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引黑工程2/10
二，是引黑，不是允菲
从团结乡晒场出来，张胖子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放在档位上。腻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咋啦兄弟，有什么话你就说！“我向他抛了个媚眼，换来了他一个翻白眼。
“远哥，怎么你总是让我去对付那些老农，你不是说在外面我要少说话吗？″他的语气有点愤愤然。
“没事，现在没什么正经水稻可看，大堆的全是拾禾的，地上晒着的也是田边，树荫下试刀的次粮差粮。
我们不能用现在的品质去肯定一个地方以后的品质，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握一个大概的情况。
那里有什么样的水稻，大概都有什么品种，有多少，都要有个大概的了解，而我们时间并不多。
现在我负责看粮，你负责去对付那些问东问西的农民。
但你记住，他们问价格，你就反问这里什么价？
他们要说你收粮的还不知道价吗？你就回答，我有价格你有粮吗？等你的粮收完了，我的价格你卖吗？
至于其他的问题你就打浑插科，转移话题，谎话连篇，随意发挥就好″。
“哦，“胖子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还是拨打了我的个人号码。一看是张亚福便接了起来。
张亚福是二九0农场7连的水稻种植大户，自己有水田80倾。
他两个弟弟一个哥哥虽也有很多地，但他是家里种地最多的。
张亚福这人能说会道还勤劳肯干。种水稻是他的主业，二九0场部还开了个旅馆。另外他还是个粮食经济人，说白了就是个联系粮的。
“远哥，在哪转粮呐？“张亚福的粗嗓门还是那样的震耳朵。
“你猜，猜出来我就告诉你！″我玩味的笑道。
“哦，对，忘了，是我忘了你们的规矩，地点是绝对保密的，嘿嘿！″张亚福嘿嘿笑了一下
“知道还问，说真话伤我的心，说假话伤你的心，就只能让你猜了兄弟，哈哈哈″我大声的假笑着
“哈哈，远哥说的对，什么时候来二九0，这里的泥鳅和蛤蟆都等你来呢，可劲造！″张亚福笑着说
“又用泥鳅和蛤蟆勾引我，咱也是干实事的人。不能因为馋嘴就跑你那里去啊，兄弟，咱俩可隔着千山万水呐。“其实离他并不远，也就是一百多公里。
“啊，那么远啊，不对远哥，你肯定又在诓我蒙我呢，唉，收粮人的嘴巴里没一句实话。″这小子还不傻
“哈哈哈，知道就好！″虽被识破但心里一点内疚也没有，收粮人都这样，撒谎欺骗那是家常便饭。
“我这有个好消息。“张亚福已经知道在我口里套不出来任何信息，只能把他想说的告诉我了。
“好消息？二九0的水稻还在地里长着，最少也得一星期才能收吧。″真不相信这时候他能有什么好消息。
“引黑，我们这里开始引黑了。″张亚福神秘的说
“允菲？什么允菲？“听的我吃了一惊，一愣神。
“对，引黑，就是引黑工程啊！“他强调着
“允菲工程，什么允菲工程？？？“我愣愣的问，他彻底的把我说懵逼了。
“就是把黑龙江的水引到还用井水灌溉水稻的连队，很大的一个上程，开沟挖渠引黑龙江的水灌溉水稻啊，引黑，引黑工程啊！″张亚福又解释了一遍。
“啊，这样啊！″感觉自己很囧，把引黑听成了允菲。吓我一跳，还以为他知道我和允菲的事呐。唉，可能是我太想允菲了吧。
“开沟挖渠占用农田，很多还长在地里的水稻都提前收割了，有来不及收的都被勾机埋地里了，现在那些被占了地的水稻户都在着急卖粮呐″张亚福怕我不明白就又絮叨叨的说着。
“哦！这是好事啊，我马上去，等我！″我让张胖子立刻调转车头。
在赶往二九0的路上我陷入沉思。
现在水稻还在地里，水稻秆还是绿的，水份肯定25以上。收下来必须滩开晾晒绝不能立刻装车。不然，不等拉到厂里在路上就已经发烧发热霉变了。
这么大的水份精米机是做不出米率的，这点到没事，就算不用精米机我也能看出米率来，可厂里的化验又是个难事。
最重要一点就是价格，仔细折算了一下，每斤不能超过七毛钱才能让厂里真正的捡到大便宜，，，，
想妥一切可能与不可能之后，我才向厂里汇报了这个情况。
厂里立刻研究了一下，两个小时之后告诉我:如果真能每斤不超过七毛钱，就先拉两车试试。如果可行再大量抓。
听到这个结果我有些懵圈，等你想大量抓的时候很可能就一粒都没有了。这不是大面积收割，只是被占水田开沟修渠的清道而已，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离二九0农场四公里的宗仁镇，我让张胖子停车找地方吃饭。以前总去的那家宗仁江鱼馆关业了，没吃到想吃的鲫鱼炖豆腐不免有点小失望。
就随便找了个饼店对付一口，没吃几口电话又响了。一看手机屏幕上允菲两个字让我的心一跳。
“书远，在哪收粮呐？“允菲甜腻腻的声音撩拨着我内心敏感的神经。
“啊，允大美女啊，昨晚上还梦见你了，今天你就给我打电话了，你咋知道我想你了！“不喜欢别人问我在那，她也不例外。
“你又在胡咒八扯，转移话题，我问你在哪里收粮呐？″允菲有些气恼的问。
“唉，现在水稻都在地里，能去那里，我自己都不知道去那里？张，咱们现在在哪啊？我怎么都蒙圈了！″说完我踢了司机张胖子一下。
″哦，远哥，我也不知道这是那啊？我是跟你出来的，我那知道啊？″正吃着的张胖子伸了伸脖子。好像是噎到了。
“你就装吧，嘿嘿，看你一会还咋装″允菲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有些发蒙，她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门口一个急刹车，一辆红色奥迪停在了饼店门口。身穿红色小羽绒服黑色紧身裤的允菲，手里遥着车钥匙就走进了饼店。
″嘿嘿，你咋那么能装呢，还小张这是那里呀，我怎么蒙圈了。告诉你，你的车一过名山我就看见了。一路跟你到这的，哼哼，你这个大骗子！″充菲美丽的小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能让我吃憋受囧好像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哦，你去名山旅游啊？″我盯着她白嫩美丽的脸问。
“我去名山，，，嘿嘿，你猜，猜岀来我就告诉你！″差点脱口而出去名山干什么的允菲突然刹住了口，用我的语言在回击着。
“那你怎么到这来了，没吃饭呐吧，服务员快，再来一斤饼两碗豆腐脑，这位美女饭量很大的。″我连忙转移话题掩饰尴尬。
“唉哟喂，你咋就吃这个呀！吃这个可不符合你的身份啊！″她坐在了我对面笑呤吟地看着我。
“切，真能记仇″我向她撇撇嘴。
“在你们这里吃这些不符合我的身份″这句话是我说的，是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说的，但又不是对她说的。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07年，在吉祥乡黄花村的一个地主家里。
那家的水稻是我收的，那时候装车还是人工肩杠。我到装粮地点又复查了一下水稻，没问题之后便又岀去转粮了。
装卸工和货车司机在装粮时却发现了问题，那家农户在水稻底层铺了几袋陈粮，被我的装卸工和货车司机发现，便拒绝装车。
而那卖粮的地主在村里是有名的恶霸。找了十多个人二话不说就把装卸工和货车司机给揍了。
我当时正在吉祥乡一个哥们王东的家里蹭饭。知道后立刻坐了王东的丰田汉兰达赶到了装粮现场。
那家农户一看王东来了，又见王东对我很恭敬立马就吓傻了。
立刻赔礼道歉，又拿出两千元当药费赔了装卸工和货车司机。还要在家里摆桌酒菜赔礼道歉以示诚意。
我当时说了一句话:
“在你们这里吃这些不符合我的身份“
我的这句话把当时正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允菲气乐了。
她立刻走岀来质问我:″你啥身份啊，咋这么狂呐？″
我一看是个大美女就说:“我是广大农民的哥们和朋友，还是他们的财神爷。我花好钱收好粮是天经地义的为农民办好事，可这以次充好陈粮铺底，又打了我的人就是在打我的脸，也是在打所有勤劳朴实农民的脸！″
允菲蔑视的腻了我一眼:“唉哟，这话说的水光溜划的，可真能臭显摆啊，人家钱也赔了，歉也道了，摆桌酒缓缓气氛，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
我腻了她一眼说:″钱赔了，歉道了那是看在我哥们王东的面上，在他心里我又算那根葱那棵蒜，我走南闯北混的是兄弟，要的是脸面，讲的是情义，论的是公道。″
那家地主见我是个胡搅蛮缠不讲理而又事事抬礼压人的主，可能也感觉踢在了钢板上。便出来打圆场:“老板，老板，今天是兄弟我做错了，您看怎么办，在赔您多少钱合适，您说，您说。″
我看了他一眼说:″我要吃吉祥大锅台的泥鳅炖蛤蟆，识相的就叫上今天所有的人一起都去″
″唉哟，卧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斤量呐“听我说完，允菲这么美丽的人竟然爆了一句粗口。
在吉祥乡的大锅台，三十几人坐了五桌，一顿胡吃海喝花了一千八。酒喝透了，感情也聊到位了。
当黄花村那十几个泼皮无赖知道是我结的账时，也对我彻底的臣服了。
以后再去黄花村也不用靠朋友撑场面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还有允菲这个小美妞，我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她鹤立第一美女粮食经济人。说白了就是一个女联系粮的。
允菲私下问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做？
我告诉她:“那家人肯道歉，肯赔钱是看在王东的面子上，而不是我的面子。
他们不敢惹王东却会对我恨之入骨，就算不敢和我公开做对也会怀恨在心。以后在这一带我就多了个看不见的敌人。
我先用气势和无赖压倒他们，就是在告诉他们，我这人不好惹，最好别惹，惹上我后果会很麻烦。
再从酒桌上的吆五喝六中弄到脾气相投，称兄道弟，以后见面就不好太翻脸了。
最后饭钱我来拿，显得我财大气粗的同时也是敢打敢拼又讲义气的主，这样他们也会彻底的忘记仇恨。和我成为朋友，这就是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
这就是我那时张狂的目的。
之后，我就感觉允菲看我的眼神总是湿露露的。
从团结乡晒场出来，张胖子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放在档位上。腻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咋啦兄弟，有什么话你就说！“我向他抛了个媚眼，换来了他一个翻白眼。
“远哥，怎么你总是让我去对付那些老农，你不是说在外面我要少说话吗？″他的语气有点愤愤然。
“没事，现在没什么正经水稻可看，大堆的全是拾禾的，地上晒着的也是田边，树荫下试刀的次粮差粮。
我们不能用现在的品质去肯定一个地方以后的品质，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握一个大概的情况。
那里有什么样的水稻，大概都有什么品种，有多少，都要有个大概的了解，而我们时间并不多。
现在我负责看粮，你负责去对付那些问东问西的农民。
但你记住，他们问价格，你就反问这里什么价？
他们要说你收粮的还不知道价吗？你就回答，我有价格你有粮吗？等你的粮收完了，我的价格你卖吗？
至于其他的问题你就打浑插科，转移话题，谎话连篇，随意发挥就好″。
“哦，“胖子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还是拨打了我的个人号码。一看是张亚福便接了起来。
张亚福是二九0农场7连的水稻种植大户，自己有水田80倾。
他两个弟弟一个哥哥虽也有很多地，但他是家里种地最多的。
张亚福这人能说会道还勤劳肯干。种水稻是他的主业，二九0场部还开了个旅馆。另外他还是个粮食经济人，说白了就是个联系粮的。
“远哥，在哪转粮呐？“张亚福的粗嗓门还是那样的震耳朵。
“你猜，猜出来我就告诉你！″我玩味的笑道。
“哦，对，忘了，是我忘了你们的规矩，地点是绝对保密的，嘿嘿！″张亚福嘿嘿笑了一下
“知道还问，说真话伤我的心，说假话伤你的心，就只能让你猜了兄弟，哈哈哈″我大声的假笑着
“哈哈，远哥说的对，什么时候来二九0，这里的泥鳅和蛤蟆都等你来呢，可劲造！″张亚福笑着说
“又用泥鳅和蛤蟆勾引我，咱也是干实事的人。不能因为馋嘴就跑你那里去啊，兄弟，咱俩可隔着千山万水呐。“其实离他并不远，也就是一百多公里。
“啊，那么远啊，不对远哥，你肯定又在诓我蒙我呢，唉，收粮人的嘴巴里没一句实话。″这小子还不傻
“哈哈哈，知道就好！″虽被识破但心里一点内疚也没有，收粮人都这样，撒谎欺骗那是家常便饭。
“我这有个好消息。“张亚福已经知道在我口里套不出来任何信息，只能把他想说的告诉我了。
“好消息？二九0的水稻还在地里长着，最少也得一星期才能收吧。″真不相信这时候他能有什么好消息。
“引黑，我们这里开始引黑了。″张亚福神秘的说
“允菲？什么允菲？“听的我吃了一惊，一愣神。
“对，引黑，就是引黑工程啊！“他强调着
“允菲工程，什么允菲工程？？？“我愣愣的问，他彻底的把我说懵逼了。
“就是把黑龙江的水引到还用井水灌溉水稻的连队，很大的一个上程，开沟挖渠引黑龙江的水灌溉水稻啊，引黑，引黑工程啊！″张亚福又解释了一遍。
“啊，这样啊！″感觉自己很囧，把引黑听成了允菲。吓我一跳，还以为他知道我和允菲的事呐。唉，可能是我太想允菲了吧。
“开沟挖渠占用农田，很多还长在地里的水稻都提前收割了，有来不及收的都被勾机埋地里了，现在那些被占了地的水稻户都在着急卖粮呐″张亚福怕我不明白就又絮叨叨的说着。
“哦！这是好事啊，我马上去，等我！″我让张胖子立刻调转车头。
在赶往二九0的路上我陷入沉思。
现在水稻还在地里，水稻秆还是绿的，水份肯定25以上。收下来必须滩开晾晒绝不能立刻装车。不然，不等拉到厂里在路上就已经发烧发热霉变了。
这么大的水份精米机是做不出米率的，这点到没事，就算不用精米机我也能看出米率来，可厂里的化验又是个难事。
最重要一点就是价格，仔细折算了一下，每斤不能超过七毛钱才能让厂里真正的捡到大便宜，，，，
想妥一切可能与不可能之后，我才向厂里汇报了这个情况。
厂里立刻研究了一下，两个小时之后告诉我:如果真能每斤不超过七毛钱，就先拉两车试试。如果可行再大量抓。
听到这个结果我有些懵圈，等你想大量抓的时候很可能就一粒都没有了。这不是大面积收割，只是被占水田开沟修渠的清道而已，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离二九0农场四公里的宗仁镇，我让张胖子停车找地方吃饭。以前总去的那家宗仁江鱼馆关业了，没吃到想吃的鲫鱼炖豆腐不免有点小失望。
就随便找了个饼店对付一口，没吃几口电话又响了。一看手机屏幕上允菲两个字让我的心一跳。
“书远，在哪收粮呐？“允菲甜腻腻的声音撩拨着我内心敏感的神经。
“啊，允大美女啊，昨晚上还梦见你了，今天你就给我打电话了，你咋知道我想你了！“不喜欢别人问我在那，她也不例外。
“你又在胡咒八扯，转移话题，我问你在哪里收粮呐？″允菲有些气恼的问。
“唉，现在水稻都在地里，能去那里，我自己都不知道去那里？张，咱们现在在哪啊？我怎么都蒙圈了！″说完我踢了司机张胖子一下。
″哦，远哥，我也不知道这是那啊？我是跟你出来的，我那知道啊？″正吃着的张胖子伸了伸脖子。好像是噎到了。
“你就装吧，嘿嘿，看你一会还咋装″允菲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有些发蒙，她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门口一个急刹车，一辆红色奥迪停在了饼店门口。身穿红色小羽绒服黑色紧身裤的允菲，手里遥着车钥匙就走进了饼店。
″嘿嘿，你咋那么能装呢，还小张这是那里呀，我怎么蒙圈了。告诉你，你的车一过名山我就看见了。一路跟你到这的，哼哼，你这个大骗子！″充菲美丽的小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能让我吃憋受囧好像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哦，你去名山旅游啊？″我盯着她白嫩美丽的脸问。
“我去名山，，，嘿嘿，你猜，猜岀来我就告诉你！″差点脱口而出去名山干什么的允菲突然刹住了口，用我的语言在回击着。
“那你怎么到这来了，没吃饭呐吧，服务员快，再来一斤饼两碗豆腐脑，这位美女饭量很大的。″我连忙转移话题掩饰尴尬。
“唉哟喂，你咋就吃这个呀！吃这个可不符合你的身份啊！″她坐在了我对面笑呤吟地看着我。
“切，真能记仇″我向她撇撇嘴。
“在你们这里吃这些不符合我的身份″这句话是我说的，是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说的，但又不是对她说的。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07年，在吉祥乡黄花村的一个地主家里。
那家的水稻是我收的，那时候装车还是人工肩杠。我到装粮地点又复查了一下水稻，没问题之后便又岀去转粮了。
装卸工和货车司机在装粮时却发现了问题，那家农户在水稻底层铺了几袋陈粮，被我的装卸工和货车司机发现，便拒绝装车。
而那卖粮的地主在村里是有名的恶霸。找了十多个人二话不说就把装卸工和货车司机给揍了。
我当时正在吉祥乡一个哥们王东的家里蹭饭。知道后立刻坐了王东的丰田汉兰达赶到了装粮现场。
那家农户一看王东来了，又见王东对我很恭敬立马就吓傻了。
立刻赔礼道歉，又拿出两千元当药费赔了装卸工和货车司机。还要在家里摆桌酒菜赔礼道歉以示诚意。
我当时说了一句话:
“在你们这里吃这些不符合我的身份“
我的这句话把当时正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允菲气乐了。
她立刻走岀来质问我:″你啥身份啊，咋这么狂呐？″
我一看是个大美女就说:“我是广大农民的哥们和朋友，还是他们的财神爷。我花好钱收好粮是天经地义的为农民办好事，可这以次充好陈粮铺底，又打了我的人就是在打我的脸，也是在打所有勤劳朴实农民的脸！″
允菲蔑视的腻了我一眼:“唉哟，这话说的水光溜划的，可真能臭显摆啊，人家钱也赔了，歉也道了，摆桌酒缓缓气氛，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
我腻了她一眼说:″钱赔了，歉道了那是看在我哥们王东的面上，在他心里我又算那根葱那棵蒜，我走南闯北混的是兄弟，要的是脸面，讲的是情义，论的是公道。″
那家地主见我是个胡搅蛮缠不讲理而又事事抬礼压人的主，可能也感觉踢在了钢板上。便出来打圆场:“老板，老板，今天是兄弟我做错了，您看怎么办，在赔您多少钱合适，您说，您说。″
我看了他一眼说:″我要吃吉祥大锅台的泥鳅炖蛤蟆，识相的就叫上今天所有的人一起都去″
″唉哟，卧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斤量呐“听我说完，允菲这么美丽的人竟然爆了一句粗口。
在吉祥乡的大锅台，三十几人坐了五桌，一顿胡吃海喝花了一千八。酒喝透了，感情也聊到位了。
当黄花村那十几个泼皮无赖知道是我结的账时，也对我彻底的臣服了。
以后再去黄花村也不用靠朋友撑场面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还有允菲这个小美妞，我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她鹤立第一美女粮食经济人。说白了就是一个女联系粮的。
允菲私下问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做？
我告诉她:“那家人肯道歉，肯赔钱是看在王东的面子上，而不是我的面子。
他们不敢惹王东却会对我恨之入骨，就算不敢和我公开做对也会怀恨在心。以后在这一带我就多了个看不见的敌人。
我先用气势和无赖压倒他们，就是在告诉他们，我这人不好惹，最好别惹，惹上我后果会很麻烦。
再从酒桌上的吆五喝六中弄到脾气相投，称兄道弟，以后见面就不好太翻脸了。
最后饭钱我来拿，显得我财大气粗的同时也是敢打敢拼又讲义气的主，这样他们也会彻底的忘记仇恨。和我成为朋友，这就是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
这就是我那时张狂的目的。
之后，我就感觉允菲看我的眼神总是湿露露的。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