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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距离拉近

    刚刚大哭过一场的辛宪英像是害怕她的噩梦成真般紧紧地拥抱着荀清,生怕他消失不见。

    待刚开始的冲动过去,荀清逐渐冷静下来,他意识到现在抱着的是自己喜欢的女生,与她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间还可以闻到从对方发梢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

    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不断有那些奇怪的念头张牙舞爪地想要操控他,让他就此失去理智。

    竭力压制内心各种想法的荀清虽然不知道自己若是现在动手的话对方是否会拒绝,但就算明知道她不会拒绝,他也在略微的犹豫之后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想趁人之危,辛宪英才刚刚哭完,情绪还没有彻底地稳定。

    两人互相紧抱着彼此,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热,沉醉于对方带给自己的安心感,似乎再也不分开,就连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被定格。

    不知过了多久,荀清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辛宪英,然后轻声说道:“快上课了,我们先去食堂吃早饭吧?”

    辛宪英也将双手从荀清的背上移开,从床边拿起一块手帕,擦掉脸上的泪痕,重新恢复元气般看向荀清,轻轻点头道:“正好我也饿了,一起去吃吧。”说罢,她起身来到衣柜前,随意选出一件浅绿色的长袍,然后便走进房间里的浴室准备更换衣物。

    很快,已经换上了一袭浅绿色长袍的辛宪英手上拿着自己的睡衣走出浴室。见荀清也换好了自己的衣物,她温婉地笑了,将睡衣收进衣柜后主动牵上对方的手,拉着他走出了两人的房间。

    由于荀清今天起得很早,所以现在正好也是其他人起床去吃早饭的时候,他们牵着手走出来的样子毫无疑问被看见了。

    而第一位目击者是住在荀清和辛宪英对面房间的钟会,他就像是算好了时间一般,在辛宪英开门的那一刻也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正好目睹了两人牵手走出来的瞬间。

    “咻~”钟会见状,笑着吹了个口哨,眉头上挑地说道:“看来我想的办法很管用啊,这才短短一个晚上,你们就变得这么恩爱了。”

    荀清闻言顿时有些尴尬,倒也不是他不想让辛宪英知道那个方法是钟会想出来的,只是他更想自己亲口告诉对方,不过显然现在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时机。

    钟会这句话明显是对着荀清说的,可他说话的语气却相当随意,而且视线也不知道望向哪里,因此辛宪英只是懵懵懂懂,不太能理解钟会这番话的意思。

    再加上辛宪英因为幼时的经历本来就对钟会没什么好印象,根本没有去细想钟会方才的话语,拉着荀清的手几步就跑远了。

    堵在自己房间门口的钟会默默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突然淡淡地笑了一声。他随手整理好自己穿着的衣物,正准备离开宿舍,而在他身后传来室友陆逊疑惑的声音:“士季,你方才在和谁说话?还挡在门口不让我出去。”

    “没事,快去吃饭吧。”钟会没有多说什么,将身体微微一侧。陆逊走到他身边,感到不解地看了钟会一眼,却只能看到钟会无辜的眼神,他只好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再过问这件事。

    刚开始虽然是辛宪英拉着荀清的手带着他往前走,但荀清很快也克服了自身的羞涩,“不甘示弱”地同样握住辛宪英的手,与她保持平行后继续往前走。

    他们两人走路的步伐要比平时慢上了一些,似乎正在享受着晨间难得的静谧,不想迎来这个瞬间的终结。

    也正是如此,后来者居上,起床较晚的郭嘉与马谡在半路超过了荀清与辛宪英两人。

    经过昨晚的那件事,让马谡对荀清的好感度更是一落千丈,此时他更是没有正眼瞧荀清一眼,好像身边都是空气一般直接越过了牵手的两人。

    荀清很少能看见没有喝醉酒,保持着清醒的郭嘉,此刻他与郭嘉没有任何混沌的双眼对视,不禁就对此感到非常的惊讶。

    “你今天早上居然没喝酒?”荀清情不自禁地发问道,看到清醒的郭嘉,他突然都有些不习惯了。

    “呵呵……我本来是醉着的,结果看到这一幕,顿时醒酒了。”郭嘉留下这样意味深长的一段话,随即追上了走出一段距离的马谡。

    “宪英,要不我们先松开彼此的手吧?总感觉这样不太好。”薄脸皮的荀清才刚刚战胜自己的羞耻心,可经郭嘉还有钟会那样一说,于是羞耻心再次爆棚。

    其实此刻的辛宪英也略微感到了羞涩,她脸上微微浮现的红晕就是最好的证明。听闻荀清的提议,她仅仅是愣了一下,就主动松开了荀清的手,红晕却更加的显眼。

    食堂离宿舍不是太远,在两人松开手后没多久就远远看见了一片淡蓝色的屋瓦,这是颍川书院食堂的屋顶,它的屋身是白色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年代久远还是它的颜色原本就是这样,荀清一直觉得食堂的白色中还透着一丝淡黄色。

    但他来此是为了填报肚子的,自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耽搁自己的吃早饭“大事”,没有停顿地走进远远就能闻到饭菜香味的食堂。

    那一道道来自不同菜品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扑在推开食堂大门的荀清脸上,充分勾动着他的鼻子和味蕾,在闻到香味的那一瞬间,他就胃口大开。

    昨天因为自己“水土不服”的关系,荀清的早饭就只吃了稀饭和一些小菜,没能吃到其他更美味的饭菜,他决定今天要好好吃回来。

    他让辛宪英走在座位上,自己则去盛饭处帮两人盛早饭。

    食堂盛饭的人是一位面容慈祥的阿姨,听辛宪英说,她是荀爽的妻子,也是他唯一一个妻子。

    “荀叔母好。”荀清非常礼貌地向她打了招呼。

    “哎。是小墨舟吧,好几年没去村子里见你和你父亲,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你要吃什么?叔母帮你多盛些,昨天听你的同学说,你好像水土不服,我都担心坏了,今天好些了吧?”荀叔母好像是变戏法般拿出一个大碗,然后看向荀清乐呵呵地笑着,似乎在问吃什么。

    荀清细细端详了一会儿面前摆放着的各种菜品,最终选择了冒着热气的汤饼作为主食。

    汤饼就是古时没有经过加工的面条,它不像面条那样一根根的又细又长,而是一块块扁扁的饼。

    这一块块面饼泡在浓郁的汤汁里,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而荀叔母毫不客气,拿着那个大碗完全不手抖地给盛了满满一碗汤饼,随即递给对面的荀清。

    荀清道谢之后接过,然后又请叔母帮辛宪英同样也盛了一大碗。

    拿着两大碗汤饼以及一些腌菜回到座位,早已饿坏的荀清顿时就大快朵颐起来。

    在两人吃完早饭后没多久,预备铃奏响了曼妙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