在哪些过程能轻易糊弄过去，正所谓真真假假，虚实结合，古人诚不欺我也。
“这就完了，这就是你的解释？”李母认真脸，不想就此放过不听话的儿子。
“不是，我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
“什么原因？”
“来，来，请开始你的狡辩，还事出有因，书读得不错啊，还事出有因，成语用的不错”，李母嫌弃的看着儿子，脸上写着两个大字：不信！
“妈，您先听我解释。”
“我等你解释，要不，你也先来猜一下，我是不信你还是不信你”，李母皮了一句。
“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是放屁还是拉屎”，不得不说，不愧是老李家明察秋毫的存在，母上大人就是厉害，完全看穿了狡猾儿子的小伎俩。
虽然是事实，可这，李青山绝对是不敢承认的。
“妈，亲爱的老妈，您先听我细细道来。这不今天下午，班主任陈老师在在教室宣布了一件震惊人心的大事，您儿子我积极响应学校号召，为尽快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给老师一个满意的答复，才对爷爷做出了这些不可饶恕的恶行，我......”
李青山废话说了一箩筐，严格遵循“感觉说了很多，但实际什么也没说”的成功狡辩定律，不断的拖时间。
“完了完了，编不下去了，小雨怎么还不行动，这是要完啊”，李青山急得满头大汗，想要给妹妹投送暗号却找不到人，正临崩溃之际，救星驾到，曹操进门救场。
“哈欠～”妹妹小雨打开房门，擦着眼睛打着哈欠，一脸睡意。努力睁大她那明亮的卡姿兰大眼睛。
“小雨，怎么起来了，都怪爷爷，吵醒了我家小可爱”，语气温柔至极。
同样是孙子辈，男女待遇天差地别，毫不掩饰的重女轻男，李青山瘪了瘪嘴，心里碎碎念。
“爷爷，妈妈，晚上好！你们怎么还没睡觉觉呀”，妹妹小雨一脸天真，演的天衣无缝。
要不是刚刚一起合谋，李青山真的就信了。
“快到爷爷怀里来，爷爷抱抱。”
“mua~”小雨趁机在老爷子脸上亲了一下。
“哈哈哈！！！小雨真乖。”
爷爷开怀，脸上笑开了花。
“爷爷，小雨一个人害怕，您讲故事给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爷爷年纪大了，让妈妈陪你，听话啊！”
“不嘛，妈妈讲的故事我早都听完了，都没新故事，我不！”
小不点悄咪咪偷看李母一眼，见妈妈没生气，撒娇大法继续发功。
李青山抬头瞟了一眼，看见母亲正看着女儿表演，似笑非笑也不打断。见儿子看过来，眼睛一瞪，不觉明厉。
“那让哥哥讲故事陪你，好不好呀？”爷爷摆明了明知故问。
“好呀，好呀，那小雨和锅锅去睡觉咯”，不等话音落，匆忙拉着李青山就跑。
“爷爷，妈，您二位放心，等过几天周末，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李青山转身，表情肃然，对着爷爷和老妈深鞠一躬，拉着妹妹的小手进了房间。
正是因为在关键时候，李青山身上体现出来的这份担当，可能才是被轻拿轻放打发走的主要原因。
毕竟，看着长大的，自己孩子的品性，自然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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