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重来
从工厂出来，锦程报名参加专升本考试。想用这种方式，从人生低谷爬出来。
在充分的备考之后，锦程顺利通过专升本考试，开始读专升本。
为了给毕业后找工作积累经验，锦程利用平时休息时间，做一些兼职工作。
中介公司，按锦程的休息时间，推荐不同的兼职工作。
虽然有的兼职工作，锦程并不喜欢，但是为了积累工作经验，锦程勉强接受了。
锦程做过的兼职很多，也通过兼职，接触过不同行业，体验过不同职业。
锦程做的第一份兼职，是在超市做卷纸品牌促销员。
超市离锦程家很远，锦程天还没亮就起床，搭公交头班车来到超市，换好促销员的工服。在主管的安排下，站在超市生活用品，卷纸品牌区域，给每位路过的顾客，热情推荐优惠打折的卷纸。
有的顾客对锦程置之不理；有的顾客挥手拒绝；有的顾客有消费需求，锦程拿来一提卷纸，给顾客做详细介绍。
有的顾客在锦程的介绍下买了卷纸，有的顾客扬长而去。
超市的老师傅走到锦程身旁说：“被人拒绝，很正常，不要灰心。”
听了老师傅的话，锦程继续做卷纸促销。介绍卷纸品质与价格优势，排除顾客顾虑。推荐出好几提卷纸。
在中介公司的推荐下，锦程在刚开业的快餐厅做服务员兼职。
因新店开业，人手不够，店长要锦程在快餐厅打杂。
在店长的要求下，锦程在外面发宣传单，被路过的无数人拒绝。
有的人对锦程毫不理睬；有的人挥手、摇头；有的人退避三舍；有的人接过宣传单看；有的人看完宣传单，随手扔在地上......
突然，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保安，出现在锦程面前，把锦程手中的一落宣传单全部没收。
锦程说：“你为什么要收我宣传单？”
男保安说：“商场前面不准发传单。”
锦程说：“我还没发完呢，回去怎么跟店长交代？”
男保安说：“你就说商场前面不准发宣传单，商场保安把你宣传单没收了。”
男保安没做过多解释，拿着没收的宣传单离开。
无奈的锦程回到快餐厅跟店长说明了情况。
店长说：“你先去吃饭，吃完饭帮后厨师傅添饭菜，出餐。”
锦程说：“好。”
锦程吃完饭来到后厨，按后厨师傅要求添饭菜、出餐。
过了一会，店长对锦程说：“我有个熟人就在后面写字楼，他点了两份快餐，你快点给他送去。这是地址。”
店长把一张写着地址的小纸条递给锦程。
锦程提着两份快餐，来到写字楼一楼等电梯。
午休下楼高峰期的写字楼一楼人满为患，高层写字楼的电梯，几乎每层都停，下降速度很慢，等半天都没到一楼。
店长给锦程打电话，催锦程快点送餐，顾客在催。
锦程看坐电梯无望，于是提着两份快餐，从写字楼一楼爬到十楼，终于把快餐送到顾客手中。
锦程回到餐厅，对店长说：“店长，快餐已送到。”
店长说：“你去后厨，帮洗碗阿姨洗碗。”
锦程说：“好。”
锦程来到后厨，按洗碗阿姨要求洗碗。
洗完的碗，阿姨会检查一遍，没洗干净的重新洗。最后放入消毒柜。
碗刚洗完，店长对锦程说：“厨房排水沟堵了，你去把排水沟里的堵塞物捞出来。工具在墙角。”
锦程想：“为什么排水沟堵了也要我捞？我不是兼职服务员吗？怎么变成了综合打杂？算了，兼职一天，忍了。”
锦程说：“好。”
锦程来到墙角，戴上橡胶手套，拿起小桶和捞子，走到后厨排水沟旁，蹲在地上，打开排水沟的盖板。一阵恶臭扑面而来。
排水沟里是腐烂的饭菜。
一旁的厨师闻到臭味，恶心的呕吐。
锦程问店长：“店长，有口罩吗？”
店长说：“没有。”
锦程失望的回到排水沟旁，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用捞子，把堵在排水沟的腐烂饭菜，一勺一勺的捞起来，放入小桶。
没过一会，小桶被腐烂饭菜装满。
锦程把腐烂饭菜倒入大垃圾桶，继续捞排水沟。
终于在第二桶即将装满之前，排水沟的堵塞物被锦程全部捞出，后厨排水沟恢复畅通。
捞完后厨排水沟，店长要锦程到餐厅门外捡烟头。
锦程来到餐厅门外，发现有的烟头，夹在木板之间的夹缝里，很难拿出。
锦程蹲在地上，用手把夹在木板之间的烟头，一个个抠出来。
费了好大工夫，锦程终于把所有夹在木板里的烟头抠出来，扔掉。
捡完烟头，店长要锦程帮后厨员工洗围裙。
锦程按店长要求，坐在仓库一处空地的小板凳上。
店长把几条围裙扔到锦程面前的水桶里，把一袋洗衣粉放到水桶旁说：“这几条围裙很脏，上面有很多油，你一定要洗干净。”
锦程说：“好。”
店长走开。锦程一人在水桶前洗围裙。
手洗第一遍，只洗掉了围裙上的少数污渍，大面积油渍，还是没洗掉。
锦程反复洗了好几遍，换了好几桶水，才把所有沾满油渍的围裙洗干净。
然后，锦程按店长要求，把洗好的围裙，晾在指定的绳子上。
锦程把东西归位，从仓库里走出来。
店长检查完锦程洗的围裙后，要锦程做餐厅卫生。
锦程扫地、拖地做完，抹桌子时，手指不小心碰到插头，被弱电打了一下。一阵麻木之后，手指恢复知觉。
中介公司推荐锦程在车展做兼职工作人员。在汽车品牌展位给主持人、模特帮忙。
中午，锦程把午餐和酸奶、水果，送到后台隔间主持人、模特手上。
因车展展位座位少，于是锦程和几位工作人员，来到展位后面空地，有的站着吃盒饭，有的坐地上吃盒饭。
中介公司推荐锦程去当仓库理货员。
锦程来到商超大型仓库，按主管要求，在师傅的指导下，用叉车把仓库里的货物运到大货车后面。
叉车在仓库里进进出出，锦程和师傅终于把要装箱上车的货物，全部运到几辆大货车后面。
锦程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还没有。
主管对锦程和仓库师傅说：“最近仓库人手不够，你们把货物，搬上货车。”
锦程想：“中介人事不是说只用叉车，不用我搬吗？怎么会这样？”
锦程说：“主管，中介人事说只要我用叉车，不用我搬。”
主管说：“我们这里人手不够，我也没办法。”
锦程说：“有的货物我搬不动。”
主管说：“你先搬了再说。”
锦程把小件、中件货物一件件搬上货车，开始搬大件货物。
锦程刚把大米袋子提起来，米袋脱线，大米洒了一地。
慌张的锦程赶快放下米袋，去搬别的。
锦程吃力的搬起一箱醋，刚走到货车前，突然手一滑，一箱醋摔在地上，发出巨响。
主管听见响声，走到锦程面前，看到地上散落的大米，和从纸箱里流出的醋水，变了脸色。
主管打开纸箱，数了数摔碎的瓶数，露出难看的表情。
气愤的主管给中介人事打电话：“你们怎么给我推荐这样的人来做兼职，搬货都搬不动，还摔碎东西。她要赔我损失，兼职钱我不给。”
锦程听见电话那头，中介人事在跟主管说好话。但是无论人事怎么说，主管都不听。
主管挂了电话，对锦程说：“你兼职的钱，就当是损坏物的赔偿，你可以回去了。”
锦程本想跟主管理论，后来想算了，只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也不做这事。
中介公司推荐锦程去做客服兼职。
锦程按时来到话务外包公司。
主管给锦程和几位做兼职的同事简单培训一下。锦程发现公司的电话营销业务不太正规，于是跟主管说家里有急事先走了。
锦程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无意听见坐在前面的两个年轻人的对话。
一女生说：“收费的兼职中介公司都是不正规的。”
另一女生说：“我有个同学，在收费的兼职中介公司推荐的地方做兼职，就被坑了，要么就要兼职者打杂，去了什么事都做，要么做完兼职，不给钱。”......
听了两年轻人的对话，锦程想：“当时中介公司收了我100元中介费。中介公司给我推荐的兼职，也有像那女生说的打杂，不给钱。”
锦程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中介公司人事给锦程打的。
锦程接了电话。
人事说：“你怎么不在那公司做兼职了？”
锦程说：“我家有事。”
人事说：“那你以后还做兼职吗？”
锦程说：“我以后不做兼职了。”
人事说：“好的，我知道了。”人事挂了电话。
经历了这些事后，锦程想到一句话：“社会是一所学校，会让人在吃一堑长一智中成长。”
不久后，锦程妈妈熟人，给锦程介绍对象。
介绍人给锦程妈妈发了相亲对象的个人资料。
相亲对象本地人，本科学历，比锦程大一岁，国企工作，家里有房......
锦程父母看了男方资料，都觉得男方条件不错。
父母要锦程去相亲。
锦程按时来到相亲的咖啡厅。
相亲对象比锦程早到。
这位男士长得很胖。锦程在心里给这个相亲对象，取了个外号叫胖胖。
胖胖问锦程：“你想喝什么咖啡？我请客。”
锦程说：“感谢你的好意，我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喝咖啡。”
这个相亲地点是胖胖选的，胖胖不知道锦程不喜欢喝咖啡。胖胖没办法，就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
胖胖一边喝咖啡，一边跟锦程聊。
聊了一会，锦程发现胖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相亲结束，胖胖说：“我送你回家吧！”
锦程说：“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搭公交回家。”
胖胖把锦程送到公交车站，两人告别。
回到家，妈妈问：“今天相亲的怎么样呀？”
锦程说：“相亲对象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请我喝咖啡，我不喜欢喝，就没喝。”
妈妈说：“锦程，你做事不圆滑，自己不喜欢喝咖啡，别人请客就试着喝一点，给相亲对象留个好印象。要不然容易让对方误解，你对相亲对象有意见。”
锦程说：“我从小不喜欢喝咖啡，长大也不会喝咖啡!”
爸爸说：“锦程的脾气太倔强，怎么不懂得变通。”
介绍人给锦程妈妈发来信息，说锦程是相亲对象喜欢的类型，男方对锦程一见钟情，想继续跟锦程交往。
锦程父母听了很高兴。锦程相亲那天表现的不怎么样，相亲对象竟然还对锦程一见钟情，真是出乎锦程父母的意料。
锦程父母把锦程社交平台上的账号告诉了介绍人。
过了一会，妈妈说：“锦程，相亲对象条件不错，还对你一见钟情。他已经加你为好友，你跟他聊，他要约会，就跟他约会。”
锦程说：“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想跟他聊。”
妈妈说：“喜不喜欢一个人，不是绝对的。有的人见第一面没感觉，多聊一聊，多见几次面，就有感觉了。我和你爸爸就是这样认识的。”
锦程说：“现在这个年代，年轻人的爱情观和你们那个年代的不一样。不是介绍一个相亲对象，就简简单单，顺顺利利，约会几次就有感情，那么简单。我们有自己的择偶标准。”
妈妈说：“你别想太多，男方条件不错，你先跟他聊一聊，先约会试试看。”
锦程沉默。
休息时，锦程跟胖胖聊天。胖胖约锦程看电影。
锦程想：“胖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是无奈跟胖胖聊天、约会。估计我跟胖胖，不会长久。”
锦程不想欠胖胖人情，跟胖胖说好，以后约会都AA制，胖胖同意。
锦程和胖胖来到电影院，胖胖选了科幻电影第二部。
锦程和胖胖AA制买了电影票，座位在影院中间。
两人逛了会商业街后，按时进了电影院，找到座位坐下。
看这场电影的人很多，几乎全场爆满。
电影开始，胖胖问：“锦程，你看过这部科幻片的第一部没？”
锦程说：“没有。”
然后，胖胖就开始讲这部科幻片第一部的剧情。
科幻片第二部里，每出来一个角色，胖胖就跟锦程讲这个角色与第一部之间的关系......
锦程本想单纯看个电影，没想到胖胖热情过头，变成听胖胖讲单口相声。
胖胖完全不顾及公共场所，周围观众的感受。
锦程发现坐在胖胖周围的观众，觉得胖胖影响到自己看电影，都有些不耐烦。
锦程小声对胖胖说：“第一部我知道了，你不用再继续讲。安静的看电影吧！”
听了这话，胖胖才结束了自己的单口相声。
约会结束，锦程回到家，父母又问约会情况。
锦程说：“看电影第二部时，他总讲电影第一部，周围观众都不耐烦了。”
妈妈说：“这不叫话痨，这叫健谈。”
胖胖又跟锦程聊了段时间，约锦程去K歌。
锦程和胖胖来到K歌小包厢。
为了不唱坏嗓子，锦程和胖胖决定，一个人唱，一个人听，然后交替唱歌，喉咙不会累。
锦程先唱一首歌，几乎听不出什么问题。
轮到胖胖唱歌，胖胖经常看着字幕唱错词，还走调。
锦程不知道，为什么不擅长唱歌的胖胖，要选K歌。
听完胖胖唱的几首走调严重的歌，锦程实在听不下去。决定纠正胖胖的唱歌走调问题。
又轮到胖胖唱歌。
只要胖胖唱到走调的地方，锦程就会拿起自己的话筒，唱出正确的音调，纠正胖胖的走调。
胖胖说：“我想跟你一起唱一首情侣对唱歌曲。你来选歌吧！”
锦程以前听说个邪门的事：有首歌，K歌的情侣一定不能点，如果情侣唱了这首歌，不久后一定会分手。
锦程不知道这传言是真是假，反正锦程不想按父母的意愿，再跟胖胖继续约会下去。于是锦程点了那首，唱后必分的情侣对唱歌曲。
音乐响起，锦程和胖胖对唱，胖胖唱错和走调的地方，锦程还是忍不住拿自己话筒，唱出正确的音调纠正。
约会结束，锦程回到家，向父母如实汇报约会情况。
锦程说：“他唱歌总唱错词，还走调。”
妈妈说：“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小缺点，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一段时日后，胖胖约锦程去游乐场玩。
锦程和胖胖来到游乐场。
胖胖什么刺激的游乐项目都敢玩。
锦程只敢玩一些老少皆宜，非刺激的游乐项目。
胖胖说：“锦程，你这么多项目不玩，对不起你买的门票。”
锦程说：“我从小都不喜欢玩刺激的游乐项目，长大后也不会玩。要玩刺激的项目，你自己玩。”
胖胖只好自己玩刺激的游乐项目。
锦程去玩非刺激的游乐项目。
过了不久，胖胖找到锦程说：“我们一起去鬼屋玩吧！”
锦程说：“我从小就不喜欢不吉利的东西，不想进鬼屋。”
胖胖说：“锦程，我们一起去鬼屋玩，我会保护你。”
锦程信他个鬼，肯定是胖胖自己不敢一个人进鬼屋，才要锦程陪他一起去。
胖胖说：“锦程，你那么多刺激的游乐项目都不陪我玩，我就希望你陪我玩个鬼屋。玩了鬼屋，我再也不会要你陪我玩其它项目。”
锦程怕胖胖向介绍人说坏话，介绍人又跟锦程妈妈传话，于是锦程无奈，跟胖胖进了鬼屋。
鬼屋里光线昏暗，灵异吓人，有时会听见诡异的音乐和恐怖的声音。
鬼屋里除了锦程和胖胖，还有走在前面的几个散客。
锦程害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于是低头看地走。
胖胖却四处张望，好像什么都不怕。
大家在鬼屋里走了大约一半的路。
突然，锦程听见胖胖和前面几个散客吓得大叫。
锦程不敢抬头，心想：“大家肯定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受到惊吓，才这样叫。”
走在前面的散客，集体往前跑，很快不见了踪影。
鬼屋里，只剩下锦程和胖胖两个人。
胖胖心里开始害怕，跟锦程说：“这里太可怕了，我们还是快点跑出去吧！”
然后，锦程一边低头看地，一边跟胖胖快速跑出鬼屋。
终于跑出鬼屋，锦程问胖胖：“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怎么吓成那样。”
胖胖又开始像讲单口相声那样，描述了鬼屋里看到的恐怖一幕。
胖胖讲了一半，还没讲完，锦程对胖胖说：“好了！你不用再说了，后面的我不敢听。还是玩别的吧！”
于是，锦程和胖胖，又分头去玩自己喜欢的项目。
回到家后，锦程向父母汇报约会情况。
锦程说：“他和我喜欢玩的游乐项目都不一样。我不想进鬼屋，他非要我跟他进鬼屋。”
爸爸说：“他什么游乐项目都敢玩，说明他胆子大、身体好，是个男子汉。”
锦程听人说，很多男生不喜欢COSPLAY和二次元，很讨厌COSPLAY装扮的女生。
锦程想：“不如让胖胖讨厌我，不理我。这样以后就不用跟胖胖约会了。”
不久后，锦程约胖胖去动漫节。
第一次被锦程主动邀约的胖胖很开心。
胖胖按时来到动漫节门口。动漫节外排起长队。
锦程一身古风COSPLAY装扮，出现在胖胖面前。
胖胖大吃一惊。
锦程说：“你来的真早啊。”
胖胖说：“你不说话，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锦程说：“我这装扮，你觉得怎么样？”
胖胖说：“太美了，美若天仙。”
锦程想：“难道胖胖喜欢COSPLAY和二次元？”
站在胖胖前后的男女，纷纷举起手机给锦程拍照，夸锦程装扮好看。
胖胖说：“你今天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让我太惊喜了。”
锦程想：“完了，这次装扮起了反作用。”
买票后，胖胖和锦程进入动漫节内场。
动漫节人满为患。
装扮各异的coser在游场、闲逛。
不少游客举手机与coser拍照合影。
胖胖和锦程来到二次元周边售卖区。
锦程喜欢在古风摊位停留，欣赏精致的古风饰品与摆件。
胖胖和锦程在二次元周边区边逛边聊。
胖胖说：“这个动漫我看过，我最喜欢里面......”
胖胖又开始自言自语的讲单口相声。
锦程边逛，边听胖胖的单口相声。
舞台剧比赛表演开始，胖胖和锦程来到台下，看COSPLAY舞台剧表演。
舞台下有很多人，没有座位，都站着看。
许多观众举起手机拍照、录视频。
胖胖对很多动漫感兴趣。
锦程只对古风舞台剧感兴趣。
胖胖对锦程说：“我看你比台上有的coser还好看，你怎么不上台表演舞台剧？”
锦程说：“我不喜欢记台词。”
胖胖说：“你要上台表演，说不定还能拿奖。”
锦程说：“舞台剧比赛要看团队实力，不是靠单人就能拿奖。要有团队精神。”
胖胖说：“你说的没错。要有团队精神。”
中午，胖胖和锦程在动漫节买汉堡吃、喝饮料。
吃完午餐，锦程补好妆。整理了一下头饰与衣裳。
胖胖和锦程刚往舞台方向走，几个女生把锦程当成专业coser，要与锦程合影。
于是胖胖帮锦程和几个女生拍照。
胖胖和锦程，又在台下，看了一下午的COSPLAY舞台剧表演。
夏天，胖胖约锦程去水上乐园玩。
锦程回想起小时候差点溺水身亡，不敢去水上乐园。
锦程发信息说：“我不会游泳，我小时候在水上乐园出过事故，不想去水上乐园。”
胖胖发信息说：“我会游泳，我会保护你。你跟我去水上乐园玩，不会出事的。”
锦程发信息说：“我没有泳衣，现在去买，来不及。”
胖胖发信息说：“水上乐园可以租泳衣，而且费用不贵。”
锦程发信息说：“公共泳衣不卫生、不干净。”
胖胖发信息说：“水上乐园每天给泳衣消毒灭菌，租的泳衣很干净。”
锦程无言以对，选择沉默，再也不回胖胖消息，也不接胖胖电话。
几天后，介绍人发信息问锦程妈妈：“锦程怎么连续好几天都不回男方消息，也不接男方电话，锦程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问锦程，锦程不想解释，直接把那天聊天记录给妈妈看。
妈妈看完聊天记录对锦程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两个人相处，很多事要磨合。你就跟他回个信息说，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等过了这几天，再跟他去水上乐园玩。你这几天，自己去买件泳衣。”
听完妈妈的话，压抑在锦程心中很久的怒火，终于爆发。
锦程说：“我每次跟他约会，就像按要求配合演出，我又不是演员。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约会了这么多次，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说完，锦程走进自己房间，关上门。
锦程父母没有办法，只好跟介绍人说了实情。
锦程终于不用再跟胖胖聊天、约会。
那天后，锦程跟父母说：“专升本毕业之前，任何人不要再给我介绍对象，很影响学习。我要专心投入到学习中去，不想再被别人打扰分心。”
锦程父母答应了，后来再没有给锦程介绍对象。
在充分的备考之后，锦程顺利通过专升本考试，开始读专升本。
为了给毕业后找工作积累经验，锦程利用平时休息时间，做一些兼职工作。
中介公司，按锦程的休息时间，推荐不同的兼职工作。
虽然有的兼职工作，锦程并不喜欢，但是为了积累工作经验，锦程勉强接受了。
锦程做过的兼职很多，也通过兼职，接触过不同行业，体验过不同职业。
锦程做的第一份兼职，是在超市做卷纸品牌促销员。
超市离锦程家很远，锦程天还没亮就起床，搭公交头班车来到超市，换好促销员的工服。在主管的安排下，站在超市生活用品，卷纸品牌区域，给每位路过的顾客，热情推荐优惠打折的卷纸。
有的顾客对锦程置之不理；有的顾客挥手拒绝；有的顾客有消费需求，锦程拿来一提卷纸，给顾客做详细介绍。
有的顾客在锦程的介绍下买了卷纸，有的顾客扬长而去。
超市的老师傅走到锦程身旁说：“被人拒绝，很正常，不要灰心。”
听了老师傅的话，锦程继续做卷纸促销。介绍卷纸品质与价格优势，排除顾客顾虑。推荐出好几提卷纸。
在中介公司的推荐下，锦程在刚开业的快餐厅做服务员兼职。
因新店开业，人手不够，店长要锦程在快餐厅打杂。
在店长的要求下，锦程在外面发宣传单，被路过的无数人拒绝。
有的人对锦程毫不理睬；有的人挥手、摇头；有的人退避三舍；有的人接过宣传单看；有的人看完宣传单，随手扔在地上......
突然，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保安，出现在锦程面前，把锦程手中的一落宣传单全部没收。
锦程说：“你为什么要收我宣传单？”
男保安说：“商场前面不准发传单。”
锦程说：“我还没发完呢，回去怎么跟店长交代？”
男保安说：“你就说商场前面不准发宣传单，商场保安把你宣传单没收了。”
男保安没做过多解释，拿着没收的宣传单离开。
无奈的锦程回到快餐厅跟店长说明了情况。
店长说：“你先去吃饭，吃完饭帮后厨师傅添饭菜，出餐。”
锦程说：“好。”
锦程吃完饭来到后厨，按后厨师傅要求添饭菜、出餐。
过了一会，店长对锦程说：“我有个熟人就在后面写字楼，他点了两份快餐，你快点给他送去。这是地址。”
店长把一张写着地址的小纸条递给锦程。
锦程提着两份快餐，来到写字楼一楼等电梯。
午休下楼高峰期的写字楼一楼人满为患，高层写字楼的电梯，几乎每层都停，下降速度很慢，等半天都没到一楼。
店长给锦程打电话，催锦程快点送餐，顾客在催。
锦程看坐电梯无望，于是提着两份快餐，从写字楼一楼爬到十楼，终于把快餐送到顾客手中。
锦程回到餐厅，对店长说：“店长，快餐已送到。”
店长说：“你去后厨，帮洗碗阿姨洗碗。”
锦程说：“好。”
锦程来到后厨，按洗碗阿姨要求洗碗。
洗完的碗，阿姨会检查一遍，没洗干净的重新洗。最后放入消毒柜。
碗刚洗完，店长对锦程说：“厨房排水沟堵了，你去把排水沟里的堵塞物捞出来。工具在墙角。”
锦程想：“为什么排水沟堵了也要我捞？我不是兼职服务员吗？怎么变成了综合打杂？算了，兼职一天，忍了。”
锦程说：“好。”
锦程来到墙角，戴上橡胶手套，拿起小桶和捞子，走到后厨排水沟旁，蹲在地上，打开排水沟的盖板。一阵恶臭扑面而来。
排水沟里是腐烂的饭菜。
一旁的厨师闻到臭味，恶心的呕吐。
锦程问店长：“店长，有口罩吗？”
店长说：“没有。”
锦程失望的回到排水沟旁，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用捞子，把堵在排水沟的腐烂饭菜，一勺一勺的捞起来，放入小桶。
没过一会，小桶被腐烂饭菜装满。
锦程把腐烂饭菜倒入大垃圾桶，继续捞排水沟。
终于在第二桶即将装满之前，排水沟的堵塞物被锦程全部捞出，后厨排水沟恢复畅通。
捞完后厨排水沟，店长要锦程到餐厅门外捡烟头。
锦程来到餐厅门外，发现有的烟头，夹在木板之间的夹缝里，很难拿出。
锦程蹲在地上，用手把夹在木板之间的烟头，一个个抠出来。
费了好大工夫，锦程终于把所有夹在木板里的烟头抠出来，扔掉。
捡完烟头，店长要锦程帮后厨员工洗围裙。
锦程按店长要求，坐在仓库一处空地的小板凳上。
店长把几条围裙扔到锦程面前的水桶里，把一袋洗衣粉放到水桶旁说：“这几条围裙很脏，上面有很多油，你一定要洗干净。”
锦程说：“好。”
店长走开。锦程一人在水桶前洗围裙。
手洗第一遍，只洗掉了围裙上的少数污渍，大面积油渍，还是没洗掉。
锦程反复洗了好几遍，换了好几桶水，才把所有沾满油渍的围裙洗干净。
然后，锦程按店长要求，把洗好的围裙，晾在指定的绳子上。
锦程把东西归位，从仓库里走出来。
店长检查完锦程洗的围裙后，要锦程做餐厅卫生。
锦程扫地、拖地做完，抹桌子时，手指不小心碰到插头，被弱电打了一下。一阵麻木之后，手指恢复知觉。
中介公司推荐锦程在车展做兼职工作人员。在汽车品牌展位给主持人、模特帮忙。
中午，锦程把午餐和酸奶、水果，送到后台隔间主持人、模特手上。
因车展展位座位少，于是锦程和几位工作人员，来到展位后面空地，有的站着吃盒饭，有的坐地上吃盒饭。
中介公司推荐锦程去当仓库理货员。
锦程来到商超大型仓库，按主管要求，在师傅的指导下，用叉车把仓库里的货物运到大货车后面。
叉车在仓库里进进出出，锦程和师傅终于把要装箱上车的货物，全部运到几辆大货车后面。
锦程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还没有。
主管对锦程和仓库师傅说：“最近仓库人手不够，你们把货物，搬上货车。”
锦程想：“中介人事不是说只用叉车，不用我搬吗？怎么会这样？”
锦程说：“主管，中介人事说只要我用叉车，不用我搬。”
主管说：“我们这里人手不够，我也没办法。”
锦程说：“有的货物我搬不动。”
主管说：“你先搬了再说。”
锦程把小件、中件货物一件件搬上货车，开始搬大件货物。
锦程刚把大米袋子提起来，米袋脱线，大米洒了一地。
慌张的锦程赶快放下米袋，去搬别的。
锦程吃力的搬起一箱醋，刚走到货车前，突然手一滑，一箱醋摔在地上，发出巨响。
主管听见响声，走到锦程面前，看到地上散落的大米，和从纸箱里流出的醋水，变了脸色。
主管打开纸箱，数了数摔碎的瓶数，露出难看的表情。
气愤的主管给中介人事打电话：“你们怎么给我推荐这样的人来做兼职，搬货都搬不动，还摔碎东西。她要赔我损失，兼职钱我不给。”
锦程听见电话那头，中介人事在跟主管说好话。但是无论人事怎么说，主管都不听。
主管挂了电话，对锦程说：“你兼职的钱，就当是损坏物的赔偿，你可以回去了。”
锦程本想跟主管理论，后来想算了，只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也不做这事。
中介公司推荐锦程去做客服兼职。
锦程按时来到话务外包公司。
主管给锦程和几位做兼职的同事简单培训一下。锦程发现公司的电话营销业务不太正规，于是跟主管说家里有急事先走了。
锦程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无意听见坐在前面的两个年轻人的对话。
一女生说：“收费的兼职中介公司都是不正规的。”
另一女生说：“我有个同学，在收费的兼职中介公司推荐的地方做兼职，就被坑了，要么就要兼职者打杂，去了什么事都做，要么做完兼职，不给钱。”......
听了两年轻人的对话，锦程想：“当时中介公司收了我100元中介费。中介公司给我推荐的兼职，也有像那女生说的打杂，不给钱。”
锦程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中介公司人事给锦程打的。
锦程接了电话。
人事说：“你怎么不在那公司做兼职了？”
锦程说：“我家有事。”
人事说：“那你以后还做兼职吗？”
锦程说：“我以后不做兼职了。”
人事说：“好的，我知道了。”人事挂了电话。
经历了这些事后，锦程想到一句话：“社会是一所学校，会让人在吃一堑长一智中成长。”
不久后，锦程妈妈熟人，给锦程介绍对象。
介绍人给锦程妈妈发了相亲对象的个人资料。
相亲对象本地人，本科学历，比锦程大一岁，国企工作，家里有房......
锦程父母看了男方资料，都觉得男方条件不错。
父母要锦程去相亲。
锦程按时来到相亲的咖啡厅。
相亲对象比锦程早到。
这位男士长得很胖。锦程在心里给这个相亲对象，取了个外号叫胖胖。
胖胖问锦程：“你想喝什么咖啡？我请客。”
锦程说：“感谢你的好意，我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喝咖啡。”
这个相亲地点是胖胖选的，胖胖不知道锦程不喜欢喝咖啡。胖胖没办法，就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
胖胖一边喝咖啡，一边跟锦程聊。
聊了一会，锦程发现胖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相亲结束，胖胖说：“我送你回家吧！”
锦程说：“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搭公交回家。”
胖胖把锦程送到公交车站，两人告别。
回到家，妈妈问：“今天相亲的怎么样呀？”
锦程说：“相亲对象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请我喝咖啡，我不喜欢喝，就没喝。”
妈妈说：“锦程，你做事不圆滑，自己不喜欢喝咖啡，别人请客就试着喝一点，给相亲对象留个好印象。要不然容易让对方误解，你对相亲对象有意见。”
锦程说：“我从小不喜欢喝咖啡，长大也不会喝咖啡!”
爸爸说：“锦程的脾气太倔强，怎么不懂得变通。”
介绍人给锦程妈妈发来信息，说锦程是相亲对象喜欢的类型，男方对锦程一见钟情，想继续跟锦程交往。
锦程父母听了很高兴。锦程相亲那天表现的不怎么样，相亲对象竟然还对锦程一见钟情，真是出乎锦程父母的意料。
锦程父母把锦程社交平台上的账号告诉了介绍人。
过了一会，妈妈说：“锦程，相亲对象条件不错，还对你一见钟情。他已经加你为好友，你跟他聊，他要约会，就跟他约会。”
锦程说：“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想跟他聊。”
妈妈说：“喜不喜欢一个人，不是绝对的。有的人见第一面没感觉，多聊一聊，多见几次面，就有感觉了。我和你爸爸就是这样认识的。”
锦程说：“现在这个年代，年轻人的爱情观和你们那个年代的不一样。不是介绍一个相亲对象，就简简单单，顺顺利利，约会几次就有感情，那么简单。我们有自己的择偶标准。”
妈妈说：“你别想太多，男方条件不错，你先跟他聊一聊，先约会试试看。”
锦程沉默。
休息时，锦程跟胖胖聊天。胖胖约锦程看电影。
锦程想：“胖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是无奈跟胖胖聊天、约会。估计我跟胖胖，不会长久。”
锦程不想欠胖胖人情，跟胖胖说好，以后约会都AA制，胖胖同意。
锦程和胖胖来到电影院，胖胖选了科幻电影第二部。
锦程和胖胖AA制买了电影票，座位在影院中间。
两人逛了会商业街后，按时进了电影院，找到座位坐下。
看这场电影的人很多，几乎全场爆满。
电影开始，胖胖问：“锦程，你看过这部科幻片的第一部没？”
锦程说：“没有。”
然后，胖胖就开始讲这部科幻片第一部的剧情。
科幻片第二部里，每出来一个角色，胖胖就跟锦程讲这个角色与第一部之间的关系......
锦程本想单纯看个电影，没想到胖胖热情过头，变成听胖胖讲单口相声。
胖胖完全不顾及公共场所，周围观众的感受。
锦程发现坐在胖胖周围的观众，觉得胖胖影响到自己看电影，都有些不耐烦。
锦程小声对胖胖说：“第一部我知道了，你不用再继续讲。安静的看电影吧！”
听了这话，胖胖才结束了自己的单口相声。
约会结束，锦程回到家，父母又问约会情况。
锦程说：“看电影第二部时，他总讲电影第一部，周围观众都不耐烦了。”
妈妈说：“这不叫话痨，这叫健谈。”
胖胖又跟锦程聊了段时间，约锦程去K歌。
锦程和胖胖来到K歌小包厢。
为了不唱坏嗓子，锦程和胖胖决定，一个人唱，一个人听，然后交替唱歌，喉咙不会累。
锦程先唱一首歌，几乎听不出什么问题。
轮到胖胖唱歌，胖胖经常看着字幕唱错词，还走调。
锦程不知道，为什么不擅长唱歌的胖胖，要选K歌。
听完胖胖唱的几首走调严重的歌，锦程实在听不下去。决定纠正胖胖的唱歌走调问题。
又轮到胖胖唱歌。
只要胖胖唱到走调的地方，锦程就会拿起自己的话筒，唱出正确的音调，纠正胖胖的走调。
胖胖说：“我想跟你一起唱一首情侣对唱歌曲。你来选歌吧！”
锦程以前听说个邪门的事：有首歌，K歌的情侣一定不能点，如果情侣唱了这首歌，不久后一定会分手。
锦程不知道这传言是真是假，反正锦程不想按父母的意愿，再跟胖胖继续约会下去。于是锦程点了那首，唱后必分的情侣对唱歌曲。
音乐响起，锦程和胖胖对唱，胖胖唱错和走调的地方，锦程还是忍不住拿自己话筒，唱出正确的音调纠正。
约会结束，锦程回到家，向父母如实汇报约会情况。
锦程说：“他唱歌总唱错词，还走调。”
妈妈说：“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小缺点，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一段时日后，胖胖约锦程去游乐场玩。
锦程和胖胖来到游乐场。
胖胖什么刺激的游乐项目都敢玩。
锦程只敢玩一些老少皆宜，非刺激的游乐项目。
胖胖说：“锦程，你这么多项目不玩，对不起你买的门票。”
锦程说：“我从小都不喜欢玩刺激的游乐项目，长大后也不会玩。要玩刺激的项目，你自己玩。”
胖胖只好自己玩刺激的游乐项目。
锦程去玩非刺激的游乐项目。
过了不久，胖胖找到锦程说：“我们一起去鬼屋玩吧！”
锦程说：“我从小就不喜欢不吉利的东西，不想进鬼屋。”
胖胖说：“锦程，我们一起去鬼屋玩，我会保护你。”
锦程信他个鬼，肯定是胖胖自己不敢一个人进鬼屋，才要锦程陪他一起去。
胖胖说：“锦程，你那么多刺激的游乐项目都不陪我玩，我就希望你陪我玩个鬼屋。玩了鬼屋，我再也不会要你陪我玩其它项目。”
锦程怕胖胖向介绍人说坏话，介绍人又跟锦程妈妈传话，于是锦程无奈，跟胖胖进了鬼屋。
鬼屋里光线昏暗，灵异吓人，有时会听见诡异的音乐和恐怖的声音。
鬼屋里除了锦程和胖胖，还有走在前面的几个散客。
锦程害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于是低头看地走。
胖胖却四处张望，好像什么都不怕。
大家在鬼屋里走了大约一半的路。
突然，锦程听见胖胖和前面几个散客吓得大叫。
锦程不敢抬头，心想：“大家肯定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受到惊吓，才这样叫。”
走在前面的散客，集体往前跑，很快不见了踪影。
鬼屋里，只剩下锦程和胖胖两个人。
胖胖心里开始害怕，跟锦程说：“这里太可怕了，我们还是快点跑出去吧！”
然后，锦程一边低头看地，一边跟胖胖快速跑出鬼屋。
终于跑出鬼屋，锦程问胖胖：“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怎么吓成那样。”
胖胖又开始像讲单口相声那样，描述了鬼屋里看到的恐怖一幕。
胖胖讲了一半，还没讲完，锦程对胖胖说：“好了！你不用再说了，后面的我不敢听。还是玩别的吧！”
于是，锦程和胖胖，又分头去玩自己喜欢的项目。
回到家后，锦程向父母汇报约会情况。
锦程说：“他和我喜欢玩的游乐项目都不一样。我不想进鬼屋，他非要我跟他进鬼屋。”
爸爸说：“他什么游乐项目都敢玩，说明他胆子大、身体好，是个男子汉。”
锦程听人说，很多男生不喜欢COSPLAY和二次元，很讨厌COSPLAY装扮的女生。
锦程想：“不如让胖胖讨厌我，不理我。这样以后就不用跟胖胖约会了。”
不久后，锦程约胖胖去动漫节。
第一次被锦程主动邀约的胖胖很开心。
胖胖按时来到动漫节门口。动漫节外排起长队。
锦程一身古风COSPLAY装扮，出现在胖胖面前。
胖胖大吃一惊。
锦程说：“你来的真早啊。”
胖胖说：“你不说话，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锦程说：“我这装扮，你觉得怎么样？”
胖胖说：“太美了，美若天仙。”
锦程想：“难道胖胖喜欢COSPLAY和二次元？”
站在胖胖前后的男女，纷纷举起手机给锦程拍照，夸锦程装扮好看。
胖胖说：“你今天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让我太惊喜了。”
锦程想：“完了，这次装扮起了反作用。”
买票后，胖胖和锦程进入动漫节内场。
动漫节人满为患。
装扮各异的coser在游场、闲逛。
不少游客举手机与coser拍照合影。
胖胖和锦程来到二次元周边售卖区。
锦程喜欢在古风摊位停留，欣赏精致的古风饰品与摆件。
胖胖和锦程在二次元周边区边逛边聊。
胖胖说：“这个动漫我看过，我最喜欢里面......”
胖胖又开始自言自语的讲单口相声。
锦程边逛，边听胖胖的单口相声。
舞台剧比赛表演开始，胖胖和锦程来到台下，看COSPLAY舞台剧表演。
舞台下有很多人，没有座位，都站着看。
许多观众举起手机拍照、录视频。
胖胖对很多动漫感兴趣。
锦程只对古风舞台剧感兴趣。
胖胖对锦程说：“我看你比台上有的coser还好看，你怎么不上台表演舞台剧？”
锦程说：“我不喜欢记台词。”
胖胖说：“你要上台表演，说不定还能拿奖。”
锦程说：“舞台剧比赛要看团队实力，不是靠单人就能拿奖。要有团队精神。”
胖胖说：“你说的没错。要有团队精神。”
中午，胖胖和锦程在动漫节买汉堡吃、喝饮料。
吃完午餐，锦程补好妆。整理了一下头饰与衣裳。
胖胖和锦程刚往舞台方向走，几个女生把锦程当成专业coser，要与锦程合影。
于是胖胖帮锦程和几个女生拍照。
胖胖和锦程，又在台下，看了一下午的COSPLAY舞台剧表演。
夏天，胖胖约锦程去水上乐园玩。
锦程回想起小时候差点溺水身亡，不敢去水上乐园。
锦程发信息说：“我不会游泳，我小时候在水上乐园出过事故，不想去水上乐园。”
胖胖发信息说：“我会游泳，我会保护你。你跟我去水上乐园玩，不会出事的。”
锦程发信息说：“我没有泳衣，现在去买，来不及。”
胖胖发信息说：“水上乐园可以租泳衣，而且费用不贵。”
锦程发信息说：“公共泳衣不卫生、不干净。”
胖胖发信息说：“水上乐园每天给泳衣消毒灭菌，租的泳衣很干净。”
锦程无言以对，选择沉默，再也不回胖胖消息，也不接胖胖电话。
几天后，介绍人发信息问锦程妈妈：“锦程怎么连续好几天都不回男方消息，也不接男方电话，锦程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问锦程，锦程不想解释，直接把那天聊天记录给妈妈看。
妈妈看完聊天记录对锦程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两个人相处，很多事要磨合。你就跟他回个信息说，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等过了这几天，再跟他去水上乐园玩。你这几天，自己去买件泳衣。”
听完妈妈的话，压抑在锦程心中很久的怒火，终于爆发。
锦程说：“我每次跟他约会，就像按要求配合演出，我又不是演员。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约会了这么多次，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说完，锦程走进自己房间，关上门。
锦程父母没有办法，只好跟介绍人说了实情。
锦程终于不用再跟胖胖聊天、约会。
那天后，锦程跟父母说：“专升本毕业之前，任何人不要再给我介绍对象，很影响学习。我要专心投入到学习中去，不想再被别人打扰分心。”
锦程父母答应了，后来再没有给锦程介绍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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