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并非所有的老鼠都惧怕猫咪
很快，西塞罗就来到了院子中的谷仓，准备解决老板娘口中的第一个麻烦——导致啤酒花储藏量迅速减少的鼠患。
按她所说，如今这个谷仓所面对的问题相当诡异。
首先所有准备好但尚未进入制作流程的麦仁和啤酒花都储藏在这个大谷仓中。
构成谷仓的结实木材让这份颇大的储存空间同时具备阴凉、干燥和通风的优点。
不过毕竟是纯木质的结构，就算出现了老鼠也并不令人意外，因此老板娘夫妇在发现谷仓内的啤酒花有一些被老鼠啃噬的痕迹后也没太放在心上。
不过在西塞罗还没见过的那个老板专门抽了一天时间把整个谷仓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后他们却发现，不仅谷仓内没有任何地方有鼠窝的痕迹，就连谷仓的门和墙也没有任何能供老鼠出入的孔洞。
夫妻俩意识到事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于是专门买来一只号称捕鼠最厉害的矫健家猫养在谷仓中。
另外用木条塞上了大门与地面之间的微小缝隙，还把通风窗也钉成了网格状，中间留下的网眼勉强只能飞进苍蝇或飞蛾。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这个谷仓似乎都变成了一个绝不可能被老鼠入侵的地方。
可惜事实截然相反。
不知从何而来的鼠患依旧持续，甚至并非偶尔，而是每天都会造成啤酒花的损失。
那只家猫在谷仓中一直毫无所获，不过有时的确也会发出吵闹声响，似乎是在追逐着老鼠。
可每次等他们听到声响跑进谷仓后，油灯的火光却照不出任何老鼠的存在，只剩下令人疑惑的、喵喵叫的小猫。
毫无办法的老板甚至有两天一直待在谷仓里。
只是人类终究需要睡眠，而一觉醒来后他绝望地发现啤酒花还是被老鼠啃噬了。
且让两人始终摸不到头脑的是——明明老鼠应该更喜欢麦仁，可为什么这个谷仓里的麦仁从来没有被“光顾”过，反而是不该在老鼠食谱上的啤酒花一直在遭殃。
“要是那些老鼠吃的是麦仁也就算了，反正麦仁也是我们从农场买的，大不了就多买一些喂给他们吃。”
老板娘说到这的时候简直痛心疾首。
这一季的啤酒花还未收获，且原来的储存量供应起现在日渐畅销的蜂蜜啤酒本就已经捉襟见肘了。
如今遇到这鼠患，啤酒花储量每过一天都在变少，真的是让夫妻两个愁容满面。
西塞罗整理了下思绪，绕过对自己露出警戒姿态的家猫，绕着谷仓内走了一圈。
他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不过需要先找到一个好位置。
“有了！”
他抬头向上看，高而粗大的房梁正符合自己的需求。
较为吃力地爬到房梁上后，西塞罗盘腿坐下，暗暗松了口气。
虽说他还挺擅长爬树的，但是带有粗糙树皮和杂乱枝杈的树木可跟建筑用的柱子完全是两回事。
万一要是爬不上来的话，西塞罗可就要更换计划了。
至于他现在正打算执行的计划A，其实就是一个字——等。
既然老板守卫着谷仓的那段时间里，这种奇怪“鼠患”只发生在了他睡觉期间，那就说明不论这鼠患背后是什么东西，它都不想被人发现。
所以西塞罗要做的就是保持潜行状态藏在房梁上，而这个位置对于没有抬头看的人来说是完全的视线死角。
虽然在无人搜寻的情况下使用静止姿态来保持潜行无法获得跃升方面的经验，但减弱存在感的潜行效果的确是存在的。
如果那些“老鼠”没有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谨慎的心态，那么此时的谷仓看上去完全就是空的。
哦不对，还有只猫。
就在西塞罗盯着那只家猫磨爪子的动作放空心神、认为自己怎么着也要等上几个小时的时候，一阵意料之外的的悉索声响突然自麦仁堆中响起。
为了避免麦仁提前发酵，谷仓中储存的麦仁只是堆成小堆，并没有收进桶里。
而在西塞罗的注视下，一只白色的老鼠竟然真的从麦仁堆中钻了出来。
但这怎么可能？老板娘特意说过他们把麦仁堆翻了个底朝天并移动过位置，那里面绝没有鼠窝存在。
与西塞罗的大惊小怪相比，那只家猫则显得平静许多。
它绝对听到了老鼠从麦仁堆中出现的声音，因为它的耳朵对此做出了反应。
但仅止于此，那只猫连头都没舍得转一下，磨完了爪子后就原地趴在柱子边，甚至还用尾巴挡在了头上，看上去简直像是一家挂了免打扰牌子的商店。
除了颜色以外都很正常的白色老鼠动了动胡须，随后竟然冲着猫跑了过来。
它很快就凑到了假装睡觉的猫身边，然后在西塞罗瞪大眼睛的愕然中张嘴咬掉了猫尾巴上的几根猫毛。
猫咪“喵”地一声炸毛跳起，但却还是没有第一时间就追上那只迅速跑开的白鼠。
西塞罗发誓，他真的在一只普通家猫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近似于无奈的情绪。
白鼠跑出两米后回头看了看没追上来的猫，转头又跑了回来，并在猫面前仅有几十厘米的地方左右横跳，仿佛是在跳一种颇有嘲讽功能的舞蹈。
家猫的胡子抖了又抖，最后还是四肢迈开跑上去追着白鼠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却并非常规的猫抓老鼠，非要说的话，西塞罗觉得老鼠戏猫明显更合适一些。
天知道那只白鼠的速度为什么能那么快，简直像是用人类的双腿跑出猎豹的速度一样不合理。
而且它时快时慢，有时又会控制速度让猫只差一步就能追上，然后又在猫爪前几厘米陡然加速。
一猫一鼠你追我赶，但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完全只是单方面的戏谑而已。
就这样被遛了好几分钟，家猫终于不堪侮辱，跑到角落里趴缩了起来，一副不愿再管任何事的样子。
此时的白鼠也好像玩尽兴了，没有再去主动找猫的麻烦或者继续去它面前嘚瑟，而是辨了辨方向，就奔着装有啤酒花的木箱去了。
与麦仁不同，啤酒花原本就是被储藏在无盖的木条筐箱中的。
但因为鼠患迟迟没有解决。那对夫妻先是给所有筐箱加了盖子，随后又像钉通风窗一样，用木条把筐箱加密成了只有狭窄通风缝的样子。
按理说这样已经足够阻止老鼠啃到啤酒花了，但这只白鼠生动地在西塞罗眼前表演了一番“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
只见那白鼠面对着木箱张开了嘴，随后好像是……又闭上了嘴？不知道为什么，西塞罗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清。
用力揉了揉眼睛，他终于看懂了——并非是自己眼睛出问题看到了重影，而是那白鼠张嘴闭嘴啃噬木箱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在自己眼中留下了残影！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那木箱被白鼠啃咬的地方便木屑飞扬，飞速地变薄。
一分钟，木箱彻底被啃透，内与外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孔洞。
三分钟，小孔洞被啃大到足以让整只白鼠钻进箱子，而它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十分钟，白鼠从箱子角上的大洞又钻了出来，且肚子大了不止一圈。
虽然从理论上说，那只白鼠的体型最多也只能把一两个啤酒花吃进胃里。
但见识过对方那明显超出常理的奔跑速度和啃噬能力之后，西塞罗没法不怀疑它已经把箱子里所有的啤酒花都吃了。
考虑到谷仓里这岌岌可危的啤酒花储量，即使西塞罗再好奇这老鼠的来历也不能继续旁观了。
他尽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地拿起弓搭上箭，缓缓拉开后瞄准了可能因饱腹感而停在原地发呆的白鼠。
时间的河在他眼中放满了流速。
“嗖！”
自信撒弦后，箭矢以完美的角度自背部上方穿透了那只白鼠。
西塞罗暗自高兴，正打算跳下房梁时却惊讶发现——一秒前刚刚被射中的白鼠竟然完全消失不见了，原地只剩下了那根洁净如新的箭矢。
他不可思议地在白鼠消失的位置看了又看，但除了白鼠跑过来的脚印外一无所有，没有任何痕迹能提示它以何种方式消失。
摸不着头脑的西塞罗转头走到那一堆麦仁旁，试着用手向里面插入，果然感受到相当大的摩擦阻力。
这麦仁堆内部非常密实，任何需要氧气的动物都不可能存活在里面。
“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消失……”
是魔法么？
西塞罗也不确定。
召唤学派的很多魔法看似是无中生有，但其实本质上是一对一开了传送门后把对方生物传送到了魔法师身边，持续时间结束后又把对方送回去。
召唤对象的绝大多数都是来自混沌魔域的各个神国或领域。
且不说西塞罗没听过任何像是这只白鼠一样的奇怪召唤对象，关键是这里既不存在召唤魔法的施术者，前后也都没有传送门的出现，明显就不是召唤魔法一类的东西。
目前他唯一想到的可能是秘术学派，毕竟各种千奇百怪到魔法委员会也做不出标准化解答且不知道该分到哪一学派的奇怪魔法，通通都可以塞进秘术学派里去。
他看了眼角落里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的家猫，不禁有些好奇它到底被这样捉弄了多少次。
但不论如何，搞不清楚鼠患问题的西塞罗只能先离开谷仓，向着院里沿河角落的那一片蜂箱走去。
不知道蜂蜜出现的意外又是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而自己又是否能搞定呢？
他满腹疑问，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获得旁白所说的那个“远超付出的回报”。
按她所说，如今这个谷仓所面对的问题相当诡异。
首先所有准备好但尚未进入制作流程的麦仁和啤酒花都储藏在这个大谷仓中。
构成谷仓的结实木材让这份颇大的储存空间同时具备阴凉、干燥和通风的优点。
不过毕竟是纯木质的结构，就算出现了老鼠也并不令人意外，因此老板娘夫妇在发现谷仓内的啤酒花有一些被老鼠啃噬的痕迹后也没太放在心上。
不过在西塞罗还没见过的那个老板专门抽了一天时间把整个谷仓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后他们却发现，不仅谷仓内没有任何地方有鼠窝的痕迹，就连谷仓的门和墙也没有任何能供老鼠出入的孔洞。
夫妻俩意识到事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于是专门买来一只号称捕鼠最厉害的矫健家猫养在谷仓中。
另外用木条塞上了大门与地面之间的微小缝隙，还把通风窗也钉成了网格状，中间留下的网眼勉强只能飞进苍蝇或飞蛾。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这个谷仓似乎都变成了一个绝不可能被老鼠入侵的地方。
可惜事实截然相反。
不知从何而来的鼠患依旧持续，甚至并非偶尔，而是每天都会造成啤酒花的损失。
那只家猫在谷仓中一直毫无所获，不过有时的确也会发出吵闹声响，似乎是在追逐着老鼠。
可每次等他们听到声响跑进谷仓后，油灯的火光却照不出任何老鼠的存在，只剩下令人疑惑的、喵喵叫的小猫。
毫无办法的老板甚至有两天一直待在谷仓里。
只是人类终究需要睡眠，而一觉醒来后他绝望地发现啤酒花还是被老鼠啃噬了。
且让两人始终摸不到头脑的是——明明老鼠应该更喜欢麦仁，可为什么这个谷仓里的麦仁从来没有被“光顾”过，反而是不该在老鼠食谱上的啤酒花一直在遭殃。
“要是那些老鼠吃的是麦仁也就算了，反正麦仁也是我们从农场买的，大不了就多买一些喂给他们吃。”
老板娘说到这的时候简直痛心疾首。
这一季的啤酒花还未收获，且原来的储存量供应起现在日渐畅销的蜂蜜啤酒本就已经捉襟见肘了。
如今遇到这鼠患，啤酒花储量每过一天都在变少，真的是让夫妻两个愁容满面。
西塞罗整理了下思绪，绕过对自己露出警戒姿态的家猫，绕着谷仓内走了一圈。
他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不过需要先找到一个好位置。
“有了！”
他抬头向上看，高而粗大的房梁正符合自己的需求。
较为吃力地爬到房梁上后，西塞罗盘腿坐下，暗暗松了口气。
虽说他还挺擅长爬树的，但是带有粗糙树皮和杂乱枝杈的树木可跟建筑用的柱子完全是两回事。
万一要是爬不上来的话，西塞罗可就要更换计划了。
至于他现在正打算执行的计划A，其实就是一个字——等。
既然老板守卫着谷仓的那段时间里，这种奇怪“鼠患”只发生在了他睡觉期间，那就说明不论这鼠患背后是什么东西，它都不想被人发现。
所以西塞罗要做的就是保持潜行状态藏在房梁上，而这个位置对于没有抬头看的人来说是完全的视线死角。
虽然在无人搜寻的情况下使用静止姿态来保持潜行无法获得跃升方面的经验，但减弱存在感的潜行效果的确是存在的。
如果那些“老鼠”没有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谨慎的心态，那么此时的谷仓看上去完全就是空的。
哦不对，还有只猫。
就在西塞罗盯着那只家猫磨爪子的动作放空心神、认为自己怎么着也要等上几个小时的时候，一阵意料之外的的悉索声响突然自麦仁堆中响起。
为了避免麦仁提前发酵，谷仓中储存的麦仁只是堆成小堆，并没有收进桶里。
而在西塞罗的注视下，一只白色的老鼠竟然真的从麦仁堆中钻了出来。
但这怎么可能？老板娘特意说过他们把麦仁堆翻了个底朝天并移动过位置，那里面绝没有鼠窝存在。
与西塞罗的大惊小怪相比，那只家猫则显得平静许多。
它绝对听到了老鼠从麦仁堆中出现的声音，因为它的耳朵对此做出了反应。
但仅止于此，那只猫连头都没舍得转一下，磨完了爪子后就原地趴在柱子边，甚至还用尾巴挡在了头上，看上去简直像是一家挂了免打扰牌子的商店。
除了颜色以外都很正常的白色老鼠动了动胡须，随后竟然冲着猫跑了过来。
它很快就凑到了假装睡觉的猫身边，然后在西塞罗瞪大眼睛的愕然中张嘴咬掉了猫尾巴上的几根猫毛。
猫咪“喵”地一声炸毛跳起，但却还是没有第一时间就追上那只迅速跑开的白鼠。
西塞罗发誓，他真的在一只普通家猫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近似于无奈的情绪。
白鼠跑出两米后回头看了看没追上来的猫，转头又跑了回来，并在猫面前仅有几十厘米的地方左右横跳，仿佛是在跳一种颇有嘲讽功能的舞蹈。
家猫的胡子抖了又抖，最后还是四肢迈开跑上去追着白鼠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却并非常规的猫抓老鼠，非要说的话，西塞罗觉得老鼠戏猫明显更合适一些。
天知道那只白鼠的速度为什么能那么快，简直像是用人类的双腿跑出猎豹的速度一样不合理。
而且它时快时慢，有时又会控制速度让猫只差一步就能追上，然后又在猫爪前几厘米陡然加速。
一猫一鼠你追我赶，但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完全只是单方面的戏谑而已。
就这样被遛了好几分钟，家猫终于不堪侮辱，跑到角落里趴缩了起来，一副不愿再管任何事的样子。
此时的白鼠也好像玩尽兴了，没有再去主动找猫的麻烦或者继续去它面前嘚瑟，而是辨了辨方向，就奔着装有啤酒花的木箱去了。
与麦仁不同，啤酒花原本就是被储藏在无盖的木条筐箱中的。
但因为鼠患迟迟没有解决。那对夫妻先是给所有筐箱加了盖子，随后又像钉通风窗一样，用木条把筐箱加密成了只有狭窄通风缝的样子。
按理说这样已经足够阻止老鼠啃到啤酒花了，但这只白鼠生动地在西塞罗眼前表演了一番“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
只见那白鼠面对着木箱张开了嘴，随后好像是……又闭上了嘴？不知道为什么，西塞罗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清。
用力揉了揉眼睛，他终于看懂了——并非是自己眼睛出问题看到了重影，而是那白鼠张嘴闭嘴啃噬木箱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在自己眼中留下了残影！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那木箱被白鼠啃咬的地方便木屑飞扬，飞速地变薄。
一分钟，木箱彻底被啃透，内与外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孔洞。
三分钟，小孔洞被啃大到足以让整只白鼠钻进箱子，而它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十分钟，白鼠从箱子角上的大洞又钻了出来，且肚子大了不止一圈。
虽然从理论上说，那只白鼠的体型最多也只能把一两个啤酒花吃进胃里。
但见识过对方那明显超出常理的奔跑速度和啃噬能力之后，西塞罗没法不怀疑它已经把箱子里所有的啤酒花都吃了。
考虑到谷仓里这岌岌可危的啤酒花储量，即使西塞罗再好奇这老鼠的来历也不能继续旁观了。
他尽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地拿起弓搭上箭，缓缓拉开后瞄准了可能因饱腹感而停在原地发呆的白鼠。
时间的河在他眼中放满了流速。
“嗖！”
自信撒弦后，箭矢以完美的角度自背部上方穿透了那只白鼠。
西塞罗暗自高兴，正打算跳下房梁时却惊讶发现——一秒前刚刚被射中的白鼠竟然完全消失不见了，原地只剩下了那根洁净如新的箭矢。
他不可思议地在白鼠消失的位置看了又看，但除了白鼠跑过来的脚印外一无所有，没有任何痕迹能提示它以何种方式消失。
摸不着头脑的西塞罗转头走到那一堆麦仁旁，试着用手向里面插入，果然感受到相当大的摩擦阻力。
这麦仁堆内部非常密实，任何需要氧气的动物都不可能存活在里面。
“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消失……”
是魔法么？
西塞罗也不确定。
召唤学派的很多魔法看似是无中生有，但其实本质上是一对一开了传送门后把对方生物传送到了魔法师身边，持续时间结束后又把对方送回去。
召唤对象的绝大多数都是来自混沌魔域的各个神国或领域。
且不说西塞罗没听过任何像是这只白鼠一样的奇怪召唤对象，关键是这里既不存在召唤魔法的施术者，前后也都没有传送门的出现，明显就不是召唤魔法一类的东西。
目前他唯一想到的可能是秘术学派，毕竟各种千奇百怪到魔法委员会也做不出标准化解答且不知道该分到哪一学派的奇怪魔法，通通都可以塞进秘术学派里去。
他看了眼角落里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的家猫，不禁有些好奇它到底被这样捉弄了多少次。
但不论如何，搞不清楚鼠患问题的西塞罗只能先离开谷仓，向着院里沿河角落的那一片蜂箱走去。
不知道蜂蜜出现的意外又是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而自己又是否能搞定呢？
他满腹疑问，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获得旁白所说的那个“远超付出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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