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练习生
李荣泰驾驶车子离开狎鸥亭，向着汝矣岛飞驰而去。
林道俊看了眼的SM大楼：“李叔，你怎么看？”
李荣泰：“那位李社长好像在隐瞒什么，具体情况不了解，但是他好像不是很希望你出道，至少近期没有这个想法”
林道俊摸摸下巴，这次和李秀满的会面可以说几乎没有收获。李秀满的态度暧昧，面对林道俊的境况，分析不足，给出发展思路，但是一番谈话的中心意思却是林道俊需要做更多的准备。言语间不希望林道俊近期出道的意图有些明显。
“那李叔你是怎么考虑我成为练习生重新训练的？”
前座传来李荣泰的轻笑：“道俊xi没有当场拒绝，想必是已经有了想法，那位李社长恐怕也看得出来，看他的表情……”
林道俊摆手：“没事，李秀满社长能够推出那么多组成功的艺人，眼光必定有独到之处，多考虑一些没有坏处。”
李荣泰见林道俊心中有数也就不在言语，车子陷入寂静。
无论李秀满出于什么原因不想让林道俊短时间内出道。即便找的理由有些牵强，但是有些东西说的未必没有道理。
目前乃至以后的韩国娱乐圈是舞曲当道的时代，而舞蹈对于林道俊来说，是绝对的弱项。至于镜头感、演技、艺能等其他能力的培养，在欧美没有这一套东西。
欧美没有专业的搞笑艺人，即便是在韩国，当下这个时期对艺人艺能的培训也只是训练一些话术应答的能力还有所谓的个人技。
至于演技，在欧美那是演员需要考虑的事情。那里没有职业之间的鄙视链，歌手有格莱美，演员有奥斯卡，市场足够大，大家自己玩儿自己的，互不干扰。
而在韩国，竞争无处不在。
林道俊需要练习舞蹈，也想看看SM教授的是什么内容。
“那就麻烦李叔帮我回复李社长吧。”
……
晚上十一点半，清潭洞，郑秀妍回到家中。
沙发上，郑秀晶跟着电视机中的图像不住地点着脑袋，昏昏欲睡。
郑秀妍看到妹妹这幅样子也是见怪不怪，父母已经休息了，可是郑秀晶晚上会在客厅等着姐姐回家，见到姐姐才会回房休息。
轻轻上前，看着妹妹晃悠着小脑袋，郑秀妍拿出相机决定先为妹妹拍一张昏昏欲睡图照。
快门的声音惊醒了迷糊的郑秀晶，皱着小眉头睁开眼睛，看到姐姐在拍照片，郑秀晶懂得姐姐的习惯，想让姐姐删照片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也没精力去闹姐姐，就让郑秀妍嚣张一会儿吧，郑秀晶拉着姐姐走向卧室。
郑秀妍帮妹妹盖好被子，捏捏妹妹的脸颊，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虽然妹妹年纪还小，但是两姐妹还是分开在两个房间休息。毕竟是从美国回来的人，虽然姐妹很亲，但是也都希望有自己的空间，即便是不到七周岁的郑秀晶也是这么想的。
郑秀晶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姐姐，感到奇怪：“Jessica，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听到妹妹关心自己，郑秀妍心暖：“练习一天怎么可能还有精神，而且最近新来了两个练习生，能力很强，有些压力而已。”
“Jessica，她们比你厉害吗？”
“怎么可能，我唱歌很厉害的，公司的声乐老师很看好我，要收我做学生呢。”
“那舞蹈呢，我记得你之前说你舞蹈很厉害的，现在怎么改口了？”
“唉，你好烦人啊，跟那个讨厌的家伙一样，不说了，你只要知道我是最厉害的就好了”
郑秀晶眨眨眼睛，好像听到了陌生的词汇，一时没能理解：“Jessica，讨厌的家伙是谁啊？有人欺负你吗？”
郑秀妍看着妹妹懵懂的眼神：“没有人欺负我，对了，我是说碰到一个人，一个你也认识的人。”
郑秀晶眉头紧皱，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姐妹俩都认识的人是谁？难道是SM的练习生？
郑秀晶直勾勾看着姐姐，眼睛一眨不眨，等待姐姐的回答，郑秀妍看到妹妹的眼神，说道：“林道俊，还记得吗？”
对于一个不到七周岁的孩子来说，一年未见的人应该模糊在了记忆中。
但是林道俊对于郑秀晶来说很特殊。到现在，她也忘不了那天姐妹俩走散之后，独自贴着一堵远离人群的墙壁等了好久，不认识回家的路，也不敢和别人接触。
很饿，没有力气，站的时间有点久，双腿都有些微微发颤。郑秀晶期盼着姐姐能尽快回来找到自己，但是一直没等到。
然后林道俊出现了，郑秀晶还记得当时的那个微笑，那个帮助自己和姐姐重聚在一起，唱歌很好听的人。
郑秀晶：“他不是要宣传《It'smylife》吗，那首歌真好听，怎么来韩国了？”
郑秀妍：“这我不清楚，宣传好像早结束了吧，但是这家伙比以前更讨厌了？”
郑秀晶很疑惑：“Victor以前很讨厌吗，他做过什么事情惹到你了？”
郑秀妍想想，林道俊从前好像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今天很气愤，对着女生讲缘分也就罢了，刚见到自己就心情不好，很烦躁。
……
郑秀妍看姐姐说着话就开始发呆，自己的问题都忘了回复，连忙碰碰郑秀妍的手：“Jessica，回魂了，你在哪里碰到的Victor，他为什么会来韩国？”
回过神来的郑秀妍蔫巴巴道：“在SM，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回国，你自己去问他吧。”
郑秀晶伸出双手。
郑秀妍当然知道妹妹在要手机，可是你要我就给你吗？好吧，谁让这是自己妹妹呢。
郑秀晶拿着姐姐的手机，翻了一会儿：“姐姐，怎么没有Victor的名字？韩文我不认识，是哪个？你帮我拨通吧。”
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郑秀妍眉头竖起，鼓着包子脸道：“你拿我手机就是为了给那个家伙打电话？我怎么会有他韩国的号码？”
郑秀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姐姐，这俩人时隔近一年在韩国见面，居然不留联系方式的。
“Jessica，训练了一天你现在累不累，如果累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这个周末我去SM公司看看，Victor是歌手，去SM可能有事情，我去打听一下。”
郑秀妍冷淡地看着人小鬼大的妹妹要赶自己回房间，握紧小拳头：“我可没答应带你去公司。”
郑秀晶非常自豪：“我可以自己去，我知道路怎么走。”
郑秀妍正在考虑要从哪个角度出手教训妹妹，但是一天的训练带给身体的疲累告诉她，最好先去休息。
没有犹豫，郑秀妍放弃教训妹妹，回到房间躺在了床上，离开时还收获了妹妹的晚安。
生命在于运动，但是不运动的时候，当然应该休息。床是郑秀妍的最爱，或者说能让她舒服地躺下休息的地方，她都很喜欢。
想到那两个来到公司不久的练习生，郑秀妍感受到一股压力，原本的困意都消失了一分。
那两位能力很强，大一些的舞蹈能力出众，郑秀妍觉得那可能是她无法企及的程度，小一些的干脆定位就是全能。要知道郑秀妍虽然没有练习基础，但是天生丽质加上不错的声带条件，她努力练习舞蹈，也是想做到唱跳俱佳。
重点是那两位带着很强的自信，而自己面对镜头时，还有些害羞。虽然不至于像从前一样因为不能自如地交流表达，被社长中断训练去适应镜头，但是现在每次镜头转向郑秀妍，她还是会紧张，微微发颤，好像镜头后面有人再对自己指指点点。如同自己喜欢拍照，也喜欢欣赏那些风景，删除不好看的相片一样。
不能放松，皮肤也要好好管理才行，郑秀妍缓了一会，积蓄力量从床上爬起来，进入卫生间洗漱，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
回到卧室重新躺在床上，一阵惬意袭来，想起林道俊刚和自己见面就说心情不好，顿时郑秀妍心情也不好了。无论什么理由，相隔这么久和自己见面都不能发出这种言论，不可原谅。
可是，林道俊不会只是偶然去SM的吧？号码还没换呢。
……
郑秀晶在SM的练习室找了一遍，没有Victor的踪迹，但是其他地方她却不敢踏足。
没有收获的郑秀晶只能去找郑秀妍，想起欧尼说过的两位练习生，站在门口，探着小脑袋观察起来。
“咦，这是哪里来的小孩子，好可爱呀”
郑秀晶回头发现一位身穿运动装的女生走了过来，一头黄发扎成马尾，十分显眼，思考片刻，鞠躬道：“阿尼哈塞呦，郑秀晶意密达。”
而来到练习室门口询问郑秀晶的女生，不是金孝渊又能是谁？金孝渊看着对面小女孩蹩手蹩脚的行礼问候，笑了笑。
“阿尼哈塞呦，我是金孝渊，小朋友，你是在找人吗？”
郑秀晶舔舔嘴唇，好像没听懂啊，伸手指了下身后的练习室，推开门呼唤郑秀妍。
“Jessica……”
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郑秀晶丝毫没有察觉。要知道SM的艺人非常讲究礼貌，甚至成为了一项考核科目。还没有听说有SM的艺人在娱乐圈对待前辈有失礼的地方。
郑秀妍顾不得理会这些，见妹妹出去绕了一圈回来之后身边没有林道俊，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为什么妹妹会和新来的练习生在一起？
郑秀妍上前轻轻搂着妹妹，和金孝渊互相打招呼问候，虽然新来的几个练习生之间都不是很熟悉，但是妹妹待在练习室，郑秀妍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这位是我妹妹，叫Krystal，在美国长大，韩语说得不太好，可能要在练习室待一会儿，打扰大家了。”郑秀妍带着妹妹和几名练习生打招呼，然后微微鞠躬。
一个看上去很开朗自来熟的女孩上前询问：“Krystal？是水晶吗？很好听的名字。”
金发孝渊爽利的笑声传来：“小水晶很漂亮呀，这么小就来公司做练习生了吗？”
开朗女孩崔秀英轻笑：“Krystal是‘水晶’的意思，但人家名字不叫水晶，你还是称呼Krystal比较合适，不过真的很可爱呢。”
金发孝渊不以为意：“小水晶多好听，晶莹剔透还漂亮。”
崔秀英见郑家两姐妹并不在意，笑着不再多说。
郑秀妍听到新来的两位练习生夸赞妹妹，也很开心，看向两位的目光都显得不再那么隔离，几人说笑几句，开始练习。
林道俊看了眼的SM大楼：“李叔，你怎么看？”
李荣泰：“那位李社长好像在隐瞒什么，具体情况不了解，但是他好像不是很希望你出道，至少近期没有这个想法”
林道俊摸摸下巴，这次和李秀满的会面可以说几乎没有收获。李秀满的态度暧昧，面对林道俊的境况，分析不足，给出发展思路，但是一番谈话的中心意思却是林道俊需要做更多的准备。言语间不希望林道俊近期出道的意图有些明显。
“那李叔你是怎么考虑我成为练习生重新训练的？”
前座传来李荣泰的轻笑：“道俊xi没有当场拒绝，想必是已经有了想法，那位李社长恐怕也看得出来，看他的表情……”
林道俊摆手：“没事，李秀满社长能够推出那么多组成功的艺人，眼光必定有独到之处，多考虑一些没有坏处。”
李荣泰见林道俊心中有数也就不在言语，车子陷入寂静。
无论李秀满出于什么原因不想让林道俊短时间内出道。即便找的理由有些牵强，但是有些东西说的未必没有道理。
目前乃至以后的韩国娱乐圈是舞曲当道的时代，而舞蹈对于林道俊来说，是绝对的弱项。至于镜头感、演技、艺能等其他能力的培养，在欧美没有这一套东西。
欧美没有专业的搞笑艺人，即便是在韩国，当下这个时期对艺人艺能的培训也只是训练一些话术应答的能力还有所谓的个人技。
至于演技，在欧美那是演员需要考虑的事情。那里没有职业之间的鄙视链，歌手有格莱美，演员有奥斯卡，市场足够大，大家自己玩儿自己的，互不干扰。
而在韩国，竞争无处不在。
林道俊需要练习舞蹈，也想看看SM教授的是什么内容。
“那就麻烦李叔帮我回复李社长吧。”
……
晚上十一点半，清潭洞，郑秀妍回到家中。
沙发上，郑秀晶跟着电视机中的图像不住地点着脑袋，昏昏欲睡。
郑秀妍看到妹妹这幅样子也是见怪不怪，父母已经休息了，可是郑秀晶晚上会在客厅等着姐姐回家，见到姐姐才会回房休息。
轻轻上前，看着妹妹晃悠着小脑袋，郑秀妍拿出相机决定先为妹妹拍一张昏昏欲睡图照。
快门的声音惊醒了迷糊的郑秀晶，皱着小眉头睁开眼睛，看到姐姐在拍照片，郑秀晶懂得姐姐的习惯，想让姐姐删照片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也没精力去闹姐姐，就让郑秀妍嚣张一会儿吧，郑秀晶拉着姐姐走向卧室。
郑秀妍帮妹妹盖好被子，捏捏妹妹的脸颊，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虽然妹妹年纪还小，但是两姐妹还是分开在两个房间休息。毕竟是从美国回来的人，虽然姐妹很亲，但是也都希望有自己的空间，即便是不到七周岁的郑秀晶也是这么想的。
郑秀晶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姐姐，感到奇怪：“Jessica，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听到妹妹关心自己，郑秀妍心暖：“练习一天怎么可能还有精神，而且最近新来了两个练习生，能力很强，有些压力而已。”
“Jessica，她们比你厉害吗？”
“怎么可能，我唱歌很厉害的，公司的声乐老师很看好我，要收我做学生呢。”
“那舞蹈呢，我记得你之前说你舞蹈很厉害的，现在怎么改口了？”
“唉，你好烦人啊，跟那个讨厌的家伙一样，不说了，你只要知道我是最厉害的就好了”
郑秀晶眨眨眼睛，好像听到了陌生的词汇，一时没能理解：“Jessica，讨厌的家伙是谁啊？有人欺负你吗？”
郑秀妍看着妹妹懵懂的眼神：“没有人欺负我，对了，我是说碰到一个人，一个你也认识的人。”
郑秀晶眉头紧皱，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姐妹俩都认识的人是谁？难道是SM的练习生？
郑秀晶直勾勾看着姐姐，眼睛一眨不眨，等待姐姐的回答，郑秀妍看到妹妹的眼神，说道：“林道俊，还记得吗？”
对于一个不到七周岁的孩子来说，一年未见的人应该模糊在了记忆中。
但是林道俊对于郑秀晶来说很特殊。到现在，她也忘不了那天姐妹俩走散之后，独自贴着一堵远离人群的墙壁等了好久，不认识回家的路，也不敢和别人接触。
很饿，没有力气，站的时间有点久，双腿都有些微微发颤。郑秀晶期盼着姐姐能尽快回来找到自己，但是一直没等到。
然后林道俊出现了，郑秀晶还记得当时的那个微笑，那个帮助自己和姐姐重聚在一起，唱歌很好听的人。
郑秀晶：“他不是要宣传《It'smylife》吗，那首歌真好听，怎么来韩国了？”
郑秀妍：“这我不清楚，宣传好像早结束了吧，但是这家伙比以前更讨厌了？”
郑秀晶很疑惑：“Victor以前很讨厌吗，他做过什么事情惹到你了？”
郑秀妍想想，林道俊从前好像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今天很气愤，对着女生讲缘分也就罢了，刚见到自己就心情不好，很烦躁。
……
郑秀妍看姐姐说着话就开始发呆，自己的问题都忘了回复，连忙碰碰郑秀妍的手：“Jessica，回魂了，你在哪里碰到的Victor，他为什么会来韩国？”
回过神来的郑秀妍蔫巴巴道：“在SM，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回国，你自己去问他吧。”
郑秀晶伸出双手。
郑秀妍当然知道妹妹在要手机，可是你要我就给你吗？好吧，谁让这是自己妹妹呢。
郑秀晶拿着姐姐的手机，翻了一会儿：“姐姐，怎么没有Victor的名字？韩文我不认识，是哪个？你帮我拨通吧。”
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郑秀妍眉头竖起，鼓着包子脸道：“你拿我手机就是为了给那个家伙打电话？我怎么会有他韩国的号码？”
郑秀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姐姐，这俩人时隔近一年在韩国见面，居然不留联系方式的。
“Jessica，训练了一天你现在累不累，如果累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这个周末我去SM公司看看，Victor是歌手，去SM可能有事情，我去打听一下。”
郑秀妍冷淡地看着人小鬼大的妹妹要赶自己回房间，握紧小拳头：“我可没答应带你去公司。”
郑秀晶非常自豪：“我可以自己去，我知道路怎么走。”
郑秀妍正在考虑要从哪个角度出手教训妹妹，但是一天的训练带给身体的疲累告诉她，最好先去休息。
没有犹豫，郑秀妍放弃教训妹妹，回到房间躺在了床上，离开时还收获了妹妹的晚安。
生命在于运动，但是不运动的时候，当然应该休息。床是郑秀妍的最爱，或者说能让她舒服地躺下休息的地方，她都很喜欢。
想到那两个来到公司不久的练习生，郑秀妍感受到一股压力，原本的困意都消失了一分。
那两位能力很强，大一些的舞蹈能力出众，郑秀妍觉得那可能是她无法企及的程度，小一些的干脆定位就是全能。要知道郑秀妍虽然没有练习基础，但是天生丽质加上不错的声带条件，她努力练习舞蹈，也是想做到唱跳俱佳。
重点是那两位带着很强的自信，而自己面对镜头时，还有些害羞。虽然不至于像从前一样因为不能自如地交流表达，被社长中断训练去适应镜头，但是现在每次镜头转向郑秀妍，她还是会紧张，微微发颤，好像镜头后面有人再对自己指指点点。如同自己喜欢拍照，也喜欢欣赏那些风景，删除不好看的相片一样。
不能放松，皮肤也要好好管理才行，郑秀妍缓了一会，积蓄力量从床上爬起来，进入卫生间洗漱，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
回到卧室重新躺在床上，一阵惬意袭来，想起林道俊刚和自己见面就说心情不好，顿时郑秀妍心情也不好了。无论什么理由，相隔这么久和自己见面都不能发出这种言论，不可原谅。
可是，林道俊不会只是偶然去SM的吧？号码还没换呢。
……
郑秀晶在SM的练习室找了一遍，没有Victor的踪迹，但是其他地方她却不敢踏足。
没有收获的郑秀晶只能去找郑秀妍，想起欧尼说过的两位练习生，站在门口，探着小脑袋观察起来。
“咦，这是哪里来的小孩子，好可爱呀”
郑秀晶回头发现一位身穿运动装的女生走了过来，一头黄发扎成马尾，十分显眼，思考片刻，鞠躬道：“阿尼哈塞呦，郑秀晶意密达。”
而来到练习室门口询问郑秀晶的女生，不是金孝渊又能是谁？金孝渊看着对面小女孩蹩手蹩脚的行礼问候，笑了笑。
“阿尼哈塞呦，我是金孝渊，小朋友，你是在找人吗？”
郑秀晶舔舔嘴唇，好像没听懂啊，伸手指了下身后的练习室，推开门呼唤郑秀妍。
“Jessica……”
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郑秀晶丝毫没有察觉。要知道SM的艺人非常讲究礼貌，甚至成为了一项考核科目。还没有听说有SM的艺人在娱乐圈对待前辈有失礼的地方。
郑秀妍顾不得理会这些，见妹妹出去绕了一圈回来之后身边没有林道俊，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为什么妹妹会和新来的练习生在一起？
郑秀妍上前轻轻搂着妹妹，和金孝渊互相打招呼问候，虽然新来的几个练习生之间都不是很熟悉，但是妹妹待在练习室，郑秀妍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这位是我妹妹，叫Krystal，在美国长大，韩语说得不太好，可能要在练习室待一会儿，打扰大家了。”郑秀妍带着妹妹和几名练习生打招呼，然后微微鞠躬。
一个看上去很开朗自来熟的女孩上前询问：“Krystal？是水晶吗？很好听的名字。”
金发孝渊爽利的笑声传来：“小水晶很漂亮呀，这么小就来公司做练习生了吗？”
开朗女孩崔秀英轻笑：“Krystal是‘水晶’的意思，但人家名字不叫水晶，你还是称呼Krystal比较合适，不过真的很可爱呢。”
金发孝渊不以为意：“小水晶多好听，晶莹剔透还漂亮。”
崔秀英见郑家两姐妹并不在意，笑着不再多说。
郑秀妍听到新来的两位练习生夸赞妹妹，也很开心，看向两位的目光都显得不再那么隔离，几人说笑几句，开始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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