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肉搏
殷领导不禁问道，
“不敢靠近人形机甲？什么意思？”
叶蒙说，“机甲群混战时，双方机甲都在高速奔跑对战，加上战场地形可能比较复杂，敌我机甲靠近到几米范围都是很正常的事，这时候就算是近战了。”
啥？
近战？
殷领导惊道，“难不成要肉搏？”
“对啊。”
“这——你没开玩笑吧？在现代战场上肉搏，这是写玄幻打斗么？”
殷领导产生一种无比荒唐的感觉，虽然叶蒙今天给的很多分析都很有道理，也一次又一次颠覆她的认知，但她现在却不由得怀疑叶蒙只是编得比较像，让她反驳不了而已，实时上却是个大忽悠。
而这时只听叶蒙说道，
“现代战场这个概念是怎么定义的？二战期间的战场算么？二战期间大兵团作战时不经常有拼刺刀的情形么？机甲肉搏也没啥奇怪的啊。”
殷领导捂着额头无奈笑了两声，
“不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靠近后，放着好好的远程武器不用，偏要肉搏呢？而且机甲不是在高速移动么？靠近后不是很快就远离了么？”
“这和击中概率与威力有关。之前说穿越机的时候提到，穿越机靠近高炮一百米后相对角速度可达到九十度每秒，而机甲速度更快，还是双方机甲相对而行，相对角速度更是快了几倍。在这种角速度下，用远程火力击中的概率有多大？”
诶！
殷领导和何领导不禁想了想，好像概率不太大。
在他们认识的武器中，只有用防空导弹拦截导弹才可能出现靠近到几米并且高速相对掠过的情形，而此时的拦截原理时要么防空导弹直接撞到目标导弹将其撞毁，要么在靠近距离内爆炸，将大量爆破片射出来，将目标导弹击毁。
但这种拦截手段不适合机甲啊，总不至于自爆去拦截吧。
那该怎么办呢？
叶蒙接着解释道，
“此时如果用高速机枪扫射，弹道连成一条线，的确有不小概率击中对方，但由于高速交错窗口极小，所以顶多有一两发子弹能击中，这样最多造成一点儿轻伤。而如果用炮，那想仅通过一发炮弹就击中目标，那概率也几乎为零。”
“但是，如果换成一把大刀一刀砍过去，挥刀轨迹构成一道平面，那几乎必然能击中目标。而由于机甲相对速度很快，只要武器足够锋利，那有很大概率破开机甲防护，除了内部钛合金驾驶舱，其余设施都很可能会被砍成两半，这基本相当于击毁对方机甲了。”
“而这，就是四足机甲不敢靠近人形机甲的原因。”
啊？
还真是玄幻打斗？
殷领导和何领导傻眼了，而一旁的邵康和太明珠两人虽然之前闲聊时听叶蒙简单说过，但在今天听到详细分析后，还是忍不住惊叹。
殷领导和何领导还在发愣，就听叶蒙问道，
“两位领导，还有什么疑问吗？”
两人苦笑着对视一眼，这种观点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他们严重怀疑叶蒙是在忽悠他们，但他们暂时找不到反驳理由。
何领导问道，
“叶总监，既然人形机甲可以持兵器，四足机甲不也能配备么？”
“那样不划算，”
叶蒙摇摇头，
“人形才是进行复杂活动的最高效体型，两条腿足以在复杂地形上移动，两条手可以做复杂任务。而给四足机甲再加双手，会让额外负载加重，机动性降低，虽然可以拿兵器，但与人形机甲对拼也完全不是对手。”
“为什么啊？”何领导问道。
“大致有三个原因，一四足机甲只能由ai控制，不能由人控制，而人形机器人的训练数据更多更好，所以在很长时间内，四足机甲ai水平都比不过人形机甲ai或者人驾驶的人形机甲。”
“二是四足机甲结构不适合通过全身部位联动来做进攻和防守动作，三是四足结构不适合空翻。”
空翻？！
肉搏还不够，还得空翻？
这还真是玄幻打斗！
殷领导两人彻底无语了。
此时太明珠也眼前一亮，之前叶蒙还没和她聊过这个细节，现在一说，她就想起来那晚叶蒙和她介绍超机动格斗的时候说了，超机动格斗动作会带有大量空翻动作。
她现在结合着一想就明白了，看来机甲格斗就是一种现实中的超机动格斗。
这让太明珠忍不住兴奋起来，原本只存在于虚拟世界中的超机动格斗真地可以搬到现实中，她不禁愈发佩服起自己男友来。
虽然她的小男友会谦虚说自己的创意都是来自记忆碎片，但太明珠知道，如果不是男友过去经常想这些东西，记忆碎片也不会给他提供这些信息。
而且，通过几次聊天，她了解到叶蒙的创意并不完全来自记忆碎片，而是过去他自己想出来的，比如空翻这点。
想到这里，太明珠就更佩服也更喜欢自己的小男友了，但是一想起他刚才的一些对话，太明珠又不禁有点儿生气。
这时殷领导用有些疲惫的声音问道，仿佛太多的惊讶消耗了她不少精力一样，
“叶总监，空翻不是电影打斗才有的动作吗？现实机甲格斗为什么会有空翻啊？”
“简单来说是因为对于高速移动机甲，随便一个动作或者碰撞就能产生很大非惯性矩，让机甲高速旋转起来，所以空翻不是刻意模仿电影，而是很难不去空翻。”
殷领导邹眉想了想，又问道，
“那为什么四足机甲又不适合空翻？”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儿复杂，以后有空再说吧，或者改天你们怎明珠也行，这方面她比我懂。”
这时殷领导和何领导不禁吃惊看向太明珠，叶总监就够厉害了，而太总监比他还厉害？
太明珠看懂两位领导的眼神，就笑着摆摆手，
“你们别信他，这些想法都是他提的，我只负责将这些想法落实。”
“哎呀！总之你们两家公司真是藏龙卧虎啊。”何领导感叹道。
“是啊！不管今天听到的这些东西能实现多少，但都让我们大开眼界，学到不少东西。”殷领导也夸赞道。
大家又互相恭维几句后，殷领导说，
“如果机甲真的有这么大作用，那么的确是未来陆地战场主宰，但毕竟这种机甲需要超强的超级电容器，而目前这种电容器还没有，所以当前的机甲还是得主要配置远程火力，这也是原本今天我过来想请教的问题。叶总监，你说当前的机甲怎样配置远程火力最合适？”
“这个——”
给当前这种低机动性的机甲配置火力还是叶蒙之前没考虑过的，因为在他眼里这只是一种过渡武器，不是那么重要。而现在对方问了，他也不能马上给出合适的方案，于是就说道，
“我觉得你们可以都试试，大致分为两类吧，分别是携带型武器和内置型武器。”
携带型武器又分为两类。一类就是直接让机甲将现有重火力武器抗到前线使用，另一类是设计一些机甲专用的大型重火力，比如大型机关枪或者携带式加农炮，让机甲像人类拿枪那样射击。
内置型武器就是在机甲体内直接配置一些武器，这种武器效果更好，但是会让机甲变成专用型机甲，限制了它的多任务能力。
“至于设计内置型武器是你们自己改装机甲，还是让体感时代来改，你们可以和明珠商量，毕竟她是机甲主设计师。”
“好的，这个事后我们会找太明珠总监再商量的。”
殷领导点点头，然后又说道，
“除了之前说的那些事，我们这次过来还想采购一种装备。”
“是飞艇么？”叶蒙问道。
殷领导笑道，“你都猜到了？不愧是维度革命的推动者。”
“这也不难猜吧，网上都有很多这种说法了，比如用飞艇作j事运输艇，一次运送上万吨装备，什么安225、c5运输机都得靠边站。还有将飞艇改装成导弹发射艇，携带多少枚导弹来着，反正总重也是上万吨，一次发射就能歼灭对方n个舰队。”叶蒙说道。
“哈哈，没错，这两种超级装备如果生产出来，那现代战争打法也将被彻底改变，改变程度甚至超过之前所说的陆地战场各种新装备带来的改变。那么叶总监认为，这种改动容易实现么？”
叶蒙想了想，“运输艇这个好说，只要将吊舱改一下，能将装备快速卸载下来就行了。而导弹发射艇么，现在导弹都是垂直发射是吧？那现有飞艇这种吊舱结构就不太合适，得重新设计。”
“这个好说。导弹也能改成用斜置发射筒发射的，可以从飞艇吊舱上直接射出来，只要倾斜别太大碰到飞艇艇身就行。而且飞艇飞得本来就高，射出来的导弹天然具有势能优势。”
“这种斜置发射筒就是老式导弹通用发射装置，我们可以直接拿来用，现生产也行。当然，吊舱侧壁需要设计一些开口容纳发射筒，但我想这种改动不难实现。”
叶蒙点点头，“没错，这不难。但是给导弹艇所需的通讯保障你们能提供么？导弹艇运行时，尤其作战时所需的通讯数据交换量远大于普通飞艇，毕竟要远程操控飞艇航行、导弹发射和艇内远程机器人以及机甲作业，而导弹艇应用场景是海外吧？你们是打算用军舰还是无人机给导弹艇提供通讯服务？”
“用改装军舰，并且是两艘，作为专门的飞艇通讯舰，导弹艇也不用飞多高，一千米足够了，并且就位于通讯舰正上方，这对通讯要求并不高，所以通讯舰可以一些基站搬上来就能完成改装，速度很快。而现在的问题是，这种飞艇能很快交付给我们么？”殷领导问道。
叶蒙停顿一下，说道，“可能得从第二批飞艇中来改造这种飞艇了，第一批飞艇已经定型了。”
“这不是组装厂都还在建设吗？第一批飞艇现在修改设计图也来得及吧。是已经被客户买了吗？那没关系，麻烦将订单转交给我们吧，赔偿金我们来支付。”
叶蒙摇摇头，
“第一批飞艇大半都是我们自用的，用它来建设新的组装厂和其他工厂，不然仅靠现有的八个组装厂是没法推动维度革命的，所以第一批的八艘飞艇，每一艘都很重要。而且第二批飞艇也会马上开始生产，三个月内就能造出来，并且后面每一批飞艇产量都能倍增，也就是会指数倍增长。”
这点并不夸张，马上机甲就能批量地用于组装厂建造，能让后续工期骤减，而后面飞艇的加入，也会让新组装厂建设速度有数量级提升。另外巨构公司已经决定给国内的上百家船厂授权生产飞艇，只要其中三分之一转型生产飞艇，那飞艇总产量还能扩增至少一个量级。
但殷领导却疑惑道，
“维度革命也不是需要特别迫切进行吧？腾出一艘给我们也还好吧，我们现在非常迫切需要一艘j用飞艇，尤其是刚才说的第二类导弹艇。”
叶蒙和邵康太明珠他俩对视一眼，他没想到对方这么着急，就不禁问道，
“这么着急用么？”
“没错。”
殷领导正色道，
“你们应该知道，自从飞艇商业化方案开始后，西方国家就一直在想设法阻拦这套方案，而现在他们愈发认识到我们发展飞艇对他们的威胁，所以阻拦力度更大了，不仅是在经历zz上，还有j事上。”
“马上他们就会在西太平洋展开联合j演，而且后续多半常态化进行演习，所以我们面临的压力很大。”
叶蒙听完后，低头想了想，然后转头对邵康说道，
“老康，那咱们就腾出一艘飞艇改造为导弹艇吧，这种进度损失暂时也还可以接受。”
“我没意见，你决定吧。”邵康说道。
叶蒙点点头，然后转头向两位领导问道，“那你们看这样行么？”
“好的，足够了，多谢叶总监和邵总了。”
“那咱们现在去巨构公司设计部商量导弹艇改造方案吧。”
“啊现在就开始？”殷领导两人没想到这位叶总监做事这么风风火火，然后殷领导又紧接着说，
“那好的，咱们这就过去，另外我也联系下江海市相关军研所专家，让他们赶紧过来。不过那个，老何，你和明珠总监去商量下机甲改造的事吧。”
“行。”
于是几人兵分两路，分别去讨论飞艇和机甲改造的事，但其实是兵分三路，因为邵康是去准备氢能源技术专利交互授权的事，这件事难度其实比前两件事大多了。
“不敢靠近人形机甲？什么意思？”
叶蒙说，“机甲群混战时，双方机甲都在高速奔跑对战，加上战场地形可能比较复杂，敌我机甲靠近到几米范围都是很正常的事，这时候就算是近战了。”
啥？
近战？
殷领导惊道，“难不成要肉搏？”
“对啊。”
“这——你没开玩笑吧？在现代战场上肉搏，这是写玄幻打斗么？”
殷领导产生一种无比荒唐的感觉，虽然叶蒙今天给的很多分析都很有道理，也一次又一次颠覆她的认知，但她现在却不由得怀疑叶蒙只是编得比较像，让她反驳不了而已，实时上却是个大忽悠。
而这时只听叶蒙说道，
“现代战场这个概念是怎么定义的？二战期间的战场算么？二战期间大兵团作战时不经常有拼刺刀的情形么？机甲肉搏也没啥奇怪的啊。”
殷领导捂着额头无奈笑了两声，
“不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靠近后，放着好好的远程武器不用，偏要肉搏呢？而且机甲不是在高速移动么？靠近后不是很快就远离了么？”
“这和击中概率与威力有关。之前说穿越机的时候提到，穿越机靠近高炮一百米后相对角速度可达到九十度每秒，而机甲速度更快，还是双方机甲相对而行，相对角速度更是快了几倍。在这种角速度下，用远程火力击中的概率有多大？”
诶！
殷领导和何领导不禁想了想，好像概率不太大。
在他们认识的武器中，只有用防空导弹拦截导弹才可能出现靠近到几米并且高速相对掠过的情形，而此时的拦截原理时要么防空导弹直接撞到目标导弹将其撞毁，要么在靠近距离内爆炸，将大量爆破片射出来，将目标导弹击毁。
但这种拦截手段不适合机甲啊，总不至于自爆去拦截吧。
那该怎么办呢？
叶蒙接着解释道，
“此时如果用高速机枪扫射，弹道连成一条线，的确有不小概率击中对方，但由于高速交错窗口极小，所以顶多有一两发子弹能击中，这样最多造成一点儿轻伤。而如果用炮，那想仅通过一发炮弹就击中目标，那概率也几乎为零。”
“但是，如果换成一把大刀一刀砍过去，挥刀轨迹构成一道平面，那几乎必然能击中目标。而由于机甲相对速度很快，只要武器足够锋利，那有很大概率破开机甲防护，除了内部钛合金驾驶舱，其余设施都很可能会被砍成两半，这基本相当于击毁对方机甲了。”
“而这，就是四足机甲不敢靠近人形机甲的原因。”
啊？
还真是玄幻打斗？
殷领导和何领导傻眼了，而一旁的邵康和太明珠两人虽然之前闲聊时听叶蒙简单说过，但在今天听到详细分析后，还是忍不住惊叹。
殷领导和何领导还在发愣，就听叶蒙问道，
“两位领导，还有什么疑问吗？”
两人苦笑着对视一眼，这种观点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他们严重怀疑叶蒙是在忽悠他们，但他们暂时找不到反驳理由。
何领导问道，
“叶总监，既然人形机甲可以持兵器，四足机甲不也能配备么？”
“那样不划算，”
叶蒙摇摇头，
“人形才是进行复杂活动的最高效体型，两条腿足以在复杂地形上移动，两条手可以做复杂任务。而给四足机甲再加双手，会让额外负载加重，机动性降低，虽然可以拿兵器，但与人形机甲对拼也完全不是对手。”
“为什么啊？”何领导问道。
“大致有三个原因，一四足机甲只能由ai控制，不能由人控制，而人形机器人的训练数据更多更好，所以在很长时间内，四足机甲ai水平都比不过人形机甲ai或者人驾驶的人形机甲。”
“二是四足机甲结构不适合通过全身部位联动来做进攻和防守动作，三是四足结构不适合空翻。”
空翻？！
肉搏还不够，还得空翻？
这还真是玄幻打斗！
殷领导两人彻底无语了。
此时太明珠也眼前一亮，之前叶蒙还没和她聊过这个细节，现在一说，她就想起来那晚叶蒙和她介绍超机动格斗的时候说了，超机动格斗动作会带有大量空翻动作。
她现在结合着一想就明白了，看来机甲格斗就是一种现实中的超机动格斗。
这让太明珠忍不住兴奋起来，原本只存在于虚拟世界中的超机动格斗真地可以搬到现实中，她不禁愈发佩服起自己男友来。
虽然她的小男友会谦虚说自己的创意都是来自记忆碎片，但太明珠知道，如果不是男友过去经常想这些东西，记忆碎片也不会给他提供这些信息。
而且，通过几次聊天，她了解到叶蒙的创意并不完全来自记忆碎片，而是过去他自己想出来的，比如空翻这点。
想到这里，太明珠就更佩服也更喜欢自己的小男友了，但是一想起他刚才的一些对话，太明珠又不禁有点儿生气。
这时殷领导用有些疲惫的声音问道，仿佛太多的惊讶消耗了她不少精力一样，
“叶总监，空翻不是电影打斗才有的动作吗？现实机甲格斗为什么会有空翻啊？”
“简单来说是因为对于高速移动机甲，随便一个动作或者碰撞就能产生很大非惯性矩，让机甲高速旋转起来，所以空翻不是刻意模仿电影，而是很难不去空翻。”
殷领导邹眉想了想，又问道，
“那为什么四足机甲又不适合空翻？”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儿复杂，以后有空再说吧，或者改天你们怎明珠也行，这方面她比我懂。”
这时殷领导和何领导不禁吃惊看向太明珠，叶总监就够厉害了，而太总监比他还厉害？
太明珠看懂两位领导的眼神，就笑着摆摆手，
“你们别信他，这些想法都是他提的，我只负责将这些想法落实。”
“哎呀！总之你们两家公司真是藏龙卧虎啊。”何领导感叹道。
“是啊！不管今天听到的这些东西能实现多少，但都让我们大开眼界，学到不少东西。”殷领导也夸赞道。
大家又互相恭维几句后，殷领导说，
“如果机甲真的有这么大作用，那么的确是未来陆地战场主宰，但毕竟这种机甲需要超强的超级电容器，而目前这种电容器还没有，所以当前的机甲还是得主要配置远程火力，这也是原本今天我过来想请教的问题。叶总监，你说当前的机甲怎样配置远程火力最合适？”
“这个——”
给当前这种低机动性的机甲配置火力还是叶蒙之前没考虑过的，因为在他眼里这只是一种过渡武器，不是那么重要。而现在对方问了，他也不能马上给出合适的方案，于是就说道，
“我觉得你们可以都试试，大致分为两类吧，分别是携带型武器和内置型武器。”
携带型武器又分为两类。一类就是直接让机甲将现有重火力武器抗到前线使用，另一类是设计一些机甲专用的大型重火力，比如大型机关枪或者携带式加农炮，让机甲像人类拿枪那样射击。
内置型武器就是在机甲体内直接配置一些武器，这种武器效果更好，但是会让机甲变成专用型机甲，限制了它的多任务能力。
“至于设计内置型武器是你们自己改装机甲，还是让体感时代来改，你们可以和明珠商量，毕竟她是机甲主设计师。”
“好的，这个事后我们会找太明珠总监再商量的。”
殷领导点点头，然后又说道，
“除了之前说的那些事，我们这次过来还想采购一种装备。”
“是飞艇么？”叶蒙问道。
殷领导笑道，“你都猜到了？不愧是维度革命的推动者。”
“这也不难猜吧，网上都有很多这种说法了，比如用飞艇作j事运输艇，一次运送上万吨装备，什么安225、c5运输机都得靠边站。还有将飞艇改装成导弹发射艇，携带多少枚导弹来着，反正总重也是上万吨，一次发射就能歼灭对方n个舰队。”叶蒙说道。
“哈哈，没错，这两种超级装备如果生产出来，那现代战争打法也将被彻底改变，改变程度甚至超过之前所说的陆地战场各种新装备带来的改变。那么叶总监认为，这种改动容易实现么？”
叶蒙想了想，“运输艇这个好说，只要将吊舱改一下，能将装备快速卸载下来就行了。而导弹发射艇么，现在导弹都是垂直发射是吧？那现有飞艇这种吊舱结构就不太合适，得重新设计。”
“这个好说。导弹也能改成用斜置发射筒发射的，可以从飞艇吊舱上直接射出来，只要倾斜别太大碰到飞艇艇身就行。而且飞艇飞得本来就高，射出来的导弹天然具有势能优势。”
“这种斜置发射筒就是老式导弹通用发射装置，我们可以直接拿来用，现生产也行。当然，吊舱侧壁需要设计一些开口容纳发射筒，但我想这种改动不难实现。”
叶蒙点点头，“没错，这不难。但是给导弹艇所需的通讯保障你们能提供么？导弹艇运行时，尤其作战时所需的通讯数据交换量远大于普通飞艇，毕竟要远程操控飞艇航行、导弹发射和艇内远程机器人以及机甲作业，而导弹艇应用场景是海外吧？你们是打算用军舰还是无人机给导弹艇提供通讯服务？”
“用改装军舰，并且是两艘，作为专门的飞艇通讯舰，导弹艇也不用飞多高，一千米足够了，并且就位于通讯舰正上方，这对通讯要求并不高，所以通讯舰可以一些基站搬上来就能完成改装，速度很快。而现在的问题是，这种飞艇能很快交付给我们么？”殷领导问道。
叶蒙停顿一下，说道，“可能得从第二批飞艇中来改造这种飞艇了，第一批飞艇已经定型了。”
“这不是组装厂都还在建设吗？第一批飞艇现在修改设计图也来得及吧。是已经被客户买了吗？那没关系，麻烦将订单转交给我们吧，赔偿金我们来支付。”
叶蒙摇摇头，
“第一批飞艇大半都是我们自用的，用它来建设新的组装厂和其他工厂，不然仅靠现有的八个组装厂是没法推动维度革命的，所以第一批的八艘飞艇，每一艘都很重要。而且第二批飞艇也会马上开始生产，三个月内就能造出来，并且后面每一批飞艇产量都能倍增，也就是会指数倍增长。”
这点并不夸张，马上机甲就能批量地用于组装厂建造，能让后续工期骤减，而后面飞艇的加入，也会让新组装厂建设速度有数量级提升。另外巨构公司已经决定给国内的上百家船厂授权生产飞艇，只要其中三分之一转型生产飞艇，那飞艇总产量还能扩增至少一个量级。
但殷领导却疑惑道，
“维度革命也不是需要特别迫切进行吧？腾出一艘给我们也还好吧，我们现在非常迫切需要一艘j用飞艇，尤其是刚才说的第二类导弹艇。”
叶蒙和邵康太明珠他俩对视一眼，他没想到对方这么着急，就不禁问道，
“这么着急用么？”
“没错。”
殷领导正色道，
“你们应该知道，自从飞艇商业化方案开始后，西方国家就一直在想设法阻拦这套方案，而现在他们愈发认识到我们发展飞艇对他们的威胁，所以阻拦力度更大了，不仅是在经历zz上，还有j事上。”
“马上他们就会在西太平洋展开联合j演，而且后续多半常态化进行演习，所以我们面临的压力很大。”
叶蒙听完后，低头想了想，然后转头对邵康说道，
“老康，那咱们就腾出一艘飞艇改造为导弹艇吧，这种进度损失暂时也还可以接受。”
“我没意见，你决定吧。”邵康说道。
叶蒙点点头，然后转头向两位领导问道，“那你们看这样行么？”
“好的，足够了，多谢叶总监和邵总了。”
“那咱们现在去巨构公司设计部商量导弹艇改造方案吧。”
“啊现在就开始？”殷领导两人没想到这位叶总监做事这么风风火火，然后殷领导又紧接着说，
“那好的，咱们这就过去，另外我也联系下江海市相关军研所专家，让他们赶紧过来。不过那个，老何，你和明珠总监去商量下机甲改造的事吧。”
“行。”
于是几人兵分两路，分别去讨论飞艇和机甲改造的事，但其实是兵分三路，因为邵康是去准备氢能源技术专利交互授权的事，这件事难度其实比前两件事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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