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倒计时
白色房间内忽然摇晃，像是受到了什么剧烈撞击。陈景连同椅子一起摔到了地上。
红色大塑料脸的家伙从显示器上跳到了玻璃对面。
“小陈景，让我们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画面正中，出现了数艘白色的船身，巨大的太阳能板呈现X状安装在船身周身，清晰可见舰桥驾驶舱的透明玻璃后面，几个身着太空服的人盯视前方，表情凝重。6艘白色战舰形态各异，统一印着UN徽记的下面是不同国家的国旗。都是现在的航天大国。
“原来如此。”红色家伙明白了什么。伸出一只手对着虚空中点击，仿佛在操作着什么。
画面中满是尘埃，巨大的冲击波呈圆环状散开，余波阵阵，白色房间缺再没有感到摇晃。陈景推测是他和红色家伙所在的宇宙飞行器遭到了攻击。
红色的家伙哈哈一笑：“那个，对那个，用你们地球人的话说叫什么来着?”
“就是嘭地一下丢下去，发出巨大的闪光，然后升起一朵巨大的云，像蘑菇，对蘑菇，那个叫什么？”
陈景答道：“核弹。”
“对对对对，就是核弹，威力好大啊，刚才我们就是被这玩意给打了一下。”
陈景倒吸一口凉气，被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武器攻击后，他竟然可以这样轻描淡写。陈景向四周望去，唯一的损伤是刚才自己坐的椅子倒了。心中的黑暗又加深了一层。
红色家伙接着说：“这玩意可以杀不少人，你们好像用它杀过自己人吧？好像是死了好几百万。”
陈景无法反驳，只好答道：“对。”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这种垃圾种族是不是该死？哈哈。”
“那不一样，当时是战争期间。一方是正义的，一方是邪恶的。当时为了阻止战争才这么做的。”
“对对对对，你们所谓正义的借口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呢？只要一边宣称自己是正义的，就可以把肆无忌惮地屠杀另一边的人。”
陈景反驳道：“这不一样，当时如果不阻止战争，更多的生命将死去。”
“哈哈哈哈，这个说法很动听，我喜欢。然而，你们的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胜利了，就可以编一个十分动听的理由。”
“也就是说，等我们把你们70亿人类全部屠杀干净，我们也可以编一个十分动听的理由。我们英勇地出手，阻止了你们对几百亿只蚊子的屠杀。这个理由怎么样？”
陈景恨得牙痒痒，但无法发作，没有回答。
他看了一眼到倒计时，显示56秒。
红色家伙见他没有回答，顺着视线看去：“哦，倒计时啊，先暂停吧。我们来做一个小游戏。”
说完打了个响指，屏幕上倒计时暂停了。
“你看，屏幕上有6艘飞船，我们从左到右给他们编号1、2、3、4、5、6。”
陈景看到6艘UN的巨型太空飞船正在向这里驶来，看不出距离有多远。但红色家伙的监视画面十分清晰，甚至能看到驾驶舱里人们的表情。无一例外是紧张伴随着恐惧。
“来，你随便说一个数字。”
陈景马上明白过来红色家伙想要干什么。
“我不说！”
“来嘛，就当一个娱乐节目。”
陈景脑袋很乱。
红色家伙见他不回答。一招手。这次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戴眼镜，穿着一身西装。他一出现时，满脸疑惑，接着上喘息不上的痛苦。看到地上血流满地的四具残破的尸体时。他终于狂叫和抽搐。
“你不要杀他，不要杀……5号！”陈景明白自己没有选择，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
“好！”空中挣扎的男人瞬间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画面中5号飞船突然剧烈爆炸，没有任何预兆。太空中的爆炸没有声音，5号飞船的爆炸把大量残片射向旁边。
陈景泪流满面，跪在地上。
“下一个！”
“4号。”
“下一个！”
“3号。”
“下一个！”
“6号。”
“下一个！”
“2号。”
“下一个！”
陈景泣不成声，崩溃倒地。
“下一个！”
“1号。”
画面中太空联合舰队的位置再也没有舰队，只有占满画面的太空垃圾没有任何规律地飞舞。
“怎么样？怎么样？屠杀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神清气爽？”红色的家伙边鼓掌边小跳着向这边走来。
“cnmd”陈景咬牙切齿。
忽然红色家伙脚下一滑，巨大的脸差点摔在地上，他在最后一刻站住了。
“这些肮脏的低等生物。”原来是踩到了地板上四溢的鲜血差点滑倒。
“waitress！”红色家伙在丝光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不成比例的手绢，擦拭着皮鞋。
白色房间墙壁上忽然凭空出现一个一个椭圆的洞口。
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这是一个紫色的怪物，无毛独眼，四肢和脖子超长，姿势像一头猩猩。却滑稽地穿着不合身材地女仆装。它推着一架方形的机器。只回答了一声：“哞。”
方形的机器效率极高地吸入地面的残肢和血液，不一会就打扫干净。它又说了一声：“哞。”回到了洞里。
洞口关闭，墙壁上好像从来没有打开的痕迹。
“让我们来说正事！”
红色的家伙又打了一个响指，倒计时从47开始继续减少。
陈景站了起来，显得很平静。
“我想好了。”
“哦。”
“我选择的时刻是……”
“——最后一个人类剩下的时刻！”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红色的家伙有些生气。
陈景斩钉截铁地说道：“最后一个人类剩下的时刻！”
“不对不对，你这样是不对的，那我岂不是要等你们所有人类都自然老死，那我们的屠杀不是永远不能开始？”
陈景不慌不忙地说：“你再说一遍游戏的规则。”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在人类历史中任选一个时间点，如果这个时间点全体人类的善念大于恶念，那么‘啪！’你一闭眼，回到原来的生活，今天的一切完全没有发生。”
“如果这个时间点全体人类的恶念大于善念，那么我们将把你们整个人类70亿人屠杀殆尽。”
陈景说道：“根据你们的题目可以任选人类历史中的时间点。如果人类没有灭绝，是不是代表人类历史还没有结束？所以我选最后一个人类剩下的时刻是完全符合规则的。”
“啊！啊！啊！”红色的家伙表现得特别惊讶，特别痛苦。沉思片刻之后：
“好像你说得很有道理！”
“好像你说得很有道理！”它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颤抖。
忽然。
红色塑料脸的家伙一跃而起，张开双臂仰天呼号：
“屠杀的盛宴开始吧！”
倒计时结束，大屏幕上仅出现了一行数字，这一行数字很长，开头有一个7，数字正在缓慢地增长这。
陈景恍然大悟，这是人类的所有人口数字。
这个7开头的巨大数字，忽然开始疯狂地减少。大屏幕地画面中开始播放降临各个城市的外星飞船向外喷洒出遮天蔽日的黑暗物质的画面。
陈景从来没有这样恐惧一个倒计时，即使是高考的倒计时……
……
“为什么？只要我们屠杀完70亿人之后，剩下的最后一个人是恶人。那么人类灭绝的命运将不会改变！”
红色大塑料脸的家伙从显示器上跳到了玻璃对面。
“小陈景，让我们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画面正中，出现了数艘白色的船身，巨大的太阳能板呈现X状安装在船身周身，清晰可见舰桥驾驶舱的透明玻璃后面，几个身着太空服的人盯视前方，表情凝重。6艘白色战舰形态各异，统一印着UN徽记的下面是不同国家的国旗。都是现在的航天大国。
“原来如此。”红色家伙明白了什么。伸出一只手对着虚空中点击，仿佛在操作着什么。
画面中满是尘埃，巨大的冲击波呈圆环状散开，余波阵阵，白色房间缺再没有感到摇晃。陈景推测是他和红色家伙所在的宇宙飞行器遭到了攻击。
红色的家伙哈哈一笑：“那个，对那个，用你们地球人的话说叫什么来着?”
“就是嘭地一下丢下去，发出巨大的闪光，然后升起一朵巨大的云，像蘑菇，对蘑菇，那个叫什么？”
陈景答道：“核弹。”
“对对对对，就是核弹，威力好大啊，刚才我们就是被这玩意给打了一下。”
陈景倒吸一口凉气，被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武器攻击后，他竟然可以这样轻描淡写。陈景向四周望去，唯一的损伤是刚才自己坐的椅子倒了。心中的黑暗又加深了一层。
红色家伙接着说：“这玩意可以杀不少人，你们好像用它杀过自己人吧？好像是死了好几百万。”
陈景无法反驳，只好答道：“对。”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这种垃圾种族是不是该死？哈哈。”
“那不一样，当时是战争期间。一方是正义的，一方是邪恶的。当时为了阻止战争才这么做的。”
“对对对对，你们所谓正义的借口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呢？只要一边宣称自己是正义的，就可以把肆无忌惮地屠杀另一边的人。”
陈景反驳道：“这不一样，当时如果不阻止战争，更多的生命将死去。”
“哈哈哈哈，这个说法很动听，我喜欢。然而，你们的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胜利了，就可以编一个十分动听的理由。”
“也就是说，等我们把你们70亿人类全部屠杀干净，我们也可以编一个十分动听的理由。我们英勇地出手，阻止了你们对几百亿只蚊子的屠杀。这个理由怎么样？”
陈景恨得牙痒痒，但无法发作，没有回答。
他看了一眼到倒计时，显示56秒。
红色家伙见他没有回答，顺着视线看去：“哦，倒计时啊，先暂停吧。我们来做一个小游戏。”
说完打了个响指，屏幕上倒计时暂停了。
“你看，屏幕上有6艘飞船，我们从左到右给他们编号1、2、3、4、5、6。”
陈景看到6艘UN的巨型太空飞船正在向这里驶来，看不出距离有多远。但红色家伙的监视画面十分清晰，甚至能看到驾驶舱里人们的表情。无一例外是紧张伴随着恐惧。
“来，你随便说一个数字。”
陈景马上明白过来红色家伙想要干什么。
“我不说！”
“来嘛，就当一个娱乐节目。”
陈景脑袋很乱。
红色家伙见他不回答。一招手。这次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戴眼镜，穿着一身西装。他一出现时，满脸疑惑，接着上喘息不上的痛苦。看到地上血流满地的四具残破的尸体时。他终于狂叫和抽搐。
“你不要杀他，不要杀……5号！”陈景明白自己没有选择，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
“好！”空中挣扎的男人瞬间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画面中5号飞船突然剧烈爆炸，没有任何预兆。太空中的爆炸没有声音，5号飞船的爆炸把大量残片射向旁边。
陈景泪流满面，跪在地上。
“下一个！”
“4号。”
“下一个！”
“3号。”
“下一个！”
“6号。”
“下一个！”
“2号。”
“下一个！”
陈景泣不成声，崩溃倒地。
“下一个！”
“1号。”
画面中太空联合舰队的位置再也没有舰队，只有占满画面的太空垃圾没有任何规律地飞舞。
“怎么样？怎么样？屠杀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神清气爽？”红色的家伙边鼓掌边小跳着向这边走来。
“cnmd”陈景咬牙切齿。
忽然红色家伙脚下一滑，巨大的脸差点摔在地上，他在最后一刻站住了。
“这些肮脏的低等生物。”原来是踩到了地板上四溢的鲜血差点滑倒。
“waitress！”红色家伙在丝光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不成比例的手绢，擦拭着皮鞋。
白色房间墙壁上忽然凭空出现一个一个椭圆的洞口。
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这是一个紫色的怪物，无毛独眼，四肢和脖子超长，姿势像一头猩猩。却滑稽地穿着不合身材地女仆装。它推着一架方形的机器。只回答了一声：“哞。”
方形的机器效率极高地吸入地面的残肢和血液，不一会就打扫干净。它又说了一声：“哞。”回到了洞里。
洞口关闭，墙壁上好像从来没有打开的痕迹。
“让我们来说正事！”
红色的家伙又打了一个响指，倒计时从47开始继续减少。
陈景站了起来，显得很平静。
“我想好了。”
“哦。”
“我选择的时刻是……”
“——最后一个人类剩下的时刻！”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红色的家伙有些生气。
陈景斩钉截铁地说道：“最后一个人类剩下的时刻！”
“不对不对，你这样是不对的，那我岂不是要等你们所有人类都自然老死，那我们的屠杀不是永远不能开始？”
陈景不慌不忙地说：“你再说一遍游戏的规则。”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在人类历史中任选一个时间点，如果这个时间点全体人类的善念大于恶念，那么‘啪！’你一闭眼，回到原来的生活，今天的一切完全没有发生。”
“如果这个时间点全体人类的恶念大于善念，那么我们将把你们整个人类70亿人屠杀殆尽。”
陈景说道：“根据你们的题目可以任选人类历史中的时间点。如果人类没有灭绝，是不是代表人类历史还没有结束？所以我选最后一个人类剩下的时刻是完全符合规则的。”
“啊！啊！啊！”红色的家伙表现得特别惊讶，特别痛苦。沉思片刻之后：
“好像你说得很有道理！”
“好像你说得很有道理！”它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颤抖。
忽然。
红色塑料脸的家伙一跃而起，张开双臂仰天呼号：
“屠杀的盛宴开始吧！”
倒计时结束，大屏幕上仅出现了一行数字，这一行数字很长，开头有一个7，数字正在缓慢地增长这。
陈景恍然大悟，这是人类的所有人口数字。
这个7开头的巨大数字，忽然开始疯狂地减少。大屏幕地画面中开始播放降临各个城市的外星飞船向外喷洒出遮天蔽日的黑暗物质的画面。
陈景从来没有这样恐惧一个倒计时，即使是高考的倒计时……
……
“为什么？只要我们屠杀完70亿人之后，剩下的最后一个人是恶人。那么人类灭绝的命运将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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