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良庸之辩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之前说要传功于我，现在反倒又来问我了。”张天一不能理解道。叶扶风神情突然严肃起来，张天一看得也紧张起来。
“因为这是你的选择，我必须给你出两个选项，才可称之为选择。”
“先生哪还有三个选项啊，不就选择传功和不选择传功吗？”
“看来我必须告诉你这其间的干系了，这次传功于你，当然是极好的机遇，毕竟只要你能掌握这股力量，那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一步踏下心眼关碍，可要是你掌握不好这股力量，你就会对心眼阶的力量所激发出的力量产生不适应，因为质量肯定比生息境差，也更加不好掌握，下次只能找比生息境界比我走得更远的人替你激发力量了。”
“先生说的我好恐慌，可是错过了这次，也许我永远都不可能接触到心力，我不想错过这一次机会。”张天一指尖对着打转，正如同此刻他的脑海中百转千回。
“你也不必过度恐慌了，就算这次你不选择激发力量，以后受了道伤，也能破而后立，当然被道伤刺激过度，死了的案例也不在少数。”叶扶风淡然地说着这些在外人看来十分恐怖的话。
“有没有折中的法子？”张天一忐忑地问道。
“有，那就是我一掌把你打到半死，半活的你为了求存，肯定会选择快速运用激发出来的力量进行疗伤，怎么样，你选择这一项吗？”叶扶风窃笑道。
“这也太狠了吧，我还是选择第一种，最起码有安全保障。”张天一一咬牙，选择了第一项。
“所以说啊，修行人不对自己狠，迟早吃亏，像第二种选择，其实才是上策，虽然听起来很凶狠，但是你要知道我可是疫病派出身，对人的生命体征把握得还是很到位的，所以第二种选择只有成功的可能，没有半点失败的可能。”
“先生这是拿我做实验吗？”张天一有些不舒服了。
“你别误会，”见张天一不悦，叶扶风赶忙解释道，“我真有百分百的自信助人踏入修行，只不过他们都不敢用而已。”
“他们当然不敢用了，死了可以说是被庸医所害，活着就说是良医所治，哪有人肯以身试法啊。”
叶扶风听完沉默了一会，哀伤地问道，“你觉得我是那个庸医吗？”
“不不不，先生肯定不是庸医，不过我这人怕受伤而已。”
“可是之前有人说我行医不如庸医，又该怎么解释呢？”
“先生这是怎么了，先生在我心中是一顶一的良医，怎么不如庸医了。”
“可是我觉得他说得对，我的确不如庸医，在那个时候。”
“敢问先生可是因为治疗的患者问题而烦恼？”
叶扶风不敢置信地看向张天一，“你是怎么知道的？”
“先生治病，料想向来有医无类，奈何世人谤讥之，所医者必受天怒。”张天一缓缓说道。
“我真不知如何处置，我向来医苦甜之，医甜苦之，怎会落入如此境地，我愿张先生教我。”
“怎敢受此叫名，也罢，这次我来当医师，来告诉先生您是为什么。”张天一空抓一把，向叶扶风发问。
“先生可曾看清我抓到了什么吗？”
“看不清，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东西被你抓住了吧。”
“你看，你说了应该和了吧这两个词，说明你不确定，这说明什么呢，这跟你治疗病人是一样的，治病救人一向是紧急的事情，医师在治疗的时候没有时间再去分辨善恶，因为你不确定啊，就算你问了他身边人，你就能确定他是坏人了吗？就像我现在把空气攥得死死地在手心里，除非我把五指张开，不然没有人敢确定我手中的东西。”
“可是我行医救错人了，我为什么不用负担起这个责任呢？”叶扶风疑问道。
“因为你没有主观善恶来选择治病或者不治病，所以你不用承担责任。”张天一笑了笑。
“那么区分良医和庸医的区别到底在哪？”
“医术高超与否，先生这还要问啊。”张天一有点惊讶。
“可你不知道的是，医术高超与否，就像你所说的，除非有个仪器检测人的体征，不然也很难分辨啊，就像我治病开了个久久的方子，前几天病人不见好转，后面好转了却又找了庸医去看，那么他会把好转的原因归因在庸医身上，所以有没有一个更为好的办法来判断呢？”
“先生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好法子，不过要说馊主意，我这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对医师进行考察，比如搜集以往被良医治愈的病例，向不同的人问同样的问题，根据他们的给出的回答和良医所用的方子做对比，就能知道他到底是良医还是庸医。”
“凡考者，必有弊，此法不妥，不过……”叶扶风转头看向山间水涧，“你的话倒是启发了我，我想制造一个仪器，让天下的医师都能对这个仪器用药实验，从此世间再无良医庸医之分，人人俱可成医，张兄可愿与我同为之？”
“竟有此事，敢不从命！”张天一激动起来，大声地应道。一种从未有过地的使命感包围了张天一，使得周围的景色看起来竟然不过了了，仿佛天地都为之黯然失色一般。
“那么现在先从传功开始吧，你做好准备了吗？”叶扶风冷冰冰的语调令张天一为之一激灵，仿佛夏天摸上了冰块，触之即离。
“没有，先生，我还有……”
“现在还叫先生，嗯？”叶扶风仔细地瞧着张天一，仿佛要把张天一的脸上看出朵花来。
“是，叶弟，大哥我准备好了，但我还是有问题要问，有什么要大哥我配合的吗？”张天一咳嗽两声，总算把那个字说了出来。
“倒也不必句句不离，注意事项很简单，坐好了，盘膝坐下，姿势尽你想象般优雅，好，很好……”
“因为这是你的选择，我必须给你出两个选项，才可称之为选择。”
“先生哪还有三个选项啊，不就选择传功和不选择传功吗？”
“看来我必须告诉你这其间的干系了，这次传功于你，当然是极好的机遇，毕竟只要你能掌握这股力量，那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一步踏下心眼关碍，可要是你掌握不好这股力量，你就会对心眼阶的力量所激发出的力量产生不适应，因为质量肯定比生息境差，也更加不好掌握，下次只能找比生息境界比我走得更远的人替你激发力量了。”
“先生说的我好恐慌，可是错过了这次，也许我永远都不可能接触到心力，我不想错过这一次机会。”张天一指尖对着打转，正如同此刻他的脑海中百转千回。
“你也不必过度恐慌了，就算这次你不选择激发力量，以后受了道伤，也能破而后立，当然被道伤刺激过度，死了的案例也不在少数。”叶扶风淡然地说着这些在外人看来十分恐怖的话。
“有没有折中的法子？”张天一忐忑地问道。
“有，那就是我一掌把你打到半死，半活的你为了求存，肯定会选择快速运用激发出来的力量进行疗伤，怎么样，你选择这一项吗？”叶扶风窃笑道。
“这也太狠了吧，我还是选择第一种，最起码有安全保障。”张天一一咬牙，选择了第一项。
“所以说啊，修行人不对自己狠，迟早吃亏，像第二种选择，其实才是上策，虽然听起来很凶狠，但是你要知道我可是疫病派出身，对人的生命体征把握得还是很到位的，所以第二种选择只有成功的可能，没有半点失败的可能。”
“先生这是拿我做实验吗？”张天一有些不舒服了。
“你别误会，”见张天一不悦，叶扶风赶忙解释道，“我真有百分百的自信助人踏入修行，只不过他们都不敢用而已。”
“他们当然不敢用了，死了可以说是被庸医所害，活着就说是良医所治，哪有人肯以身试法啊。”
叶扶风听完沉默了一会，哀伤地问道，“你觉得我是那个庸医吗？”
“不不不，先生肯定不是庸医，不过我这人怕受伤而已。”
“可是之前有人说我行医不如庸医，又该怎么解释呢？”
“先生这是怎么了，先生在我心中是一顶一的良医，怎么不如庸医了。”
“可是我觉得他说得对，我的确不如庸医，在那个时候。”
“敢问先生可是因为治疗的患者问题而烦恼？”
叶扶风不敢置信地看向张天一，“你是怎么知道的？”
“先生治病，料想向来有医无类，奈何世人谤讥之，所医者必受天怒。”张天一缓缓说道。
“我真不知如何处置，我向来医苦甜之，医甜苦之，怎会落入如此境地，我愿张先生教我。”
“怎敢受此叫名，也罢，这次我来当医师，来告诉先生您是为什么。”张天一空抓一把，向叶扶风发问。
“先生可曾看清我抓到了什么吗？”
“看不清，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东西被你抓住了吧。”
“你看，你说了应该和了吧这两个词，说明你不确定，这说明什么呢，这跟你治疗病人是一样的，治病救人一向是紧急的事情，医师在治疗的时候没有时间再去分辨善恶，因为你不确定啊，就算你问了他身边人，你就能确定他是坏人了吗？就像我现在把空气攥得死死地在手心里，除非我把五指张开，不然没有人敢确定我手中的东西。”
“可是我行医救错人了，我为什么不用负担起这个责任呢？”叶扶风疑问道。
“因为你没有主观善恶来选择治病或者不治病，所以你不用承担责任。”张天一笑了笑。
“那么区分良医和庸医的区别到底在哪？”
“医术高超与否，先生这还要问啊。”张天一有点惊讶。
“可你不知道的是，医术高超与否，就像你所说的，除非有个仪器检测人的体征，不然也很难分辨啊，就像我治病开了个久久的方子，前几天病人不见好转，后面好转了却又找了庸医去看，那么他会把好转的原因归因在庸医身上，所以有没有一个更为好的办法来判断呢？”
“先生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好法子，不过要说馊主意，我这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对医师进行考察，比如搜集以往被良医治愈的病例，向不同的人问同样的问题，根据他们的给出的回答和良医所用的方子做对比，就能知道他到底是良医还是庸医。”
“凡考者，必有弊，此法不妥，不过……”叶扶风转头看向山间水涧，“你的话倒是启发了我，我想制造一个仪器，让天下的医师都能对这个仪器用药实验，从此世间再无良医庸医之分，人人俱可成医，张兄可愿与我同为之？”
“竟有此事，敢不从命！”张天一激动起来，大声地应道。一种从未有过地的使命感包围了张天一，使得周围的景色看起来竟然不过了了，仿佛天地都为之黯然失色一般。
“那么现在先从传功开始吧，你做好准备了吗？”叶扶风冷冰冰的语调令张天一为之一激灵，仿佛夏天摸上了冰块，触之即离。
“没有，先生，我还有……”
“现在还叫先生，嗯？”叶扶风仔细地瞧着张天一，仿佛要把张天一的脸上看出朵花来。
“是，叶弟，大哥我准备好了，但我还是有问题要问，有什么要大哥我配合的吗？”张天一咳嗽两声，总算把那个字说了出来。
“倒也不必句句不离，注意事项很简单，坐好了，盘膝坐下，姿势尽你想象般优雅，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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