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匠师
众人向叶扶风看去，没想到虽然看不清清单上面的字，通观下来，却仿佛大致内容都已经被知晓。众人不解，纷纷向叶扶风请教，这是什么东西。
叶扶风笑笑，道，“这就是利用知势的力量，众所周知，知与不知，正如同太阴太阳二星，相生相杀，此消彼长，这上面利用的力量所达成的效果，正是能让人在观看之前，先能将获取知识的前置条件传达给不同的人，达到更好理解书籍作者意思的效果。”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育文士却明白了，他道，“这倒是闻所未闻，我提议将这种书籍呈交本体派司君，以获得更大的助力。”
叶扶风却道，“制造这种仪器的材料十分稀缺，一旦交给上面，我想赤城府就很难获取到这种材料了。”
“这逆元石是什么东西，为何此前从未听说过。”建之文士好奇道。
“在元石开采的矿脉中，顺着元石矿的脉络有很大概率发现这种石头，这正是这种仪器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我赤城府倒是有，一个元石矿脉存在，不过那里却不归我们管，先生若有计策将其纳入囊中，则万事顺矣。”军文士罕见地开口道，他的说话方式似乎满不在乎。
“军文士，你怎么一开口都是馊主意，”建文士不满道，“那元石矿脉也是我们能想的？明家三千私兵，谁去都得死。”
“我没有出馊主意，”军文士回答道，“我只是提供一条获取逆元石的渠道。”
“或许不必强行征用，我们可以花钱向明家买。”叶扶风指出。
“这句话倒有几分道理，可先生恐怕没有仔细考虑，”财之文士反驳道，“万一消息走漏，明家坐地起价，我们又该如何应对，既然都是买，何必要跟这种豪强所争斗呢？”
“我看出诸位对明家深有忌惮，可眷养私军，已是有罪，为何不叫军文士手下军士将其领头者抓至府上审问，只要这样，我想别说是三千私兵，就是三万私兵，没有了主心骨，也会四散开来。”
“先生所设想的景象当然很美好，不过先生似乎没意识到一点，有着三千私兵的领头者，是不会被轻易地抓住的，平日里明家府上守备森严，几乎可以说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我等可不想与其正面开战。”军文士分析道。
接着育之文士跳出来补充，“还有一点，先生也没有考虑到，那就是就算成功实施了擒贼行动，那么，这三千私兵该谁去养他们，现在他们上头还有明家家主管着，一旦无人限制，这三千私兵无法谋生，必定会躲入山中，化整为零，变成匪患啊。”
“诸位莫忧患过度，可知昔日流客派的平匪术，流客派认为，百姓之所以会爆发起义，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均，也就是切蛋糕的时候切的不够公平，使得百姓没有主物可以与客交换，从而获取流客，流客派在处理这件事情上，采用的是使百姓的体力劳动的付出作为主物，然后通过建立作坊的形式，将百姓的体力付出与作坊主的流客做交换，而正好，作坊主从中收获的是，百姓通过体力劳作而诞生的商品，作坊主同样有能力将这商品作为主物与客进行交换，获取流客。流客派认为，如此一来，匪患自消。”叶扶风顿了顿，接着说。
“今番所担心者，无非是私兵眷养问题，不过，若能通过建立作坊的方式，将这三千私兵收归管理，将来一日，赤城府必能成为本体派经济中心。”
“为何选用这私兵，而不是百姓来进行此事？私兵聚集在一起，有极大的风险会聚众闹事，若生产的东西涉及机密也不适宜。”军文士摇了摇头。
“军文士所言不差，不过亦有对策可取，”建文士说道，“我们大可将这些人打散，再派出我们的人进行管理。”
“诸位所讲都很切合实际，不过也许你们缺失了一点，那就是制造仪器的人选问题。”叶扶风扶着额头说道。
“敢问是为何呢？”建文士问道。
“制造仪器，需要向能承载心力的材料注入一个初始心力以备使用，唯有这初始心力，能贯通仪器的脉络，使其能够正常运作，所以仪器的使用次数限制也与这注入的初始心力有关。”
“莫非先生想说，只有能够使用心力的人，才能制造这仪器？”
“对，但也不全对，制造仪器分很多步，首先需要根据图纸，将仪器部件铸造成相应的，其次需要根据图纸，将其组装，最后需要对着仪器脉络输入心力，随后再交由匠师进行封闭处理。前两个步骤都不需要心力参与。”
“这工匠我听说过，匠师倒是头一次听说，这两者之间是否有所不同呢？”建文士问道。
“区别可大了去，我讲个故事吧，昔日仪器派的一位工匠做出了一个容积无限大的瓶子，大家肯定以为这瓶子很大吧，实际上这个瓶子接近无限小，只有通过心力才能发现它的存在。各位现在能想明白这东西是怎么存在于世界上的吗？”
“如此故事，必为怪谈。”炼君笃定道。
“这回却是炼君错了，实际上这个瓶子是后来大部分空间仪器的终极形态，当然那个瓶子很快就被仪器派司君摧毁了，理由是有伤天和。所以能制造出这种不可能的事物，就是匠师。之所以封闭过程要用到匠师，其实是因为封闭过程，既要保证仪器可以通过脉络使用，又要封闭起来不伤脉络，实为奇迹之举。这也是仪器之所以稀缺的原因。”
“那么先生，工匠自然好寻，可匠师我们上哪里找呢？”
忽然众人见到叶扶风自席上起身，躬身道，“在下不才，愿为赤城府培养一批匠师。”
炼君大喜道，“我得叶先生，正如拨云见日，万象一新啊，快快落座，快快落座，怎可行此大礼。”
叶扶风笑笑，道，“这就是利用知势的力量，众所周知，知与不知，正如同太阴太阳二星，相生相杀，此消彼长，这上面利用的力量所达成的效果，正是能让人在观看之前，先能将获取知识的前置条件传达给不同的人，达到更好理解书籍作者意思的效果。”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育文士却明白了，他道，“这倒是闻所未闻，我提议将这种书籍呈交本体派司君，以获得更大的助力。”
叶扶风却道，“制造这种仪器的材料十分稀缺，一旦交给上面，我想赤城府就很难获取到这种材料了。”
“这逆元石是什么东西，为何此前从未听说过。”建之文士好奇道。
“在元石开采的矿脉中，顺着元石矿的脉络有很大概率发现这种石头，这正是这种仪器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我赤城府倒是有，一个元石矿脉存在，不过那里却不归我们管，先生若有计策将其纳入囊中，则万事顺矣。”军文士罕见地开口道，他的说话方式似乎满不在乎。
“军文士，你怎么一开口都是馊主意，”建文士不满道，“那元石矿脉也是我们能想的？明家三千私兵，谁去都得死。”
“我没有出馊主意，”军文士回答道，“我只是提供一条获取逆元石的渠道。”
“或许不必强行征用，我们可以花钱向明家买。”叶扶风指出。
“这句话倒有几分道理，可先生恐怕没有仔细考虑，”财之文士反驳道，“万一消息走漏，明家坐地起价，我们又该如何应对，既然都是买，何必要跟这种豪强所争斗呢？”
“我看出诸位对明家深有忌惮，可眷养私军，已是有罪，为何不叫军文士手下军士将其领头者抓至府上审问，只要这样，我想别说是三千私兵，就是三万私兵，没有了主心骨，也会四散开来。”
“先生所设想的景象当然很美好，不过先生似乎没意识到一点，有着三千私兵的领头者，是不会被轻易地抓住的，平日里明家府上守备森严，几乎可以说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我等可不想与其正面开战。”军文士分析道。
接着育之文士跳出来补充，“还有一点，先生也没有考虑到，那就是就算成功实施了擒贼行动，那么，这三千私兵该谁去养他们，现在他们上头还有明家家主管着，一旦无人限制，这三千私兵无法谋生，必定会躲入山中，化整为零，变成匪患啊。”
“诸位莫忧患过度，可知昔日流客派的平匪术，流客派认为，百姓之所以会爆发起义，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均，也就是切蛋糕的时候切的不够公平，使得百姓没有主物可以与客交换，从而获取流客，流客派在处理这件事情上，采用的是使百姓的体力劳动的付出作为主物，然后通过建立作坊的形式，将百姓的体力付出与作坊主的流客做交换，而正好，作坊主从中收获的是，百姓通过体力劳作而诞生的商品，作坊主同样有能力将这商品作为主物与客进行交换，获取流客。流客派认为，如此一来，匪患自消。”叶扶风顿了顿，接着说。
“今番所担心者，无非是私兵眷养问题，不过，若能通过建立作坊的方式，将这三千私兵收归管理，将来一日，赤城府必能成为本体派经济中心。”
“为何选用这私兵，而不是百姓来进行此事？私兵聚集在一起，有极大的风险会聚众闹事，若生产的东西涉及机密也不适宜。”军文士摇了摇头。
“军文士所言不差，不过亦有对策可取，”建文士说道，“我们大可将这些人打散，再派出我们的人进行管理。”
“诸位所讲都很切合实际，不过也许你们缺失了一点，那就是制造仪器的人选问题。”叶扶风扶着额头说道。
“敢问是为何呢？”建文士问道。
“制造仪器，需要向能承载心力的材料注入一个初始心力以备使用，唯有这初始心力，能贯通仪器的脉络，使其能够正常运作，所以仪器的使用次数限制也与这注入的初始心力有关。”
“莫非先生想说，只有能够使用心力的人，才能制造这仪器？”
“对，但也不全对，制造仪器分很多步，首先需要根据图纸，将仪器部件铸造成相应的，其次需要根据图纸，将其组装，最后需要对着仪器脉络输入心力，随后再交由匠师进行封闭处理。前两个步骤都不需要心力参与。”
“这工匠我听说过，匠师倒是头一次听说，这两者之间是否有所不同呢？”建文士问道。
“区别可大了去，我讲个故事吧，昔日仪器派的一位工匠做出了一个容积无限大的瓶子，大家肯定以为这瓶子很大吧，实际上这个瓶子接近无限小，只有通过心力才能发现它的存在。各位现在能想明白这东西是怎么存在于世界上的吗？”
“如此故事，必为怪谈。”炼君笃定道。
“这回却是炼君错了，实际上这个瓶子是后来大部分空间仪器的终极形态，当然那个瓶子很快就被仪器派司君摧毁了，理由是有伤天和。所以能制造出这种不可能的事物，就是匠师。之所以封闭过程要用到匠师，其实是因为封闭过程，既要保证仪器可以通过脉络使用，又要封闭起来不伤脉络，实为奇迹之举。这也是仪器之所以稀缺的原因。”
“那么先生，工匠自然好寻，可匠师我们上哪里找呢？”
忽然众人见到叶扶风自席上起身，躬身道，“在下不才，愿为赤城府培养一批匠师。”
炼君大喜道，“我得叶先生，正如拨云见日，万象一新啊，快快落座，快快落座，怎可行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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