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撕书
氓州东部有一座山叫做神仙山，相传有过神仙在此山居住，因此命名为神仙山。
神仙山巅站在三个人，中间的人叫做冷惠，左边的叫做冷山，右边的叫做冷石。
“跳下去，你就可以变得聪明！”冷石说道。
“跳下去，你将会脱胎换骨！”冷山说道。
中间的冷惠痴傻看着前方，不言不语，不激动，不害怕，因为他是一个傻子。
冷山和冷石对视一眼，一起伸手把冷惠推下悬崖。
看着掉下神仙山的冷惠，两人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冷石笑了，“一个傻子，还想耽搁黄衣一生。”
“傻子死了，黄衣就自由了。”冷山说道。
“黄衣一定会很开心！”两人同时说道，然后对视一眼，狠狠的瞪着对方，冷哼一声，向山下走去。
神仙山下有一个山村叫做冷华村，冷华村有两大地主，冷玉和华九，他们家各自执掌冷华村一半天，冷华村也是因为他们的姓而命名。
冷玉冰冷的看着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分别是冷山和冷石。
冷玉此刻非常愤怒，“太过分了，一个傻子你们也敢杀害，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这是来自一个父亲的愤怒。
冷玉此刻心中除了愤怒还有后怕和庆幸，还好他的儿子冷惠福大命大，命不该绝，从神仙山上掉下来没有死，不但没有死，连一点伤都没有，更不可思议的是冷惠天生的痴傻病都好了一些。
“这一定是神仙救助，神仙山真有神仙，一定要拜谢神仙。”冷玉心中决定。
冷华村一向太平，冷惠从山上掉下来，如同一颗石子掉进平静的湖面，冷惠不但没有死，毫发无损，连痴傻病都有好转，如同一锅热油泼入平静湖面，冷华村沸腾起来，都在议论冷惠大难不死遇仙的事情。
冷华村最东边特别偏僻的地方有一处破旧的院落，院落由一些木棍扎成，几间破旧的茅草屋摇摇欲坠。
院落中有一棵枣树，枣树下坐着两人，一人吃着枣子，吃的满嘴都是，这人正是冷惠。
另一人是一个少女，这少女头发披散着，没有梳妆打扮，但隐隐可见倾国倾城的容颜。少女叫做黄衣，捧着一把枣，看了一眼冷惠，转过头去，看向旁边的茅草屋。
茅草屋中有很多书，桌子上，床上，到处都是书，因为书的装饰，茅草屋中本就不大的空间又小了很多。很小的空间里站在一对年轻男女，少年修长瘦弱，清俊秀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少女身穿红色衣裙，明眸皓齿，如出水芙蓉，楚楚动人。
少女倾慕的看向少年，双眼一眯，笑着说道：“冷惠掉下山崖，不但没有死，我刚才看了，好像还聪明了很多，山哥，你说这世上真有神仙吗？”
少年叫做岳山，少女叫做华音。
岳山伸手把华音散落的鬓角别到耳后，笑着说道：“神仙吗？只听过，没见过，但想来应该有，一个人从山上掉下来，不死有可能是被树枝挂住，痴傻好了很多，有可能是碰到了脑袋，阴差阳错缓解了痴傻病。但是毫发无损，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冷玉叔认为是神仙救助，要举行大规模仪式拜谢神仙。”华音双手一背，挺胸抬头，憧憬的说道：“山哥，你说这次能看到神仙吗？”
“不知道？”岳山摇了摇头，说道：“神仙飘渺虚无逍遥自在，不可测也！不过就算神仙不现身，这样做也不亏！”
“为什么？”华音睁大眼睛，很是不解。
岳山看着华音那睁大眼睛的可爱模样，笑了，说道：“你父亲最近应该很急！”
“是很焦急！”华音点头说道。
“冷家和华家是冷华村两大地主，都想要吞并另一家成为冷华村唯一的地主，从而掌控冷华村。两家几百年来明争暗斗不断，到了这一代，冷家独子冷惠是一个傻子，华家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如果神仙救助冷惠，治好了冷惠，华家不但希望破灭，还会陷入困境。就算冷惠依然是一个傻子，有着遇到神仙救助这个旗子，华家想要吞并冷家，就会变得困难重重。”岳山幽幽说道：“何况，你父亲也怀疑这是冷玉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了得到神仙庇护这面强大的旗帜。”
“两家为什么非得争斗，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不好吗？”华音皱着好看的眉头说道。
岳山抚平华音皱起的眉头，笑着说道：“你不懂？”
华音看向岳山，发现岳山没有解释的意思，也不恼，怔怔的看着岳山，痴痴说道：“真想这样一直看着你，看上一辈子。”又笑了笑，说道：“看上一辈子，也看不够！”
“看一辈子不会腻吗？”岳山笑着说道。
“傻瓜，看喜欢的人，怎么看会腻呢？只会觉得看不够！”华音笑着说道。
过了良久，两人分开，华音小声说道：“我父亲不同意我们来往，我来的时间有点长，我该回去了，不然会被发现的！”
“你先回去！”岳山郑重说道：“等我科举有成，就来娶你！”
华音笑道：“你好好读书！”
岳山目送华音离开，心中叹气。
冷华村巴掌大的地方，华音来找他，华九怎么可能不知道。
华九对华音来找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岳山是冷华村唯一的读书人，好像很有学问，要是岳山科举有成，可以当官，华九很乐意有一个当官的女婿。
华九不同意华音和岳山来往，是因为岳山很穷，只是好像很有学问，具体怎样，能不能科举有成，华九不知道，华九不能招一个穷鬼做女婿。
岳山看向院落中的冷惠和黄衣，走了过去，从黄衣手里捏起一个枣子，拿在手里，把玩着，看向冷惠。
冷惠举起拳头，凶狠的看向岳山，“这个人，竟然敢拿他的枣子，真是太坏了。”
黄衣很开心，岳山这么出色的人，谁不喜欢，黄衣喜欢带着冷惠来岳山这里玩，是因为黄衣想要看到岳山。
和一个傻子在一起，是很痛苦的事情，一想到以后一生要和傻子在一起，黄衣就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黄衣必须找一下开心的事情，比如去看岳山，看到岳山，黄衣心情就特别轻松开心。
虽然岳山喜欢华音，但是华音的父亲华九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岳山要是科举无成，他们就没有在一起的希望。
黄衣一直有一个梦想，等到冷惠的父亲，她的公公去世后，冷家大权就会落到黄衣手中，黄衣会好好照顾冷惠，争取让冷惠长命百岁。
绝对会把冷惠照顾的好好的，但是其他方面就谢绝不敏。
黄衣会找看顺眼的男人偷情，毕竟不能让冷家的香火断了，要保证后继有人，子孙满堂。
这是黄衣的梦想，也是她以后的希望。人要是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人要是没有希望，世界都没有了色彩，会非常非常痛苦难熬。
黄衣心中的第一人选是岳山，“要是岳山和华音不能在一起，该有多好。”黄衣心中常常这样想。
岳山说道：“黄衣，你是我的朋友。”
黄衣用力点了点头。
“你该走了。”岳山沉声说道。
黄衣心中非常失望，但还是勉强笑着说道：“我明白，我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带着冷惠离开。”
“不，你不明白。”岳山沉声说道。
“嗯？”黄衣愣了，“什么意思？”
“冷惠掉下山崖，虽然没有死，但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你不要小看一个父亲的愤怒。”岳山沉声说道。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黄衣不解，问道：“难道是因为我没有照顾好冷惠，要因此迁怒于我。”
“不止于此。”岳山沉声说道。
“你是怀疑我谋害冷惠吗？”黄衣很愤怒，“这样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黄衣很聪明，清醒的知道，她现在吃喝不愁，她现在的一切都是依靠冷惠，要是冷惠死了，她会过的更加痛苦百倍，甚至死亡。黄衣从来没有动过谋害冷惠的念头，就是有梦想也是掌握冷家大权之后，她的梦想也是建立在冷惠好好活着的基础上。
“你没有谋害冷惠的想法，不代表别人没有，特别是因为你！”岳山提醒黄衣。
黄衣愣了一下，醒悟过来，她的人生很压抑，为了发泄心中不快，一个人偷偷发过牢骚。难道被人听到了，还因此多想，从而谋害冷惠，这真是太荒唐了，黄衣心中很悲愤。
“我该怎么办？”黄衣用可怜无助的眼神看向岳山。
“你照看好冷惠，一步都不要离开，等到有机会，就跑。”岳山摇了摇头，他和黄衣只是朋友，还没有到为她不惜一切的地步，提醒一下，已经尽了朋友的本分。当然如果是华音的话，一切就不同了。
“我明白！”黄衣点了点头，冷玉很爱护冷惠，不会当着冷惠的面杀人，现在冷惠痴傻病都好了一些，要想法得到冷惠的依赖，冷惠就是她的护身符。
黄衣带着冷惠从岳山家里离开，心中很悲愤，恨天道不公，看看华音，再看看她，同样是人，为什么命运这么不同。
岳山站在院子里读书，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华音哭着跑了过来。
华音哭着说：“不好了，我父亲要把我许配给一个老头子做小妾。”
“什么？”岳山大惊，“怎么回事？”
“我弟弟赌博，输了很多钱，他们来要账，我们家还不起。”华音用手擦了擦泪水，哭着说道：“他们提出两个条件，要么让我弟弟抵命，人死账消，要么把我交出去，抵消赌账。”
说到这里，华音已经泪不成泣。
岳山脸色沉重，柔声安慰道：“不要哭了，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会解决的。”
“可是，可是我弟弟是我家的独苗，我们家只能把我交出去。”华音哭着说道。
“你别急，会有办法的。”岳山沉声说道：“我跟你过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听着岳山沉稳的声音，华音有了依靠，心情轻松很多，说道：“好。”
岳山和华音匆匆离去。
很久之后，岳山一个人回来，走入茅草屋中，看着满屋子的书，沉默良久，凄惨大笑，“胸中一点浩然气，问心无愧天地间，我坚持不住了。”
岳山拿起一本书，看的很认真，然后把那本书撕了，他撕了满屋子的书。
神仙山巅站在三个人，中间的人叫做冷惠，左边的叫做冷山，右边的叫做冷石。
“跳下去，你就可以变得聪明！”冷石说道。
“跳下去，你将会脱胎换骨！”冷山说道。
中间的冷惠痴傻看着前方，不言不语，不激动，不害怕，因为他是一个傻子。
冷山和冷石对视一眼，一起伸手把冷惠推下悬崖。
看着掉下神仙山的冷惠，两人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冷石笑了，“一个傻子，还想耽搁黄衣一生。”
“傻子死了，黄衣就自由了。”冷山说道。
“黄衣一定会很开心！”两人同时说道，然后对视一眼，狠狠的瞪着对方，冷哼一声，向山下走去。
神仙山下有一个山村叫做冷华村，冷华村有两大地主，冷玉和华九，他们家各自执掌冷华村一半天，冷华村也是因为他们的姓而命名。
冷玉冰冷的看着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分别是冷山和冷石。
冷玉此刻非常愤怒，“太过分了，一个傻子你们也敢杀害，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这是来自一个父亲的愤怒。
冷玉此刻心中除了愤怒还有后怕和庆幸，还好他的儿子冷惠福大命大，命不该绝，从神仙山上掉下来没有死，不但没有死，连一点伤都没有，更不可思议的是冷惠天生的痴傻病都好了一些。
“这一定是神仙救助，神仙山真有神仙，一定要拜谢神仙。”冷玉心中决定。
冷华村一向太平，冷惠从山上掉下来，如同一颗石子掉进平静的湖面，冷惠不但没有死，毫发无损，连痴傻病都有好转，如同一锅热油泼入平静湖面，冷华村沸腾起来，都在议论冷惠大难不死遇仙的事情。
冷华村最东边特别偏僻的地方有一处破旧的院落，院落由一些木棍扎成，几间破旧的茅草屋摇摇欲坠。
院落中有一棵枣树，枣树下坐着两人，一人吃着枣子，吃的满嘴都是，这人正是冷惠。
另一人是一个少女，这少女头发披散着，没有梳妆打扮，但隐隐可见倾国倾城的容颜。少女叫做黄衣，捧着一把枣，看了一眼冷惠，转过头去，看向旁边的茅草屋。
茅草屋中有很多书，桌子上，床上，到处都是书，因为书的装饰，茅草屋中本就不大的空间又小了很多。很小的空间里站在一对年轻男女，少年修长瘦弱，清俊秀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少女身穿红色衣裙，明眸皓齿，如出水芙蓉，楚楚动人。
少女倾慕的看向少年，双眼一眯，笑着说道：“冷惠掉下山崖，不但没有死，我刚才看了，好像还聪明了很多，山哥，你说这世上真有神仙吗？”
少年叫做岳山，少女叫做华音。
岳山伸手把华音散落的鬓角别到耳后，笑着说道：“神仙吗？只听过，没见过，但想来应该有，一个人从山上掉下来，不死有可能是被树枝挂住，痴傻好了很多，有可能是碰到了脑袋，阴差阳错缓解了痴傻病。但是毫发无损，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冷玉叔认为是神仙救助，要举行大规模仪式拜谢神仙。”华音双手一背，挺胸抬头，憧憬的说道：“山哥，你说这次能看到神仙吗？”
“不知道？”岳山摇了摇头，说道：“神仙飘渺虚无逍遥自在，不可测也！不过就算神仙不现身，这样做也不亏！”
“为什么？”华音睁大眼睛，很是不解。
岳山看着华音那睁大眼睛的可爱模样，笑了，说道：“你父亲最近应该很急！”
“是很焦急！”华音点头说道。
“冷家和华家是冷华村两大地主，都想要吞并另一家成为冷华村唯一的地主，从而掌控冷华村。两家几百年来明争暗斗不断，到了这一代，冷家独子冷惠是一个傻子，华家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如果神仙救助冷惠，治好了冷惠，华家不但希望破灭，还会陷入困境。就算冷惠依然是一个傻子，有着遇到神仙救助这个旗子，华家想要吞并冷家，就会变得困难重重。”岳山幽幽说道：“何况，你父亲也怀疑这是冷玉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了得到神仙庇护这面强大的旗帜。”
“两家为什么非得争斗，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不好吗？”华音皱着好看的眉头说道。
岳山抚平华音皱起的眉头，笑着说道：“你不懂？”
华音看向岳山，发现岳山没有解释的意思，也不恼，怔怔的看着岳山，痴痴说道：“真想这样一直看着你，看上一辈子。”又笑了笑，说道：“看上一辈子，也看不够！”
“看一辈子不会腻吗？”岳山笑着说道。
“傻瓜，看喜欢的人，怎么看会腻呢？只会觉得看不够！”华音笑着说道。
过了良久，两人分开，华音小声说道：“我父亲不同意我们来往，我来的时间有点长，我该回去了，不然会被发现的！”
“你先回去！”岳山郑重说道：“等我科举有成，就来娶你！”
华音笑道：“你好好读书！”
岳山目送华音离开，心中叹气。
冷华村巴掌大的地方，华音来找他，华九怎么可能不知道。
华九对华音来找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岳山是冷华村唯一的读书人，好像很有学问，要是岳山科举有成，可以当官，华九很乐意有一个当官的女婿。
华九不同意华音和岳山来往，是因为岳山很穷，只是好像很有学问，具体怎样，能不能科举有成，华九不知道，华九不能招一个穷鬼做女婿。
岳山看向院落中的冷惠和黄衣，走了过去，从黄衣手里捏起一个枣子，拿在手里，把玩着，看向冷惠。
冷惠举起拳头，凶狠的看向岳山，“这个人，竟然敢拿他的枣子，真是太坏了。”
黄衣很开心，岳山这么出色的人，谁不喜欢，黄衣喜欢带着冷惠来岳山这里玩，是因为黄衣想要看到岳山。
和一个傻子在一起，是很痛苦的事情，一想到以后一生要和傻子在一起，黄衣就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黄衣必须找一下开心的事情，比如去看岳山，看到岳山，黄衣心情就特别轻松开心。
虽然岳山喜欢华音，但是华音的父亲华九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岳山要是科举无成，他们就没有在一起的希望。
黄衣一直有一个梦想，等到冷惠的父亲，她的公公去世后，冷家大权就会落到黄衣手中，黄衣会好好照顾冷惠，争取让冷惠长命百岁。
绝对会把冷惠照顾的好好的，但是其他方面就谢绝不敏。
黄衣会找看顺眼的男人偷情，毕竟不能让冷家的香火断了，要保证后继有人，子孙满堂。
这是黄衣的梦想，也是她以后的希望。人要是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人要是没有希望，世界都没有了色彩，会非常非常痛苦难熬。
黄衣心中的第一人选是岳山，“要是岳山和华音不能在一起，该有多好。”黄衣心中常常这样想。
岳山说道：“黄衣，你是我的朋友。”
黄衣用力点了点头。
“你该走了。”岳山沉声说道。
黄衣心中非常失望，但还是勉强笑着说道：“我明白，我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带着冷惠离开。”
“不，你不明白。”岳山沉声说道。
“嗯？”黄衣愣了，“什么意思？”
“冷惠掉下山崖，虽然没有死，但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你不要小看一个父亲的愤怒。”岳山沉声说道。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黄衣不解，问道：“难道是因为我没有照顾好冷惠，要因此迁怒于我。”
“不止于此。”岳山沉声说道。
“你是怀疑我谋害冷惠吗？”黄衣很愤怒，“这样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黄衣很聪明，清醒的知道，她现在吃喝不愁，她现在的一切都是依靠冷惠，要是冷惠死了，她会过的更加痛苦百倍，甚至死亡。黄衣从来没有动过谋害冷惠的念头，就是有梦想也是掌握冷家大权之后，她的梦想也是建立在冷惠好好活着的基础上。
“你没有谋害冷惠的想法，不代表别人没有，特别是因为你！”岳山提醒黄衣。
黄衣愣了一下，醒悟过来，她的人生很压抑，为了发泄心中不快，一个人偷偷发过牢骚。难道被人听到了，还因此多想，从而谋害冷惠，这真是太荒唐了，黄衣心中很悲愤。
“我该怎么办？”黄衣用可怜无助的眼神看向岳山。
“你照看好冷惠，一步都不要离开，等到有机会，就跑。”岳山摇了摇头，他和黄衣只是朋友，还没有到为她不惜一切的地步，提醒一下，已经尽了朋友的本分。当然如果是华音的话，一切就不同了。
“我明白！”黄衣点了点头，冷玉很爱护冷惠，不会当着冷惠的面杀人，现在冷惠痴傻病都好了一些，要想法得到冷惠的依赖，冷惠就是她的护身符。
黄衣带着冷惠从岳山家里离开，心中很悲愤，恨天道不公，看看华音，再看看她，同样是人，为什么命运这么不同。
岳山站在院子里读书，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华音哭着跑了过来。
华音哭着说：“不好了，我父亲要把我许配给一个老头子做小妾。”
“什么？”岳山大惊，“怎么回事？”
“我弟弟赌博，输了很多钱，他们来要账，我们家还不起。”华音用手擦了擦泪水，哭着说道：“他们提出两个条件，要么让我弟弟抵命，人死账消，要么把我交出去，抵消赌账。”
说到这里，华音已经泪不成泣。
岳山脸色沉重，柔声安慰道：“不要哭了，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会解决的。”
“可是，可是我弟弟是我家的独苗，我们家只能把我交出去。”华音哭着说道。
“你别急，会有办法的。”岳山沉声说道：“我跟你过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听着岳山沉稳的声音，华音有了依靠，心情轻松很多，说道：“好。”
岳山和华音匆匆离去。
很久之后，岳山一个人回来，走入茅草屋中，看着满屋子的书，沉默良久，凄惨大笑，“胸中一点浩然气，问心无愧天地间，我坚持不住了。”
岳山拿起一本书，看的很认真，然后把那本书撕了，他撕了满屋子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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