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双向奔赴？
“叮……铃铃铃……”黄若菲的手机忽然收到了微信语音通话提示，竟然是姜成希打来的！！！
好像自从上次一别，两人除了微信文字聊天之外，一直就没打过电话了。瞬间一股紧张感油然而生，席卷浑身上下。
黄若菲手机都差点吓掉了，她真的好怂好怂啊。
这会儿，刚好王佳茜正在洗澡，她拿着手机匆匆忙忙跑到阳台，先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战战兢兢地接起了电话。
“喂……”电话另一端并没有立马回话，她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和清晰的风声，他应该还在江边吧？
“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去了C市吗？你听听——”姜成希那边的BGM正是水上巴士的报站声，看来此时此刻他正在夜游泠江?
“之前也没听你说五一要过去C市，不然我们还能约个饭，让我也尽下地主之谊。”黄若菲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正是她不在嘛。
“所以，你不在C市吗？”姜成希问她。
“对啊，我出来旅游了。”黄若菲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电话另一端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那——我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伴随着一阵浅笑，黄若菲听不太出这是什么情绪，似乎有些无可奈何？
她顿了顿，强装镇定地说道，“姜检去C市是有什么指示给到我吗？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呀？”
其实，此刻的黄若菲是很惊慌的，毕竟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她的大脑无法思考太多东西，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姜成希这一连串的行为。
是她想的那样吗？
所以……他是冲自己来的？
她可以这么想吗？
就在刚刚，她由于看不懂姜成希朋友圈的文案，还特地去百度了一下，发现那句话是钱钟书说的，但并不是完整的句子，还有后半句。
那句话完整的内容是“海水有尽头，月亮有圆缺，人间有不足，但你在就能弥补。”
应该不太可能是在说她吧？只是她真的很难不去联想这一切与自己有关，这么想会不会有些不要脸？黄若菲心想。
姜成希有些忍俊不禁，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所以黄若菲是故意这么说的，还是单纯的“浪漫过敏”而已呢？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是个很聪明的女生。所以，他这是属于“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
“咳……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没有提前和黄助理确认好行程。”姜成希顺着黄若菲的话茬说道。
“啊？！？所以你真的是特地来找我的？”
“那倒不是……”
黄若菲刚想松一口气，没想到姜成希接着说道——
“如果这么说可以减轻你的负罪感的话……”
黄若菲这下彻底不能思考了……
“对不起，你先给我2分钟时间，我等下再回你电话。”
姜成希口中“好的”两个字还没说完整，黄若菲那边已经匆匆挂了电话。
这大概就是黄若菲独有的“割裂感”吧？他经常觉得自己看不懂她，越看不懂，他却越好奇。
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也有些慌了。
他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了吗？
他不是钢铁直男，所以黄若菲平时藏在歌单里的那些小心思，他其实是可以读懂一些的。
虽然只见过几面，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几个小时吧，但他很喜欢和她聊天的感觉，很放松很愉快。
她是一个总能灵光乍现，充满各种奇思妙想的女生。她很有趣，也特别吸引人。
他们会聊彼此的工作，虽然大家是隔壁公司，但是依然能理解彼此工作的苦与乐。他们也可以痛快地吐槽，而不必有所忌讳。
有时候他们也会进行毫无营养的对话，却不会因此觉得尴尬。
会互怼，会互相抬杠。
甚至还会开始聊各自的过往……
这似乎也成为了他生活里固定的一部分。
她的出现，好像让自己在日复一日、两点一线的枯燥生活中找到了一丝乐趣，有点像是一成不变的黑夜里突然照进了一束光。他如何能不一点一点地沉浸进去？
所以，他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双向奔赴”呢！看来他还需要再努努力。
黄若菲抚着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想缓一缓，奈何心脏依然狂跳不止，这种时候她反而想当缩头乌龟了，她好没用啊。
忽然，微信提示音响起，是姜成希发过来的消息，她点开手机看了看——
“也许是我唐突了，但让你有负担，并不是我的本意。”
他的话里没有一个字是直白的，却无不透露着他的心思。
又过了一会儿，她给姜成希回了电话，等对方接通了之后，她迟迟没有说话，而姜成希也在耐心地等她开口。
“之前你跟我说，你在路上了……”
“嗯嗯。”姜成希轻声地回应着。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去见的人是我？”
黄若菲明明可以直接问他【你想去见的人是我？】，但却偏偏加了一堆试探性和不确定的前缀词，姜成希心想。
“嗯…所以是我的表达和行为都不够明显吗？”姜成希轻笑道，“我发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把握普通朋友的界限。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两种后悔吗？”
“怎么了？”听到这里，黄若菲愣了一下，或许是没想过他把自己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吧。
“这一次，我不想留遗憾，所以我觉得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我的想法。当然，我也想听听你怎么想？”
黄若菲此刻内心是既快乐又不安的。
在姜成希面前她一直是不自信的，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当你发现一个你很崇拜甚至有些爱慕的对象也许可能好像也对你有着同样的感觉，那多不可思议呀。肯定会反反复复地问自己，他对自己有好感？这是真的吗？她配吗？……
黄若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实话，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惶恐，我会担心自己迷失在你的美色当中，以致于忘了自己很普通的事实，然后成为了你鱼塘里的一条鱼或者你的猎物，最后难以抽身。”
他见过她眼里有光，自信大方的样子，所以未曾想过她也会有卑微、自我否定的时候。虽然但是，“咳咳……”姜成希忽然清了清嗓子，因为他在憋笑。他还是忍不住被黄若菲那句担心迷失在他的美色当中逗笑了。
“首先，我知道我们对彼此的了解还不多，但我必须要为自己申辩一下，我不是海王也不是猎人。然后，你很好，你一点也不普通。如果说你对我也有相同的想法，哪怕只是一点点感觉，那我都想争取一个机会，一个让你进一步认识我甚至考察我的机会，可以吗？”
这一刻姜成希的语气特别特别的温柔，黄若菲不禁有些迷失。她忽然想起《知否》里面被自己奉为人生格言的一段台词——
“行于天地间，若往前怕三步，往后怕五步，那你就什么都别盘算了。”
她感觉姜成希已经很努力地在给自己塞定心丸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好。”黄若菲郑重地回答道，她还是有些恍惚，不过至少此刻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呼—姜成希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可以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吗？”姜成希的心其实里有个答案，但是不太确定。
“怎么不能呢？哈哈。”
“所以……”
“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大三那年的“告白出逃”之旅？”
“记得，所以说你在X市？”
“哇，好聪明啊。不愧是我们姜检。”
怎么能不算是双向奔赴呢？姜成希心想。
（这两人讲话可真费劲，全是心眼子。）
好像自从上次一别，两人除了微信文字聊天之外，一直就没打过电话了。瞬间一股紧张感油然而生，席卷浑身上下。
黄若菲手机都差点吓掉了，她真的好怂好怂啊。
这会儿，刚好王佳茜正在洗澡，她拿着手机匆匆忙忙跑到阳台，先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战战兢兢地接起了电话。
“喂……”电话另一端并没有立马回话，她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和清晰的风声，他应该还在江边吧？
“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去了C市吗？你听听——”姜成希那边的BGM正是水上巴士的报站声，看来此时此刻他正在夜游泠江?
“之前也没听你说五一要过去C市，不然我们还能约个饭，让我也尽下地主之谊。”黄若菲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正是她不在嘛。
“所以，你不在C市吗？”姜成希问她。
“对啊，我出来旅游了。”黄若菲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电话另一端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那——我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伴随着一阵浅笑，黄若菲听不太出这是什么情绪，似乎有些无可奈何？
她顿了顿，强装镇定地说道，“姜检去C市是有什么指示给到我吗？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呀？”
其实，此刻的黄若菲是很惊慌的，毕竟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她的大脑无法思考太多东西，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姜成希这一连串的行为。
是她想的那样吗？
所以……他是冲自己来的？
她可以这么想吗？
就在刚刚，她由于看不懂姜成希朋友圈的文案，还特地去百度了一下，发现那句话是钱钟书说的，但并不是完整的句子，还有后半句。
那句话完整的内容是“海水有尽头，月亮有圆缺，人间有不足，但你在就能弥补。”
应该不太可能是在说她吧？只是她真的很难不去联想这一切与自己有关，这么想会不会有些不要脸？黄若菲心想。
姜成希有些忍俊不禁，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所以黄若菲是故意这么说的，还是单纯的“浪漫过敏”而已呢？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是个很聪明的女生。所以，他这是属于“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
“咳……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没有提前和黄助理确认好行程。”姜成希顺着黄若菲的话茬说道。
“啊？！？所以你真的是特地来找我的？”
“那倒不是……”
黄若菲刚想松一口气，没想到姜成希接着说道——
“如果这么说可以减轻你的负罪感的话……”
黄若菲这下彻底不能思考了……
“对不起，你先给我2分钟时间，我等下再回你电话。”
姜成希口中“好的”两个字还没说完整，黄若菲那边已经匆匆挂了电话。
这大概就是黄若菲独有的“割裂感”吧？他经常觉得自己看不懂她，越看不懂，他却越好奇。
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也有些慌了。
他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了吗？
他不是钢铁直男，所以黄若菲平时藏在歌单里的那些小心思，他其实是可以读懂一些的。
虽然只见过几面，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几个小时吧，但他很喜欢和她聊天的感觉，很放松很愉快。
她是一个总能灵光乍现，充满各种奇思妙想的女生。她很有趣，也特别吸引人。
他们会聊彼此的工作，虽然大家是隔壁公司，但是依然能理解彼此工作的苦与乐。他们也可以痛快地吐槽，而不必有所忌讳。
有时候他们也会进行毫无营养的对话，却不会因此觉得尴尬。
会互怼，会互相抬杠。
甚至还会开始聊各自的过往……
这似乎也成为了他生活里固定的一部分。
她的出现，好像让自己在日复一日、两点一线的枯燥生活中找到了一丝乐趣，有点像是一成不变的黑夜里突然照进了一束光。他如何能不一点一点地沉浸进去？
所以，他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双向奔赴”呢！看来他还需要再努努力。
黄若菲抚着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想缓一缓，奈何心脏依然狂跳不止，这种时候她反而想当缩头乌龟了，她好没用啊。
忽然，微信提示音响起，是姜成希发过来的消息，她点开手机看了看——
“也许是我唐突了，但让你有负担，并不是我的本意。”
他的话里没有一个字是直白的，却无不透露着他的心思。
又过了一会儿，她给姜成希回了电话，等对方接通了之后，她迟迟没有说话，而姜成希也在耐心地等她开口。
“之前你跟我说，你在路上了……”
“嗯嗯。”姜成希轻声地回应着。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去见的人是我？”
黄若菲明明可以直接问他【你想去见的人是我？】，但却偏偏加了一堆试探性和不确定的前缀词，姜成希心想。
“嗯…所以是我的表达和行为都不够明显吗？”姜成希轻笑道，“我发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把握普通朋友的界限。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两种后悔吗？”
“怎么了？”听到这里，黄若菲愣了一下，或许是没想过他把自己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吧。
“这一次，我不想留遗憾，所以我觉得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我的想法。当然，我也想听听你怎么想？”
黄若菲此刻内心是既快乐又不安的。
在姜成希面前她一直是不自信的，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当你发现一个你很崇拜甚至有些爱慕的对象也许可能好像也对你有着同样的感觉，那多不可思议呀。肯定会反反复复地问自己，他对自己有好感？这是真的吗？她配吗？……
黄若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实话，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惶恐，我会担心自己迷失在你的美色当中，以致于忘了自己很普通的事实，然后成为了你鱼塘里的一条鱼或者你的猎物，最后难以抽身。”
他见过她眼里有光，自信大方的样子，所以未曾想过她也会有卑微、自我否定的时候。虽然但是，“咳咳……”姜成希忽然清了清嗓子，因为他在憋笑。他还是忍不住被黄若菲那句担心迷失在他的美色当中逗笑了。
“首先，我知道我们对彼此的了解还不多，但我必须要为自己申辩一下，我不是海王也不是猎人。然后，你很好，你一点也不普通。如果说你对我也有相同的想法，哪怕只是一点点感觉，那我都想争取一个机会，一个让你进一步认识我甚至考察我的机会，可以吗？”
这一刻姜成希的语气特别特别的温柔，黄若菲不禁有些迷失。她忽然想起《知否》里面被自己奉为人生格言的一段台词——
“行于天地间，若往前怕三步，往后怕五步，那你就什么都别盘算了。”
她感觉姜成希已经很努力地在给自己塞定心丸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好。”黄若菲郑重地回答道，她还是有些恍惚，不过至少此刻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呼—姜成希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可以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吗？”姜成希的心其实里有个答案，但是不太确定。
“怎么不能呢？哈哈。”
“所以……”
“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大三那年的“告白出逃”之旅？”
“记得，所以说你在X市？”
“哇，好聪明啊。不愧是我们姜检。”
怎么能不算是双向奔赴呢？姜成希心想。
（这两人讲话可真费劲，全是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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