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羽玄幻短篇之《悬铃音Ⅱ》（中）

    10年时间，就找同伴组织队伍而言，是绝对充足的，甚至根本不需要10年。这10年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我让对贵族们，又有了许多新的认识。比如新闻行业，也许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他们的人了，可能是几百年前就是如此的了。我这么断言的依据是什么？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观察现象很细致入微的人，总能通过一些细节，引发出一些逻辑性的思考。在那道夺去平民声音的灾难中，人类死伤惨重，贵族们降下了一道悬铃音:让大家关注新闻，不必躁动，不能言语。这是不是说明，新闻行业从很久以前起，就已经有他们的人。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说，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而且就算是真的又如何？还得多亏有他们，不然人类早就消散得存留无几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想说的是，会不会其他一些领域或行业，从很久之前起，就已经都是魔法界的人了。我的意思是:由于他们底牌的性质，可能不得不如此，这也并不是什么阴谋论。

    悬铃音留言，说到底，都只是口述言语的再呈现。不管是精通法术的高级修士，或者是人修地修那类的普通修士，大家的留言也好，传音交流也罢，都是极具口语化的，而我们大法师的留传，则尽力避免这一点。

    我感觉这个时代，这个普通人无法说话的时代，至少是没有法术天赋的人难以说话的时代。不仅是对很多人不公平，更是直接销毁了很多语言类工作者、艺术工作者的经济收入来源，很多艺术都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但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还是技术人员、科学家那一类的人。他们没法分享自己的学术成果，学到的知识也不能传授或者表达出来。为了应对这一点，人们竭尽脑汁，其实当初我也好奇过这个问题，在这10年里，我探究到了答案。首先科学家这个领域，人们很有远见，渗透到其中的很多都是法术人员，从几百年前就是这样了，但是也不排除例外，能学会法术并且渗透到，科研领域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的。

    所以，现在大都是地修的修士和科学家进行合作。科学家们在科研大楼的不同房间里工作，打卡上班，由于不能交流，也不能让别人意会动作，只能这样。科研报告怎么撰写？这很有趣。地修的修士们分配任务，每位科学家分配到的任务不一样，但都是各自学术擅长的领域。科学家们随时可以来上班，或者休假在家。一名科学家要是还在上班则证明任务还未完成，或者还在继续等等。若是休假在家，并不必请假，则证明任务已完成或者有成效等等。这样岂不是让人意会了一丝，算是说话的吧？其实不然。因为不管是休假在家还是上班，都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并没有直接表达具体意思，所折射的要表达的内容，也都是抽象至极的，这有几个选择以上，全凭地修的修士去意会。这些被选中的地修修士们也极其具有科研知识，他们只要对房间里的科研器材等等进行研究考量就能撰写报告，编写数据。总之极其繁琐复杂，但是很有趣。

    我把这个讲出来，主要还是为平民百姓想办法沟通交流，贡献一个较为抽象的参考方案。还有就是，科研楼里，我招到了两位伙伴。10年间，我思考了很久，光靠法力对轰，是不可能打得过梅罗姆一族的，诸葛先生也明确指明了，要靠智慧取胜。所以我们只能取巧，我就想招揽一些技术型的人才制作一些特殊的装置，且能灵活应对战局、随机应变，再或者危急时刻能帮我建言献策。所以王前辈推荐我去中央科研大楼『奇迹宫』，不得不说，这个提案不错，一连招到了两名人才。可惜的是人类科技经过技术断代，技术能力还有技术更新速度都远不及几百年前诅咒还没有降临的时候。

    科研部的杰克，一名聪明灵活的地修修士，他的父亲是曾追随诸葛先生收复广粤的人修级别的能工巧匠，所以他对科研领域、技术领域都有一些不错的兴趣。他想加入我们，是因为这份工作工资不错，而且他的父亲又恰巧遇上怪病，又急需一笔钱，他父亲不肯接受施舍，他父亲又总是尝试自减，可都被杰克发现制止。科研部的工资不错，能够赚钱治父亲的病，但是还是需要很长时间。于是他选择接下这份工。我说救人要紧，提前帮他透支了工资。他也是一个很讲信誉的小伙。另一名是一位科学家，名叫华恩生。他的父亲和妹妹不知所踪，曾经出墙，率领一支科研团队去做一项秘密实验，但迟迟不知下落。这名科学家致力研制出能收复失地的装备，因为很担心父亲和妹妹的下落，华恩生今年恰巧23岁。他们两个小试牛刀，还是在我第三年，也就是最后一年就读于魔法学院的时候。

    期间，总有胆大的异端分子来袭击学校的学生，我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何种目的。总之，尽管我在这里就读，他们依旧胆大。期间，约翰先生抓到了两名异端分子，很奇怪的是查不到这些人的信息和任何资料，约翰先生想要把这两名异端分子交于官方审判，没想到他们却自尽了，看来他们有一套良好的应对机制。

    那天，我和杰克一起去拜访华恩生，想要一起商讨对策。华恩生好像故意提前离开，只留下了一间乱糟糟的空房。没有开口能力，又不会悬铃音的人，想要交流想法，就只能靠智商———就是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好像”，很考验你的设迷能力和解谜能力。我自然是看不懂这些暗号，因为全都是好像，杰克先生也不能秒懂，只能在几个好像中推测，但不过，不管怎么推测，都是处理那些异端分子的好办法。在此，各位民众可千万别把“异端分子”和“不法分子”搞混了，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华恩生家里很多家具都别有玄机。尽管我看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也不肯告诉我，不然又得重新弄一套新的道具和逻辑。等以后人们能够说话沟通了，这些东西可能才能有所真相吧，比如什么杰克的日记留言。总之那些异端分子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幕后黑手是激进党派的成员，有些干部已经渗透到了魔法学院，以及相关管理层。不过对我来说，想知道真相不难，他们不敢自杀，我就能读取他们的记忆。有一些级别小的成员，被抓到了，难逃组织人员的迫害，自己人杀自己人，阴险至极。激进党派，及其相关人员至此锒铛入狱。最令我费解的是，异端分子里面竟然有刘氏家族的人。

    我还是想多收集一些基层的人来做我的伙伴，贵族圈子太乱了，我不想我的手下夹杂着各种奇怪的事例，我是有妻有子的人，我害怕有朝一日，我的家族也受到清算，尽管我已经脱离了家族。保持我队伍的纯洁性很重要，我向来如此认为。

    在这10年时间里，世界和魔法圈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开始和墙外的魔物打交道了，生物学也取得了一些新的突破。包括希望之塔在内的知识特区，都录入了许多墙外魔物的图册。其中图册的编辑者史蒂芬，他也是出生平民，我邀请他做我的同伴，他也欣然同意。我想他和杰克跟华恩深如果能够交谈的话，一定有许多共同话题。他在法术上，是地修水平，他一直在研究，根据他对魔物的观察，肯定有一种魔物能将魔力转移。我对他这个猜想表示怀疑，但我自己的猜想本身也是不一定现实的，但是我可以给他提供参考。

    根据我对魔法的理解:地球是一个恒定的魔法容器，魔法像水循环一样，在地球流动，总量长期保持不变。所以要从魔物身上提取魔力，再转移到人的身上，是极其困难的。

    史蒂芬研究魔物的目的，是因为他想看到他不会魔法的孩子开口说话。他的妻子因为难产死了，只剩下这一个儿子，和他相依为命。史蒂芬通过努力，让他的家庭资产水平不错，期间是他大量的研究和废寝忘食。他的儿子也上了平民最高等的学校———『沃尔普斯』，这里出来的人将来都能成为顶级的工匠。我赞助了他多年的学费，史蒂芬对此很是感激。他的儿子名字叫做诺佐，眼睛是紫色的，这非常少见。他说，在魔法图册里面，有一种火龙的眼睛也是紫色的，这肯定跟他儿子有什么联系，只是他还没有找到答案。

    他加入我的原因，也非常简单，就是能更好的研究海上的魔物。我需要他的原因，也并不复杂，就是有他在我身边，我就能对魔物的弱点更加直观的进行分析，制定战术。我们两个的交往十分诚挚，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我们的伙伴团队并不是很庞大，至少现在是这样。最后一名伙伴，它尤为特殊，是我们一次墙外作业时，被史蒂芬出击驯服的一只，小型火龙。这只火龙和图册记载的一样，有着紫色的瞳眸。史蒂芬觉得，这对他儿子眼睛的研究肯定有所帮助。还有就是，那天的情况十分凄凉。史蒂芬事后告诉我说，这些火龙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除非人们闯入了它们的领地。

    我简单复述一下那天的情况吧:那天我带着已有的几名成员出墙探险，有群众提供情报，说他们用望远镜观测到，墙外二十里的枯柳会在夜晚散发出光芒。我们就是去调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史蒂芬说，枯柳一般是在白天散发出光芒，事出反常必有妖，很值得调查。那是一个白天，越过茂密的树林，登上小山坡就能看到那颗枯柳。在我们行进丛林深处的时候，一只火龙跳了出来，他一个火球喷向了杰克，我一招制止，反手把它打死。我动作太快了，以至于史蒂芬还没来得及阻止我。这是一只成年的雌性火龙，由于史蒂芬对魔物的尊重，我们还是用土系魔法厚葬了这只火龙，避免它变成新的魔物。这时一只小火龙跳了出来，不断对我们发出“攻击”，可是它还没有顺利掌握喷火的诀窍，喷出的火全都变成了烟。然后我们收养了这只火龙，简单来说的话就是这样了。

    团队1.0至此集结完毕。在最后一年的相处时间里，团队变得越来越默契，招式也越来越契合。虽然队友们能用的魔法并不多，但是我们很需要这样一批人。整整10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我的孩子已经5岁了，但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我这么强大的魔法，我也不过问贵族的事情，那个“基因表”我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过。我的儿子，后来7岁，才刚有人修水平，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间截止在他12岁时，他依然是人修。其实这样也好，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据我所知:那份基因表里面很多内容都是违反人道，违反人伦的，甚至有一些是违背传统的自然科学。这一点倒是不难理解，在一个魔法的世界里，旧时代的科学内容有时候是对应不上的。甚至有一些学术成果的发表，本身就是为了误导人们，让他们别找到魔法的存在。

    最可怕的是什么？那些先天的残疾以及缺陷，其实是人类的最优基因。我很清楚，为什么贵族要阻止人类探索魔法，就是因为这和人的观点有太多相悖之处了。我觉得有时候，魔法像是一种更动物性的存在，或者说是更植物性的存在，总之就是丧失了人性。这些组织层的最优基因是有概率获得这世界上最强限度的魔法等级的，只不过成功率特别的低。5亿人里面才能出一个，明显是不划算的，还会给世界带来痛苦。要封锁这一条也很容易理解，让人们远离痛苦。还有就是害怕造出一个强大过头的魔法人类。关于这一点不能刻意去追求，否则人类文明只会适得其反，或者进入几个更大的倒退浪潮。届时，将会有比人类失去声音更可怕的灾难。如果每一个贵族的秘密都是如此可怕的话，我宁愿不知道。但是如果这些是胜利的关键，人们又不得不知道。这就相当的矛盾……至少我是没有越过这个矛盾。

    在2135年12月1日，我受邀参加人类第10次的绿森林会议。在现实中，前面几次绿森林会议的内容，大家都有目共睹。这里再次简单复述一下:前面几次的会议主要是商讨收服欧亚板路的状况。纵观现在的局势是，欧亚板块均已收复，只海陆依然被梅罗姆所垄断，无法扩充其他领地。这次会议的内容有些大胆，要思考是否能够肃清海路，控制主要航线。

    我在该会议中宣布了队伍组织完毕的消息，上报了我的队伍信息。我的队伍成员的所有信息都报备在了档案之中，但是我并没有觉得我们因此被暴露在贵族的视野里。反而因此成为了人民的荣耀，同贵族势力抗衡，也是拯救人类的必由之路。只要日后肃清海陆、收复地球，人类一个太平的天下，就绝对能走下去无产的道路，所有剥削也都将不复存在，因为届时人人有魔法，群众是最有力量的。哪怕贵族的底牌有再怎样的强劲，也全是徒劳之功。

    在会议上，我的父方一族，希望我能回归家族。我拒绝了，我无法原谅这个男人，他的做法简直不像一个男人。有用则留，无用则弃。贵族堂吉诃德一族，也就是生物学上的我的父亲，希望我们的队伍能先扫清南北两极的障碍，但没有说出原因，我本不予理会，但贵族们通过了表决提案，支持了该项计划。我至今不能理解，也许他们私下有什么利益往来。我在会议上只提出了一项要求:人类图书馆，人类的精神刊物不能被贵族和资本所垄断，要鼓励各个魔法阶层的人去著书写书。像史蒂芬，法修为也不是很高，依旧写了七十万字的书，当然花的时间，会比我更长更难。他说:虽然他一天只能写700字，但是只要坚持，一年就是255500字。他的精神令我敬佩，我知道，我并没有选错人。至少他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一个孩子该有的榜样。

    这次绿森林会议，世界的人都说受益最大的就是唐吉诃德家族。因为他们把我的收益也算了进去。他们不相信我会和一个魔法贵族断绝来往，他们说这只是表面功夫，就是专门做给人看的……哪怕我在魔法已经十足的强大，可是我在精神上还是会受到这些言语的干扰，有一段时间我的心情十分低迷。他们说我父亲的提案通过了，我的提案也通过了，我们一定是在密谋什么。这就是典型的阴谋论，除了一些激进党派之外，也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挑拨大法师与平民的关系。还有说我刻意选一些身份平庸的人做伙伴，也是做做样子的……

    我只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黑色永远不会变白，邪不压正。除了我的妻子，没有任何一个人类打得过我，我倒不用害怕被人审判，因为我也没有罪过，时间会解释一切。到了那时候，其实谁错谁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我们该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并且实事求是。

    自绿森林会议之后。图书上文学、史学界都取得了巨大成就。大家获得了印书的资格，总结出了很多条的规律和历史共同点。比如:最强的人修一般是能工巧匠，在物理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其实，历史上很多聪明的军事学家，都只是人修级别的人物。他们可能可以左右某一场战役的一些风水，以他们崇高的人格魅力，给历史前进，增加了一点推力。人类希望还很大的原因之一，便是如此。几百个圣修就是最强战力这种局面，千年难遇。在中区，三国和春秋时期分别出现了一次。还有中世纪欧洲、古罗马，也分别出现过一次。如今，人类历史圣修数量是空前绝后的多。

    次年1月1日，我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海路探索，对水流水势以及魔物的情况进行统计。经过多年的发展，海洋一定也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地球的魔法总量是守恒的，那么现在海洋分得的魔力总数是最多的，人类和绿森林内的所有魔物趋于平等，这对人类是不利的。所以有必要时时观察海洋魔物的变化，之前一直没有开展类似的相关工作，因为没有一艘船队，能确保在漫长的海上航行之中能平安回归，弊大于利，投入远大于收获。从今天起，这一不利的局面就开始扭转。每个10年里都有三年时间进行海上航行，这是第13次绿森林会议的提案。自这次海洋探险之后，绿森林会议的召开越来越频繁了。

    我简单汇报一下这段时间的成绩。我有把握的说，贵族里面一定有能够窥探到墙外秘密的人，也私下里经常开会。可能也是他们的底牌之一。在南北两极的探索工作中，我通过魔力扫描，发现深海里有魔力残留，我用水吸魔法潜入深海勘测发现:两处神奇的宫殿遗址。或属于人类或属于魔物，还不能下定论，总之我们把这个，宫殿的样式记录下来了，比如说上面画着的鲨鱼的图案，日后可以进行比对。贵族肯定有些手段在里面的，叫我探险这里，这里又十足的安全，又有巨大的收获。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请教了船上唯一的贵族王老师，他说他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敢肯定，大贵族手上绝对有能用的信息。还有的成就就是，记录了许多海洋魔物，它们的特性与习性。在返航回程时，捕到了一只『虎口鲨』，我们对其进行记录，并且要挟它说出可用的信息。它也确实讲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比如说:章鱼一族在海洋魔物里是极其拥有智慧的，梅罗姆一族更是不得了，它们渴望独裁，称霸世界。现在有鲨鱼已经发展为可以到陆上掀起风浪了。太平洋是深海一族的领地，而先前我们所观测到的城堡，那是最早的深海霸主是『诺尔帕特』海洋巨鲨一族的城垒。诺尔帕特一族必须得生活在南极北极两地的深海之处，才能获得强大的力量，梅罗姆一族也是针对这一点，才战胜了诺尔帕特一族。在太平洋上，深海之处已经建有梅罗姆一族的宫殿，随着世界魔力的重新洗牌，无风带再次恢复了魔法，我们看到的无风带，才是最初的样子，因为这本来就是远古时期，深海一族居住的地方，只是海洋一族并没有退居深海，至于原因，这只虎口鲨也并不知道。

    其实虎口鳖和我们一样，是极其渴望推翻梅罗姆一族的，因为梅罗姆一族的独裁统治，也让海洋世界很不安宁。但是纵观世界，除了人类，没有一个族群能与之抗衡，只要成为海上霸主，就有统领海洋各族的能力，想要扳倒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我们人类要战胜深海族，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最初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海面的魔力丧失，海族退居深海变成了现在的深海族。据说这只是原因之一。能清楚的情况只有那么多，虎口鲨请求和我们回到城中，他说梅罗姆一族，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被俘虏过的战士。我依了他。

    回到城中，我浏览了大量资料，现在新增的书籍很多。我在洛萨先生的个人悬铃音留传中，发现了一点信息。洛萨先生说不法分子里面有黑帮组织，想要自己建立一个国家。但我知道绝对不是克里克一家，如果说的是克里克一家的话，我宁愿相信这条信息是错误的，这很杂乱。有空的话我一定会仔细阅读的，那时工作繁忙，没有机会读完，现在就再没有机会了。

    王老师一直对没能接应诸葛先生一事感到深深自责，他做的工作往往是最多的，我怕有一天他会积劳成疾，总是劝他休息。他却每每都不听，这也是他能迅速突破法术造诣的一个原因吧，据说他是一夜花白了头发的。王前辈看的书是最多的，只要是希望之塔里保存的书籍，全都被他翻了个遍，他一直想要弥补心中的亏欠。前半辈子他为儿子报仇雪恨，后半辈子他要为自己的自责检讨。最开始那段在学院里教书的日子，虽然有点儿滑稽，但也是他最安逸的时光了。

    1.关于动物:这必须得提到希望堡城的前身广粤的省会广州。按照道理来讲，就算因为人类大灾难，全都退居到了此处，那也不应该没有任何动物存在于城内，至少希望堡城还会存在很多其他动物。可是就算是居住在本地的人，也选择了隐瞒，直到真相已经完全消失在人类的历史之上，这段消失的历史究竟是什么？有人猜想，是动物为了获取魔力离开了这座城市，但明显不成立。家畜什么的，难道也会凭空消失吗？那场诅咒针对的又不是家畜。

    2.在中世纪欧州，许多魔法圈的人成为州长市长，许多古老的城市命名，往往由这些人决定。而在现在，命名权似乎又回到了这些人手中，现在美征服收编的一块土地，不仅要恢复之前的名称，比方说纽约就还叫纽约，但前缀要加上贵族的名称。这点又和中区大不相同，中区是人民的国家，在中欧地段恢复之后，除中区密切的国家外，其他野心磅礴的国家全被驱逐出境，其中贵族也是例外，魔法贵族不受任何一个国家的直接管辖。

    3.上个世纪的刻板印象:包括洛萨先生在内，许多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不法分子都是出逃人员。实际不是这样，后来洛萨先生废除了这样的主张，但是他坚信，出逃人员里面总有一批归属于黑帮组织，想要在海外建立一个恐怖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