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抉择
白光闪过，周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个街道，周围饿殍满地，还有不少人躺在地上哀嚎，当中不时有人哀嚎着便没了声音。
这时，周洛脑海想起一个声音：
“周洛，恭喜你抽到了最难的一关。接下来的话你要听清楚了。”
最难……还恭喜，你人还怪好的嘞。
“这是一个边陲小镇，不幸灾难降临，半城的人染上了瘟疫。官府用遍了药材，皆是一无所获。官府的人得不到解决办法，也听之任之。”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们……那就是你。”
“准确的说是你的血，只有你的血能救活他们。”
“这还用选择吗，我进来的又不是身体……”
周洛心想。
似是感应到了周洛心里所想，那声音再次说道：
“精神的死亡，你外界的肉体还能存活吗？好好抉择吧，只要是想放弃，向着天空大喊一声便可，结局嘛，不过就是回到大理寺继续当你的小巡捕。”
周洛刚要迈开的脚步一顿。如果只是个考验，那必然选择死，如果是这里死了，外界也真的死，周洛无法抉择。
脑海里的声音不再响起，周洛知道，考验开始了，但既然是考验，必然会有解决办法。
就要看你怎么去做，才能两全。
走在大街上，看着一个个生命不值钱般的流逝，周洛心里也不自觉的疼了起来。他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穿越而来，也算死过一次更懂得生命来之不易。
“娘，娘你别睡，你看看小鱼好不好？”剧烈的哭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摇晃着早已死去的妇女。
妇女脸上青黑，露出的皮肤上还留着脓包，随时会爆裂。奇怪的是小女孩在这满是疮痍的世界，没收到任何病痛，显得格格不入。
周洛走过去，扶起小女孩，安慰道：
“你母亲没有死，只是化作星星。”
女孩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明亮而又不失纯真，“真的吗？妈妈也跟我说过，爸爸也是化作了星星，在天上看着我，他们会不会遇见啊？”
“会的，一定会的。”
“晚上你就能看见他们了，他们一直看着你，看着你长大。”
“哥哥不能骗人。”
“不骗人，晚上陪你一起找。”
……
阁楼三楼，昏暗的小房间。
这里也有一块相同的古铜镜，只是比二楼的小上许多，上面播放着刚刚的一幕。
“你认为他能成功吗？”昏暗里传来一中年男子的声音。
“属下不知，但经过这些年的观察，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说话的人在黑影中露出身影，被铜镜的光照亮。
赫然便是那方清河。
“那就看下去吧，这小家伙很有趣。”
……
宁静的夜晚，周洛陪着小鱼坐在屋顶看着天空，“看，那两颗星星，就是你的爸爸妈妈，他们在天上相遇了。”
“真的真的，我看到了，可是我好想他们。”
周洛摸着小鱼的头发没有说话。
“哥哥，看，有流星，快许愿望。”然后赶忙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周洛微笑看着小鱼，等她睁开眼睛，问道：“许了什么愿望，跟哥哥说说。”
“哎呀，说出来就不灵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
周洛带着小鱼走在大街上，景象越发的严重。官府的不作为，仿佛更加促进了瘟疫的蔓延。
让周洛不禁想起了前世那场席卷全球的疾病。当时全国人民众志成城，上面殚精竭虑把诺大的国家拯救于水火。
不知不觉走到了县衙门口，此时的县衙门口空无一人。
“走吧，我们进去。”
周洛牵着小鱼走进了县衙大门。
后堂，县令书房。
“你说你能救治瘟疫？”县令忙不迭的站起来，惊喜的看着周洛，他也想解决瘟疫，可那些医师配的药毫无作用……
“只能救治一部分，我配的药其中有一味药我手里也不多。”
“什么药，只要能治好，整个县衙竭尽全力帮你寻找。”县令激动的说道。
你们找不到……周洛摇摇头，“帮我准备个隐秘的房间，让那些病的严重的患者先得到治疗，治疗期间任何人不得进入房间。
“还有，让县衙的捕快全部出动，临时搭建避难的地方，将病人隔离开。”
“好，我马上去安排。”
日子一天天过去，县令采纳了周洛的建议，将街市的病人集中隔离在县衙附近空地，每天安排人送到县衙让周洛救治。
“先生……”县令看着周洛从房间出来，欲言又止。
“程县令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顿了顿，似乎下定了决心，程县令突然跪了下去，“我知先生搭配药方不易，可能否每日再多救一些，每日十个还是太少了。”
周洛叹了口气，他也明白，这么做只是杯水车薪，即便救好的人，也有不少重新感染，只有一起救治，才能解决问题。
他不是圣人，他也想活，更何况还有小鱼需要照顾…
周洛扶起县令，“老程，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暂时也没其他办法。”
“唉……”
这时，一个衙役焦急的从门外跑了进来，“大人，你快去看看吧，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和他们的家人冲着县衙来了。”
“怎么回事？你们没拦住？”
“人太多了，好像听说是因为周先生的血能治病，便全部过来了。”衙役看了眼周洛，低下头说道。
“那就去看看吧。”周洛知道，即便做了一些遮掩，也会被有心人发现。
“让我们进去，让周先生先救救我儿子。”
“你儿子刚染病，还早着呢，让周先生先救我父亲，他年纪这么大了，已经快不行了。”
周洛三人走到门口时，外面的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原本已经绝望的他们，看到能活命的机会，争先恐后的往里挤。
“都安静一下，我知道你们对生的渴望，我也想多救治一些人，但是人力有时穷，希望你们能听从县衙的安排。”
“不就是要你一点血，你要多少银子，我给你。”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尖细刺耳。
“对啊，你放点血也不会危及你的性命，我家有补血药材，我都可以给你。”
“放血”“放血”
这是一个街道，周围饿殍满地，还有不少人躺在地上哀嚎，当中不时有人哀嚎着便没了声音。
这时，周洛脑海想起一个声音：
“周洛，恭喜你抽到了最难的一关。接下来的话你要听清楚了。”
最难……还恭喜，你人还怪好的嘞。
“这是一个边陲小镇，不幸灾难降临，半城的人染上了瘟疫。官府用遍了药材，皆是一无所获。官府的人得不到解决办法，也听之任之。”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们……那就是你。”
“准确的说是你的血，只有你的血能救活他们。”
“这还用选择吗，我进来的又不是身体……”
周洛心想。
似是感应到了周洛心里所想，那声音再次说道：
“精神的死亡，你外界的肉体还能存活吗？好好抉择吧，只要是想放弃，向着天空大喊一声便可，结局嘛，不过就是回到大理寺继续当你的小巡捕。”
周洛刚要迈开的脚步一顿。如果只是个考验，那必然选择死，如果是这里死了，外界也真的死，周洛无法抉择。
脑海里的声音不再响起，周洛知道，考验开始了，但既然是考验，必然会有解决办法。
就要看你怎么去做，才能两全。
走在大街上，看着一个个生命不值钱般的流逝，周洛心里也不自觉的疼了起来。他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穿越而来，也算死过一次更懂得生命来之不易。
“娘，娘你别睡，你看看小鱼好不好？”剧烈的哭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摇晃着早已死去的妇女。
妇女脸上青黑，露出的皮肤上还留着脓包，随时会爆裂。奇怪的是小女孩在这满是疮痍的世界，没收到任何病痛，显得格格不入。
周洛走过去，扶起小女孩，安慰道：
“你母亲没有死，只是化作星星。”
女孩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明亮而又不失纯真，“真的吗？妈妈也跟我说过，爸爸也是化作了星星，在天上看着我，他们会不会遇见啊？”
“会的，一定会的。”
“晚上你就能看见他们了，他们一直看着你，看着你长大。”
“哥哥不能骗人。”
“不骗人，晚上陪你一起找。”
……
阁楼三楼，昏暗的小房间。
这里也有一块相同的古铜镜，只是比二楼的小上许多，上面播放着刚刚的一幕。
“你认为他能成功吗？”昏暗里传来一中年男子的声音。
“属下不知，但经过这些年的观察，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说话的人在黑影中露出身影，被铜镜的光照亮。
赫然便是那方清河。
“那就看下去吧，这小家伙很有趣。”
……
宁静的夜晚，周洛陪着小鱼坐在屋顶看着天空，“看，那两颗星星，就是你的爸爸妈妈，他们在天上相遇了。”
“真的真的，我看到了，可是我好想他们。”
周洛摸着小鱼的头发没有说话。
“哥哥，看，有流星，快许愿望。”然后赶忙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周洛微笑看着小鱼，等她睁开眼睛，问道：“许了什么愿望，跟哥哥说说。”
“哎呀，说出来就不灵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
周洛带着小鱼走在大街上，景象越发的严重。官府的不作为，仿佛更加促进了瘟疫的蔓延。
让周洛不禁想起了前世那场席卷全球的疾病。当时全国人民众志成城，上面殚精竭虑把诺大的国家拯救于水火。
不知不觉走到了县衙门口，此时的县衙门口空无一人。
“走吧，我们进去。”
周洛牵着小鱼走进了县衙大门。
后堂，县令书房。
“你说你能救治瘟疫？”县令忙不迭的站起来，惊喜的看着周洛，他也想解决瘟疫，可那些医师配的药毫无作用……
“只能救治一部分，我配的药其中有一味药我手里也不多。”
“什么药，只要能治好，整个县衙竭尽全力帮你寻找。”县令激动的说道。
你们找不到……周洛摇摇头，“帮我准备个隐秘的房间，让那些病的严重的患者先得到治疗，治疗期间任何人不得进入房间。
“还有，让县衙的捕快全部出动，临时搭建避难的地方，将病人隔离开。”
“好，我马上去安排。”
日子一天天过去，县令采纳了周洛的建议，将街市的病人集中隔离在县衙附近空地，每天安排人送到县衙让周洛救治。
“先生……”县令看着周洛从房间出来，欲言又止。
“程县令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顿了顿，似乎下定了决心，程县令突然跪了下去，“我知先生搭配药方不易，可能否每日再多救一些，每日十个还是太少了。”
周洛叹了口气，他也明白，这么做只是杯水车薪，即便救好的人，也有不少重新感染，只有一起救治，才能解决问题。
他不是圣人，他也想活，更何况还有小鱼需要照顾…
周洛扶起县令，“老程，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暂时也没其他办法。”
“唉……”
这时，一个衙役焦急的从门外跑了进来，“大人，你快去看看吧，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和他们的家人冲着县衙来了。”
“怎么回事？你们没拦住？”
“人太多了，好像听说是因为周先生的血能治病，便全部过来了。”衙役看了眼周洛，低下头说道。
“那就去看看吧。”周洛知道，即便做了一些遮掩，也会被有心人发现。
“让我们进去，让周先生先救救我儿子。”
“你儿子刚染病，还早着呢，让周先生先救我父亲，他年纪这么大了，已经快不行了。”
周洛三人走到门口时，外面的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原本已经绝望的他们，看到能活命的机会，争先恐后的往里挤。
“都安静一下，我知道你们对生的渴望，我也想多救治一些人，但是人力有时穷，希望你们能听从县衙的安排。”
“不就是要你一点血，你要多少银子，我给你。”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尖细刺耳。
“对啊，你放点血也不会危及你的性命，我家有补血药材，我都可以给你。”
“放血”“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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