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谈话
“前辈，可否告知您弟子的名讳？”殷谌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位小弟子身上，那被女子惦记一百多年的弟子肯定不是普通弟子才对。
女人神秘一笑：“他（她）叫衔蝉。”
“前辈……”殷谌还没说出更多话，女人将他一把丢进了门中。
“婆婆妈妈。”
殷谌离开了，但是门并没有立刻消失。
女子露出一丝郑重之色：“阁下，出来吧！”
她对着那扇门，喊了一声。
从那扇门中走出来一道虚影，虚影高大，看不清面容。
“我已按照你的意思将他送走了，我给你这个面子。”女子声音很冷淡，不似面对殷谌那样，看起来像一个慈和的老人家。此时，她是一位无相境界的大能。
“阁下给我面子，所以我才会与阁下见面。”那人声音沉浑有力，却给人一种不在此山中的感觉，女子并没有觉得奇怪，这人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肯定不是简单人物，在某些情况下，有神奇之处并不如何出人意料，若是如同一个普通人才让人觉得出乎意料。
“你为何不自己出手送他走，而是要让我做个样子？”女人不解地问。
“我和他还不适合见面，我给他一个机缘，也是再给阁下一个机缘，你被镇压在这归元塔中，基本可以告别外界了。但是，他也许会给你带来一个惊喜。”那人声音平和，但说话的态度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即便是面对一位无相，也同样高傲。
“他是你的弟子吗？阁下实力强绝，为何不自己教导，而是要送来这归元塔中？难道，归元塔中还有什么东西让阁下也动心吗？”女子站起身，立身在离虚影三丈开外，一直防范着这人，那人给塔中女子一种无法抗衡的感觉，这在她几百年的生命里，绝对是不可想象的，自从自己登临无相，除了那次被人暗算时，隐隐约约感觉到的强大存在，这绝对是有生以来第二次感受到如此压迫力。
“他并不是我的弟子，也不是我选择了他，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他会不同。”不等女子开口，他继续说道：“你不想知道，当年是谁暗算了你吗？以你的实力，凭那两人本是没有可能将你送进来的。”那人淡淡一笑，接着说道：“还是说你忘记了？”
女子瞬间眉头紧锁，双眼盯着眼前的影子，他既给人强烈的压迫感，又让人觉得，他没有恶意，倒是多了一些神圣之感：“你到底是谁？”，她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是无名之辈。
那虚影听到这个问题，也有些怅然之色：“我吗？我只是一个早就应该消失的人罢了。但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苟延残喘下来的孤魂野鬼。”
女子在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一种深深地疲惫，那是在时间长河里冲刷了无数岁月之后，留下的残渣，所有的精气神都被时间带走了，留下一截枯木之感，女子无法想象他究竟有怎样的往事。
“你说谁暗算了我？”女子话题忽转，却是在装傻，装做不知道虚影在说什么的样子。
那虚影却是轻笑起来：“大名鼎鼎的虞归婉也会装傻吗？”，虚影似是难得的开起玩笑了。
女子没有接话，这时候接话不是相当于变相承认自己是在装傻吗？
虚影接着说道：“当年，那两人设下大虚空挪移术，将被禁锢的你瞬间送进了塔中，是谁短暂地控制了这座塔，这可是当年天姥老祖留下镇压地脉的神器，还融合了天姥老祖千载积累的真元，这可不是谁都能控制的。你还猜不到是谁吗？”
虞归婉被震惊得无以复加，她有些结巴的道：“你…是说？”
虚影倒是没有因为虞归婉的吃惊而有任何的变化，他声音平淡温和：“就是他了，万年前本该死去的人。”
他似乎只是在说出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落在别人的耳中，只会觉得，这是一个疯子，每个听到的人大概都会有一种感觉：“他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不可能。”虞归婉直接否决了，她给出的理由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无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不可能还活着。无数人看着他死去的不是吗？”，她竭力想要在虚影这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有什么不可能，他是死了，可是他的灵魂还在啊！他是太一境界，他早已化身天地，只要有一丝保留，他都是不会死的。何况，他是南大陆万年来唯一的太一，这片大地上，有谁敢说了解太一，除了那个暗中出手的家伙。”
女子狐疑：“那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除非你就是那人。”
虚影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是笑自己天方夜谭，还是笑话女子在天方夜谭，他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道：“没错，我就是那人，你敢信吗”他的声音里除了淡淡的笑意，便再听不出来其他感觉，就像是在说“没错，我刚吃完饭，你信吗？”一样。
虞归婉不知该说什么，她只是随口一猜，但是他就那么坦荡地承认了，这才是让她吃惊的，她完全不敢相信。因为，他没有看出来虚影有半点诚意。
见她吃惊，那虚影继续说道：“暗算你的那人藏在地脉深处，我猜测，他是短暂地控制了地脉中的地阴之灵，你这种实力的存在，该知道南大陆有九处不灭的传承，他们不是不灭，是不能灭，他们必须永远镇压地脉，这是最初得道之人对这方天地的承诺。”
“你说的东西，我该怎么相信你呢？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表露过身份，莫不是说，你当我是傻子，可以随意糊弄吗？不说其他，你告诉我一个绝密的目的在哪里？”虞归婉不放过任何细节，她警惕地盯着这个只有一道虚影的人。他给虞归婉一种虚无的感觉，她有种感觉，此时无论何种样的攻击都只会穿过他，而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
那人似乎特别不擅长和人辩论，他沉默了好半晌说道：“我当真是不擅长给人做解释，以前都是直接动手，然后所有人就明白了的，你可真是为难我啊！”
虞归婉手中瞬间多出来一把剑，周围的剑意剑气匆匆如龙而来，她分外警惕。
“别急，我没有别的目的，我只是把这个事实告诉你，若是我死了，我希望有人知道这个秘密。”那虚影不再诉说以前的东西。
“为什么选择我？”虞归婉可不敢放松警惕。
“你没有太大的野心，就算是想要登临太一，也会是个心怀仁善之人。对于这片大地上的人来说，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亡。”虚影如是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心怀仁善，世人都知道，虞归婉的剑杀戮太重，毫无天姥老祖的慈悲之心呢？”
……
……
女人神秘一笑：“他（她）叫衔蝉。”
“前辈……”殷谌还没说出更多话，女人将他一把丢进了门中。
“婆婆妈妈。”
殷谌离开了，但是门并没有立刻消失。
女子露出一丝郑重之色：“阁下，出来吧！”
她对着那扇门，喊了一声。
从那扇门中走出来一道虚影，虚影高大，看不清面容。
“我已按照你的意思将他送走了，我给你这个面子。”女子声音很冷淡，不似面对殷谌那样，看起来像一个慈和的老人家。此时，她是一位无相境界的大能。
“阁下给我面子，所以我才会与阁下见面。”那人声音沉浑有力，却给人一种不在此山中的感觉，女子并没有觉得奇怪，这人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肯定不是简单人物，在某些情况下，有神奇之处并不如何出人意料，若是如同一个普通人才让人觉得出乎意料。
“你为何不自己出手送他走，而是要让我做个样子？”女人不解地问。
“我和他还不适合见面，我给他一个机缘，也是再给阁下一个机缘，你被镇压在这归元塔中，基本可以告别外界了。但是，他也许会给你带来一个惊喜。”那人声音平和，但说话的态度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即便是面对一位无相，也同样高傲。
“他是你的弟子吗？阁下实力强绝，为何不自己教导，而是要送来这归元塔中？难道，归元塔中还有什么东西让阁下也动心吗？”女子站起身，立身在离虚影三丈开外，一直防范着这人，那人给塔中女子一种无法抗衡的感觉，这在她几百年的生命里，绝对是不可想象的，自从自己登临无相，除了那次被人暗算时，隐隐约约感觉到的强大存在，这绝对是有生以来第二次感受到如此压迫力。
“他并不是我的弟子，也不是我选择了他，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他会不同。”不等女子开口，他继续说道：“你不想知道，当年是谁暗算了你吗？以你的实力，凭那两人本是没有可能将你送进来的。”那人淡淡一笑，接着说道：“还是说你忘记了？”
女子瞬间眉头紧锁，双眼盯着眼前的影子，他既给人强烈的压迫感，又让人觉得，他没有恶意，倒是多了一些神圣之感：“你到底是谁？”，她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是无名之辈。
那虚影听到这个问题，也有些怅然之色：“我吗？我只是一个早就应该消失的人罢了。但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苟延残喘下来的孤魂野鬼。”
女子在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一种深深地疲惫，那是在时间长河里冲刷了无数岁月之后，留下的残渣，所有的精气神都被时间带走了，留下一截枯木之感，女子无法想象他究竟有怎样的往事。
“你说谁暗算了我？”女子话题忽转，却是在装傻，装做不知道虚影在说什么的样子。
那虚影却是轻笑起来：“大名鼎鼎的虞归婉也会装傻吗？”，虚影似是难得的开起玩笑了。
女子没有接话，这时候接话不是相当于变相承认自己是在装傻吗？
虚影接着说道：“当年，那两人设下大虚空挪移术，将被禁锢的你瞬间送进了塔中，是谁短暂地控制了这座塔，这可是当年天姥老祖留下镇压地脉的神器，还融合了天姥老祖千载积累的真元，这可不是谁都能控制的。你还猜不到是谁吗？”
虞归婉被震惊得无以复加，她有些结巴的道：“你…是说？”
虚影倒是没有因为虞归婉的吃惊而有任何的变化，他声音平淡温和：“就是他了，万年前本该死去的人。”
他似乎只是在说出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落在别人的耳中，只会觉得，这是一个疯子，每个听到的人大概都会有一种感觉：“他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不可能。”虞归婉直接否决了，她给出的理由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无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不可能还活着。无数人看着他死去的不是吗？”，她竭力想要在虚影这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有什么不可能，他是死了，可是他的灵魂还在啊！他是太一境界，他早已化身天地，只要有一丝保留，他都是不会死的。何况，他是南大陆万年来唯一的太一，这片大地上，有谁敢说了解太一，除了那个暗中出手的家伙。”
女子狐疑：“那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除非你就是那人。”
虚影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是笑自己天方夜谭，还是笑话女子在天方夜谭，他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道：“没错，我就是那人，你敢信吗”他的声音里除了淡淡的笑意，便再听不出来其他感觉，就像是在说“没错，我刚吃完饭，你信吗？”一样。
虞归婉不知该说什么，她只是随口一猜，但是他就那么坦荡地承认了，这才是让她吃惊的，她完全不敢相信。因为，他没有看出来虚影有半点诚意。
见她吃惊，那虚影继续说道：“暗算你的那人藏在地脉深处，我猜测，他是短暂地控制了地脉中的地阴之灵，你这种实力的存在，该知道南大陆有九处不灭的传承，他们不是不灭，是不能灭，他们必须永远镇压地脉，这是最初得道之人对这方天地的承诺。”
“你说的东西，我该怎么相信你呢？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表露过身份，莫不是说，你当我是傻子，可以随意糊弄吗？不说其他，你告诉我一个绝密的目的在哪里？”虞归婉不放过任何细节，她警惕地盯着这个只有一道虚影的人。他给虞归婉一种虚无的感觉，她有种感觉，此时无论何种样的攻击都只会穿过他，而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
那人似乎特别不擅长和人辩论，他沉默了好半晌说道：“我当真是不擅长给人做解释，以前都是直接动手，然后所有人就明白了的，你可真是为难我啊！”
虞归婉手中瞬间多出来一把剑，周围的剑意剑气匆匆如龙而来，她分外警惕。
“别急，我没有别的目的，我只是把这个事实告诉你，若是我死了，我希望有人知道这个秘密。”那虚影不再诉说以前的东西。
“为什么选择我？”虞归婉可不敢放松警惕。
“你没有太大的野心，就算是想要登临太一，也会是个心怀仁善之人。对于这片大地上的人来说，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亡。”虚影如是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心怀仁善，世人都知道，虞归婉的剑杀戮太重，毫无天姥老祖的慈悲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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